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三 巧遇四女
正所謂閻王易惹,小鬼難纏,從黃塵和楊先念收集的資料上看,著拓跋雄不僅個人實力強悍,而且在東南亞一帶擁有者不俗的勢力。收藏本站 內(nèi)勁巔峰高手,擅長刀技,現(xiàn)年五十八歲,在那動蕩的十年之間離開大陸,只身前往二戰(zhàn)之后,百廢待興的東南亞島國…… 看著平板電腦,周浩臉上毫無表情,當(dāng)看到拓跋雄和吳浮生的門派介紹時,周浩的眉頭不由得皺了一下。 邊上,楊先念察覺到了周浩神情的異樣,趕忙解釋道“早年,徐海東曾經(jīng)救過重傷的吳浮生一命,我也是從后來的兩人的只言片語中了解到,吳浮生來自西南川省,一個名為小武門的門派,后來我托關(guān)系查了一下這個門派,在川省的西南的一處原始森林中,只不過,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末,已經(jīng)被人滅掉?!?/br> “小武門?!弊炖锬钸哆@這個從未聽聞的門派名稱,楊先念再次說道“一個人數(shù)不過數(shù)十人的小門派,吳浮生和拓跋雄應(yīng)當(dāng)是同門師兄弟,后來不知道怎的,似乎是得罪了某個勢力,滿門上下被殺,唯獨吳浮生和拓跋雄逃了出來。周少,您也知道,在那些年代,信息并不發(fā)達,戶籍制度也不完善,只要稍稍改頭換面一下,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便能以全新的身份繼續(xù)生活?!?/br> 楊先念的話,周浩自然理解,只不過,腦中卻想起了凡老闡述的關(guān)于那動蕩十年間,修行界被鎮(zhèn)壓清洗的過往。 “不過,據(jù)說這拓跋雄出海之后,似乎得到了什么機遇,修為突飛猛進,眼下,已經(jīng)是一名傳說中的內(nèi)勁武者,周少,這點您不可不防啊?!?/br> 楊先念一臉鄭重的看著周浩,言語之中滿是關(guān)切,似乎想從這位青年臉上捕捉到一些什么,只不過,周浩的神情依舊淡漠,猶如古井一般,不起絲毫漣漪。 邊上,人精一般的黃塵內(nèi)心冷笑,至于周浩,卻是懶得理會楊先念的小心思,想探查自己對拓跋雄的態(tài)度?以此辨別自己眼下的實力? 緩緩起身,周浩冷冷的丟了一句“一個月后的無名島之戰(zhàn),我會準(zhǔn)時赴約?!?/br> “是,周少!” 聽著周浩中氣十足的話,楊先念喜形于色,直到送別了黃塵與周浩,楊先念這才回到書房,開始為一個月后的決斗掃清障礙。 坐在黃塵的車中,看著手中的那一塊木片,依靠著柔軟的椅座,揉著太陽xue一言不發(fā)。 “哥,有什么問題嗎?” 深吸了一口氣,回答道“修行者之間的挑戰(zhàn),在修行界幾乎每天都在發(fā)生?!本従忛_口,周浩開始講述自己關(guān)于修行界的一些見聞“你可知道這木片代表的含義?” 黃塵挑了一下眉頭,緩緩搖頭。 周浩繼續(xù)道“修行界,戰(zhàn)書的形式有兩種,一種是紙質(zhì)的,一種是非紙質(zhì)的。” “有什么區(qū)別嗎?” “當(dāng)然有區(qū)別,紙質(zhì)的戰(zhàn)書,一般用的都是宣紙,通常情況下,指的是擂臺比武,以切磋為目的。而非紙質(zhì)的,一般指的都是不死不休的死斗戰(zhàn)書?!?/br> “還有這說法?那哥你?” “我倒不是怕了那拓跋雄,呵呵,不要說是一名內(nèi)勁巔峰,即便是三境宗師前來,我也不懼,我現(xiàn)在想的是,我離開青市四天,剩下的三天,要怎么過。” “怎么過?”黃塵沒有多問,而是傻傻一笑。 就在黃車撇過頭看向周浩的空檔,前面忽然沖出一亮銀色寶馬,轟的一聲撞在了另外一亮悍馬車后,黃塵趕忙急剎車停在了寶馬車后。 嘴上罵了幾句,看著前面銀色寶馬車的車尾,狂按喇叭。 作為沿海首屈一指的大都市,經(jīng)濟和人文最為發(fā)達的區(qū)域之一,不得不說,青市的夜市一直以來都十分熱鬧。 市中心的主干道上,雖不如高峰時的車水馬龍,可仍舊奔馳著不少車輛,眼下,兩輛豪車相撞,頓時引來了不少人關(guān)注。 尤其是黃塵那幾聲響亮的喇叭,不少車主都停下了車,看著橫亙在主干道上的兩輛車。 “夠了?!敝芎坪白×它S塵,后者這才罷手。 “這悍馬車也真是的,突然急剎車,顯然要負全責(zé)的,現(xiàn)在后面還堵著那么多車,也不懂挪一下,不然這單行道,怎么過去?” 抱怨了一句,黃塵就憤憤不平的下了車,眼下,兩人可還急著回家,出于對周浩的尊敬,黃塵對于老爺子周紅毛更是敬愛有加,眼看著臨近午夜,為了不想讓老爺子太過擔(dān)心,所以著選擇了這一條較為偏僻的街巷單行道,卻不想居然碰上了車禍。 “按什么按啊!?。繘]看到車子發(fā)生事故了嗎?簡直是神經(jīng)病這是!”一聲高亢的女聲響起,一名身穿黑色吊帶裙的長發(fā)高挑女子從寶馬車上下來,指著黃塵駕駛的瑪莎拉蒂“叫什么叫,有錢了不起?。 ?/br> 而悍馬車上,同樣下來了一個女子,上身白色緊身t恤,下身是緊身牛仔褲,正冷著一張臉看著那名吊帶裙女。 看著兩人,周浩眉頭不由得一皺。 “孟菲?官芊芊?” 吊帶裙女,赫然是見過了數(shù)次的官芊芊,至于那一身干練t恤衫加牛仔褲的女子,則是公司的同事孟菲。 只不過,再次下來一個女人之后,本著看好戲的周浩,眉頭不由得一皺“夏雅莉?” 一時間,周浩心頭騰起一股荒謬的異樣感覺。怎么隨便一起事故,出現(xiàn)的三個女人都跟自己認識? “喂!要解決的話去其他地方解決,別擋著道,沒看到還有這么多人等著過去嗎?”一身拉風(fēng)黃色西裝的黃塵哪里管這三個女的什么來頭,頤指氣使的指著兩輛車“趕緊的,別讓老子發(fā)火?!?/br> “你又算哪根蔥????沒看到老娘的車被人刮了嗎?”官芊芊顯然不滿意黃塵的態(tài)度,自己身為受害者,居然還平白無故的受到他人的指責(zé),這還有沒有理了還。 興許是看著官芊芊勢單力薄,這銀色寶馬車上再次下來了一個女人,看到這個女人,周浩眉頭不由一抖,有些難以置信的念叨“孫如蕓?” 想起邱艷雪當(dāng)晚在ktv險些被人抱進房間,周浩便想起這名無論如何都不怎么待見自己的邱艷雪閨女,至此,再次勾起了心中邱艷雪魂魄離去前的神情。 頓時,心情便莫名的煩躁起來。 僅有一個車道的偏僻巷道里,身后數(shù)量小車喇叭齊鳴,喝醉了酒的官芊芊一改以往見慣了的淑女神情,竟指著孟菲和夏雅莉破口大罵,至于夏雅莉,則是一副女王見著了乞丐的神情,一臉唾棄不說,接過了管芊芊的話頭直接頂了回去。 正所謂三個女人一臺戲,更何況是喝了些許小酒的四個女人? 一時間,本就狹窄的單行道上,幾個女人的聲音是一個高過一個,引來了不少人的側(cè)目,甚至于接到兩旁樓里的居民都忍不住打開窗子破口大罵,指著這幾名讓人不得安生的美女。 顯然,這孫如蕓是和官芊芊一伙的,而孟菲則是不知道怎么就和夏雅莉粘在了一起。 雙方是針尖對麥芒,吵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不可開交。 至于黃塵,在被幾名女聲呵斥后,忌憚于夏雅莉和管芊芊的伶牙俐齒,終于是識趣的閉上了嘴巴,憤憤不平的靠在車邊,朝著周浩聳了聳肩。 端坐在副駕駛室的周浩,揉著太陽xue看著已經(jīng)撕扯在一塊的夏雅莉和管芊芊,甚至于愈演愈烈,連帶著孫如蕓和孟菲都在一旁躍躍欲試。 “看來,這一場架是沒那么容易解決了?!?/br> 確實,在天冠酒店旋轉(zhuǎn)餐廳曾有過一面之緣的管芊芊和夏雅莉,普一見面就覺得很不對付,尤其是在夏雅莉的潛意識中,可是親眼看到過管芊芊殷切的站在了周浩身邊,顯然和周浩是熟人的模樣,更讓夏雅莉內(nèi)心不忿。 至此,身后的車主已經(jīng)有人耐不住性子跑了上去,可當(dāng)看到雙方的座駕以及彼此無法調(diào)停的激烈情緒后,許多人都忍住了。 這發(fā)了瘋的女人,可是世界上最有殺傷力的動物,更何況還是四個惹了些許酒性的? 聽著不堪入耳的謾罵聲,看著雙方不顧形象和太妹形象,忍不住說了一句“想不到這夏雅莉和管芊芊居然還有這么一面?” 看著孫如蕓和孟菲都掏出了手機,周浩忍住了性子打開車門,緩緩下車。 “你個有爹生沒娘養(yǎng)的!居然敢打我,我打死你!看我不打死你!”臉色有些微紅的夏雅莉扯過管芊芊的晚禮服,茲拉一聲撕下了大塊衣襟,露出了后者大片雪白的肌膚。 “我的衣服,啊!你個臭婊子,去死!”管芊芊也不示弱,竟然踩起那一雙深紅色的高跟鞋一腳踢在了夏雅莉的小腹上。 后者吃痛,一個趔趄退到了車邊上。 孟菲顯然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孩,看著猶如閨蜜一般夏雅莉被管芊芊踢中,直接一個前沖,啪的一聲扇了管芊芊一個響亮的耳光。 亂上加亂,孫如蕓見著管芊芊被打,哪里還沉得住氣,也跟著參合進去,直接將手里的新款手機直接砸向了孟菲腦門,后者吃痛,悶哼一聲,額前居然被砸出了一道血口。 “你!” “夠了!” 周浩一步上前,一手抓住孟菲的手腕,一手擋住了孫如蕓的拳頭,夾在夏雅莉和管芊芊中間,硬吃了兩女的拳頭。 見著自己的拳頭被人用身子擋住,并沒有打在對方身上,頓時怒吼出聲“你誰?。L開!” 猶如鉗子一般夾著兩人的手,隨后重重一甩,周浩說道“夠了,把車移開,別影響交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