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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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還是暫且“鳴金收兵”,來日再戰(zhàn)吧。 不過十九沒能夠溜出幾步,眼看著要出門口的時候,被閻溫揪住了脖領子,拽了回來。 門口站著的喜全兩只眼睛瞪得滴溜圓,眼看著十九,一手捂著脖子,一手扒著門框,最后還是被閻溫殘忍的拽了進去。 十九一路被拽到里屋,閻溫才松開她,直接將手伸到她的眼皮底下。 “錦帕拿出來?!遍悳卣f,“要不然陛下今晚就不要回去了,水牢中還空著許多地方?!?/br> 我頂著你娘的臉,你能忍心關我進水牢? 十九不信。 她雖然不喜歡跟閻溫的阿娘長得一樣,但是這張臉現(xiàn)在就是她的免死金牌。 十九睜大眼睛無辜的搖頭,整了整衣服,揉了揉脖子,決定將頭皮硬到底,“我沒有錦帕?!?/br> “沒有?!”閻溫給她氣笑了,他已經(jīng)向門口的人交代過,沒有金云令,不許任何人出入內(nèi)院,門口的那兩個人可不是內(nèi)侍,而是他的死士,不見金云令是絕對不會放人進來的! “陛下,”閻溫笑得十分危險,他說,“老奴勸你還是拿出來?!?/br> 十九裝傻,默默后退搖頭,哈哈僵笑了兩聲,開始瞎拍馬屁,“大人何必自稱老奴,大人一點都不老,我瞧著大人和十七八歲的世家公子相比,也不輸半分。” 閻溫的額角不受控制的跳起了歡快的青筋,他嗤的笑了一聲,伸手將額角青筋一根一根的按回去。 然后揪著十九的領子扯到近前,將眼睛瞇成一條細縫,陰森道,“那陛下就要莫怪老奴失禮了?!?/br> 說著,手上一使勁兒,十九的衣襟就散開了大半。 ——這流氓耍的太過猝不及防。 閻溫對著她耍流氓……十九是喜歡的。 只不過十九慢慢垂頭,看到自己繡著閻王的褻衣……腦中驚雷一閃,猛的將衣襟攏了起來,轉(zhuǎn)頭就往外跑。 人家姑娘的褻衣,上面繡的都是一些牡丹花呀,鴛鴦戲水呀,或者是綠竹并蒂蓮什么的。 十九的褻衣是她自己繡的,她繡的是閻王,真正的閻王畫像,青面獠牙,雙頭四臂,四只手上托著人的眼耳口鼻,貼在門上能鎮(zhèn)小鬼,掛在床頭可治小兒夜啼。 這種詭異的褻衣,實在是不方便給閻溫看到。 況且閻溫一向惡名在外,人稱閻王,十九自然是不敢直接繡他的臉,可是在褻衣上繡閻王,這隱喻實在太過明顯,十九害怕閻溫看清了當場掐死她。 但閻溫怎么可能讓她跑?金云令還沒要回來! 他兩步便追上十九,掐著她的后脖子,將她按在屋門上。 “竇蔻。”閻溫說,“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br> 閻溫和十九生氣一般分為三個等級,第一個等級便是臉色下沉,這時候他抿著嘴唇,垂著眼睛,連一個眼神一句話都不屑賞給十九。 第二個等級便是閻溫稱呼改變,開始叫十九陛下了,那他就是很生氣,后果通常十九都會挨收拾。 第三個等級就是閻溫直呼十九的名字。 這個時候閻溫就是已經(jīng)徹底爆發(fā),要是再惹人的話,大概他幾個月都不會再見十九。 所以十九終于慫了,臉貼在門上,小腿直哆嗦,嘴唇擠得變形,說話也含糊不清。 “大人……大人我搓了……窩這就把錦帕給你……” 閻溫冷哼一聲,這才松開十九,十九一轉(zhuǎn)頭,只覺得身前一陣涼爽…… 然后閻溫臉色一變,飛快轉(zhuǎn)頭走到了里間。 “趕緊將衣服穿好!” 十九這才發(fā)現(xiàn),她褻衣系帶,被閻溫掐著脖子的時候,不知怎么給揉搓開了……本來衣襟就給扯開,褻衣的帶子,再一開……十九淡定的將衣帶攏上,遮住乍泄春光,心里捶胸頓足的痛感可惜。 為什么閻溫是一個太監(jiān)?他若是個世家公子的話,看了十九,就必須要負責了。 那就什么勁都不用費了??!分分鐘把人搞到手! 十九心中嘖嘖,將衣襟重新整理好,然后將最后一條錦帕掏出來,頗為不舍的搓了兩下。 這才磨磨蹭蹭走到閻溫身后,閻溫面對墻壁負手而立,死死擰著眉閉著眼,細看的話,耳根有一些微微的發(fā)紅。 當然十九現(xiàn)在沒心思細看他,最后一條錦帕,如果還給閻溫,那她今后在想見閻溫,又要恢復以前的狀態(tài)……除了上朝之外,別無他法。 十九不甘心啊,視線在閻溫的身上溜了一圈,最后在他的頭發(fā)上頓了頓,然后滑到了他的腰間。 十九眼珠一定,而后微微提了提嘴角,將錦帕直接塞在了閻溫背著的手里…… 嘴里說著抱歉的話,“大人,莫要惱我,兩條錦帕我是在一日撿的,上次大人要回錦帕時,太兇了,我實在是害怕,這次才不敢說實話……” 十九說得情真意切,一只手還揪著閻溫的衣袖,不停的晃呀晃,同時,另一只手,流利的把他腰間戴著的玉佩給順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十九:我可是長著你老娘的臉!【免死金牌】 閻溫:呵……誰跟你說的? —— 明天晚上的更新【23號】的,不在凌晨了,恢復到晚上,在晚11點左右,都是為了千字榜位置,希望小天使理解下,么么噠?!究床欢木陀浿乙惶煲桓托辛?,反正不規(guī)律就這兩天,恢復之后都是晚上九點左右?!?/br> 都知道我在雙開,等到后天開始,我就能寫多少更多少,我會盡量多寫,愛你們么么噠。 第30章 “你你你……” 這一招是十九在市井中混的時候, 救了一個快要餓死的小乞丐, 那小乞丐教她的絕活。 當然十九并不用這招討生活,但是仍舊認真的學了, 這不就用上了! 閻溫無知無覺,還在閉著眼睛,攥緊了十九塞給他的錦帕, 竭力把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從腦子里清理出去。 聽著十九還在身后說著屁話,閻溫不耐的出聲打斷, “滾出去。” 十九這些解釋的話,本來也狗屁不通,聞言立馬哎了一聲, 轉(zhuǎn)身就朝著外面走。 才出了里屋,就聽閻溫的聲音又傳出來,“不許走大門, 走小黃走的那一條路回去?!?/br> 十九的腳步一僵, 心里罵了聲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覺得真心不好使。 嘆了一口氣,出門之后, 真的轉(zhuǎn)到院子的后面, 去找那個狗洞了。 只是十九再瘦小, 怎么可能跟小黃的身量一樣? 小黃鉆的那個洞,十九勉強能把胳膊伸出去。 十九也是個死腦筋,閻溫讓她從這里走, 她就真的打算從這里走。 她并沒有被閻溫侮辱的感覺,看上閻溫這個人的那一天開始,她見到的便是閻溫面目猙獰雙手浴血,這些年她四處打聽閻溫,閻溫是個什么德行,喜歡上這么一個人,會付出什么樣的代價,十九早早的就在心里做過打算。 除了死在他手里,沒有更糟的結果了,因此十九并不會因為閻溫讓她鉆個狗洞,就傷心難過。 鉆就鉆唄,也不會掉塊rou,頂多就掛一些土。 她反倒心里挺高興的,因為順來了閻溫的玉佩,下回她想來見他還是可以大搖大擺的從門口進來。 大不了再被閻溫發(fā)作一次,她回去就將褻衣?lián)Q了,下回閻溫再敢扯她衣服,她就敢當場喊他耍流氓。 反正她長得跟他老娘一樣的臉,即便是不怎么好使吧,她就不相信閻溫真的能夠下得去手打殺她。 狗洞鉆不出去,十九找就這院中的內(nèi)侍要小鏟子,打算將土鏟一鏟,能夠容納一個人大小了,她再鉆。 結果這院中的內(nèi)侍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老東西給管傻了,一個個的都不說話。 十九只好蹲在墻邊用手挖,挖一會土就站起來溜達,到處張望,貼著墻四處亂竄,尋摸著除了這個狗洞,還有哪里能夠鉆進個人來。 等到下回,她的玉佩也被收走了,閻溫若是命人,將這狗洞填上,她還有其他的地方進來不是。 “這女皇帝當?shù)摹笔哦自诘厣?,挖土挖得滿頭大汗,邊笑邊嘟囔,“還不如個狗……” “陛下?”從水牢里出來的單懷,直接從后門進閻溫的院子,結果一進來,就看到有個人蹲在墻邊上挖坑。 單懷湊近了一看,見竟然是女皇,聲音都劈了叉。 “陛下這是……” 十九轉(zhuǎn)頭看他,臉上沾了一些泥土,被汗一沖成了一道泥溝,臟兮兮的。 “正好,我這坑挖的差不多了,這有塊大石頭撅不出來,把你的佩劍借我一用。” 單懷沒動,表情扭曲了一瞬,他的佩劍是前朝一位驍勇的將軍佩劍,是當初大人親自為他尋來的,他絕對不可能用它來挖土。 十九件單懷不動,索性自己動手去拿,單懷按著佩劍不肯松手,將頭搖成了撥浪鼓。 “陛下……陛下陛下,”單懷握著劍,“奴這就去給您找鏟子!” 單懷掙開了十九一溜煙的跑了,十九嘖嘖搖頭,靠著墻,借著陰涼閉上眼睛,哼著小曲兒。 這個坑最好是能夠挖到晚上,然后再回去敲一敲閻溫的門,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不定還能混一頓晚膳。 不過單懷很快拿著鏟子跑回來,還自告奮勇的吭哧吭哧挖了起來。 沒一會兒就將坑挖的能夠容納一人通過,十九站在旁邊只想拿出那塊被挖出來的石頭,照著單懷的后腦勺來上一下。 很快坑挖好了,單懷回頭對著十九殷勤道,“陛下已經(jīng)好了。” 十九真想踢死他,但坑已經(jīng)挖好了沒有理由再留下,就只好彎下腰,朝里爬,結果這坑看著挺大的,但有一個弧度,十九從底下爬進去,到對面去出不去了。 腳又沒有著力的地方,卡在墻里,爬不出去也退不回來。 單懷一見十九卡住了,忙掠上高墻,跳到了另一面,將十九給拽了出去。 十九后腰卡得生疼,被單懷拽出來之后,心里恨他沒有眼力見恨的牙根癢癢。 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咬牙切齒道,“好樣的,我一定會在大人的面前為你美言的?!蹦愕戎院笪腋愕侥抢蠔|西,非叫你在底下爬上幾個來回。 十九正準備拐回去去找青山,否則青山在那門口一直等她,大概又要等到天黑。 拍了拍身上的土,結果一摸胸口玉佩沒了。 她嚇得趕緊蹲在墻邊兒上,朝著坑里摸。 已經(jīng)掠回墻里面的單懷,才走沒兩步,看到十九的手還在坑里劃拉像是在找什么東西,不由又折了回來,在墻邊上發(fā)現(xiàn)一個玉佩,隨手就通過那個洞遞給了十九。 “陛下是在找這個嗎?” “對對對是是是……”十九接過玉佩塞進懷里,拍了拍單懷的手腕,“朕一定會為你美言的?!?/br> 單懷嘴角抽搐,心道你可拉倒吧,你在大人那兒地位還不如我呢,他剛才在喜全那里打聽了,女皇是把大人給惹毛了,所以大人連門都不讓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