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唇對著唇
車主一離開,樂樂又囂張了,一腳踢開被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兩條雪白的大長腿晃啊晃,晃得角度不對,還隱隱能看見里面穿的粉色內(nèi)內(nèi):“你不去夜總會,那我也不去了,反正去了也不賺錢。不如我就在這里睡一夜,墨先生什么時候答應(yīng)我去夜總會,我就什么時候離開,不然我就一直跟著你,走哪跟哪,賺不到錢吧,總能混個吃住的地方。” 墨沉臉色鐵青,他這是遇到無賴了嗎?走過去,她把腿撒得更開,不用隱隱,他直接就能看見里面小內(nèi)內(nèi)。羞恥的,墨沉別開臉,不敢靠近,背對她吼:“下來,滾出去!” 樂樂對男女之事,不是很懂,只隱隱懂得一些。因為小時候她去找喬森的時候,總能撞見喬森和不同的女人滾在一起。她就問喬森他們在做什么,喬森就告訴她,等她長大了就會知道。后來她長大,想起那些事就隱隱能聯(lián)想到什么,就懂了一點。 剛才在夜總會,她看見公子哥和酒小姐無所顧忌的抱在一起,就以為墨沉也是那種人,就想用這種方法把他吸引過來,然后按住他打一架也好,強拉也好,反正要把他弄到夜總會,幫她賺了500萬的提成。 結(jié)果,沒想到,還有不偷腥的貓! 害羞的別扭臉,這是看不上她?還是從來沒有女人?一起到這兩個疑問,樂樂的好奇心就上來了,想親自驗證驗證,他到底是對她沒興趣呢,還是從來沒碰過女人。 她翻了一個身,側(cè)躺著,一手支著頭,一手?jǐn)D了擠胸前,還故意往下面拉了拉胸口的衣服。見露的效果不錯,才又開口叫他,那聲音要多輕薄就有多輕?。骸皠偛湃ヒ箍倳臅r候,張經(jīng)理讓我不要賣酒,他說我賣那個更賺錢。墨先生,你覺得我美嗎?你覺得我是賣酒好,還是賣那個好?” 墨沉要吐血了,他這是得罪了誰,他只是想今晚一個人靜一靜,這都不行?轉(zhuǎn)身,一轉(zhuǎn)身就看見她胸口的那一團(tuán)白rou,嚇了一跳,又急忙背轉(zhuǎn)身,整個背對著她:“我數(shù)到三,你再不出去,我就不氣了。” “你要怎么不氣呢?我可是沒交過男朋友沒碰過男人的,張經(jīng)理說這樣的價高。墨先生能出多少呢?一百萬?三百萬?不不不,不對,一瓶酒都能賣到500萬,我總不能比一瓶酒便宜吧!一千萬吧,就這樣,一千萬。墨先生,來來來,一千萬,我們開工?!睒窐芬娝π叱蛇@樣,更是來了勁,還悄悄地坐起來。 墨沉聽到身后有聲音,不敢回頭,就斜眼掃了一眼。他不掃還好,一掃自己都嚇了一跳,一道黑影從背后朝他撲來。他靈活的閃開,樂樂見他閃開,也靈活的拐彎,準(zhǔn)確無誤地?fù)涞剿成希p手勾住他的脖子,雙腿纏住他的腰:“墨先生,我一個人出來討生活不容易,500萬的提成不管有多少,都是我現(xiàn)在急需的,你就出去走一趟,一個小時的時間,何來耽誤不起呢?” 墨沉氣死了,甩開,她卻像一條壁虎一樣貼在他身上。他怎么甩也甩不開,都是練過的人,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她不敢強來,就是知道他的厲害。也真是聰明,既然用這種招術(shù)把他困住。 “下來,再不下來,我就真的不氣了?!蹦了Σ婚_,但有其它的辦法把她弄下來,他發(fā)了狠,想想自己除了背過樂樂,還真是沒有幫過其他女人,他的表妹琳莎拉受傷那一次,他都沒有背,是抱著的。好像他的背,就是專門在為樂樂做等待。 這會兒,她背到他背上,他真是氣壞了,感覺自己十七年的留守全毀了! 樂樂卻不怕,纏著他逼他答應(yīng):“你陪我去夜總會,我立即就下來。” “休想!”墨沉發(fā)狠了,背著她就往墻上撞。樂樂一看,呵呵一笑,游龍一般,倏的從后背竄到了前胸,雙手還是勾著他的脖子,雙腿還是纏著他的腰,但已經(jīng)從后面移到了他的面前,與他面對著面。 墨沉暗暗吃驚,這么快的身手他從來沒有遇到,她是怎么做到這么快的,盯著她,滿目的不可思議。樂樂也看著他,卻是嬉皮笑臉,還朝他的臉上吹了一口氣:“原來墨先生喜歡這樣抱我,原來墨先生喜歡這種姿勢,墨先生,我美嗎?你是買我,還是買我的酒呢?”說完,又把嘴巴噘起來湊過去,要親他。 墨沉看著她的嘴,紅紅的,像個豬嘴一樣,惡心了,伸手往后劈她,甩不開,劈暈再說。誰知,她后面像有眼睛似的,沒劈到,她的手松開一只,一把握住他的手,反手一擰。墨沉吃痛,腳步往后趔趄,也趁剛剛站穩(wěn)的時候,右腿往上狠狠一踢。這一次,樂樂沒防備,后備吃了一腳,痛得嗷一聲慘叫,也上了火,從墨沉的身上跳下來,朝他踢腿揮拳。 一時,整個房亂了套,一黑一白兩條身影快得像閃電一樣,一會兒倏倏,一會兒那里倏倏。誰也抓不到誰,誰也打不到誰。如此折騰了五六分鐘,樂樂覺得這樣不是辦法,忽的不跑了。他沒有防備,直接撞到她身上,把她撞倒在大床上,還壓到了她的身上。 身前一片柔軟! 他驚慌,瞳孔放大,要起來。樂樂又一把揪住他的衣服務(wù),罵道:“今晚老娘豁出去了,開干!”說完,就去撕他的睡衣,兩條長腿勾住他的腿,不讓他起來。 他的腿被勾住,上半身完全使不上力,兩只手左揮右擋,不讓她脫他的睡衣,也終是火了,一把扣住她的手按在頭頂,冷冽地看著她:“信不信今晚我辦了你,也不給你一分錢?!?/br> “你以為我會怕?憑我這樣的身手,我跟你回家,你覺得很難?聽說你家境不錯,應(yīng)該很好找到,我都是你的了,我自然就可以去你家里住。所以,隨便辦?!睒窐氛f著,雙腿往上一抽,壓在他的背上。 他的背忽然受力,根本穩(wěn)不住,上半身都下倒,頭也直直地壓下去,唇貼了她的唇。 好軟,好香,好驚悚!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他怎么可以吻她?這可是他的初吻??!他瞪圓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情緒一片復(fù)雜。她也看著,沒他那么震驚,也是小小地震了震。她沒有接過吻,不知道和男人親吻是這種感覺,那么的軟,那么的熱,熱的全身都熱了起來。 她心跳忽的好快,呼吸都變得急,也害怕的把他一把推開,從床上翻坐一起,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把衣服拉高。她覺得好虧,虧得還不是一點半點,卻也不想在這里繼續(xù)呆下去,站在起身,恨恨道:“不去算了,以后別讓我再遇到你,否則見一次打一次?!?/br> 說完,找自己的鞋,穿上一只,又跳著去穿另一只,全部穿好,就朝門口走去! 墨沉坐在床上,心情復(fù)雜,不知道是親到了她,還是覺得她身世可憐,忽的就有點不舍得讓她走??粗叩介T邊,沒有猶豫的拉開門,他也果斷地說了一句:“等我換衣服,我跟你一起過去!” 樂樂怔住,開門的手僵在那里,扭身看他,就見他拿著襯衣和西服進(jìn)了浴室。她有點不敢相信,剛才還像烈女一樣死活不肯跟她走,怎么一下又開竅,難道是因為親到了她? 靠在外面的墻上,她等著他,沒有等多久,就見他一身整齊地走出來。他也沒有多看她,冷傲地走在前面,腳步卻不急不緩讓她能跟上來。 進(jìn)入電梯的時候,她站在他的身后,電梯里的廣告正放著薛冰新拍的洗發(fā)水廣告,這則廣告墨翟也有加入,那雙穿過黑發(fā)的手就是墨翟的手,薛冰靠著的男人也是墨翟。 依然如年輕的時候一樣,一對壁人! 墨沉很喜歡這則廣告,不由勾起嘴角笑了。 樂樂在后面也看見了這則廣告,雖然覺得很美,但是感覺就是沒有她美,她要是拍這個廣告絕對比這養(yǎng)眼。她說了,心里怎么想的嘴上怎么說。 墨沉回頭瞪了她一眼:“你不自戀,會死嗎?這世上就你美就你美就你美,你也到是去美給眾人看?。∧苊澜o眾人看,你為什么不去?為什么要跑到這里來sao擾我?從現(xiàn)在開始,把嘴巴閉好,再敢說我爹地媽咪一句不是,小心你的臉,我讓你變豬?!?/br> “這是你爹地媽咪?”樂樂好吃驚,再放大眼睛仔細(xì)看,不看不知道,仔細(xì)一看,還真是有點像。她又笑了:“難道你長得這么好看,基因真不錯。” 墨沉白了她一眼,這一次沒有訓(xùn)她,總算是說了一點人話出來! 她又不懂了,問:“墨家那么有錢,你mama為什么還要出來拍廣告?拍廣告不就是為了賺錢嗎?像她這種年紀(jì)的女人,但凡有點錢都改行了,誰會一直專情這個?” 聽到她這樣說,墨沉的心里又是格外的難受,看著屏幕一邊出奇一邊自言自語:“媽咪也不想拍戲,她的興趣還是跟著爹地一起研究珍寶??墒?,沒有辦法,我的兩個meimei都丟了,媽咪說只要她站在高處,meimei看見她,就會回來?!?/br> “你有兩個meimei?你兩個meimei都丟了?”樂樂好意外,完全沒想到這么有錢的人家,還能有這么不幸運的事情??赊D(zhuǎn)念一想,喬森也有錢啊,可最后還不是樹倒猢猻散,能搶的都被搶走,能拿的都被拿走,剩給她也就只有她自己存的那點家當(dāng)。 所以說,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 墨沉也沒有再理她,他的家事該知道的都已經(jīng)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比如她,也幫不上什么忙,所以不說! 到停車場,他坐上車,樂樂繞過車頭要坐副駕駛位,墨沉卻一直不開門,還指了指后座,讓她坐后面。他的副駕駛一直是空著,誰都不許坐,哪怕是薛冰也不能坐兒子的副駕駛位。 都知道,他這個位置是留給樂樂的! 樂樂不服氣,開門坐進(jìn)后座,卻是左看看右看看,等他的車上了大道,她就從后座跨到副駕駛位一屁股坐下:“怎么著,墨先生,這個位置我還就是要坐。有種,你把我丟下去。” “你以為我不敢?”墨沉倏的剎車,怒火騰騰地瞪著她。她今天從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壞了他五件事。第一是打擾了他的安靜,害他不能一個人靜靜地呆著。第二是害他賠了五十萬。第三是奪了他的初吻,第四是占用了他的后背,現(xiàn)在又來占用他的副駕位。 忍無可忍,就無須再忍! 樂樂卻翹起二郎腿,漂亮的臉蛋朝著他甜甜的笑:“墨先生,你可不要忘記了,剛才你可是親過我的。親過我,我就是你的人,剛才你應(yīng)該有聽見我說的話,我從沒有男人,也從來沒有被男人碰過。所以你是碰我的第一個男人,你要對我負(fù)責(zé),也要讓我坐這個位置。” “你……你……”墨沉被她頂?shù)脝】跓o言,不是他要親她,是她故意讓他親,這能怪他。還第一個男人,還要負(fù)責(zé),負(fù)責(zé)把她埋了……墨沉好恨,恨得都不想多看她一眼,開車直奔夜總會,想著把她帶進(jìn)去,他就走。 煩死了! 心里煩,腦海卻不知怎么的,一直流竄著剛才親嘴的畫面。她在他的身下,那么的美麗,那么的水靈,那么的頑皮,那么的像……樂樂……樂樂……樂樂……樂樂如果回來,今年也是二十歲,和他一個年紀(jì)……樂樂回來,他還會認(rèn)識嗎?樂樂會長成什么樣子……再看她一眼,美,真的很美,也完全沒有樂樂的原形……她不是樂樂,不是……哪怕有那么一點相似度,她依然不是…… 到達(dá)夜總會,他大步向前地走,她在后面一路小跑著追,高跟鞋,緊身裙,兩個都妨礙了她的行動。好不容易追上,又干上電梯關(guān)門,只能用最快的速度閃進(jìn)去。 墨沉又不由感到好奇:“你這功夫是跟誰學(xué)的?” “跟好多師父啊,我有好多老師,他們輪著教我。有教我爬樹的,有教我游泳的,有教人練槍的……” “練槍?你會開槍?”墨沉感覺不太妙,普通家的孩子誰會去練槍?又是練的什么槍?為什么目的而練? 樂樂甩甩頭:“你問的問題太多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來,反正我會玩槍,水平比不得專業(yè)的,但也可以在暗處做個狙擊手,以后你要有這種生意,可以來找我,我價格很合理的,給錢夠我生活我就做?!?/br> 墨沉不聽她那些廢話,犀利的眼神緊緊地盯著她:“你到底是什么人家的孩子?你爸媽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就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因為興趣廣泛就學(xué)的多一點,至于我爸媽他們都死了,現(xiàn)在不知道在地下底從事什么執(zhí)業(yè),改天我死了見到他們,我再告訴你這個答案?!睒窐冯[瞞了真相,喬森已經(jīng)死了,喬森的死黨也好死對頭也好,都在他死的那一刻畫上了名號。既然畫上了句號,她又何必把他扯出來,讓他關(guān)心地睡吧。 墨沉什么消息也問不到,但對她的身份確實產(chǎn)生了懷疑,他覺得可以查一查她的來歷。走在前面,找到丁大少的房間。推門進(jìn)去的時候,里面迷亂的不成樣,一對兩對三對,都在沙發(fā)上做著過火的事情,更有一對也不知道找地方,壓在墻角做活塞運動。 這就是墨沉不愿意過來這里的原因,夜生活總是這么亂,不適合他這么單純的孩子! 他退了出來,把門關(guān)上,同時擋住穆靈雪,不讓她看到里面的場面。她也是個孩子,不要污了她的清白世界。穆靈雪什么都沒有看見,就不知道他為什么退出來,好奇地又要去推門,卻被他拉?。骸暗纫幌略龠M(jìn)去,里面烏煙瘴氣,讓他走走不干凈的氣息。” “他們在里面吸煙嗎?”樂樂完全錯解了意思。 墨沉也懶得解釋,拉住門。丁大少沒想到他會過來,急忙招呼朋友處理干凈里面的場面,再把空氣換了,那個在墻角活塞的一直結(jié)束不了,也被丁大少狠狠地踹了一腳屁股:“就你能,就你能,還不出來,老子閹了你。沒見墨少過來了嗎?快點快點?!?/br> 這樣一吼,那個人才意猶未盡地結(jié)束,卻是什么話都不敢說,誰讓他沒丁大少的錢多呢?一起收拾整理,很快就變得干凈,連空氣都換了檔,清鮮的有如大自然。 一切弄好,丁大少親自去開門,見墨少在門外靠著,高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就說一起過來玩嘛,有什么事情大不了,非得一個人靜一靜的。來來來,進(jìn)來喝酒,喝完酒,什么煩心事都沒有。那個,雪兒姑娘,去拿酒過來,最好的酒,全部拿過來?!?/br> 丁大少的意思,指的是約定好的那些酒! 樂樂卻不這樣理解,找到楊姐興奮地說:“楊姐楊姐,我搞定了丁大少,他說讓我把最好的酒都拿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