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君快看不下去了，這蠢小子這輩子都要被方彥賀敏這兄妹倆吃死了。她拉了賀敏坐下問倆人：“你說秦先生幫你什么忙了，還有，宇飛怎么會以為敏敏和秦先生在談朋友？”

    賀敏話里話外對秦志華的維護(hù)就是方彥都聽出來了，自然坐過來一道聽一聽。

    后一個問題顯然不是問的她，賀敏直接回答第一個問題，話匣子一開有點滔滔不絕的意思，對秦志華那個崇拜，最后總結(jié)道：“我覺得吧，光看著秦三哥做事，我就能學(xué)到很多東西，特別開眼界，真不知道他腦子怎么長的，反正我最近沒事，這一屆展銷會我就去給他幫忙去，我也想看看他幾乎沒花什么錢能把這攤子做得多大?！?/br>
    聽她這樣滔滔不絕夸秦志華，方彥和丁文君覺得秦志華確實是個人才呀，沒什么背景也能辦這么大的事，膽大心細(xì)敢想敢做。只蕭宇飛覺得滿滿的危機(jī)感，敏敏都沒這么崇拜他，可不敢再讓她跟秦志華獨處下去了，話風(fēng)一轉(zhuǎn)就說：“敏敏，我今天去秦家道歉也沒見著人，要不然你明天帶我去秦志華公司一趟，我當(dāng)面再跟他道個歉，你不是說他最近很忙嗎？我再去看看有哪方面能幫忙的，也顯得我道歉有誠意是不是？”

    方彥沒忍住彎了彎唇，看著蕭宇飛變著花樣粘上他妹子。丁文君卻覺得弟弟那智商總算回來了，想著還有一天假期，索性在邊上幫腔道：“我明天也跟你們一起過去吧，宇飛說得沒錯，能幫忙就幫幫忙，才顯得出道歉的誠意。”

    原還猶豫的賀敏，因著丁文君也說要去，遲疑了下點了頭。

    再說秦家這邊，秦志華挺晚回家的，被林春華拉過去轉(zhuǎn)著看了兩圈，問他身上傷著哪里沒，才曉得蕭家姐弟下午來過。

    跟林春華說沒事，就面上的那點皮外傷，林春華把丁文君給的那瓶藥拿出來給秦志華，說：“這是姓蕭的那個小姑娘讓我給你的，說是挺好的傷藥，他們拎的禮物我沒收，這傷藥我留下了，你一會兒自己用上。”

    顧婉聽了說道：“她不姓蕭，姓丁，叫丁文君?！?/br>
    林春華詫異了，問：“不是說是姐弟倆？”

    顧婉把原先從賀敏那聽到的蕭家事跟林春華略講了講，說：“那后媽實在是難纏，丁文君跟她爸幾乎鬧翻了的，搬到了外婆家住著，戶口上也改了從母姓?！?/br>
    聽得林春華好不唏噓，自己親生兒女不待見，捧一個外邊帶過來的，說：“這古話說得沒錯，有后媽就會有后爹，這女人要是沒了呀，指望男人能靠得住太難。”

    旁聽躺槍的秦大有看了老太婆一眼，秦志華笑道：“媽，別把男人一桿子打死呀，也不是人人都那樣的。”

    林春華說，“嗯，我們老秦家的兒媳婦都是有大福氣的，咱家攤不上這樣的事，不過要是我兒子這么蠢我能一桿子打斷他腿去?！?/br>
    把個顧婉和秦曉妹聽得在旁邊直笑，甜寶也跟著樂呵助威，“打斷！”

    媽呀，這熊孩兒都能兩個字兩個字蹦了。

    顧婉一把從旁邊小床上把閨女抱懷里，教育道：“甜寶啊，咱不學(xué)這話啊，來，叫聲奶奶！”

    “奶~”

    “爺爺！”

    “爺~”

    “mama！”

    “媽~”

    ……

    顧婉急得，說：“你學(xué)舌兒還蹦倆字，讓喊人就偷懶呢！”

    甜寶看她媽犯愁，愛嬌的湊過去抱住mama的臉，把自己小臉蛋貼過去蹭啊蹭，正出牙，嘴角還漏口水呢，糊了顧婉一臉。

    秦大有看得笑，說甜寶這樣挺好的，就喊爺奶親近，那小奶音轉(zhuǎn)著圈兒軟糊糊的招人稀罕。

    秦志華笑著拿顆巧克力逗她喊叔叔，她眼睛锃亮亮的就在顧婉腿上蹦了起來，結(jié)果小床那邊平安先不甚清楚的喊“速速~”了。

    林春華好笑的照著秦志華后腦勺就拍了一記，斥道：“成個什么樣，就是你見天兒拿這些東西哄他們兄妹三個，現(xiàn)在這幾個自己都能從果盤里精準(zhǔn)找出巧克力來，多多才多大點都會自己剝了，我都擔(dān)心他那口牙別吃壞了。”

    “還要換牙的怕什么，再說也沒給很多呀，一兩天才逗一回，沒見平安都不太會說話呢，叔叔叫得還挺好，媽你肯定是嫉妒?！鼻刂救A笑著攤了手把巧克力送到幾個娃面前晃啊啊，非哄著叫了叔叔才肯給。

    雖說小孩子吃多了糖不好，可小叔子難得在家逗逗這三只小包子顧婉也沒那么講究，笑著把話題帶開去了，問秦志華：“你那展銷會籌備得怎么樣了，這可都月初了，我原先看過你帶回來的邀請函，展銷日期是月底到下月初吧？”

    “場館是早就定了的，廠商目前已經(jīng)簽了合同的有一百三十多家，后期應(yīng)該還會有一些過來的，就剩宣傳這塊了，我跟廠商的合同上有承諾兩萬人次展覽的，人流量少的話展位費是要退給廠商的?！?/br>
    林春華聽還要退費，心里就有點懸，問秦志華：“你有把握沒啊，到時去的人少了不得白忙一個月，前期的費用不得虧啊？”

    秦志華倒是挺穩(wěn)當(dāng)，說不至于。“我準(zhǔn)備中旬就開始在報社上做些廣告，再到各小區(qū)去貼些海報，這幾天正加緊跟一些廠家在談讓利的事，展銷會期間適當(dāng)優(yōu)惠一些，這樣會有很多人沖著優(yōu)惠來的，不過大品牌還是顧忌品牌影響，讓價的意愿不大，最遲十號，我把讓利品確認(rèn)下來就多印些傳單，到時請人幫著到處發(fā)一發(fā)?！?/br>
    雖聽秦志華說起來挺有把握的，可林春華和秦大有還是擔(dān)心，只是兩老的這方面也沒什么見識，提不出什么有建設(shè)性的建議來。

    反倒是顧婉，聽秦志華說了后想了想，道：“我覺得也不一定找大品牌廠商讓利，你可以找些老百姓日常買得多，也清楚價格的東西做大讓利，比如燈芯絨料子，棉布，米面，這些都有特定的價格的，你看看要是能找到廠家大讓利，連圖片帶價格印到海報上，沒準(zhǔn)比大品牌讓利還有吸引力也說不好?！?/br>
    說到這里，她道：“要是找不到這樣的廠商，不妨自己就近找b市這邊的廠家定一批，分散在幾個展位上請個銷售員在那賣就是，薄利多銷把整個展銷會的人氣帶起來也是劃算的?！?/br>
    “大嫂這主意好！”

    秦志華聽得眼睛一亮，他也是最近這段時間總找廠商談，自己把自己框進(jìn)思維僵局里沒轉(zhuǎn)過彎，找不到肯讓利的廠商他就自己做這廠商唄，薄利多銷又不是賠本大甩賣，空余沒租出去的展位還能用起來再賺筆錢，不一定就比租展位賺得少，關(guān)鍵是能帶人氣。

    倒是有一點，顧婉有些顧慮，說：“報紙上是做怎樣的廣告？大版面的費用挺高的，小版面的人家也看不到，而且現(xiàn)在一般也就單位公職人員有天天看報的習(xí)慣，像工人和普通老百姓，看報的不多吧？b市那么大，去派傳單你得印多少傳單，請多少人手去派，這也是筆不小的開支?！?/br>
    秦志華就把展銷會的收入大致給家里人算了算，說：“這錢當(dāng)花還是得花，也就是宣傳這一塊投入比較大，一期下來賺頭還是挺大的，尤其是第一期做好了，后邊的就更容易了?！?/br>
    顧婉想想也是，一家人聊了聊，時間也晚了，各自回屋里歇下不提。

    次日是周一，顧婉早早趕著去學(xué)校，因為家里有三個胖娃兒，顧婉每回出門都不那么早，也正是b市公交最擁擠的時候，也就是那么擠著擠著，竟叫顧婉想出了個好主意。

    坐公交車是最無聊的啊，偏b市夠大，在公交車?yán)锏臅r間還挺長，要是展銷會的廣告貼在公交車?yán)铮嵌疾挥檬謩优砂l(fā)的呀，廣告效果怕是不比報紙和宣傳單差的。

    這b市，不看報的人不少，可不坐公交車的絕對不多。

    想到這么個點子顧婉也挺興奮，想著秦志華那些讓利商品也還沒談下來，晚上家里碰到了再告訴他也不遲。

    她是不知，她坐公交的時候這靈光一現(xiàn)是真幫了秦志華大忙，讓秦志華辦的第一屆展銷會光展位費和門票錢就賺了個盆滿缽滿。

    第129章 129

    秦志軍是趕在十二月三號回家的, 到家時已經(jīng)快傍晚了，顧婉過來開的門，后邊蹬蹬蹬跟著跑過來一串。

    往常這個點通常是秦大有收攤回家，他寵孩子, 路上總不忘給三小的買點吃的回來, 所以每到這時候三小的都會跟著大人后邊來迎一迎他們爺爺。

    樂顛顛沖過來, 結(jié)果進(jìn)來的不是爺爺, 是個大高個兒，甜寶和平安嗖一下就到了mama身后，扶著顧婉的腿探出半個腦袋打量秦志軍。多多在后邊要慢一步, 這會兒也微微歪了腦袋看著他。

    顧婉原也以為是公公回來了，沒想到是秦志軍。兩人結(jié)婚以來，秦志軍雖說時有任務(wù)或訓(xùn)練出去一段時間, 但數(shù)這一回時間最長了, 這一走就走了兩個多月, 顧婉白天要上學(xué)回家要陪三寶倒還不至太想他, 只把三寶哄睡了就要惦記秦志軍在哪里, 住不住得好, 吃不吃得好, 有沒有危險……

    隨著秦志軍出去的時間越長, 這種記掛就越深, 只是再是掛心也不敢在二老面前露出分毫，現(xiàn)在猛不丁的人回來了，她心里不知多高興, 那些惦念擔(dān)憂一下子就都落了下來，整顆心都踏實了。

    “秦大哥?！?/br>
    只喊了一聲，人就被秦志軍攬進(jìn)了懷里，“我回來了。”

    家里畢竟人多，三個小胖墩兒還抬著頭瞧著呢，秦志軍抱了抱顧婉就放開她了，蹲下身張開雙臂笑著喊：“平安、多多、甜寶，來爸爸抱抱?！?/br>
    小孩子忘性大，這會兒其實對爸爸的印象已經(jīng)模糊了，都抬頭看顧婉。顧婉揉了揉甜寶軟軟的頭發(fā)，笑著說：“是你們爸爸，就不認(rèn)得了？甜寶不是最喜歡爸爸？”

    甜寶聽顧婉這么說，想了想又盯著秦志軍瞧，秦志軍心里那滋味，最親近他的小閨女這都不記得他了，握了握甜寶的小手，軟乎乎嫩生生的，他都嫌自己的手太糙。

    “爸爸抱你進(jìn)去。”一把將甜寶抱了起來，好在甜寶只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并不抗拒他抱她。

    顧婉看得都替他心酸，說：“一開始的時候還天天找你呢，時候久了才忘了，你走的時候他們還要扶著沙發(fā)慢慢走，現(xiàn)在都能小跑了?！?/br>
    林春華和曉妹原本都在廚房里，是聽著說話聲出來的，見秦志軍抱著甜寶，后邊顧婉一手牽一個兒子走著，把手在圍裙上擦了擦說：“志軍回來了，我還以為是你爸回來了，你這趟出去也太久了，可好好陪陪平安幾個，你這是趕著平安幾個的周歲回的吧。”

    秦志軍點頭，說是，“最后幾天緊著把事情處理完了，好在是趕上了?！?/br>
    林春華看看兒子狀態(tài)都挺好的也就放了心，忙著進(jìn)廚房張羅著加幾個好菜去了。

    許是父子間的天性，平安多多和甜寶三個，雖害羞也還是膩在秦志軍邊上，等秦志軍從包里拿了三把木頭雕刻打磨得很光滑的小手槍出來陪著三個小家伙玩了會兒，父子四人已經(jīng)又親熱了起來。

    顧婉問他哪來的這些東西，秦志軍笑著說：“夜里沒事，跟戰(zhàn)友學(xué)著刻的，出任務(wù)的地方是深山老林里，也買不到什么東西，就做了這些給孩子們帶了回來?！?/br>
    秦志軍雕刻不在行，不知刻廢了多少才得了這三個成品。

    晚上秦大有回來，一家人吃過飯，秦曉妹期期艾艾的問了問她大哥知不知道江浩的消息。秦志軍笑了笑，從包里拿了一封沒有寄件地址和收件地址的信，說：“江浩給你的信，托戰(zhàn)友轉(zhuǎn)交到我手上的?！?/br>
    因著811的保密原則，他沒說之前這兩個多月他和江浩是在一處訓(xùn)練的。

    秦曉妹拿了信在外邊略坐了坐，就回房休息看信去了，秦志軍剛回來，林春華也打發(fā)他夫妻兩人帶了孩子上樓早點洗漱了歇下。

    回房里陪三個小的玩了會兒，把人哄睡下夫妻兩才能好好說說體己話，學(xué)校里的事情，三個孩子的事情，秦志華的生意，許是太久不見，顧婉對著秦志軍總有說不完的話。

    秦志軍噙著笑聽得認(rèn)真，他在家人生活中缺失的時間，媳婦兒在一點點給他填補(bǔ)起來。他遞杯溫水給顧婉，讓她先喝了，才問她：“你是說三弟這回的生意做得挺大？”

    “嗯?！鳖櫷顸c頭，說到這里又想到什么，把杯子放到床頭柜上，下床去柜子里端了個鐵盒遞給秦志軍?！叭苓@回展銷會結(jié)束后給了我兩千塊錢，我原是不肯收的，他說虧了我給出的主意這次賺了足有十萬，這數(shù)字把我們都嚇著了，媽聽著他賺那么多，直接幫我把錢接下了，這數(shù)額也太大，三弟之后又往天津辦他的展銷會去了，我也沒處還，還是你拿個主意吧?！?/br>
    秦志軍驚訝，“十萬？”

    他是看出他三弟在生意上很有天賦，卻沒想過他這么短的時間能賺這么多錢，要知道，這時候出個萬元戶就是頂了不起的了。

    接過那鐵盒打開，兩打人民幣。

    兩千塊錢，秦志軍不是頭一回見了，之前方家的謝禮有五千，所以看著兩千塊也不覺很打眼，他反倒是對顧婉給秦志華出了什么主意比較感興趣。

    等顧婉把事情說了，秦志軍就笑了起來，把那盒子一蓋重新遞給顧婉，說：“那確實是幫了大忙了，先不說宣傳效果天差地別，光是宣傳費用怕是也給志華省下不止兩千，這事你聽媽的沒事，志華拿給你了你就收著?！?/br>
    說完笑了顧婉一回，道：“我媳婦兒這腦瓜子不知道怎么長的，這滿b市天天坐公交車的人那么多，就你能想到在車?yán)镒鰪V告，要我說公交公司還得謝你，志華這次廣告效果這么好，其它公司不得有樣學(xué)樣啊，公交公司往后都要多出一塊收益來了?！?/br>
    覺得自個兒媳婦當(dāng)真旺家，心里不知多美，拉了顧婉抱進(jìn)懷里很是夸了一回。兩個多月不見，這么一抱卻是有些心猿意馬起來，顧婉還想和他說會兒話，他卻咬著顧婉耳朵低聲道：“媳婦兒，小別勝新婚?！?/br>
    夫妻倆個少不得一夜溫存，平時五點半就能叫三胞胎給鬧醒的顧婉第二天破天荒的睡遲了。

    三個娃兒一早就醒了，叫秦志軍哄著不許吵著mama，他壓著聲兒跟孩子說話，幾個小的只當(dāng)他是在跟他們玩什么新游戲，讓不說話就乖乖不說話，就是臉上的表情忒豐富，你看我我看你自個兒就忍不住笑，還拿手去捂嘴巴。

    最后叫秦志軍給抱下樓讓林春華幫忙帶著，自己回房里陪媳婦兒接著睡去了，林春華哪里不知道兒子兩個多月不回來指定折騰兒媳婦，笑得眼都瞇縫了，樂呵呵哄孫兒孫女去了。

    等顧婉一覺睡到七點半醒過來，聽秦志軍說孩子被他抱下去了，省得吵著她睡覺，羞得都不敢下去見婆婆。穿了衣服躲門后看了好一會兒，逮著林春華進(jìn)廚房的功夫趕緊就溜出門了。

    秦志軍見媳婦兒臊著了，跟客廳里的曉妹說了一聲：“我送你嫂子?！?/br>
    追了出去。

    他人高腿長，在大院里就追上了顧婉，笑著拉了她的手握在掌心道：“都三個孩子的娘了，臉皮還這么薄呀，咱媽很開明的?！?/br>
    顧婉在他掌心輕輕掐了一下，低聲說：“不是我臉皮薄，是你臉皮越來越厚了?！?/br>
    說完就要掙開他的手，卻被秦志軍攥住了放進(jìn)自己的外套口袋里，道：“咱們是正經(jīng)的夫妻，怎么就是臉皮厚了?！?/br>
    兩人這樣親密的走在一處，少不得引人側(cè)目的，偏秦志軍一臉正氣，還特別理直氣壯，一臉我給媳婦暖暖手怎么了的樣子。

    在大院門口給顧婉買了早餐，給他配的軍車還停在蒼狼駐地，他送顧婉就只能坐公交車。

    上了公交的時候秦志軍還看到貼在車廂里頭一張又一張的海報，車上人多又?jǐn)D，他用雙臂給顧婉撐出一片空間來，幾乎把人半護(hù)在懷里，大院離學(xué)校挺遠(yuǎn)的，秦志軍九月份送顧婉上學(xué)那回并不覺得去學(xué)校的公交這么擁擠，這會兒心疼得緊，騎自行車也不現(xiàn)實，冬天的風(fēng)太冷。

    他把這事暗暗記下了，也沒說什么。

    下車了問顧婉：“之前志華他公司的廣告就是剛才車上貼的那種？”

    顧婉點了點頭，說：“志華那廣告只租了一個月，這是后邊換的其它公司的廣告，其實他那次宣傳效果好也不盡都是因為這廣告，蕭宇飛和他姐幫著找了幾家報社的記者，給寫了不少報道展銷會的文章大篇幅的發(fā)，展會前展會中都有報道，我覺得這個也起到了挺大的作用?！?/br>
    秦志軍還挺奇怪，問：“志華的公司怎么跟蕭家姐弟扯上關(guān)系了？”

    顧婉笑著把賀敏那段事兒說給秦志華聽，末了道：“你是不知道，那段時間蕭宇飛那醋缸見天兒泡在志華展會上幫忙，說是道歉，我看他是怕敏敏跟志華獨處，有危機(jī)感了。”

    秦志軍聽得笑了一回，說：“蕭宇飛從商，他背后的那些人脈，志華在b市做生意要真跟他有交情是好事，雖然認(rèn)識的原因我聽著挺狗血，總歸結(jié)果是好的?！?/br>
    顧婉笑了笑，她是覺得賀敏這段時間明顯心情好了許多，不再像之前那樣壓抑了，之前雖嘴上說著不在意感情要去拼事業(yè)了，心里其實很介懷。很多事情冥冥中都有定數(shù)，蕭宇飛若不是誤會了敏敏喜歡志華，還不定什么時候能開竅，兩人間的那點誤會也說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