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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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棵樹實在是太大了,哪怕站在高處往下可以看見更遠的景物,但云景的目光還是忍不住第一時間被樹樁吸引。 周先生見晉江水把整棟房子都看完了,忍不住問道:“晉先生有何見解?” “前有河流道路環(huán)抱樓房,視野開闊,通風采光良好,后有山體秀明的小區(qū)公園作為后托,意為背靠后山,室內設計整潔明亮,不論大廳臥室廚衛(wèi)走廊,甚至房內各物擺設,都沒有太大的問題,你這房屋雖然不是千萬豪宅,但在這樣的環(huán)境,能夠這般布局,已然算是風水寶地。一定要說哪里不好,便是那門前樹樁,風水有八煞,樹煞為其一,你將院子里的樹木砍伐做成樹桌,將它變成了樹煞,而大廳臥室等朝向,又正好迎對樹煞,因此最好去買個風鈴掛在房間,將煞擋住,別的就沒什么大問題了?!睍x江水道。 “那我家中之事是否……”見一個晉江水看了老半天,就指點他買個風鈴,周先生頓時有些遲疑,吞吞吐吐地詢問道。 晉江水搖頭:“你家中有事,卻與這陽宅無關,恐怕與陰宅有關?!?/br> “陰宅?”周先生一愣, “嗯,人死有氣,氣能感應,影響活人,陰宅位置遠嗎?” “不遠,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便能到。”周先生道。 現(xiàn)在還是大下午,來回兩個多小時,也算能在天黑之前趕回來,晉江水點了點頭,于是云景一行人便下樓了。 期間路過三樓的時候,云景發(fā)現(xiàn)三樓的游戲房已經打開,顯然那個叫小懷的小男孩已經被mama帶去上學了。 一個多小時后,云景等人來到了周先生祖上陰宅。 周先生的家本身就在寶豐市邊角位置,又往外開了一小時的車,基本附近都沒什么人住了,在周先生的指路下,老趙將車子停在路邊,然后四人下車一起沿著山路往上爬。 墓地位于高高的石山上,此時正值秋冬,滿山的綠色植被都褪成了黃綠色。越往上爬,山路越來越窄,越來越小,各種植被橫向生長,有些將前路都給擋住了。 晉江水雖然年紀大了,畢竟是修煉者,云景和老趙更不用說,身子骨比一般人都要好許多,反倒是前頭帶路的周先生越走越喘,期間走走停停,終于在半個多小時后來到了目的地。 當看到祖墳上長得雜亂無章的荒草后,周先生臉上掃過一絲尷尬:“清明的時候剛上來整頓過的,經過大半年,又長出這么多來了……這個是我父親的,再往上的族親就找不到了,當初我祖父背井離鄉(xiāng)來到寶豐市,我現(xiàn)在住的那件房子,就是祖父遺留下來的,可惜祖父走的早,那幾年日子不好過,也不能給他找個好地方埋了。” 晉江水的羅盤不知什么時候拿了出來,他一邊觀察陰宅,一邊用羅盤定位,與此同時,他那顆眼球一樣的圓珠,也滴溜溜地轉著,晉江水站到哪個方位,圓珠就仔細盯著某處。 “墳頭附近的三座巒頭坐正兇砂之位,此處不吉。” “艮方來水震方去,先天流破后來為消敗兇水;后測坐向,正落大空亡……兇上加兇!” 越說,晉江水的面色越發(fā)沉重,最后他抬起頭看向周先生:“周先生之前只與我說事業(yè)不順,子孫時運不濟,此刻我看陰宅,周先生家怕是早有問題,陰宅立于此地,從該墓主化命算起,其后代必然災禍不斷,第三代定出偷雞摸狗之人,四代大學生稀少,更可怕的是損丁,而且已經開始,長此以往,恐怕有家破人亡之危!” 周先生一驚,神色微動,他剛張口想答,但出口后又話鋒一轉:“晉先生可否再說詳細一些?那偷雞摸狗之人是男是女,那損丁……何人損???” “你應當是你父親最小的孩子,三代偷雞摸狗之人恐怕已經應驗,應當是男子,至于損丁……”晉江水嘆息道,“是你的孩子之一吧,還有那個叫小懷的小男孩,也是時常生病昏迷住院手術,隨時命在旦夕?!?/br> 周先生一聽,臉上的表情再也繃不住,當場就想要給晉江水跪下了:“求先生救救我家!” 晉江水連忙避開他的跪拜,然后將他扶起來:“我來這里就是受人所托幫你的,放心吧?!?/br> 周先生連連點頭,之前對晉江水的半信半疑徹底打消了:“老實說,家中先祖曾與晉先生乃是同道中人,也是風水師,我父親學了一招半式,我現(xiàn)在所居的陽宅便是我父親生前改造的,這陰宅也是他自己選的,結果自從父親入葬后,怪事接連發(fā)生,這些年來不僅我這一房,家中族親全都家宅不寧,原本我們家族雖不能說大富大貴,但也算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家,結果這些年來,先是破財,緊接著各種牢獄之災,甚至連子孫身體健康都受到了影響。 先生剛才所言,全都正確,三代偷雞摸狗之人是我侄子,從青少年時期起就小偷小摸,經常出入少管所,成年后也不見悔改,甚至變本加厲,如今還在獄中關著,三代往下,我乃這一輩最小之人,孩子年幼還看不出什么,但我哥姐們的孩子卻是麻煩,有幾個正讀初中的年紀,卻是一點也沒個讀書的樣子,愁的我哥姐頭發(fā)都提前白了好幾根。 而我的孩子……雖然從小聰明好學,但老大卻在今年夏天,為了救兩個落水的孩子……兩個孩子被他救上來了,但他自己卻沒了啊!我妻子傷心過度,差點沒挺過來,現(xiàn)在雖然逐漸恢復,但大兒子的房間她依然收拾得整整齊齊的,就像大兒子依然活著一樣,說是萬一大兒子有靈回來,看到整潔的房間才不會生氣…… 我那小兒子小懷倒是沒有先生說的那些災難……不過他小時候雖活潑可愛,聰明伶俐,越長大卻不知怎么的,性子卻越來越自閉,與小時候截然相反起來,八、九歲的孩子,應當正是最鬧騰最熊的年紀,可我那孩子卻與正常小孩截然不同,不僅性子古怪,身體也越發(fā)虛弱,時常失血缺少營養(yǎng),去醫(yī)院檢查,渾身上下一點毛病傷口都沒有,根本檢查不出任何問題,久而久之孩子對我越發(fā)冷淡抗拒了……我、我就怕再這樣下去,這個孩子我要離我而去了……” 周先生說著說著,不自覺的淚流滿面,好半天才冷靜下來,繼續(xù)道:“有人懷疑是父親陰宅沒選好導致的,但一開始我們兄弟姐妹幾人并不相信,畢竟父親也算接觸過此行,總不可能挖了個坑給子孫跳吧。 這個期間,我們也請了不少風水師前來查探,卻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便越發(fā)相信了與父親無關,聽聞晉先生技法了得,恰巧父親生前好友與晉先生認識,便斗膽請晉先生過來看一看,因之前遇到的風水師都毫無能力,因此懷疑了晉先生的水準,還特意向晉先生隱瞞了家中之事,沒想到竟然都被晉先生算了出來,希望晉先生能夠海涵?!?/br> “無妨無妨?!睍x江水自然不會和周先生介懷這點小事。 二人說開了,晉江水也不再廢話,開始尋找根源,找到破解陰宅兇相的辦法,可惜這陰宅布置確實詭異,周先生父親生前對風水也有一些了解,卻又有些學藝不精,雜七雜八的什么都往附近加,這么多年下來,附近的山水局勢不少被定型,想要修改卻十分麻煩。 最終晉江水無奈地道:“要從根源上徹底解決,恐怕最好辦法是找到指定的福xue,然后擇xue遷墳,才是上佳。” “只要能保住子孫性命,不論先生有什么要求,我都一定盡量辦到!”周先生保證道。 遷墳算是一件大事,特別是在周先生家中已經有這些禍亂的情況下,應當更加謹慎小心。 晉江水沒有立刻給出遷墳的良辰吉日和福xue好位,表示需要好好推演一番才能給出答案,會盡快給周先生答復的。 周先生此時對晉江水自然是信賴有加,不論晉江水說什么,周先生都連連點頭。 解決了陰宅一事,眼看太陽快落山,四人立刻下山。 回去的路上,老趙見云景這個期間一直一言不發(fā),忍不住低聲問道:“小景,今天這個陰宅你有沒有學到什么?” 云景看了老趙一眼,知道老趙是想問他有沒有收獲,便搖了搖頭。 那陰宅確實是兇墓,但卻沒有陰靈。那股兇陰之氣集于山河之間,是四周的地理位置導致了墓xue的位置不好,就像當初云景在老趙家想要吸靈氣,得用畫破開地面一樣,云景想要吸了那陰宅的靈氣,得把陰宅打開才行。 否則那靈氣云景只能光看著,卻沒法吃。 像墨菲斯跟著云景在這個世界混了這么久,都十分有經驗了,雖然那陰宅有靈氣,但墨菲斯一邊睡覺都能一邊判斷出那是自己不能吃的,因此從頭到尾,墨菲斯都躺在云景的外套口袋里,睡的別提多香了。 而陰宅遷墳需要選擇良辰吉日,云景只有三天假期,三天后就得回校,今天一天都過去了,只剩下兩天,怕是趕不上遷墳撿便宜那天了。 老趙聞言連忙安慰道:“沒事兒,以后還有機會的?!?/br> 云景點了點頭,同時前方的周先生聽到車后的交談聲,對云景等三人道:“天快黑了,從這里回到市區(qū)哪怕不堵車也要兩個多小時,現(xiàn)在下班高峰期,怕是更擁堵……三位要不就在我家住下,明日白天再啟程離開如何?” 云景三人協(xié)商了一下,老趙和晉江水的房子都在市里,現(xiàn)在回去確實麻煩,恰巧周先生五樓客房有三間,一人分一間正好,于是三人便答應了下來。 晚飯就在周先生家中解決,云景他們回去的時候,周太太和小男孩小懷已經吃過晚飯了,見他們回來,周太太在廚房忙碌炒菜熱飯,而小懷則早已經回到了三樓的房間去。 飯后周先生帶著云景等人在四周溜達散步了片刻,三人各自回到客房里頭好好休息。 期間路過三樓的時候,云景不自覺的又看了一眼,這一回不論臥室還是游戲房間的門都已經關上了,云景看著這兩件房間,莫名其妙產生了一股壓抑感,就像看到了心門自閉的小懷一樣。 回到房間后,云景運轉了一會兒靈氣,再睜開眼便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本來這個時候他應該睡覺了,可此刻云景卻一點兒困意也沒有。 墨菲斯出世的喜悅讓云景興奮了一整天,除此之外,古怪的小懷也讓云景心神難安。 他總覺得小懷有幾分不對勁,但卻找不到問題的根源,只有直覺不斷提醒云景,要多留意那個小男孩。 就在這時,突然,云景懷中正睡得香甜的墨菲斯猛地感應到了什么似得,倏地睜開眼。 “怎么了?”墨菲斯的的感應能力向來比云景靈敏,之前當?shù)暗臅r候就提醒云景好幾次,此刻見墨菲斯這神態(tài),云景立刻警醒起來。 墨菲斯一下子跳回到云景的懷里,然后腦袋轉向陽臺的方向,口中發(fā)出了“啊嗚啊嗚”稚嫩的聲音。 云景沒有遲疑,帶著墨菲斯立刻跑到陽臺上。 夜晚如水,繁星點點,彎月映空,眼前一片平靜。 見陽臺上空無一人,云景腦中突然靈光一閃,猛地站到陽臺扶欄前,往下一看—— 院子中央,一個小小的身影蜷縮成了一團,正趴在那圓圓的樹樁上。 第35章 樹樁很大, 小懷雖然是個八、九歲的小男孩,但身型比同齡人要消瘦一些, 趴在那樹樁上綽綽有余, 他靜靜地躺在樹樁上,似乎非常享受這種感覺。 片刻后,小懷動了,他先將左手的衣袖拉上去,細白的手腕裸露出來, 緊接著右手伸出一根手指,在手腕上輕輕一劃。 詭異的一幕出現(xiàn)了,小懷的手腕處竟然被劃出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傷口, 鮮血當場就涌了出來,一滴一滴地落在樹樁上。 隨著鮮血涌出被樹樁吸收, 小懷身上的靈力便順著血液融入樹中,而與此同時, 樹樁周遭也有靈力淡淡地擴散開來, 將小懷全身包裹住。 人與樹樁之間的氣質幾乎融為一體, 因此哪怕明明是兩個物種,這樣靠在一起,也給人一種小懷也是樹的一部分的錯覺。 小懷面色冷靜, 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 云景被眼前的一幕震驚到了, 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面不改色自殘,遠比一個大人做這種事要來的震撼。 不算濃郁的血腥味漸漸醞釀開來,趴在云景手上探著腦袋查看小懷與樹樁情況的墨菲斯, 顯然有些蠢蠢欲動,細長的尾巴一甩一甩的,爪子也有些不安分地動來動去,可惜它現(xiàn)在實在是太小了,連普通的床都不太敢下去,更何況五樓到一樓的高度,連對人類而言都是較為危險的。 這樣滴了十幾分鐘左右,手上的傷口開始逐漸愈合,血液流出的速度減緩,小懷查看了傷口片刻,手指頭又在同樣的地方劃了一下,傷口被劃破加深,鮮血幾乎要從血管中噴灑出來,匯聚成細細的流水一樣,澆灌在了樹樁上。 小懷似乎又有些不滿意,手再一次在傷口上一抹,頓時傷口又變得淺了一些,血液再次變成水滴狀落在樹樁上。 云景這一回算是看清楚了,小懷的手指頭日常是人類手掌的模樣,當他開始切割傷口的那一瞬間,指甲會突然長得很長,形狀有點兒像鋒利的樹葉,快速將手上的rou劃開。 而治療傷口的時候,小懷cao控著四周的靈氣,將靈氣全都集中在了手上,利用靈氣加速傷口愈合。 云景想起了白日周先生的話,說小懷身體常年失血營養(yǎng)不良,但卻醫(yī)院檢查卻一點兒事情都沒有,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傷口,此刻這個疑問便有了解釋。 只是新的問題來了,小懷為什么要放血給樹樁吸收,他是怎么學會cao控靈力的,他的手指頭為什么能自由變形? 云景通過靈力分析,能夠看得出小懷與樹樁之間有了特殊的聯(lián)系,但此刻庭院中的小懷,到底是人,還是樹? 就在這時,突然二樓的燈亮了起來,一道女人的咳嗽聲響起,緊接著洗手間的燈光也亮起,很顯然周太太睡到一半起來上了個廁所。 正趴在樹樁上的小懷見狀,連忙運用靈力將手上的傷口徹底抹去,然后他從樹樁上站起身,雙臂舒展開來。 月光下,小懷的手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逐漸拉長變細,最終化作了兩條長長的槐樹枝條。 樹枝快速向上生長,不到兩秒的時間就長到了三樓,枝葉繞著小懷臥室的窗戶不斷捆綁,直到能牢牢將小懷的體重掛起,這才停止下來。 小懷站定,樹樁與小懷體內靈力共同匯聚,猛地一轉,“嗖”地一聲,那手臂所變的樹枝快速收縮,小懷也被輕松地吊起,朝三樓臥室飛去。 小懷在飛的過程中,周太太也沖完水從廁所出來,但她并沒有急著回去房間,而是拐了個彎順著樓梯往上,顯然想去樓上看一看小懷的睡眠情況。 小懷似乎也早已經預料到這種狀況,因此一看到有人上廁所,就立刻準備回房間了。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待周太太走到三樓的時候,小懷已經回到房間床上平躺好,今夜將會一如既往平靜地度過。 可是意外發(fā)生了…… 趴在陽臺上的墨菲斯盯著小懷,饞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小懷若在一樓,距離太遠他實在無能為力,此刻眼看小懷逐漸往上飛來,雖然五樓陽臺到三樓窗戶的距離依然有幾米的距離,但眼冒綠光的墨菲斯已經顧不得那么多了,他“嗷嗚”地歡呼一聲,就猛地從云景的懷中跳躍出去,朝半空中的小懷沖去! “墨菲斯!”云景還沉浸在小懷身份的猜測之中,沒有想到墨菲斯竟然就這樣跳出去了,嚇得他當場驚叫出來。 而正在收縮手臂上樓的小懷也沒想到有東西從天而降,他也同樣嚇了一跳,當抬頭看到墨菲斯對準了他的位置跳下來后,小懷連忙抖動了一下手臂,想要避開墨菲斯的泰山壓頂。 然而墨菲斯哪里肯就這樣放過他,見小懷竟然膽敢避開,墨菲斯喉嚨里發(fā)出了一聲稚嫩的吼聲,下一刻,紫色的火焰自墨菲斯的周身騰升而起,麒麟神獸的氣勢完全展現(xiàn),墨菲斯微微張口,兇狠地盯著小懷,威脅的意味很明顯,小懷如果不乖乖給他吃掉,他就不介意使用武力降服他。 日常為了避免給云景帶來麻煩,墨菲斯都是盡量收斂自己周身的氣勢,趴在云景的口袋里睡覺,把自己偽裝成兒童玩具,他掩飾自我的能力了得,連那些門派大能都不一定看得穿墨菲斯的真身,小懷更是完全沒有想到,家里居然藏著這么可怕的變態(tài)! 此刻墨菲斯突然變身,神獸氣勢上的碾壓將驚懼不已的小懷嚇得渾身一軟,體內靈力供應都中斷了,手臂沒法再收縮,整個人都吊在了半空中,驚駭之極地看著墨菲斯。 墨菲斯見小懷被自己嚇到,頓時滿意極了,站在小懷的腦袋上,用爪子扒了扒小懷的腦袋,開始找地方下嘴。 “墨菲斯,先別吃!”云景眼看墨菲斯就要開飯了,連忙阻止道。 “嗷?”墨菲斯不解地看了云景一眼,云景帶他來這里,最初的目的不就是想要給他找吃的么? 云景頓時急了,剛想轉身通過樓梯下樓,偏偏就在此時,周太太也走到了三樓,當看到小懷房間不僅房門大開,連窗戶也開著,但室內的燈卻沒有打開,周太太立刻意識到出事了,她沒有猶豫,快速跑進小懷的房間將燈打開,小懷不在房間,而窗戶上那茂盛的樹枝,卻引起了周太太的注意。 周太太狐疑地走到窗前,當看到雙手變成樹枝掉在半空中的小懷,還有小懷腦門上站著的那渾身沐浴紫光的墨菲斯后,周太太呆了兩秒,整個人后退了好幾步,雙手顫抖地扶著床位,整個人都快站不住了:“老、老公……見鬼了……老公,老公??!你快來?。。。?!” 周太太的聲音徹響整棟房子,這下不僅周先生被驚醒了,連帶著五樓的晉江水和老趙都猛地從床上醒來。 云景見事情已經徹底鬧開,當前還是先阻止墨菲斯吃小懷要緊,便也顧不得再掩飾,索性cao控靈氣從五樓往下一躍,下落到三樓的時候,云景單手精準地扣在窗戶外的墻上,然后身體矯健地一轉,落入了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