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駱婆婆的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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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英走后,楊季修側(cè)目看向程月棠,在那一雙帶著淡淡邪魅的絕美鳳眼之中,流露著難以掩飾的欽佩。 今日唐矩之所為,如果程月棠對此強加追究,甚至把事情鬧到長公主身前,那只怕唐矩會惱羞成怒更加憎恨程月棠。 但程月棠極為聰明的沒有把這件事鬧大,而是只此揭過,任由唐矩去了。 唐矩雖然年少,但唐英和楊季修面前還知羞恥。如此一來,唐矩只會覺得心中愧疚難當(dāng),反而會對程月棠抱以千萬分的歉意。 這件事在楊季修看來雖然是件小事,但對程月棠來講,如果能將唐矩拉進自己這邊的陣營,對她來說無異于天大的喜訊。 楊季修心細如發(fā),怎會不知道程月棠心中所想,當(dāng)即一臉佩服的表情看著她。 “唐矩年紀(jì)雖小,但心智已全。我若一再追究,只怕適得其反。希望通過這件事能讓他稍微長大一些,以后別再如此莽撞才好?!?/br> 此時天氣尚未回暖,程月棠摸著鼻子打了個哈欠,急忙拉緊了身上的紫袍。 “我送你回去吧?!?/br> “你我這番模樣,你再送我回去,豈不是讓家父更加懷疑?” 程月棠搖了搖頭,沒有答應(yīng)。畢竟楊季修此時已是老皇帝御旨欽點的春獵總理,不比以往。倘若還如以往一般,任由楊季修送自己回府,只怕傳將出去,老皇帝必定生疑。到時壞了程月棠的計劃事小,一旦老皇帝舊事重提,又要為程月棠許親,那可就事大了。 楊季修也知其間牽扯,當(dāng)即點了點頭。 只是程月棠這一身濕淋淋的模樣實在惹人注目,一路上行人過盡把目光聚焦在她的身上,縱使程月棠心中再是無愧,也被這灼灼目光盯得臉皮發(fā)熱。 不過一些城中百姓自是認得這程家大小姐,年前在楊尚書后院縱火一事他們可還記憶猶新,如今再見得這位兵部尚書的嫡女仍是頑劣,死性不改,不由得紛紛掩嘴偷笑。 “小姐,咱們從這邊繞回去吧。” 芍藥賣身葬父之時曾感受過這行人指點,知道這異樣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是何等難受,當(dāng)即扶著程月棠小聲說到。 不料程月棠聞言一笑,那彎彎柳眉輕輕上挑,道,“不必,咱們就從大道回去?!?/br> 芍藥不知程月棠葫蘆賣的什么藥,聞言只是一愣。 兩人剛到府門前,衛(wèi)雨綸便急匆匆的從府內(nèi)跑了出來,看到程月棠這番模樣,當(dāng)即失色叫道,“小棠,你怎么了?怎會如此模樣?” 程月棠知道父親一走,衛(wèi)雨綸定會冒出來與自己爭奪著秦國公府,當(dāng)即手撫額頭臉帶疲乏之色,“姨娘,我有些難受,容我先行回房可好?” 衛(wèi)雨綸急忙讓開了道,順帶還在院中叫了起來,“快去給小姐準(zhǔn)備熱水,一個個都是死人嗎?看不到小姐又落水了嗎?” 一干奴仆聞言當(dāng)即轉(zhuǎn)身跟上了程月棠。 瞧得程月棠一番疲倦之色,衛(wèi)雨綸臉上緩緩浮現(xiàn)出一副陰詭笑容。 程景況不日便將趕往獵宮,得知程月棠再度落水,當(dāng)即火急火燎的趕到了程月棠院中。 “囡囡。” 他不知程月棠是否已然換好衣裳,當(dāng)即站在房門前敲門。 程月棠早已料到父親會來詢問,立刻給芍藥使了個眼神,芍藥會意打開了房門。 “爹?!?/br> 程月棠面色蒼白,形容憔悴,見得程景況進門,當(dāng)即掙扎著起身。 “別動。”程景況急忙坐在了床沿之上,安撫女兒躺好后,問到,“今日到底發(fā)生了何事?” 程月棠聞言,長嘆一聲道,“爹,年前長公主府上的世子不是于宮內(nèi)公公一起來探望過夜朗么?” 此事程景況還記得,當(dāng)即點了點頭。 “那日我與小王爺發(fā)生了一點爭執(zhí),不料他年紀(jì)雖小,但卻如此記仇,對此事一直耿耿于懷。今日我與敏玉郡主在百花園賞花,這小王爺竟設(shè)計捉弄與我,害囡囡失足跌落水中?!?/br> 程月棠說著,臉上不由自主露出苦不堪言之色。 程景況聞言也是一嘆,眉間更帶有怒色,“這寧郡王平日里最是跋扈,京城之中無人不知,看來以后你可得小心提防著一點才行。陛下對這個寧郡王疼愛有加,咱們能避則避?!?/br> 程月棠自然不會告訴程景況自己已經(jīng)把唐矩收拾服帖,不然引得無端猜疑可不是她心中所想。 程景況得知女兒落水,是那頑劣郡王所為當(dāng)即臉上陰沉一片。只是寧郡王不必他人。且不說他母親乃是昌平長公主,深得陛下恩寵。 只論這寧郡王,怕也不是一個善與角色。 當(dāng)年陛下逼得昌平長公主下嫁當(dāng)今駙馬,事后一度后悔。 奈何金口玉言已出,事已至此,陛下也只得自食其果。故此陛下對這寧郡王平素里疼愛十分,就是想以此彌補從前對長公主之所為。 程月棠聞言裝作吃驚的模樣,澀聲道,“竟還有這回事?” 程景況點頭嘆道,“此乃陛下家事,又事關(guān)長公主,故此多年未有人提及。若不是今日你提起這小王爺,只怕我也早已忘記。” “爹,您什么時候去獵宮?” 這時,程月棠扯開了話題。 程景況道,“后日吧。” “這么快么?” “今年春獵格外重要,陛下曾多次召我商議,早一點去,早一點做準(zhǔn)備嘛?!?/br> 程景況伸手替女兒蓋好被子,看著女兒臉上的憔悴病態(tài),當(dāng)即忍不住叮囑道,“我走之后,府中大小事宜均由你來拿捏,切記我跟你說過的話?!?/br> 程月棠聞聲點頭,“爹爹放心,囡囡不會忘記的?!?/br> 程景況從房中出去之后,程月棠一翻坐將起來。 后日爹爹便要趕去獵宮,看來是時候了。 想著,程月棠喚來芍藥,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芍藥聞言,一雙眸子瞪得老大,難以置信的看著小姐。 “看著我干什么,趕快去辦啊!” 程月棠白了芍藥一眼,揮手讓她趕快去著手。 芍藥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推門出去,卻恰好碰到了前來探望駱婆婆。 駱婆婆見芍藥慌張神色,眉尖輕抖,急忙閃身進了房間。 “駱婆婆,您怎么來了?!?/br> 程月棠與燕無聲是主仆關(guān)系,但是她對駱婆婆卻是禮遇有加,絲毫不敢有絲毫不敬。 說著,程月棠急忙從床上跳了下來。 駱婆婆見狀,連忙走了過來伸手扶住程月棠,又將她送回到了床上。 “剛才我見那芍藥神色慌張,以為你出了什么事,所以進來看看。” 駱婆婆拉過床上被褥,替程月棠披在身上。 程月棠聞言,恍然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婆婆不必多慮?!?/br> 見狀,駱婆婆心中稍定。 齊王是什么手段,她心中可是清楚得很。既然齊王讓自己來秦國公府,那自然是把這位程家大小姐放在了心上,若是她有個什么事,只怕自己在齊王面前吃不飽還要兜著走。 程月棠也知駱婆婆是真心關(guān)心自己,當(dāng)即問到,“婆婆,你瞧我那姨娘,可曾發(fā)現(xiàn)什么?” 駱婆婆行走江湖多年,見識自是非她這個常年帶著京城之中的小姐可比。她要想對付衛(wèi)雨綸,如果駱婆婆能出出注意,那便是再好也沒有了。 程月棠以為駱婆婆會證實她心中所想,道出這衛(wèi)雨綸面善心毒,不是什么善與之輩。 不料駱婆婆卻若無其事般言道,“你那姨娘只怕是假懷孕。” 聞言,程月棠杏眼圓睜如核桃大小,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她如何也不會想到衛(wèi)雨綸竟然會假懷孕,如此這般,那簡直就是在幫自己的忙啊。 想著,程月棠急問,“婆婆何以見得?” 駱婆婆聞言淡淡道,“今日我在院中閑坐之時,碰到給你那姨娘送午膳的丫鬟,便與她聊了幾句,后來我發(fā)現(xiàn)那午膳之中竟有一只冬蟹。” 說著,駱婆婆頓了頓,冷笑道,“冬蟹比那秋蟹更為性寒,你那姨娘想來也不是糊涂之人,這一點如何會不知?” 程月棠聞言一怔,當(dāng)即竊喜起來,“哈哈,婆婆明察秋毫,囡囡實在佩服。如此一來,這衛(wèi)雨綸只怕是沒幾天好日子了?!?/br> 駱婆婆一來這秦國公府便知道程月棠與她這姨娘有著莫大不和,當(dāng)即在暗地里多番探查。今日故意與那衛(wèi)雨綸身旁的丫鬟交談,為的就是在其食物之中下一點引產(chǎn)之藥,卻不料意外發(fā)現(xiàn)了其中端倪。 程月棠好生感激了一番駱婆婆,直言駱婆婆幫了自己大忙。 駱婆婆瞧得程月棠這美人胚子的模樣,當(dāng)即心生憐憫,若不是吃過極大的苦,受過極重的傷,這好端端的絕美孩子如何會變得如自己一般呢? 當(dāng)年的自己又何嘗不是如眼前這孩子一樣?但奈何世事多變,誰也無法預(yù)知明日將會如何。 程月棠送走駱婆婆之后,杏眼輕眨,一個完美的計劃便躍上心頭。 晚飯之時,程月棠心情極好,與程夜朗說笑不停。程景況見狀一嘆,思付自己這女兒該如何才會真正懂事,如此這般往后可如何找得到婆家? 他哪里知道程月棠對此毫不關(guān)心,心中只是想著今晚的一出好戲。 程夜朗許久未與jiejie說話,當(dāng)即在飯桌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待父親虎目投來凌厲目光這才訕訕罷休。 晚飯吃罷,程月棠當(dāng)即回到了房中,芍藥對著主子點了點頭,“小姐交待的事全都辦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