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六 又一個電話、符箓?cè)A
周文海一臉嘲諷的看向周浩,挑著眉頭,饒有興致的看著周浩,雙眼猶如禿鷲盯著死物一般盯著周浩,道:“你剛說什么?我是不是聽錯了?!?/br> 周浩毫不示弱,回道:“我說了,敢動這一磚一瓦,你?!甭曇粢謸P頓挫,尤其是在‘你’這個字上,說的尤其重,繼續(xù)道:“拿命來換?!?/br> 威脅,這是**裸的,毫不掩飾的,指名道姓的威脅! “你在威脅我!” 周浩聳了聳肩,悻悻然道:“你可以這么理解?!?/br> “你!” “我不介意你試試看?!?/br> 以周文海經(jīng)商和為官的數(shù)年經(jīng)驗,直覺告訴他,周浩的語氣和表情并不像實在說謊。 卻不知,剛一夜之間抹殺了近百人,攪得青市天翻地覆的周浩,此刻心中依舊血性未消,哪里管周文海怎么想,對于他來說,父親的意思就是最高指令,誰都tmd動搖不了。 跟別說是一個區(qū)區(qū)周文海! “好,好!我們走著瞧!” 忽然之間,周浩心中騰起一股捉弄周文海的大膽想法,有些惡趣味,卻也不希望能夠成功。旋即,在眾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再次從口袋里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此時,端坐在書房內(nèi)一臉震驚的蕭炳生,看著面前的一疊長長的報告和名單,臉色陰沉,揉著太陽xue不斷的嘆氣。 忽的桌上的手機響起,一時間竟無心理會,邊上的警衛(wèi)員看著桌上的號碼,咳嗽一聲,提醒道:“首長,是,是周浩的電話。” “什么!” 一聽到周浩這個名字,蕭炳生猶如驚弓之鳥般從太師椅上跳起,當(dāng)看向桌上的號碼時,登時露出一副咬牙切齒的神態(tài),一副恨不得將手機砸成粉末的架勢。 可電話一接,登時露出一副笑容,和顏悅色道:“周老弟啊!哎,怎么又想起老哥我啦?” 神情之間的切換,之迅速,之自然,之真切,直讓邊上的警衛(wèi)員一臉嘆服。心中暗道:首長就是首長,這一身養(yǎng)氣的功夫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聽著周浩的話,蕭炳生一臉錯愕,道:“什么?周文海?撤職?” 緩緩坐下,左手無序的敲打桌面,眉頭直接擰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沉默了十余秒后,嘆氣一聲回道:“好吧,這個事我替你辦了,不過你這次可不能騙我,十副字帖,少一副都不行!啊?那起碼也得五副吧!” 邊上,聽著整個通話過程的警衛(wèi)員直接傻在當(dāng)場,心中嘀咕道:五副字帖撤掉一名鎮(zhèn)書記?還是營溪村那樣的重鎮(zhèn),老首長,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可蕭炳生接下來的舉動,則是證實了警衛(wèi)員腦中那近乎不可理喻的想法! 只見一臉苦笑,顯得十分頹廢的蕭炳生撥通一個號碼,開口道:“輝兒,營溪村有個叫周文海的人,是他們鎮(zhèn)里的書記,這個人要是沒有什么作為,又有底子的話?嗯嗯,就撤撤了吧。越快越好?!?/br> 說完,直接把電話掛了。 “首長,這……” 蕭炳生一臉苦笑,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按照流程,是需要紀(jì)委出面,或者黨委大會,然后正式文件……” 嘆了口氣,指著桌上的一大堆文件、照片和名單,繼續(xù)道:“你可知道桌上的這些是什么?” 警衛(wèi)員緩緩搖頭。 “呵呵,一夜之間,東西橫跨60多公里,南北橫跨40多公里,一夜之間幾乎跑遍江市,青市所有鄉(xiāng)鎮(zhèn),屠殺九十六人?!?/br> “啊!” 聽了這話,警衛(wèi)員也無法鎮(zhèn)定,失聲道:“這么大的案子,首長,為什么新聞媒體只字不提?” “提?” 蕭炳生手指敲打桌面,無力道:“能在三個半小時內(nèi)完成這一事件,并且從死者死狀判斷,應(yīng)該出自同一人之手?!?/br> 對于周浩也有些了解的警衛(wèi)員,倒吸一口涼氣說道:“嘶……是周浩?” “呵呵,**不離十了?!?/br> “那為何首長您還幫他?” “幫,為什么不幫?我甚至都有些懷疑這小子是在要挾我!” “呃?!本l(wèi)員也一時語塞,想不到居然會從首長口中聽聞,居然還有人敢要挾他? “你應(yīng)該知道,一名外勁巔峰武者有多可怕,尤其還是一名發(fā)了瘋的外勁武者。當(dāng)然了,我們總歸得依法辦事,若是那什么海的,真有黑底,那下臺了是他活該,我們就當(dāng)接到了群眾舉報,為民除害,如果沒有,我也幫不了這周浩。不過……那五副字帖!” 常年跟在蕭炳生身邊的警衛(wèi)員,心中也明了,自然不可能是五副字帖那么簡單,更多的,應(yīng)該是希望能和周浩碰面,這才是首長應(yīng)下這事的主要原因。 另外,這個時代,哪一個官員沒些黑底?只要想查,保準(zhǔn)一查一個準(zhǔn)! 營溪村西段。 所有人詫異,震驚,期待,不解的看著掛完電話的手機,許多人看著周浩,心中疑惑道:難不成,你小子這次又想搞周文海? 開玩笑吧。 若不是有周媛媛姐弟兩的事件在前,幾乎所有人都以為周浩是瘋了,甚至于有人都以為周浩是拿著手機自言自語的說胡話! 為的,就是想嚇唬人的! 甚至于連周文海都覺得,這小子是不是腦子犯糊涂了?一個電話就想搞到自己?簡直天方夜譚! 只不過被周浩這么一搞,周文海氣極反笑,道:“小子,你知道你剛才在說什么嗎?什么字帖,什么撤職,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嗎?啊?”最后一聲近乎是用吼的。 周浩眼睛看著別處,輕笑一聲道:“我?哦,忘記說了,只不過是為了更好的捏死一只螞蟻而已。” 螞蟻? 狂!實在太狂妄了! 周文海是螞蟻嗎?先不說身家和財富,單說眼下如日中天的地位,誰敢說他是一只螞蟻? 為了更好的捏死一只螞蟻?什么意思,怎么聽著都好像在玩弄某樣?xùn)|西的語氣? 就在眾人腦袋一片空白,不知周浩在干嘛的一眾村民,只聽周文??诖氖謾C鈴聲響起。 一瞬間,不論所有人腦中想著什么,都不由冒出了一個念頭:來了! 可這一念頭剛冒出,又不由看向身邊的人,似乎是在疑問,為什么腦中會突然冒出這個念頭。 到底是什么來了? “請問是周文海嗎?” “是的是的,我是,我是?!?/br> “鑒于有群眾舉報,現(xiàn)在我們將對你展開調(diào)查,希望您保持原位不動,積極配合我們的行動。” 聽到調(diào)查這二字,周文浩腦中嗡的一聲炸成一鍋粥,呆愣愣的看著周浩,手機吧嗒一聲,掉在地上。 不可置信的看著一臉隨意的周浩。 嘩啦啦! 所有人都不由將目光投向周浩,此時,所有人終于明白心中冒起的那個念頭什么了,也清楚明白是什么來了! 果然,不到二十分鐘,幾輛響著刺耳警笛的警車呼嘯而來,停在眾人面前,幾名身穿黑色西裝,胸前佩戴共青團徽章的公職人員下車,向周文海出示了一下證件,緊接著就是一句:跟我們走。 于是,在所有人呆若木雞的眼神中,周文海渾身發(fā)軟的被人架著坐進警車。 完了,所有人心里都不由而同冒出這個念頭。可看向周浩的眼神,卻越發(fā)的炙熱! 這周浩,究竟什么來頭,什么背景?一個電話,又是一個電話就讓…… 許多人不敢想,可周浩仿佛沒看見眾人的目光,拉著周紅毛進了屋子。 對他來說,這又欠了一個人情,自是自己也想不到,這近乎無厘頭的要求,想不到蕭老居然答應(yīng)了。更讓周浩想不到的是,蕭老不僅答應(yīng)了,而且響應(yīng)的速度居然如此之快! 即便周浩自己都有些意外。 回到屋子,一大堆事情還要忙的周浩,哪有時間招呼那些親戚,隨便找了個身體不舒服的理由,便將自己關(guān)進房中,其余的事情,就讓父親去應(yīng)付。 眼下最重要的是刻畫出兩張金甲符,一張留給父親,一張自己使用,而體內(nèi)靈力已在昨晚耗費得一絲不剩。 按照《符箓密藏》的記載,一層的納氣境可以刻畫一階符箓,二層的通腑境可以刻畫二階符箓,以此類推?!胺至A,半本符箓秘藏也就只有前三階的符箓而已,要是有吸納和儲存靈氣的東西就好了?!?/br> 只是周浩明白,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哪怕連蒙帶猜的將腦中的半本符箓秘藏翻了數(shù)遍,也不見有有任何關(guān)于儲存靈氣的符箓。 畢竟符箓說得直白一些,是協(xié)助修士防御和攻擊的一種手段。要真有儲存靈力的功能,那還不逆天了? “靈氣啊靈氣!到底哪里整?” 此時,周浩腦中閃過無數(shù)的念頭,眼下,自己最需要的就是靈氣和靈石,紫湖山的靈氣已經(jīng)不足以支撐自己修行,只能另尋他路。 “再去古董市場碰碰運氣?今天周六,不過黑拳沒有開拍賣會,去其他正規(guī)拍賣場逛逛?”自言自語的周浩,猛的從床上坐起,拍著腦袋說道:“我怎么就沒想到!拍賣會,拍賣會!” 說完,拿起電話給方偉打了電話,道:“方偉,幫我看一下今晚的地下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