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選擇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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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爬出燕無聲布置的坑后,就該是一片坦蕩前路,卻沒想到緊接其后的乃是楊季修這個更大的坑。 饒是程月棠性子堅韌,聞得此言也不由得眉頭緊皺,一雙杏眼之中滿是狐疑。 不過楊季修如此訓(xùn)練也在情理之中,程月棠可接受范圍之內(nèi)。 一個輕功高手光有速度和平衡力,那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力量是每一個習(xí)武之人必須要兼顧的要素,無論是腳力,臂力,亦或者是虛構(gòu)的心力,精力,力量都是必不可少而又至關(guān)重要的一環(huán)。 接下來半月,程月棠每日早晨便在這木樁和沙堆之上蹦來跳去。每日訓(xùn)練完畢,程月棠都如下過田種過地一般,臉上滿是沙塵泥土。 饒是如此,也遮不住程月棠那日漸成熟的傾國之貌。 楊季修當(dāng)真是越發(fā)感到幸運(yùn),看來那晚闖進(jìn)秦國公府躲避追蹤的選擇完完全全的明智之選。而最讓他感到慶幸的是,他與程月棠不僅抱有相同的理念,而且還擁有相同的喜好。 楊季修此時此刻,只想對著那天邊的初陽大喊一聲,“感謝天!感謝地!感謝世間老百姓!” 程月棠瞧他一直盯著自己,一臉喜色,不由狐疑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怎么了?” 她不伸手去摸還好,這一抹之下,整張臉都花了。 楊季修“噗呲”一下笑出聲來,連連擺手,“沒事,沒事……” 一旁的芍藥看不下去,“王爺!” 嗔了一句,芍藥急忙走上前去替小姐把臉擦干凈。 程月棠瞪著楊季修道,“還不是你這跳沙坑……” 話音未落,楊季修搶著道,“誒,這可是你自愿接受的啊,賴不得我!” 程月棠聞聲一怔,嘟囔著小嘴轉(zhuǎn)身又跳了上去。 楊季修瞧著程月棠這堅韌不拔,不肯言棄的態(tài)度,心中生出一股敬畏,但同時也與燕無聲一般產(chǎn)生疑惑,那就是她為何如此堅持。 聯(lián)想到程月棠昨日之事,楊季修心中的疑惑漸漸變成了憐惜,狹長鳳眼之中滿是溫情。 不過程月棠此時心中卻沒有這等閑功夫,她在想著前世之中,太子懷有身孕之后發(fā)生的事。 太子妃懷孕,太子有后,這將直接影響到楊越遙搶奪東宮之位的計劃,因此,楊越遙設(shè)計構(gòu)陷太子,老皇帝盛怒之下將其下放天牢,太子妃因為此事而流產(chǎn)。 今生之事已然改變,太子監(jiān)理國政有功,楊越遙此時卻被老皇帝死死的摁在了王府之中,所以前世之事當(dāng)不會重演。 只是程月棠心里清楚,若是楊越遙得知此事定然不會任由太子妃順利誕下孩兒,必然會施以惡毒之計將其腹中胎兒除去。 而程月棠所擔(dān)憂的便是該如何去提醒太子和太子妃,以及如何阻止楊越遙。 楊季修見程月棠神色有異,似有心事,當(dāng)即走上前來輕聲問到,“怎么了?可是覺得這訓(xùn)練方法不妥?” 程月棠聞聲停步,笑道,“沒有,我只是想到了別的事。” 楊季修聽罷程月棠心中所想,眉頭也皺了起來,“你說的有道理,楊越遙定然不會讓太子妃順利生產(chǎn),看來,我們要的做的事還有很多?!?/br> 程月棠點頭道,“晚些我再進(jìn)東宮一次,不過需要個由頭。” 楊季修知道程月棠是擔(dān)心自己去東宮勤了,會給秦國公府惹上不必要的麻煩。聞言,楊季修當(dāng)即道,“我先去東宮一趟?!?/br> 楊季修走后,程月棠又自顧自訓(xùn)練了一番這才走到湖邊洗凈了秀臉。 下午時候,東宮傳來口諭,命程月棠即刻趕往東宮。 不料,太子口諭剛到,唐英卻跟在后面跑來了。 程月棠疑惑道,“你怎么來了?可是有什么事嗎?” 唐英目送東宮侍監(jiān)離開之后才轉(zhuǎn)身對著程月棠道,“我聽說太子妃有喜了,正想進(jìn)宮去瞧瞧。” 程月棠狐疑的看著唐英,“當(dāng)真?” 唐英被她盯著臉皮發(fā)熱,當(dāng)即嗔道,“真的啦……” 程月棠聞言,玉指輕點唐英額頭,“你呀,話一出口我就知道在撒謊?!?/br> 說著,程月棠轉(zhuǎn)身往院中走去,邊走邊道,“說吧,來找我什么事?” 唐英快步跟上,低聲問到,“我就是想問問,下個月便是我的生日,皇帝舅舅若是賜封領(lǐng)地,我該如何回他?!?/br> 程月棠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一會兒我要入東宮,你正好也來了,隨我一起去吧?!?/br> 幫唐英選擇封地這件事,程月棠早先已經(jīng)考慮過。 唐英和常青山的事,楊越遙是知道的,只是后來唐英與常青山為私奔故意沒有過多接觸。楊越遙本以為兩人就此完事,不會再有可利用的地方。 殊不知,兩人私奔一事被程月棠發(fā)覺。而常青山的行蹤也被楊越遙知曉。若是楊越遙只為了挑起老皇帝與長公主府的矛盾,那那時直接殺了常青山就完事。 但楊越遙卻想連程月棠一起拖進(jìn)去,這才給了程月棠可趁之機(jī)。后來,金州命案傳來,死在金州的不是常青山,而是另外一個人。楊越遙則以為常青山已經(jīng)回到了東涼。 此次唐英生日,老皇帝賞賜封地,唐英若是在選擇封地上太過靠近東涼,只怕會引得楊越遙懷疑,但若選得過遠(yuǎn),又實在徒勞。而且,一旦封地離東涼太遠(yuǎn),難保唐英與常青山不會長途私會,只怕那時一旦被楊越遙得知,唐英性命難保。 而且東涼靠近烏蘇,保不準(zhǔn)楊越遙在烏蘇還有眼線,一旦東涼事發(fā),那就不僅是一兩個人的事了。 想到這里,程月棠忽的對唐英有些欣慰,看來她與常青山私奔一事還是讓她有所醒悟,不再我行我素。至少在選擇封地這件事上她能來問自己,那便是很大的進(jìn)步。 如果按她以往的性子,此事怕是早已拿定了主意。 程月棠便試探著問,“你自己的想法呢?” 唐英想了想,道,“我想選擇秦州,那里離關(guān)內(nèi)近,又靠近賀州?!?/br> 程月棠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秦州自然是好地方,只是不見得老皇帝會把那里賞賜給你當(dāng)作封地?!?/br> “為何?”唐英不解地問道。 程月棠望著她,緩緩解釋,“秦州乃是從賀州入關(guān)的唯一要塞,前烏蘇卡哈爾叛亂一事,你覺得老皇帝會放心將秦州賞賜給你當(dāng)做封地嗎?” 秦州與賀州相連,靠近關(guān)內(nèi),再往東北便是霸州,繼而是東涼。從地理位置上來說,此地乃是萬中無一的兵家必爭之地。如此緊要的地方,且不說烏蘇叛亂在先,即便是沒有這回事,老皇帝也不見得會輕易將此地許給唐英。 更何況,烏蘇叛亂一事已讓老皇帝起了疑心,一旦唐英強(qiáng)求,只怕得不償失。 “可是其他州府都遠(yuǎn)離……” 唐英聞言一下子急了起來。 程月棠嘆道,“我剛才還以為你已經(jīng)有所變化,沒想到一眨眼的功夫又變回去了。你能不能成熟一點?難不成真要將此事弄得人盡皆知才算完嗎?” 程月棠心中也是有氣,唐英如果仍是一心只想著與常青山廝守往來,只怕長公主府危矣。 唐英聞言,垂首低聲道,“對不起月堂姐,是我太著急了?!?/br> 程月棠見狀,心生不忍,“算了,此事我再與楊季修合計合計吧,遲些再告訴你?!?/br> 唐英聞言點頭,但只一瞬便又抬起頭來看著程月棠,“喲,月棠姐,這都直呼大名了呀!看來好事將近啊……” 說著,唐英臉上露出一副得意之色,就似程月棠與楊季修乃是她撮合的一般。 程月棠嗔道,“你這妮子,正說正事呢,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來了?!?/br> 唐英搖晃著腦袋,嬉笑道,“此事也是正事,倘若月堂姐當(dāng)真能降住我那小叔,只怕皇帝舅舅定然會笑逐顏開?!?/br> 程月棠白了她一眼,“好啦好啦,不與你胡鬧了。等下到了東宮,你可得好生說話,可別把此事拿出來說道?!?/br> 程月棠不是擔(dān)心太子和太子妃,她是擔(dān)心東宮之中也有楊越遙的眼線。畢竟連一向行事謹(jǐn)慎的秦國公府楊越遙都能塞進(jìn)許多耳目,那防衛(wèi)如此松懈的東宮,保不準(zhǔn)就有楊越遙的眼線。 唐英不耐煩道,“我知道啦!” 因為太子口諭召見,程月棠不好直接帶著唐英進(jìn)去,所以讓唐英在門口稍等了片刻,進(jìn)去之后才告知太子唐英也隨自己一道來了。 “太子殿下,您可是讓我久等了,想來看看嫂嫂居然還不讓我進(jìn)來?!?/br> 唐英向來喜歡說笑,此時心中疑慮盡除,看到太子謙遜模樣,忍不住開起了玩笑。 太子聞言笑道,“你也算是東宮常了,既然來了直接進(jìn)來便是,我何曾不讓你進(jìn)來了?” 太子妃也道,“是啊唐英,既然是與程姑娘一起來的,那便直接進(jìn)來就是了,何須如此拘束。” 不料兩人話音剛落,程月棠便“咳嗽”了兩聲,目光轉(zhuǎn)動看了看四周的侍監(jiān)。 太子拂退侍監(jiān),拱手道,“程小姐有話直言,此乃本宮府邸,料也無人敢窺伺?!?/br> 程月棠見太子反應(yīng)機(jī)敏,笑道,“殿下所言甚是,只是此一時彼一時,陛下國政剛剛推行,少不了一大堆麻煩事等著您,殿下還是謹(jǐn)慎為好?!?/br> 太子聞言怔色,“本宮謝過程小姐指教。” 四人坐定,程月棠拉了拉唐英的衣袖,提醒她不要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