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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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臨澤定定的看著她:“我且問你,如果他不愛你,你還愿意嫁給他嗎?” 陶語本還震驚他是怎么知道的,這會兒卻已經(jīng)看出了不對,于是又一次試探道:“管他是不是騙我呢,若他愿意娶我,總不會是討厭我的,感情可以慢慢培養(yǎng)啊,咱們當(dāng)初不也是先成親后戀愛么。” “……”聽到她將自己放得如此之低,岳臨澤的喉結(jié)動了動,愈發(fā)絕望的看著她,“你便如此喜歡他?” “你這話已經(jīng)問幾遍了,還要我重復(fù)嗎?”陶語失笑,心里嘀咕他到底是怎么回事,看著不像是發(fā)現(xiàn)了她和書生的計劃,可無緣無故的問這些做什么? 岳臨澤看了她許久,眼底的哀傷幾乎要隱藏不住。陶語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摸了摸鼻子問道:“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可是他做了什么事讓你不喜歡了?” “……沒有,我只是隨便問問?!痹琅R澤垂眸。 陶語松了口氣,斜了他一眼:“打聽那么多做什么,還問這種讓人誤會的問題,如果我是個小心眼的,定然要猜疑他了?!?/br> “抱歉,別猜疑了,他是個好人?!痹琅R澤勉強笑道。 陶語輕哼一聲:“行了,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你以后少管我的事,只需要幫我應(yīng)付他父母就是了,其他的事別瞎cao心……還有,我真實相貌年紀什么的,最好也給瞞著,既然我家那位對臉沒什么要求,我暫時不想暴露身份。” 她說著話,岳臨澤點著頭,將她的話一一記在心里。陶語覺得囑咐的差不多了,就轉(zhuǎn)身走了,她一走一個侍衛(wèi)就出現(xiàn)在書房里。 “城主大人?!蹦侨说椭^,正是今日送信的人。 岳臨澤沉默許久,緩緩道:“模擬那封信上的字跡,重新寫一封寄過去,就說已經(jīng)訂婚,叫那女人死心便好?!?/br> “是!”侍衛(wèi)應(yīng)道。 岳臨澤想了一下,又道:“查一下那女人的身家背景,如若可以,將他們一家都支得遠遠的,這輩子都不要再出現(xiàn)在那書生身邊?!?/br> “是!”侍衛(wèi)答完,見他沒有別的吩咐了,便行了一禮去辦事了。 岳臨澤獨自一人站在書房里,眼神陰鷙的盯著桌上蠟燭。就在不久之前,他在這里看了那個書生寫的信,才知道原來那人為了迎娶自己心上人,便做了一場移情別戀的戲。 如果不是這封信被攔截到他手里,恐怕他和陶語到現(xiàn)在還被瞞在鼓里。如果不是陶語喜歡這蠢貨,他定要將這人碎尸萬段,好叫他知道欺騙陶語感情的代價。 不過如今即便行事有顧慮,岳臨澤也不打算就這么算了。既然陶語喜歡,不管那人是個什么樣的垃圾,他都會給她弄來,迎娶心上人?也得他有那個本事才行。 如今設(shè)計將那女人送走,如果書生再不老實,他便要好好教教他了。岳臨澤的眼睛被燭火刺得微微發(fā)痛,這才移開目光。他那么喜歡演戲,那就在自己的監(jiān)視下,好好演一場戲吧,最好是一輩子都不會露出破綻的那種。 他平靜的走到門口,正要把門關(guān)上時,看著雪地里小小的腳印,難得露出一點微笑。 一夜風(fēng)平浪靜。 第二天是個大晴天,陶語和念念一直賴床到晌午,餓得不行了才起來。陶語一出門就感覺到一陣暖意,再去看屋檐上的冰雪,此刻都有即將消融的意思。 難不成春天要來了嗎?一想到這種可能,陶語的嘴角就揚了起來,可惜還沒揚太久,一個小丫鬟就跑了過來,看到她后道:“城主大人叫你醒了之后去待客廳一趟?!?/br> “叫我去那里做什么?”陶語疑惑。 丫鬟回道:“城主大人也沒說,不過我剛剛聽旁人說,是什么書生帶著他父母來了,此刻城主大人正和他們說話,至于別的我也不是很清楚?!?/br> ……書生爹媽這么快就來了?陶語一聽就往待客廳跑,跑了兩步又折回來問:“他們來多久了?” “少說也有一兩個時辰了,大清早的就來,剛剛那書生的娘還哭了幾次,簡直煩死人了。”丫鬟嫌棄道。 陶語一聽來這么久了,就覺得事情不太對,急忙往那里去。在書生的描述中,他爹娘可不是什么太忠厚老實的人,萬一就地撒潑鬧了起來,恐怕岳臨澤會應(yīng)付不來。 她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對著撒潑的準(zhǔn)備,在快到待客廳時深吸一口氣,抬腳便沖了進去。 結(jié)果一推開門,里面五個人十只眼睛齊刷刷的看過來,除了管家是站著的,其他既然皆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說不出的矜持合禮,完全沒有出現(xiàn)陶語想象中的畫面。 她沖進來的急,一時間沒有站穩(wěn),往前跑了兩步后才算停下來,掃了一圈略微掌握情況后,淡定的朝岳臨澤行了一禮:“城主大人,您叫我來可是有什么事?” “叫你來見過未來公婆,還不快給二位敬茶?!痹琅R澤淡淡道。 他話音一落,陶語就清楚的看到書生的娘眼圈紅了起來,一副隨時要哭要昏厥的模樣,也不知道她真的奉茶了,這位會出現(xiàn)什么應(yīng)激反應(yīng)??稍琅R澤話已經(jīng)說出來了,她不敬似乎也不好。 陶語下意識的看向書生,想從他那里得到一點訊息,結(jié)果就看到書生自信的點了點頭。她松了口氣,端起茶杯奉向座上婦人。 岳臨澤將她和書生二人默契的樣子看在眼里,指尖猛地掐住自己的手心。 陶語的杯子奉上,婦人顫巍巍的接過去,近距離看到陶語又黑又胖又老的臉后,終于沒忍住悲憤的看向書生:“兒子!你是不是被豬油蒙了心,為何會喜歡上這樣的女人??!” 岳臨澤眼神猛地一冷:“這樣的女人怎么了?你敢輕視她?” 婦人嚇得一哆嗦,卻還是哭著抓住書生的手:“孩子,你只要不娶她,我日后定然不會再管你的婚事,你愿意娶誰都行……你之前不是喜歡隔壁那丫頭么,你娶她娘也不會反對了。” 書生可恥的心動了,但余光掃到陶語的表情,知道還不到時候,于是認真的拒絕了:“不,我的眼里只有大姐。” “大姐大姐!你知道她叫什么家在哪可曾有過婚配嗎?!你就這般胡鬧!”婦人很是崩潰。 她這話一說出口,陶語暗道一聲糟糕,這才想起自己和書生認識那么長時間,兩個人竟然都沒有互通過姓名! 正當(dāng)她以為這事要露餡時,書生義正辭嚴道:“我不需要知道太多,我只要知道,她的名字叫雷鋒,是這個世上最好的人便可以了!” 陶語:“……?……??!” 岳臨澤:“……” 作者有話要說: 小桃:讓我死了吧?。?! 第86章 城主有病18 陶語瞬間看向岳臨澤, 在他眼中看到意味深長的意思后,嘴角無力的抽了抽。她就知道, 這貨先前把其他世界竄了個遍,怎么會不知道雷鋒的意思。 岳臨澤果然如她所料, 勾起唇角道:“我家乳娘的名字倒是有趣?!睕]想到她這么久都沒將自己的名字告訴書生,是不是代表著, 書生在她心里還沒重要到那種地步? 陶語咳了一聲, 別過臉不去看他。書生的母親還在持續(xù)崩潰,流著眼淚抓住書生的胳膊:“你這樣怎么行?。∧氵@樣怎么能行!她看著比我歲數(shù)還大, 你如何能娶這樣的女人?。∧氵€想不想要孩子了?” “如何不能了?我先前的婚約,你們嫌棄人家姑娘家里無權(quán)無勢,如今我娶了城主府的乳娘,她背后依仗的是無還城的城主大人,你們還有什么不滿意的?”書生提起這事也是惱怒, 如果他今日沒能得大姐相幫,恐怕這會兒早就和心上人共赴黃泉了。 書生的母親哭得直抽抽:“就當(dāng)娘和爹都錯了行不行?就當(dāng)我們錯了行不行?!你快去和城主大人說, 說你反悔了, 快去啊!” 書生不服氣的哼了一聲, 顯然是不想答應(yīng),婦人心一狠:“你這是要逼死我是吧?一定要我死了才行是吧?!” 她威脅的話一說出口, 書生怯了一瞬,下意識的看向旁邊的陶語,陶語眨了眨眼睛,也不知道該怎么破這個局。 婦人看出他們的猶豫, 立刻威脅書生:“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磕死在這里?” “你可以試試,等你死了,三日之內(nèi),我會讓你所有娘家人都為你陪葬。”身居上位的岳臨澤緩緩道。 書生的母親一愣,頓時不敢說話了,絕望的看向書生父親,而那男人卻久久沒有開口說話,半天才嘆了聲氣,認命一般捂住了眼睛。婦人見狀哭得更加厲害,卻不敢再說什么了。 書生見狀松了口氣,眼含笑意的看向陶語,等陶語看過來后朝她挑了挑眉,陶語白了他一眼,正要示意他出去,面前就擋了塊高大的‘門板’,她愣了一下后才發(fā)現(xiàn)是岳臨澤的背影。 書生也嚇了一跳,忙往后退了一步,和岳臨澤拉開距離:“城、城主大人,有什么事嗎?” 岳臨澤冷淡的盯著他,眼底是一片攜裹著冰霜的寒意,看得書生忍不住發(fā)抖。在書生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他才緩緩道:“不管你之前存過什么不好的心思,等迎了她過門,就給我好好待她,如果被我發(fā)現(xiàn)一點不對,我便讓你死無葬身之地?!?/br> 書生怔愣的看著他,不懂他眼中的恨意從何而來。 “聽到?jīng)]有?”岳臨澤不悅的蹙眉。 書生下意識的點頭,反應(yīng)過來后突然發(fā)覺,城主未免對一個乳娘太上心了些,好像兩個人有什么不為人知的關(guān)系一般。 腦子里思路瞬間清明,他懊惱自己的愚蠢,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不對。書生忍不住又看了陶語一眼,心想難怪城主會討厭他,如果大姐跟城主有什么親戚關(guān)系,那他極可能平白長了城主一輩。 “想什么呢?”岳臨澤已經(jīng)從他們之間離開,陶語看到書生呆滯的表情后挑眉問。 書生抖了一下,訕笑道:“沒什么……我爹娘呢?” “走了,剛走,”陶語指了指門外,“你過去看看吧,別把二老氣出個好歹來?!?/br> 書生應(yīng)了一聲,匆忙追出去了。 待客廳里只剩下陶語和岳臨澤兩個人,陶語自在的伸了個懶腰,看著岳臨澤不高興的臉忍不住笑了出來:“今日多謝了,有你作保,我這婚事也算是穩(wěn)了。” 岳臨澤看了她一眼低下頭,陶語見他不跟自己說話,便朝著門口走去,剛一只腳邁出門檻,就聽到身后人郁悶道:“他們家并非良配?!?/br> “哦?”陶語側(cè)目。 岳臨澤忍了忍,還是沒忍住走到她面前,凝眉道:“我已經(jīng)派人查過了,這書生的爹娘都是勢利小人,一朝得勢便會將以往親朋好友棄之不顧那種,這樣的人家,你怎么能嫁?” 他句里行間皆是對她的關(guān)心,倒是沒有了對書生的嫉妒,仿佛已經(jīng)摒除自己全心全意為她考慮了一般。陶語輕笑一聲,玩味的看著他。 岳臨澤見她不當(dāng)回事,心里更加著急:“你想過沒有,如今他們對你不滿意,即便你有我護著嫁過去了,可我不能時時看顧你,如果他們趁我看不到的時候欺負你怎么辦?難不成好好一個人真要去他們家里受磋磨?” 雖然在他眼中,陶語是一等一的好,世上所有女人都比不上她,一點缺點都沒有。 可是他也并非不懂人情世故,知道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喜歡這樣的姑娘,可以將她如珠似寶的供著,所以他一直都在不安,直到今日見了書生父母,他這種不安感便達到了最高峰。 陶語安靜的聽他說完,故作無奈的嘆了聲氣:“可是,我就想嫁給他怎么辦?” 岳臨澤一愣,腹中的千言萬語再說不出一句。陶語平靜的看著他,等他給自己一個答案。 許久之后,岳臨澤的眼神暗了暗:“如果你一定要嫁,那我便為你掃平前路,徹底將可能發(fā)生的禍患斬草除根。” 陶語一愣,半晌斜了他一眼:“你要是敢對他父母動手,休怪我不客氣?!?/br> “……”岳臨澤嘴唇動了動,最終低下了頭,隨后感覺下巴被一根纖細的手指挑了起來,他怔愣的看著陶語,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 陶語瞇起眼睛:“答應(yīng)我,順其自然就好,我會搞定他們的,你不準(zhǔn)插手了。” “……我做不到。”岳臨澤想了半天,最后還是誠實的說出這四個字。 陶語嗤了一聲:“做不到也要做,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你敢插手,那你就給我等著!”威脅完,她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岳臨澤悶悶的看著她的背影,直到她徹底消失在視線里,才無奈道:“已經(jīng)做了?!?/br> 一日無事,兩日無事。三日之后,書生總算再次出現(xiàn)在城主府里,樂顛顛的來給陶語報好消息:“我爹娘已經(jīng)回去了?!?/br> “回去干啥,死心了,打算讓你娶我了?”陶語好笑的問。 書生瞪她一眼:“怎么可能,他們是回去請音兒,想叫她來勸我回心轉(zhuǎn)意,我趴門縫里聽見的,大姐你真是神了,是怎么算出他們會一步一步按你的計劃來的?” “沒辦法,都是太聰明的原因。”陶語朝他挑挑眉,便繼續(xù)研究沙包的縫法,這兩日念念也不是從哪看到人家有沙包的,非纏著她做一個出來。 書生見她專心擺弄手里那塊布,便安靜的在旁邊等著。陶語弄了兩下把布片都縫在一起后,煩躁的扔到桌子上:“算了,等下出去買一個吧。” “你做什么呢?”書生好奇的看著皺成一團的布片。 陶語皺眉:“念念想要個沙包,讓我給做呢,我不會。” “這事簡單啊,我來?!睍f完就擼起袖子,頗為自信的拿起針。 陶語見他還挺有那個樣子,便期待的幫他打起下手來,他要頂針就給遞頂針,要絲線就給遞絲線,聽話得不得了。 一刻鐘后,兩個人看著書生手上一坨疙瘩沉默了。半晌,陶語緩緩道:“我現(xiàn)在就想找一根比較長的針,可以從你這邊的太陽xue穿到那邊太陽xue?!?/br> 書生本能的感覺到一陣危險,抬眼看到岳臨澤來了,他沒看清楚對方是誰就往岳臨澤身后跑,剛躲過去一個筐子就砸了過來,被岳臨澤一把抓在了手里。 “怎么了?”岳臨澤沉聲問。 書生聽出岳臨澤的聲音,愣了一下后默默往后退了一步,這才緩緩朝陶語身邊挪去。雖然這會兒的大姐看起來像頭熊瞎子一樣可怕,但跟城主大人比起來,這點可怕就不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