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安秘書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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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安秘書的一天 清晨六點十五分,安晴按掉枕旁的手機鬧鐘,掀被起床。 衛(wèi)生間的水聲停下,她扔掉手中的洗臉巾,拿起爽膚水拍臉。廚房的燈亮著,她拍著臉進廚房煮咖啡。 面包機叮地響了一聲,她夾出面包片放進餐盤,繞到cao作臺前涂果醬。 香酥的面包上沾著甜甜的藍莓醬,她咬著面包走到客廳,拿起放在茶幾上的小遙控按下開關。 巨大的落地窗前的窗簾緩緩拉開,她這才發(fā)現(xiàn)外頭下了雪。 她緩步行至窗前,看著外頭白茫茫的一片,手中的面包片還剩最后一口,她張嘴咬下。 感嘆,“又是一年冬啊…” 咖啡的香氣飄過客廳,她回過頭去廚房喝咖啡。 褐色的咖啡液沾在杯子上,她低著頭拿起廚房的iPad查看郵件,回復幾封必要的郵件后,咖啡也喝完了。她關上iPad,去洗杯子。 清晨六點五十七分,安晴坐在梳妝臺前涂口紅。 顏色不能太艷也不能太嫩,她的手指在口紅架上點選著,挑了一只番茄紅。 涂好口紅,她從梳妝臺前站起,審視鏡子里的自己。襯衫掖進西裝褲里,領口開了兩顆扣子,剛好露出鎖骨。她側(cè)過身再次審視,嗯,很得體。 她打開衣柜,拿出西裝外套穿上,關了臥室的燈。路過客廳時,她停下腳步,把手中的電腦夾在腋下,去到魚缸前喂了一點魚食。 一切完畢,她立在玄關處穿上鞋,踏了兩步。抬起眼掃視客廳,鑰匙帶了、昨天沒帶文件回來、手機在電腦兜里。 啊,忘記今天下雪了,要換一件厚些的外套。 早上七點五十六分,傅玉呈到達辦公室,安晴放下手里的東西,跟著他進了辦公室。 “傅先生,早上好。” 傅玉呈嗯了聲,回她一句早上好。他低著頭,解開大衣扣子。 安晴看著他頸間的圍巾,有點疑惑。圍巾是深藍色的,略帶了些花色。他摘下圍巾時,能看到有一點勾線。 傅玉呈見她盯著自己手中的圍巾,忍不住問她,“好看嗎?” 安晴沉吟,傅玉呈偏愛純色純棉圍巾,質(zhì)地不能太厚,長度也不能太長,這條圍巾還出現(xiàn)了勾線這樣明顯的失誤。一定不是買的而是手織的。傅玉呈會戴誰織的圍巾?還用問嗎,一定是蔣童織的。 “好看?!卑睬缑娌桓纳?/br> 會揣摩上司的心思也是一門必修課,安晴的成績是S。 下午六點十分,安晴加班結束,她整理好要帶回家的文件,統(tǒng)統(tǒng)放進托特包里。 傅玉呈十分鐘前便離開了,她整理好東西,背上包跟同事打好招呼后進了電梯。 包被放到副駕駛座上,她發(fā)動車子,低下頭滑手機看郵件。 車子開出底下車庫,向右拐,將要駛上行車道時,她看到了傅玉呈。他立在公司門前,似乎在打車。 “傅先生!”她按下車窗,外頭的雪花落在他的肩上,竟下了一天的雪。 傅玉呈看過來,見是安晴,笑著朝她走了過來。 “您要去哪?小趙呢?” 后頭從車庫出來的車在按喇叭,安晴回頭看了眼后排座位,很干凈。 “我送您回去吧?!?/br> 傅玉呈沒有客氣,打開車門坐了進去。他輕輕撣掉肩上的細雪,先是道謝,而后解釋,“小趙去接機場接傅斯明了,我要去劇院。” 劇院?安晴握著方向盤把車開上行車道。 哦!她忘了,蔣童所在的舞劇團今晚有演出。她畢業(yè)后進了舞劇團,也是那時候搬進了傅玉呈家里。 安晴不是很懂舞蹈,也沒看過蔣童跳舞,就沒細問,專心開車送他去劇院。 從她搬過去開始,到現(xiàn)在有幾年了?兩年多了吧,傅斯明留學都快畢業(yè)了。蔣童畢業(yè)后兩人見面也不多,一方面是她不常去傅玉呈家里,另一方面就是蔣童本身也很忙,忙到有時傅玉呈叫她陪他一起去參加什么晚宴都沒時間。 傅玉呈坐在后排,偏著頭看窗外。 “安晴。”他忽然叫她。 安晴抬眼看后視鏡,“您說?!?/br> “你覺得蔣童會喜歡驚喜嗎?” ……安晴目視前方,行過紅綠燈之后才開口,“您指的是什么樣的驚喜?” “嗯…求婚?” 安晴抬眼看傅玉呈,他仍偏著頭看著窗外,若有所思。 ……我招誰惹誰了? “不好意思,我還是單身,沒法給您建議?!?/br> 下午七點零六分,車子在劇院一側(cè)入口處停好。 傅玉呈開門下車前跟她道謝,安晴擺擺手,目送他進了劇院后開車離開。 晚飯依然是叫的外賣,在這個寒冷的天氣里叫一份麻辣燙真的再合適不過了。 點好蔬菜后又加了兩根油條,想了想,還是備注上:少辣多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