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意亂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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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的回應(yīng)是青澀的。 懵懵懂懂。 像是初生的小奶貓,小心翼翼的觸碰從未有過的陌生。 丁璨的吻極盡溫柔。 她兩條玉臂糾纏愈緊,仿佛覺得不夠,想要更多... 于是他輕輕將舌尖探入她口中,她似在茫然無助間終于找到了一個依靠,迫不及待地含住他的舌尖,輕柔地吮吸。 唇齒交纏間,滿是清甜滋味。 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欲望膨脹得似要炸開。 丁璨心中苦笑,戀戀不舍地收回了自己的舌尖。 懷里的小丫頭卻似乎因此得到了奇妙的啟發(fā),竟將自己香軟的舌尖,慢慢探入到他口中去。 腦中轟鳴一聲巨響,他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睛,接受了這無法抵擋的誘惑。 氣血翻騰不止,欲望又再次咆哮著沖上頂峰。 懷中溫軟guntang的身體,扭動不停。 他一手用力攬住她纖細(xì)的腰肢,另一只手,摸索著伸進(jìn)了她衣裳里去。 寬厚的手掌,撫過一片滑膩綿柔的肌膚,像是春日里吹過草原的風(fēng),手掌緩緩游走,風(fēng)柔柔地吹,最終止于那微微起伏的山峰。 那一團(tuán)柔軟,在他的掌中,正是盈盈一握。 小小的一顆蓓蕾,在他掌心里盛放。 緩緩揉捏,懷里的人兒整個身子酥軟下去,唇齒間溢出幽幽一聲低吟。 蝕骨銷魂,莫過于此。 * 馬車外是朗朗晴空,山林溪澗。 已經(jīng)是在城外了。 阿栗催著馬一路疾馳,風(fēng)不斷的撲向他身后的簾子,他無意回頭一望,透過簾隙,看到了一對緊密糾纏的動情男女。 阿栗很為難。 按理說,丁璨若是想要一個女人,那是輕而易舉的事。 蓼芳院的花魁,色藝雙絕,向來賣藝不賣身的清嵐姑娘見了丁璨,也會甘愿自解羅裳。 可是丁璨向來不以為意。 偶爾去上一回,多半也只是飲酒閑談一番便罷。 阿栗曾經(jīng)一度以為丁璨是京郊大覺寺的俗家弟子,一個比寺里正兒八經(jīng)的和尚還要嚴(yán)守清規(guī)戒律的俗家弟子。 可是此時眼前所見,原來他也只是一個有七情六欲的凡人。 那么是該視而不見,成全了他,還是該出言提醒他,不要在馬車?yán)锇讜冃鹹in? 好歹自己也是個在這里駕著馬車的大活人啊! 他這樣當(dāng)自己透明得不存在一般,似乎也太殘忍了些... 可若是出言提醒,無異于擾了他的興致,他會不會一刀將自己給劈了? 阿栗左右為難,苦苦思索之下,終于想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城外人煙稀少,不如尋個有蔭涼遮蔽的地方停住馬車,自己遠(yuǎn)遠(yuǎn)走開,便可由得車?yán)锬俏粻斔烈饪v情去。 千年的鐵樹開花,著實不易,還是成全了他罷。 阿栗駕著馬車駛?cè)肓斯俚琅缘囊粭l野徑。 野徑深處,有淺溪潺潺,綠蔭成林。 吁停了馬車,阿栗一個翻身跳了下去。 正要往溪邊去,丁璨挑起馬車上的簾子,看著阿栗的背影。 “為何停下?這是何處...” 阿栗嘿嘿一笑,“爺,我還是走遠(yuǎn)些...您隨意,完事兒了我再過來?!?/br> 丁璨淡淡掃他一眼,一撩簾子,也跳下了車來。 “爺,您這是好事兒辦完了?”阿栗不禁訝然,“也太快了些罷?” 丁璨臉上一紅,隨即沉下臉來,瞪了阿栗一眼,卻沒說什么,自往溪邊走去。 溪水清澈見底,取出隨身的綢帕,在溪水中沾濕了,擰至半干,一仰頭,覆到了面上。 清涼的水汽,讓他體內(nèi)的欲望漸漸消退。 眼前只有朦朧的光。 可是那唇齒交纏時的清甜滋味,還停留在舌尖,猶令人心神激蕩。 還有那一縷似有若無的幽香,仿佛從那小丫頭的肌骨里滲透出來...他的吻密密地落在她的頸上,肩上,那幽香,也自口鼻里盈入他的心間。 “爺,您到底辦成了好事沒有?”阿栗頗不識趣地追問。 丁璨取下面上綢帕,向溪水中揀了一顆鵝卵石,扔向阿栗。 正砸在阿栗肩頭。 “再多嘴,就直接扔你嘴里?!?/br> 阿栗立刻緊緊地閉上了自己的嘴。 * 陸嘉月醒來時,已是黃昏時分。 睜開眼來,不知自己身處何地。 銀灰色的綃絲紗帳,紫檀雕花的架子床,身上蓋的墨綠素緞衾被...桌椅陳設(shè),處處陌生。 有兩個丫鬟守在床邊。 見她睜開眼睛向四周觀瞧,就有個丫鬟笑道:“姑娘醒了,我去告訴二爺?!?/br> 轉(zhuǎn)身出去了。 余下那個丫鬟就扶了她坐起來,笑著問她:“姑娘可覺得口渴?可要用些溫水么?” 這一坐起來,陸嘉月只覺得頭暈?zāi)垦#韲道锔袷潜换馃^似的,干癢得難受。 輕輕點了點頭,那丫鬟便倒了一盞溫溫的菊花茶來,喂與她喝下了。 喉嚨里好受了些,陸嘉月才問那丫鬟:“這是什么地方...” 丫鬟笑道:“自然是二爺?shù)膱@子,姑娘遭了難,是二爺將姑娘救回來的?!?/br> 二爺...是丁璨嗎? 她依稀記得,在自己昏昏沉沉的時候,曾聽到丁璨的聲音。 他喚著她小丫頭。 看來這一回,的確又是他救了自己。 丁璨進(jìn)來了。 看著床榻上的陸嘉月,仍是一副面若春風(fēng)的模樣,眼神里卻透著一絲難以被人察覺的心虛。 “二叔...”陸嘉月喚了他一聲,眼淚就嘩嘩地下來了。 眼神里的心虛瞬即消失,丁璨笑著走上前來。 “別怕,沒事了?!?/br> 陸嘉月哭得淚如雨下。 這時回想當(dāng)時情景,才覺得后怕。 她坐了那隨國公府的馬車,一路行來本是安然無事,直到馬車在小巷里停下,她才發(fā)覺不對,想要詢問車夫,那車夫卻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自己下了馬車來,看著眼前陌生的小巷和一座又一座的宅院,不由得滿心恐懼。 正惶惶不知所以時,忽然從身后伸出一只手來,不知握著個什么東西,掩上她的口鼻。 她還未來得及掙扎,眼前一黑,身子一軟,就暈了過去。 幸而還留有一絲知覺,恍惚間仿佛有人抱起了她,將她放平在床榻上...她直覺自己是遇上了歹人,她想逃,想掙扎,可是除了殘留的那一絲知覺,她全身無力得連自己的手指頭都動不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有個熟悉的聲音喚著她小丫頭... 然后... 然后又發(fā)生了什么? 只記得身上越來越熱,像火燒似的,難受得厲害...是丁璨抱著自己,自己依偎在他的懷里... 他的懷抱那么有力,那么踏實,讓她慌亂的心緒很快平靜下來... 陸嘉月擦了擦淚水,看著眼前丁璨寬厚的胸膛,頓時霞飛雙暈。 丁璨看著陸嘉月粉嫩的臉色忽然又泛起紅來,心里不由“咯噔”一聲。 不好... 難道她是記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