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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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飯早就燜上了,裴佩去廚房炒了個菜,今天中午她回來的時候看到有人賣魔芋豆腐的,裴佩買了一塊錢的,得了大大的一塊,夠他們家人吃一頓的了。 裴佩把家里放著的鮮豬rou拿了出來,她家的豬rou是昨天李蓮華給店里買rou的時候順便買的,是上好的五花rou,裴佩把五花rou去掉皮切成條,魔芋絲也切成絲,大蒜葉洗干凈切成段。 干辣椒泡了下水,也切成段,鍋里放油,放蔥蒜爆香倒入五花rou絲炒到變色,裴佩喜歡吃肥而不膩的,在這個時候她往往會往鍋里倒入小半碗水,開小火煮到收汁后把魔芋放進去,加鹽醬油耗油雞精翻炒五分鐘,找來辣椒醬,往里放了一大勺,最后再放將蒜葉和干辣椒段放進去做點綴,出鍋。 在做飯的時候裴佩還拌了個水芹菜,水芹菜是他們這邊的的一種野菜,長在田間地頭,和香菜有點像,味道很香,放了酸湯放了辣椒面拌了拌,味道十分的棒。 兩樣都是下飯菜,裴佩和喬志民把一鍋飯都吃完了,吃完飯后喬志民溜達著去接喬林,裴佩給喬林蒸了個水蒸蛋。 第二天喬志民回來后把家里的戶口本給了裴佩:“你邱伯伯問過你姐夫了,你姐夫說是正規(guī)公司,可以簽約。你去把身份證辦了,然后去辦一張銀行卡,這個錢你自己留著,自己分配。” 裴佩接過戶口本:“好的爸爸。” 下午裴佩特地穿上了她粉粉嫩嫩的衣服,洗了個特別干凈的臉,梳了個特別整齊地頭發(fā)就去了,她臉上的嬰兒肥已經(jīng)消下去了,露出了精致的臉蛋,重生回來后她的衣品提升了不少,這么特地一收拾,也是個青春元氣美少女了。 去派出所照完相,給了錢,民警說裴佩正好趕上這一批身份證的最后一個,一個星期就能拿到身份證了,裴佩很高興,回家的路上都蹦蹦跳跳的。 回家后和編輯紅袖聊了一會兒天,紅袖把出版社編輯的企鵝號給了裴佩,裴佩加上后和出版編輯聊了會兒天,根據(jù)出版編輯給出的意見進行調(diào)整,與此同時出版社那邊也給裴佩合同傳真過來了。 一個星期后,裴佩拿著讀卡器和身份證在街上找到一個復印店,把身份證復印了,合同打印了下來,都是一式兩份,打印下來后她借了復印店里的筆把名字簽上,回去的路上順帶的就把合同郵寄了回去。 然后就只需要靜靜地等待了。 與此同時,正月十五也到來了,正月十五過后,他們的假期就結(jié)束了,從這個學期開始,他們周五晚上要上晚自習,周六上午也要上課了。日子呢沒有上個學期那么輕松了。 開學的那一天早上,裴佩特地設(shè)置了一個鬧鐘,起了個大早了,吃完早餐到學校的時候才七點半,第一天不用跑cao裴佩直接就去了班里,班長已經(jīng)把教室門打開了,里面已經(jīng)坐了好多人了,大家交頭接耳的談?wù)摿诉^年到哪里去玩了,拿到多少紅包了。 裴佩坐下沒多久,錢向薇也來了,她頂著一個巨大的黑眼圈來到裴佩身邊,裴佩把從家里帶來的紅棗水給錢向薇喝,裴佩這兩天親戚造訪,錢向薇也在這兩天來:“你昨晚上都沒有睡覺嗎?” 錢向薇猛灌了兩口水,終于感覺舒服一些了:“我昨天下來來到學校來得早了,無聊,就從隔壁三班宿舍借了一本回去看。是韓國的,特別好看了,就是女主和男主都太慘了,我昨晚上躲被窩里連夜看完的,一邊看一便哭,真的太慘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黃色的蘋果是黃元帥,很粉,很香。 我記得我小時候出去吃米線,酸菜啊韭菜啊這一類的作料都是放在桌子上自己取的,我每次都不好意思取太多,怕被人說,我當時很遺憾我為什么不是老板娘的孩子,那樣就可以隨便吃作料了,吃貨的尊嚴也就這么點了哈哈哈。 你們看過韓過不,我當年看過狼的誘惑的局外人這些的,租書來看的,一天租一毛錢,書上面會有人家寫的評語之類的,當時我都不好意思去寫,因為字不好看,害羞,哈哈哈哈。不過當時看韓譯哭得跟狗似的,哈哈哈哈 錯別字不是我不抓,實在是我瞪大我的卡姿蘭眼睛我都沒有找到啊o(╥﹏╥)o它在跟我捉迷藏 第62章 韓國電視劇一向以狗血和煽情著稱, 裴佩覺得她現(xiàn)在怎么也算是半只腳踏進這個圈子里的人了, 她應該多看看世界,于是她對錢向薇道:“一會兒那本書也給我看看?!?/br> 錢向薇點頭如搗蒜。 兩人有又各自聊了寒假里發(fā)生的事情,上課鈴響了,老于邁著八字步走進來了,他抱著一個文件夾走到講臺上,啪地一聲放在講臺上:“很遺憾,我們班這個學期又少了三名同學,這另我很痛心,能考到一高來的, 能進入我們文一班的,各個都是百里挑一的人才, 但就是因為是女孩, 所以家里就覺得女孩子學習沒有用, 讀再多書也是為了別人讀的。我去那幾個同學家家訪了好幾回, 一直都沒能說服她們的家長回心轉(zhuǎn)意。所以同學們啊, 比起那些被迫輟學的同學, 所以你們一定要好好讀書。” 老于的心里很難過, 他一直帶的文科班, 沒個學期開學,班上都要少那么幾個同學,但他卻總是不習慣,他在第一時間就給輟學的同學的家長打過電話,想起那些家長在電話里說的話, 老于就忍不住和剩下的學生們再嘮叨幾句,這些話他其實已經(jīng)講過無數(shù)次了。幾乎每次有同學輟學他都要講一遍。 全班靜得出奇,其實這種事情在學校里并不是特例,在初中的時候輟學的同學更多,在這些輟學的人中,女生占百分之九十。畢竟相處了一個學期,和那輟學的學生關(guān)系好的已經(jīng)低頭抹眼淚了。 下課后劉靜出去外面溜達了一圈,回來后道“我打聽清楚了,鄭彩云和廖霞過了年就跟著村里人出去打工了,阮洋嫁人了,婚禮在初八那天都辦完了。” 周圍的同學們一下子都安靜下來了,梁欣欣摸著胳膊:“她們學習成績都那么好,考上大學是一定會的,她們的父母為什么要讓她們輟學?” 一個女孩子張口道:“剛剛于老師說了,因為她們都是女孩子,在父母的眼里,女孩子上那么多學是沒有用的,都是給別人家學的。能給她們讀到高中,已經(jīng)是她們的幸運了。” 周圍的同學們更安靜,幾個男生見狀悄悄摸摸地出門去了,班上的那么多女孩子,一個都沒人搭理他們。 一個體育特別好脾氣特別火爆地姑娘一拍桌子:“都說男女平等,男女平等,可你們看看這個世界,什么時候男女平等過?男人在外面掙錢回到家就一副大爺樣子,恨不得連鞋子襪子都讓人給脫,女人呢?同樣的在外面上班,可回到家里,還要負擔一家的家務(wù),哪天要是沒做好,那這家媳婦兒就是懶婆娘,走在路上都要受人白眼,可你們知道嗎?這種話往往都是女人說出來的?!?/br> 梁欣欣道:“誰說不是呢?”就拿她mama來說,是個高知識分子了?在蓉城師范大學那個小學校里也算是首屈一指的人物了?可回到家不也得做家務(wù)洗衣服嗎?可她爸爸呢?下班回來往沙發(fā)上一坐就悠哉悠哉地看電視看報紙,醬油瓶子倒了都不扶一下,有次她媽出去開研討會,她爸愣是帶著她下了一個星期的館子。 在場的諸位都是女孩子,對短發(fā)姑娘說的話都很能理解,可不就是這樣嗎?都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可事實上,女人都是要為難女人的。 氣氛很低迷,裴佩拍拍手掌:“所以我們都要好好學習考上大學,走到外面去看看外面不一樣的天空,呼吸呼吸那些不一樣的空氣。為我們女人發(fā)發(fā)聲。” 班上的同學們一致同意,一班的女同學們空前的團結(jié),裴佩空曠許久的企鵝列表也添加了好幾個人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裴佩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她們班居然有那么多的女孩子都去過網(wǎng),裴佩一直以為她們班的女同學都是乖乖女來著。 早自習后是第一節(jié)課,這節(jié)課是英語老師的,她二話不說先來了一次開學測驗,時間為一節(jié)課,裴佩她們還沒從寒假輕松愉悅的氣氛中緩和過來呢就接收到了如此大的考驗,一時間大家都有些難以接受,好在大家都是女孩子,拿到卷子后很快就沉靜了下來,專心地和題海做斗爭。 下課后梁欣欣準時收卷,第二節(jié)課還是英語課,英語老師在上面講課,叫學生們在下面自習。英語老師越改臉色越差,同學們左看右看,都有點心虛。 過了嘛,好吃的好玩的那么多,大家就懈怠了。 英語老師改完試卷,把班上的同學集體批評了一番,批評完了,英語老師就開始講試卷了,試卷才講半張,英語老師很利索地給裴佩她們下來課,裴佩她們紛紛從書包里把丑破天際的校服拿出來套在衣服外面。 畢竟是新學期第一天開學嘛,總要給學校一點面子的。 大家跑到cao場的時候別的班級已經(jīng)排列好隊伍了,老于的邊上就只有那五個從早上就穿了校服來的男生,光溜溜地看著甚是可憐,隔壁三班的農(nóng)老師瞅著他笑了好大一會兒了。 老于臉色如同黑炭。 裴佩站在中間位置,看著老于和農(nóng)老師之間□□味十足的樣子,心里十分玩味兒。她很好奇老于和農(nóng)老師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才導致他們走到一起的。 光看他們現(xiàn)在這個樣子,和殺父仇人也差不多了。 學校開學第一天,校長演講了一會兒,教導主任演講了一會兒,副校長再給上個學期成績優(yōu)秀的學生頒獎了,裴佩作為年級第五名,也上去領(lǐng)了。 獎品是一只鋼筆兩個牛皮筆記本和一個紅包,裴佩拿著獎狀和獎品照完相從舞臺上下來,她從頭到尾都沒有聽到老師念霍澤的名字,裴佩心里很疑惑。 霍澤的學習成績從來都不差,每次考試都能拿到理科第一,這次沒可能翻車啊? 發(fā)完獎狀后隊伍就解散了,裴佩隨著人流走上教室,她身后有人在聊天:“我聽說霍澤轉(zhuǎn)學走了,走得很急,連轉(zhuǎn)學手續(xù)都沒來得及辦?!?/br> 周圍的女生們的耳朵都支棱起來了,裴佩向前走的腳步也不由得頓了頓。 有些八卦一點的女生便急忙問向爆料的女生:“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個女生驕傲地仰著頭:“我那天來學校報名的時候遇到了。” 之后的話裴佩就走遠了,聽不見了。 裴佩回到教室后坐在座位上,整個人都有些懵逼,上輩子霍澤離開的時候是高三第一個學期快放假的時候,現(xiàn)在卻才高二剛剛開學霍澤就走了。 難道她的重生真的帶來了蝴蝶效應嗎?裴佩忽然想起上輩子那些關(guān)于蝴蝶效應的說法,左手有些微微發(fā)抖。 作者有話要說: 說起輟學,我總想起我讀初一的時候認識的一個女生,她讀書晚,比我們大兩歲,她讀初一的時候已經(jīng)十五歲了,是少數(shù)民族,長得很漂亮,和我關(guān)系還不錯,初一結(jié)束后她就沒來上學了,問了她村里的人才知道她被家里安排嫁人了,嫁的是個二十歲的,嫁完人就出去打工了,一直到今天,我和她都沒有聯(lián)系過。 e=(?o`*)))唉 昨天本來是想更新的,寫了一千字,十一點的時候孩子父親那邊的一個長輩打了電話過來,聊到兩點鐘,都是在勸我的,想掛電話,但總是想起那個長輩當初對我的照顧,就耐著性子聊了很久,怕你們明天久等,我就寫了這么點,你們先看著。 小孩子的幼兒園放假了,每天更新多少真的是隨緣了,小孩子聽話就能多寫點,心累 第63章 晚上放學, 裴佩騎車出車棚的時候遇到了蘇元,他的自行車后座上搭著一個穿著白色羽絨服的女孩, 蘇元給兩人作介紹:“裴佩,這是我女朋友何靜,何靜,這是我朋友裴佩?!?/br> 那個女孩朝裴佩微微一笑:“你好, 我是何靜?!?/br> 裴佩認識何靜,她就是蘇清榮帶去游戲廳的那個女孩子:“你好,我是裴佩?!眱扇硕紱]提早就認識的事兒, 免得互相都尷尬。 蘇元踩著自行車蹬:“霍澤打電話讓我多照顧照顧你,咱們走?!碧K元說完,自己踩著自行車走了。 裴佩站在車邊想了一會兒,騎著車跟在她們身后。 何靜家和蘇元他們家是在同一個方向的,到何靜家的路口時,蘇元步行把何靜送到她家門口,裴佩猶豫再三,決定留下來等等蘇元, 畢竟剛剛放學的時候蘇元等她了。 蘇元很快就回來了,蘇元話多,裴佩還沒問呢就跟裴佩說起了霍澤的情況:“霍澤的爸爸提出要和霍澤的mama離婚,霍澤的mama不愿意離, 大年初五的晚上割腕了,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失血過多了,現(xiàn)在都還在醫(yī)院里住著呢?!?/br> 裴佩一愣:“他爸爸為什么要和他mama離婚?” 蘇元家在北京市里也是有頭有臉的, 對于霍家的事兒他們早就打聽清楚了:“因為霍江的mama?!?/br> “霍江的mama是霍澤爸爸的初戀,當初兩人在大西北的插隊的時候兩人就談了對象了,后來知青們都回城了,霍江的mama因為家庭原因不被霍家認可,兩人就分開了。沒過一年霍澤的爸爸就和霍澤的mama結(jié)婚了?;魸傻膍ama懷孕的時候他爸爸又遇到了他的初戀,兩人天雷勾地火,就把霍江整出來了?!?/br> 這等豪門秘辛是裴佩上輩子沒有聽說過的,要是撇除這個秘密是關(guān)于霍澤家的,裴佩還是很有好奇心的,但因為有霍澤在其中,裴佩心里還是有一點擔憂的:“那那么多年都不離婚,為什么現(xiàn)在要離婚?” “因為霍澤的姥爺家在走下坡路了?!?/br> 賀家歷代從政,賀家的子弟大多都是在體制內(nèi)上班的,但從賀老爺子及年前退休以后后續(xù)力量沒有跟上,力量就弱了些,霍家因為善于投資,這些年反而蒸蒸日上,霍澤的爸爸霍繼融膽子也就大了起來了。 不止縱容初戀把霍江送回了霍家,還光明正大的把初戀養(yǎng)在身邊,一年里有大半年都住在那邊,這兩年更是把初戀帶到了重要的場合。 養(yǎng)小老婆的男人在霍家那個圈子里并不少見,但做到霍繼融這個份上的人簡直是少之又少。 “那霍澤的mama為什么不離婚?” 蘇元臉上的表情一言難盡:“你知道有一種人叫做老式女人嗎?就民國的那種老式女人?!?/br> 裴佩前段時間才讀了民國,當然知道老式女人是什么,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但裴佩從來沒有想到過,都二十一世紀了,還會有人秉持著那一套理論。 “霍澤的mama是跟她奶奶一起長大的,她奶奶就是那種人,霍澤的mama把她奶奶那一套學了個十成十,她覺得男人有二房很正常,但是孩子必須養(yǎng)在她的跟前,就是傳說中的那種嫡母,所以她在得知有霍江的存在的時候,她就把霍江接回家里住去了。 為了展示自己的大度,她對霍江非常好,甚至好過了自己的親兒子霍澤,她也不在乎男人在外面有沒有人,但有一點,她不允許自己離婚,因為在她的思想里,離了婚的女人就是下堂婦,要受千萬人唾棄的,在小時候她甚至還想把這種思想交給霍澤,好在賀家因為賀婉的事兒對霍澤格外關(guān)注,霍澤這才沒長歪。 霍澤的爸爸提出離婚的時候,賀婉先是誠惶誠恐地和霍澤的爸爸道歉,但霍澤的爸爸態(tài)度堅決,賀婉想不開,就自殺了。 裴佩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她忽然想起來了,上輩子的高二第二個學期霍澤其實是請過假的,在開學的過后的第二個星期,時間過得太久了,裴佩就把這事給忘記了。 兩人說著話,也就到了裴佩家門口了,蘇元任務(wù)完成也就回家了,到家洗漱完,霍澤給蘇元打電話了,兩人閑聊了一會兒,蘇元問起了賀婉的情況:“阿姨沒事兒?” “沒事兒了,脫離危險期了,就是還得住院觀察觀察?!?/br> “那阿姨出院以后你來蓉城嗎?”蘇元問。 “不去了,我放心不下我媽?!辟R婉今天白天清醒了,霍澤一個沒看住她差點二次自殺,霍澤心很累,在這樣的情況下,霍澤是怎么也放不下賀婉一個人在北京生活的。他思來想去,還是決定留在北京。 “那行?!?/br> “我之前拜托你的事兒,你記著一點。”霍澤對蘇元道。 “我知道,記著呢?!?/br> ``` 新的一年開始了,喬志民更加的忙碌了,他又要跟新來司機的車,還要抽空跟著邱國強去談客戶,每天忙得腳不沾地,每天到家倒頭就睡。 喬秋是正月二十九走的,走的時候來了一趟裴佩家呆了一會兒,下午就走了,那一天裴佩在上學,沒見到他。 高二的下學期,老師們上課節(jié)奏忽然就都快了起來,不到半個學期呢,就把課本上的知識都交完了,接下來就是復習,從初中的課文開始復習,擺在書桌上的書本越來越高。 裴佩每天被各種知識充斥著頭腦,回到家只能抓緊時間休息,周日還要抽出時間來寫。好在她在寒假還沒結(jié)束時存了不少稿子,不然在這么高強度的學習之下,她真的是連稿子都交不了。 隨著時間的推進,春天走了,夏天來了,在不知不覺中,同學們都換上了輕薄漂亮的裙子。 正是六月天,天特別熱,睡在竹席上汗水嘩嘩流,每天要沖四五次涼日子才過得下去,晚上騎車回家時耳邊吹的風都是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