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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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僻的院子里亮起一絲黃光, 張氏沒有一次像現(xiàn)在這般慶幸離主院比較遠(yuǎn),她將阮如曼拉到桌邊坐下, 看到她滿臉驚慌失措, 趕緊問道,“如曼, 發(fā)生什么了, 你怎么半夜突然過來了?” “娘,我終于自由啊, 哈哈!”阮如曼如抓住定海神針般緊緊的抓著張氏的手臂。 張氏看到她嚇成這樣,越發(fā)心疼, “快給娘說說。” “謝皓的母親死了, 我找人從外面帶了點慢性毒藥回來, 每天在謝皓母親的食物里下一點點,大夫也沒有查出來是我做的,今天早上, 她真的死了?!比钊缏塘艘豢谒嫔蠀s是如重釋負(fù)的表情, 還有一絲詭異的笑。 張氏有點嚇到了,“你怎么這么糊涂啊,謝家雖然已經(jīng)落魄, 但是謝皓的母親好歹還是二品皓命夫人,這要是傳出去,你就完了?!?/br> “娘,所以你一定要救救我, 都謝母那個賤人,是她先來惹我的,我嫁進(jìn)謝家這半年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謝皓的死跟我沒有關(guān)系,她為什么就是不放過我!”阮如曼抓著頭發(fā),狀似癲狂,“還有謝父那個老東西,大夫都沒有查出來,他憑什么說是我干的,他還把我關(guān)起來,要不是我機智逃出來,說不定他已經(jīng)秘密把我處置了。” 張氏趕緊抓住她的雙手,“好了好了,娘絕對不會讓你被官府抓去的,等明天,天一亮,娘就去找你爹,讓他無論如何也要保下你?!?/br> “娘,我就知道您最疼我了?!比钊缏拥谋ё埵?。 張氏一臉憂愁,越發(fā)后悔當(dāng)初為什么鬼迷心竅,同意女兒嫁進(jìn)謝家,如果沒有那么著急,以老爺現(xiàn)在國丈的身份,還怕如曼找不到好人家嫁嗎。 第二天,還沒等張氏帶著阮如曼去找阮宣說情,謝父先帶著一群下人上門了,被阮府的下人阻攔,謝父就在阮府的大門口怒罵,說阮宣仗著自己是國丈的身份,包庇殺人犯,縱容自己的女兒謀害婆婆,如此大逆不道之人,應(yīng)當(dāng)立刻浸豬籠。 阮如曼嚇得躲在屋里不敢出門。 阮丞相從下人那里聽到了事情的緣由,讓錢管家把謝父請進(jìn)來,又讓阮夫人招待謝父,轉(zhuǎn)身就去偏院找張氏,阮夫人叫住他。 “有什么事先好好問清楚?!?/br> 阮丞相微微點下頭,“夫人放心,為夫知曉?!?/br> 偏院里,張氏正焦急的來回走動,聽到腳步聲,一看是阮丞相,頓時驚喜萬分,“老爺,您救救如曼吧,如曼真的沒有害謝夫人,一直以來都是謝夫人在欺負(fù)如曼啊?!?/br> 阮丞相停下腳步,“是嗎,我怎么聽說謝夫人是中了慢性毒藥死的?!?/br> 張氏不由自主的心虛了一下,“謝夫人脾氣不好,說不準(zhǔn)得罪過什么人,致使其下殺手。” 阮丞相平靜的目光看得她越發(fā)心虛時移開,徑自走進(jìn)院子,在張氏的房間見到焦躁的阮如曼。 一看到他,阮如曼立刻撲到他腳下,撲通的跪下去,“爹,他們說的不是真的,您救救女兒吧?!?/br> “如果不是真的,你為何要半夜逃回阮府?”阮丞相問道。 阮如曼一滯,辯解道,“謝父認(rèn)定是我做的,如果我不逃,他一定不會放過我。” 阮丞相說,“不管怎么說,殺人償命,天經(jīng)地義,如果你沒有做,官府自會還你一個公道?!?/br> 阮如曼滿臉驚懼,“不,爹您不能把我交給官府。” 阮丞相,“你既然沒做,為何不能?” 阮如曼用力的搖搖頭。 阮丞相,“我來告訴你,因為你怕官府查出毒是你下的,既然下了毒,總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真正欲致謝夫人于死地的仇人絕不多,仔細(xì)一查,自然什么都清楚了?!?/br> “老爺,”張氏也跪在地上,懇求道,“如曼怎么說也是您的女兒,您就幫幫她吧,妾身就這么一個女兒,她要是出事了,我還怎么活啊。” 阮丞相不說話。 阮如曼猛地抬起頭,用憎恨和仇恨的目光看著他,“我知道,在你心中,只有阮黎才是你的女兒,可是你不要忘了,你再怎么不想認(rèn)我,也不得不承認(rèn),我身體里流的是你的血,你若不幫我,我就告訴所有人,當(dāng)今國丈當(dāng)初是怎樣無恥,強暴我娘卻不認(rèn)賬!” “如曼……”張氏聽到這話有些慌了,看向阮丞相,卻發(fā)現(xiàn)他臉上并無半點怒色,忽然有種不安的感覺。 阮丞相第一次正眼認(rèn)真地看著她,在她忍不住心慌的時候,笑了笑,“你跟黎兒果然不能比,所以她是我的女兒,而你不是,知道當(dāng)年為何明知道你娘設(shè)計我,我還留下你們母女嗎?” 阮如曼突然有不好的預(yù)感,什么叫她不是他的女兒。 “不是因為你對伯母的愧疚嗎?”張氏沒想那么多,她一直都知道阮宣不想認(rèn)她們母女。 “秋靈才是我心中的第一位,我很感激姑母,但不代表她比秋靈重要,如若不是因為先皇,我又如何會讓你們母女留在阮府。”阮家雖然只剩下阮宣,還有阮老太太一介婦孺,但是他娶了趙秋靈,趙秋靈身后有趙山河,還有趙侍郎,這兩人就足夠抵一個強大的世家,盡管阮宣與他們不往來,但是并不能讓先皇放心,所以他給自己制造了一個人性的弱點,讓先皇知道自己并不是完美的人,他和所有男人一樣。 “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阮如曼瞬間明白了,神情癲狂。 “如曼,你怎么了?”張氏還沒明白,看到她發(fā)瘋了,嚇到得趕緊問道。 阮如曼雙眼發(fā)紅的盯著阮丞相,“當(dāng)初母親和姨祖母設(shè)計您,您明明中計了,一定是你不想認(rèn)我,編出來的謊話,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阮丞相背著雙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們,“如果你是我的女兒,我又怎么會眼睜睜看著你陷入謝家。” 張氏如遭雷擊,終于明白他們在說什么了,立刻站起來,不可置信的盯著阮宣,“你說什么,如曼怎么可能不是您的女兒,你一定是在騙我們的對不對?” “你一直以為是自己誤喝下了藥的酒,酒其實被我調(diào)換了,而與你交歡的男人,是你自己找來的?!闭f到這,阮丞相的臉色冷冽無比。 張氏絕望的跌坐在地上。 “娘,爹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男人是你自己找來的?”阮如曼抓著張氏大聲的追問。 張氏捂著臉,唔唔地哭起來,“為什么,為什么要讓我知道這件事!” 阮丞相臉色冷峻,“你不是一直覺得很不公平,為什么我從來沒有承認(rèn)過你們,又為什么待如曼與黎兒不同,這就是原因,如果不是你收買那個男人闖進(jìn)主院,欲陷害秋靈與男人私通,也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這一切不過是你自己造的孽。” 為了趕走趙秋靈,當(dāng)年張氏與阮老夫人是打著一箭雙雕的計劃。 先是設(shè)計阮宣與張氏發(fā)生關(guān)系,另一方又收買一個男人闖進(jìn)主院,強暴趙秋靈,哪怕阮宣事后知道趙秋靈是被陷害的,也沒有哪個男人忍受得了妻子失身于陌生男人,夫妻倆的關(guān)系只會越來越差,她們的目的就達(dá)到了,但是計劃被阮宣識破了,家破人亡的身世,使他早早便練就了察言觀色的本領(lǐng),當(dāng)時張氏和阮老太太的表情都很古怪,所以他才留了個心眼。 “這件事趙秋靈也知道?”張氏紅著眼問道。 阮丞相,“我又怎么會讓秋靈傷心,第一天就告訴了她,為了我,是她同意將你們母女留在阮府?!?/br>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阮如曼不接受這樣的結(jié)果,她是丞相的千金小姐,一轉(zhuǎn)眼就成為了屠夫的女兒,叫她如何接受這種巨大的落差! “殺人償命,早在你對黎兒動手之前,你就應(yīng)該做好心理準(zhǔn)備?!比绮皇撬霘⑺览鑳?,阮丞相也不會那么快就動手。 母女倆已經(jīng)聽不進(jìn)他的話。 張氏這輩子只和一個男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哪怕阮宣不愛她,她也備感自豪與得意,結(jié)果,曾經(jīng)與她有過一夜魚水之歡的男人居然是她找來的屠夫,霎時瘋了。 阮夫人從外面走進(jìn)來,走到阮宣身邊,眼里沒有一絲同情,“把她們帶出去吧?!?/br> “夫人之前不是很同情她們嗎?”阮宣笑道。 阮夫人瞪了他一眼,“我還沒同你算賬,你居然敢隱瞞我,推黎兒下水的人是阮如曼這件事?!?/br> 阮宣摟住她的腰,“夫人消消氣,為夫也是不想讓你氣壞了身子。” 阮夫人掙開他的手臂,轉(zhuǎn)身走出去。 阮宣趕緊追出去。 張氏和阮如曼不會就失魂落魄地,被阮府的下人帶出去,當(dāng)著謝父的面交給前來的官府。 皇宮 阮黎怔怔的坐在賀蘅旁邊,眼睛失了神一般。 “黎兒?”賀蘅發(fā)現(xiàn)了,轉(zhuǎn)頭呼喚一聲。 阮黎回神,眼睛慢慢的染回光彩,下巴直接靠在他肩膀上,笑瞇瞇地說道,“我真羨慕娘親,有個那么愛她的丈夫?!?/br> 賀蘅放下批奏折的毛筆,一把將她抱到自己腿上,打趣地說道,“這是我的失職,我的皇后應(yīng)該是全天下的女人最羨慕的人,她居然去羨慕岳父岳母,不行,快說說,我該怎么寵皇后,才會讓她覺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br> 阮黎樂不可支的撲倒在他懷里。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正式完結(jié),寫得不好,很懺愧,以后一定會改正,越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