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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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小勤根本放心不下,滿臉愁容,動動唇還想再說,冬稚騰出一只手,將她推出去。 “坐著去吧,飯好了我叫你。” 在堆滿雜物的小廳里坐著,霍小勤心里一陣難受。母女倆前路未卜,她好幾次撞見冬稚坐在木板床上發(fā)呆。 廚房里冬稚在忙活,她心里卻一直靜不下來。 吃過飯后,過午三點,冬稚突然說有事要出門一趟。霍小勤覺得奇怪,“去哪啊?” 冬稚素來就朋友不多,這段時間,就見一個姓苗的女孩子上門來過兩回。 “我出去有點事情?!?/br> 霍小勤不知所以,跟到門邊,送她出門。 到傍晚,人沒回來,過了飯點眼見著天都要黑了,冬稚還是沒回家。 霍小勤擔(dān)心,急得一直給她打電話,怎么都不通。 到了,她心惶惶怕出事,出門去找。 打樓梯口出去,一抬頭,和頂著夜色回來的冬稚打了個照面。 懸著的一顆心登時落地,霍小勤眼淚都快出來,“你去哪了?這么晚才回來,也不知道打個電話,媽還以為你出事了!” 才經(jīng)過一回打擊,她是再受不住別的。 冬稚知道,緩步上前,輕輕抱了她一下,“我手機沒電了?!彼嗥鹗掷锏臇|西給霍小勤看,“媽,我買了一個小蛋糕,晚上我們一起吃?!?/br> “買這東西干什么,浪費錢,飯都涼了,快,回去我給你熱熱……” 冬稚拉住她,“我去見了一位老師?!?/br> 霍小勤一愣,“什么老師?” “以前參加小提琴比賽的評委老師,后來有一次,首都有比賽,也是她打電話來讓我去的,那次還幫我申請了住宿。” “哦哦那位老師?。≡趺戳?,你們談了什么?” 在她緊張又不解的眼神中,冬稚說:“這位老師姓關(guān),她是在南部一所音樂學(xué)院里教小提琴的大學(xué)老師。昨天她聯(lián)系上我,問我志愿的問題,我跟她說了現(xiàn)在的情況……” “然后呢?” “她說要來見我,當(dāng)面和我聊一聊,我沒想到她今天就趕過來了,下午接到她電話的時候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倍擅虼叫α艘幌拢晕尤?,“關(guān)老師說,希望我可以去她們學(xué)校念書,只要我同意,她會幫我申請第一年免除所有學(xué)雜費,之前辦理留學(xué)的那些手續(xù),她會全部幫我處理好?!?/br> 霍小勤愣過后,喜難自禁,“真的?真的嗎?太好了,太好了……” 前一刻還在說買蛋糕浪費,霍小勤高興得全拋到腦后,拉著冬稚的手上樓,“快,回家媽再給你炒兩個菜!好好吃一頓,我們一起吃蛋糕!” …… 在夏天最炎熱的時候,冬稚帶著霍小勤離開瀾城,搬去南部的盛城,進入盛大音樂學(xué)院就讀。 關(guān)琇瑩關(guān)老師也成為冬稚的導(dǎo)師。 一切或許都是緣分。 曾經(jīng)她給關(guān)琇瑩帶去一曲《春天》,而后時逢人生低谷,關(guān)琇瑩給她帶來了一片春天,以及更美好的四季開端。 第49章 火火火 一通采訪全程兩個小時, 除去事業(yè),末尾還問了一部分私生活相關(guān)問題。 轉(zhuǎn)換主題時, 采訪的姑娘有些忐忑, 不知道能不能問。冬稚笑說:“你們的問題我助理提前三天已經(jīng)收到檢查過了,不方便聊的都不在紙上?!?/br> 姑娘一聽才放心, 冬稚也配合,對于他們想知道的私事, 比如感情方面,給了許多能寫的內(nèi)容。 直至結(jié)束, 總編和幾個大小負責(zé)人過來說話, 冬稚讓他們不用送:“我讓助理定了飲料和點心, 請大家喝下午茶。給位辛苦了?!?/br> 所有工作人員人皆有份,全場登時一片謝聲。 上了商務(wù)車, 柯雅將門關(guān)上, 下一秒車發(fā)動。 冬稚靠著車墊閉上眼, 柯雅拿出隨身化妝包,細致地將她臉上的妝容擦掉。簡單清潔過一遍, 重新化了一個自然的日常妝。 接受采訪的媒體妝不適合參加飯局, 哪怕只是細微差別也必須注重,這是基本禮儀。 半個小時后,柯雅收好化妝包, 從包里拿出一片眼貼拆開, 遞給冬稚。 冬稚戴上, 閉目養(yǎng)神。 兩人全程熟練得完全不需要交流。 …… 六點前一刻抵達飯局地點, 車停在飯店大門前,主辦方的人接到柯雅電話,早就在門口等候。穿著一身正裝的冬稚精神熠熠邁下車來,眉眼含笑,不見一絲疲態(tài),同幾位男士、女士握手。 負責(zé)接待的人伴側(cè),和她聊著天,一行人入內(nèi),進入早就預(yù)備好的“蘭”字廳。 冬稚向來滴酒不沾。藝術(shù)家為了藝術(shù)生涯不碰酒很正常,主辦方為表尊重,席面上一杯酒都不見蹤影。 聊來說去,無非是演出那些事,別的她也沒有跟陌生人聊的道理。 一個多小時后,冬稚提出離席。知道她事情多,隔天還要和樂團見面,接待人員沒有強留。三個主要負責(zé)人送她出去,飯后步伐輕緩,沿著廳外的長廊邊走邊聊。 腳下地毯綿軟,接待人正說著話,迎面一個穿襯衫打領(lǐng)帶的男人走過來,不期然和接待人撞上。 “不好意思……!”來人忙點頭致歉,“對不起啊,沒看清。” 接待人站穩(wěn)腳,見對方不是故意,態(tài)度不錯,便笑了笑,點頭示意沒事。 冬稚走在內(nèi)側(cè),接待人滿臉都是還好沒撞到她的慶幸,攤掌朝前一比,正要請她繼續(xù)往前走,穿襯衫的男人瞥見冬稚的臉,忽地盯著她,“哎?你……您是不是……” 他停在冬稚臉上的眼神太過熱烈,接待人忙虛攔了一下,“不好意思,我們現(xiàn)在不方便?!?/br> 恰時,跟在幾人身后的柯雅捧著手機快步近前,小聲對冬稚道:“老師,有您一個私人電話?!?/br> 這個穿襯衫的男人面生,冬稚確定自己沒見過他,但看他眼里的熱切,猜測大概是樂迷。 她沖對方禮貌笑了笑,從他身上收回目光,接過柯雅遞來的手機。定睛一看,通訊記錄里顯示柯雅剛剛接的電話,來電是苗菁。 她不再多留,對接待人抱歉道:“我回個電話,您不用送了,就到這里吧?!?/br> 離大門已經(jīng)不遠,拐個彎過去就是。 接待人連聲道:“沒事,沒事。您要打電話的話我就不打擾您了,您請……” 冬稚含笑頷了頷首,提步朝外行去,柯雅快步跟在她身后。 “你好,我想請問一下她是……她是不是dawn·dong?”穿襯衫的男士對著冬稚離開的背影看了好幾眼,一臉激動地和接待人打聽。 “我們在談公事,不好意思,不方便透露。”接待人含笑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開。 另外兩人也跟上,三人一塊往“蘭”字廳走。走出去一長段,一個好奇回頭瞥了瞥,詫異:“后面那人還站著呢?!?/br> 接待人一臉見怪不怪,小聲道:“正常,樂迷嘛。我聽說冬稚老師以前在國外演出的時候還經(jīng)常遇到不認識的人搭訕……” 幾個人邊聊邊走遠。 …… 方藹捧著手機,一邊劃拉屏幕一邊推開“秋”字廳的門。 桌邊一群同事正熱鬧,見他回來,其中一位忙站起身:“老方你可算回來了!跑哪去了這么半天不見人?來來,上回你打游戲輸我,還欠我一條件,他們要我喝酒,你來替我喝了這杯怎么樣?” 滿桌一個接一個搭茬,有說不行的,有說要加倍的。 方藹一聽笑了,暫時收了手機,跟著熱鬧勁反駁道:“什么我輸你,那是輸你嗎?那是輸給彭柳!”朝其他人吐槽,“你們說他這人,玩?zhèn)€游戲還找?guī)褪?,玩不贏我就拉著彭柳給他幫忙!” “彭柳替我贏了那不就是我贏了么!” “滾犢子,輸給彭柳那能叫輸嗎?誰不知道他玩游戲門精,不算不算!” “嘿,你這是要賴皮了嘿……” “誰賴皮……” 說說鬧鬧,方藹回到位置上坐下。 和他斗嘴那位擼了擼袖子,滿面紅光笑說:“也就今天彭柳沒來,不然咱們當(dāng)面問他,這酒你可跑不掉。” “我看是周老不在,來勁了你!”方藹笑著頂回去,“喝什么酒,少喝點,明天耽誤正事,你看陳教授不說你?!?/br> “少說那些沒用的,陳教授跟秦總出去聊天去了,別扯有的沒的……” 說是這么說,但其實他們都不愛喝酒的人。畢竟是搞科研的,不是生意場上的人,華微科技里這一塊也不歸他們這些技術(shù)人員cao心,飯桌上沒有推杯換盞醉生夢死的習(xí)性,偶爾組局,不過只是意思意思喝一杯,多得是人滴酒不沾,以水相代。 席上各人繼續(xù)動筷,方藹一坐下就忍不住,像毛頭小子一樣雀躍:“我們知道我剛才在外邊走廊碰見誰了嗎?” “誰???” “dawn·dong!” “……誰?” “嗨?!绷硪粋€跟方藹關(guān)系近的兄弟接話,“就是方藹他女神!搞藝術(shù)的,挺有名的一個女小提琴家?!?/br> “我剛剛在外面碰見她了,我還以為我眼花!”方藹道,“嚇得我趕緊上網(wǎng)搜了一下,再三確定她是不是回來了?!?/br> 那位兄弟道:“之前你不就說她要回國開巡演么?” “知道是知道,誰想到會突然碰到真人啊!我不得確認確認看看是不是幻覺!” 兄弟沒忍住笑道:“走火入魔了你都……” 別個插話:“dawn·dong?這名字聽著不像外國人。” “都說了回國開巡演,當(dāng)然不是外國人?!毙值芴娣教@答,“她蠻厲害的,出國深造的時間挺晚,二十出頭才去,沒幾年,一下子就嶄露頭角了。” “二十出頭?那是挺晚?!?/br> “而且她人長得也漂亮,國外報道都稱她是‘當(dāng)代眾多樂迷心中的夢中情人’,跟幾個鋼琴家合作,完成了好幾次古早著名大師的經(jīng)典曲目……去年那會兒我在國外,方藹讓我給他收了好幾張cd。” 一聽這話,馬上有人笑:“原來是遇到女神了,難怪方藹進門的時候捧著手機紅著個臉,這小子真是走運!” “夢中情人就在眼前,是該激動……” “你有沒跟人說上話?。坎粫舭l(fā)懵了吧?” “……” 方藹動動唇,卻沒得解釋,被這一桌人好一通調(diào)侃,臉又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