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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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溫涼也覺得自己咬得有些狠,不好意思地別過頭去不看他,也不肯說話。 她只是覺得沈徹對沈宣太過嚴厲,才兩歲不到的人兒就要開始學(xué)習(xí),整日里背一些晦澀的古文,她瞧著都頭大。 又正是愛玩的年紀(jì),偏偏他每次都嚴肅地板著一張臉訓(xùn)斥,他的冷面相對莫說是一個孩童了,就是顧溫涼都有些發(fā)怵。 沈徹他這樣……是不是煩了他們? 這樣的想法一旦產(chǎn)生就像生了根一樣,不管什么事都能扯到這上頭來。 “沒怎么,我去外間睡,你先放開?!鳖櫆貨鲆惨庾R到自己情緒有些不對,她吸了一口氣,語氣柔了下來。 沈徹劍眉皺得死死的,銳利的視線在顧溫涼身上停留了半晌,而后一把抱住她渾.圓的臀.部將她丟在床上。 “沈徹你干嘛?”她面色潮紅,明眸皓齒,沈徹卻低低地笑了,隨后一揚手,床幔盡數(shù)散了下來。 顧溫涼心里有些慌了,她望著一顆一顆解紐扣的沈徹,再觸及他幽深得看不清任何情緒的眸子,咽了咽口水。 沈徹將身上衣物褪盡,隨后將嬌小的她困在身.下,咬牙一字一句問:“要去哪兒睡?嗯?” 他的聲音和著灼熱的氣息,顧溫涼瞬間就弱了下來:“阿徹,我去給你泡茶,嗯……” 身下的人乖巧溫順,是他的發(fā)妻,烏黑的發(fā)蜿蜒在床上,也似乎淌到了他心里。 游離的吻從修長的玉頸到精致的鎖骨,一刻不停,顧溫涼眼前炸開了一朵朵的煙花,還容不得她思考,就成了他身子的一灘水。 沈徹今日格外的狠些,顧溫涼呼吸被撞得支離破碎,骨節(jié)分明的纖長手指揪了床單又松,一個個浪打過來,她都分不清是歡愉多一些還是暈眩多一些。 沈徹額角滴著汗,突然緩了動作,極盡溫存,惹得顧溫涼無意識地嬌哼。 “還想去外頭睡嗎?”他在她白嫩的肩上咬了一口,顧溫涼身子一抖,差點叫沈徹發(fā)了狂。 “不……不去了,阿徹,我說氣話的呀?!彼龁柩手雎?,睫毛上的淚滴晶瑩,惹人憐愛極了。 沈徹瞇了瞇眼,變本加厲:“還跟我鬧脾氣?” 顧溫涼等腦子里的暈眩過去,才哼著搖了搖頭。 “還護著沈宣那小子?”沈徹伏在她頸后,含著她小巧的耳珠,感受她身子每一處的顫栗,低低地笑出聲來。 顧溫涼悲憤,辯解道:“我沒護著他……嗯……是你不歡喜他?!?/br> 話才說完,沈徹的眸色就深了幾分,他低啞地笑,把顧溫涼翻了個身,壓了上去。 顧溫涼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十個瑩白的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這下是真的哭了。 等結(jié)束后,顧溫涼氣得抱了被子躺在里頭,理也不想理他一下,沈徹吃飽喝足倒是心情大好,不要臉皮地湊上去。 “別碰我?!彼渲橂x他又遠了些,誰料沈徹不耐了這樣的游戲,直接將她整個人撈到身邊,軟玉嬌香在懷,才舒坦地嘆了一口氣。 “團子是我們的孩子,我哪有不歡喜的?” “王府未來都要交給他,自然也要有過人之處,所以我才不能縱著他?!?/br> 顧溫涼悶悶地道:“我知曉的?!?/br> 沈徹眉目間滿是繾綣,他捏了捏顧溫涼泛紅的鼻尖,又稀罕地握了她微涼的手,話語里全是笑意。 “我家乖寶整日里就愛瞎想,還疑心我厭了你們?!?/br> 顧溫涼愕然抬眸,“你從哪知道的?” 沈徹眼里印著她的倒影,眸色深深,笑而不語。 “乖寶,我愛你,深愛?!?/br> 沈徹的表情太過認真,顧溫涼陡然紅了眼睛,有些靦腆地推他:“都成親這么久了,說這些干嘛?” 第87章 大結(jié)局(二) 在沈宣出生半年后, 十月的天有些陰冷, 一股子風(fēng)開始帶著寒意席卷京都, 院子里花開了又謝,如今只剩兩株秋桂, 攜著滿樹的花朵招搖起舞。 十月十九日,大吉。 一早,顧溫涼將哭鬧的沈宣哄好,與案桌前的男人目光對在了一起。 “咱們也該走了?!?/br> 顧溫涼走過去,被沈徹自熱而然抱個滿懷。 后者才穿戴好,睡意還有些大,趁著無人,含了她的櫻唇吮, 一雙黝黑的眸也越見暗沉。 “可別鬧了?!鳖櫆貨鰧⑸驈赝崎_,又看了一眼外頭的天色,“再鬧我們該遲了。” 沈徹低低嘆了一口氣, 捏了捏她柔若無骨的手, 道:“就不該答應(yīng)的?!?/br> 顧溫涼也知道他是嘴上強硬, 自己理了理裙擺上的褶皺,才道:“馬車都在外頭備好了, 今日還要忙許多事情呢?!?/br> 沈徹劍眉一挑, 從軟凳上站了起來,他身軀高大, 氣勢也極為強凜,顧溫涼堪堪只到他胸口以下位置, 眉目精致唇畔露出兩個小小的梨渦。 “誰叫我娶的王妃總這樣熱心呢?”他眉目柔和得不像話,低眸揉了揉她的發(fā)頂,言語間的溺寵有若實質(zhì)。 顧溫涼面上有些紅,明明都成親當(dāng)了母親了,還是從前嬌嬌俏俏的模樣,甚至眉眼間更添了幾絲別樣的風(fēng)情。 沈徹再想起她素日來愛搗鼓的事,如蒸軟糕,做甜酒,再不就是將院子里開得好好的花采下來制成口脂,又覺得心頭發(fā)笑,這可不就是他從小歡喜到大的姑娘嗎? 說是備了馬車,顧溫涼先登了上去,再俯身看底下身形修長挺拔如竹的男人,疑惑地問:“王爺不上來嗎?” 沈徹瞧著她靈動的表情和淺淺蹙起的眉,也狠狠地皺了眉。 “去江王府,真要用馬車?” 王福和陸嬤嬤站在一旁,聽了這話眼中都是明顯的笑意,顧溫涼先是一愣,旋即大囧。 她臉有些漲紅,又下了馬車,扭頭望著喜氣洋洋掛著紅燈籠的江王府,笑容有些靦腆:“我忘了?!?/br> 沈徹見她這樣,越看越愛,牽了她小手幾步就到了街道另一邊,“民間都傳女子生了孩子后會變得有些笨,原來是真的?!?/br> 顧溫涼嗔怒:“你真這樣認為?” 沈徹目光在她身上轉(zhuǎn)了一圈,旋即輕咳一聲:“你自然一直是冰雪聰明的。” 他可不想在沈慎的大婚之日,一個洞房花燭人生得意,自己卻得睡書房。 卻說兩府隔得十分近,加上沈徹同沈慎的關(guān)系不同往日,顧溫涼又是真心歡喜舒渙這個姑娘,所以他們今日是去幫忙的。 他們才江王府時,天色尚早,一串串喜人的紅燈籠從府門口掛到了院子里高大的樹枝上,處處都是紅色的綢緞彩錦,每一處都費了極大的心思。 沈慎換上了一身紅色的喜服,漿紅色的龍蟒圖騰交纏,張牙舞爪頗具氣勢,他本就長得俊美無儔,再加上眉目間的喜意,倒是生生將平素里那股子陰鷙壓了下去。 和沈慎相對而坐的是面無表情的沈唯,他到得比沈徹夫婦早些,見他們來了,冷漠的唇角擠出了絲絲笑意,放下了手中把玩的茶盞。 “你們可算是來了,若是再不來,我都要上禹王府上找人了。”因是大喜的日子,是以沈慎今日面上的笑容格外多些,看了誰都要笑一下。 “我和皇兄可只負責(zé)晚間替你擋酒,旁的也幫不上什么。” 沈徹在沈唯身旁坐下,丫鬟馬上就端上來幾杯香氣四溢的熱茶,茶葉在guntang的水中舒展開來,白霧和著外頭的鳥鳴聲,顧溫涼抿唇低低一笑。 這一對折騰來折騰去,如今總算是修成正果了。 “這個我自然知曉,后院的事,就拜托皇嫂替我盯著些了?!鄙蛏髡f得格外真摯,他再用心畢竟也是一個大男人,有些細節(jié)處考慮不周到,顧溫涼又算是過來人,他也好放心一些。 顧溫涼垂下眼瞼,才端起來的茶盞又被放了回去,她輕聲應(yīng)下:“放心吧?!?/br> 沈慎這才松了一口氣,手心里全是濕濡的汗水,他壓低聲音問沈徹道:“皇兄當(dāng)日娶皇嫂時,可緊張?” 顧溫涼一聽,面上仍是掛著溫婉的笑意,耳朵卻悄悄豎了起來。 沈徹不動聲色瞥了顧溫涼一眼,眸光一瞬間變得極其柔和,他抿了一口茶水,旋即慢條斯理地道:“有什么好緊張的?” 顧溫涼一聽,抿了抿唇?jīng)]有理會他。 沈慎手心的汗擦了一遍又一遍,十月底的天,鬢角都險些出了汗。 就在王府的管家過來告訴他儀仗都已準(zhǔn)備好,可否出府迎親的時候,沈慎才深深吸了一口氣,天邊的云白得耀眼,他似乎都能想到那個小姑娘鳳冠霞帔坐在舒府里等著自己的模樣,一定是極其乖巧的。 他心里突然生出萬千的豪氣,低低笑了幾聲就起了身,誰料才一起身腳下就一軟,險些跌回凳上,頓時,沈慎就感受到沈唯和沈徹鄙夷的目光直直落在他身上。 等沈慎走出了院子,沈徹終于嗤笑一聲:“沒出息。” 沈唯手指輕輕摩挲杯口上的花紋,狀似不經(jīng)意地道:“我倒是聽聞你娶妻的前一夜激動到整夜睡不著?” 顧溫涼一愣,旋即看向臉色陡然變得有些紅的沈徹,倒是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內(nèi)情。 沈徹面上有些掛不住,像是被人揭了老底一樣,偏生自家媳婦還跟著異樣地瞅過來,一時之間心里更加別扭了。 誰要娶自己心上人了不激動,不緊張?他睡不著怎么了?這是人之常情! 沈唯這毒舌什么時候能改改?難怪顯國公府的嫡女遲遲不肯正眼瞧他一眼,也不無道理。 沈唯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冷冷哼了一聲,忍了片刻,還是止不住嘴角上翹道:“再過三月,我和秦衣竹的婚事也該下來了。” 顧溫涼才喝了水,聽了這話有些驚愕,隨后眸中滑過一片笑意。 沈唯如今行事越發(fā)雷厲風(fēng)行,朝堂上口碑甚好,隱有崇晉帝少年時的魄力,又是風(fēng)頭無二的儲君,顯國公府日日對秦衣竹施壓,但秦衣竹那般聰慧,愣是拖了又拖,就為了真正定下和沈唯的感情。 不叫他吃些苦頭,哪里會珍惜? 就是沈徹聽了這樣的笑意都挑了挑眉,“那就先恭喜皇兄了。” 沈唯的目光掃過緊挨著的沈徹和顧溫涼,有些感慨,“說起來,原以為你們兩個才是最不可能在一起的?!?/br> 觸到他的目光,顧溫涼心頭微動,才偏過頭就見沈徹光明正大握了她的手,笑得格外歡喜,就如同一個得到糖果的孩子。 “早和你們說過了,我媳婦眼光定不會那么差的?!?/br> 平平淡淡的一句話,顧溫涼卻差點落了淚。 哪怕如今她天天可以抱著他,黏在他的身邊,還有了孩子,她也沒忘記前世那些叫她痛不欲生的日子。 她的眼光并不好,至少前世,她徹底瞎了眼。 可即使是這樣,沈徹他也癡癡地喜歡了自己兩世。 指尖的溫度真實熨帖,沈唯的視線投過來,冷哼一聲,片刻后才吐出兩個字。 “幼稚。” 江王大婚,來的人不少,那些大臣見太子和禹王一同飲酒,都笑江王這是搬了兩個好救兵來。 笑歸笑,實則很少有人敢找江王灌酒,他那身子本就是出了名的不好,更何況今日還是洞房花燭,若是因為喝了酒而生出什么事來…… 他們還是不想自找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