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誰還沒個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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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嬌嬌,你太大膽了!”顧呂澄氣的拿槍的手在發(fā)抖,其實(shí)到現(xiàn)在這種情況,槍已經(jīng)沒有威懾作用了。 “過獎了,比不得顧家?;蛟S,您現(xiàn)在愿意跟我談?wù)劻?。”松了松筋骨,心情愉快。葛嬌嬌有恃無恐。 顧呂澄臉色變了又變,常年從事研發(fā)工作,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遇到葛嬌嬌這樣的野蠻人了。 顧香玉還在不知死活的叫囂,顧呂澄吼了一聲閉嘴,房間安靜了。 “無故傷人、毆打上級足夠你上軍事法庭了?!鳖檯纬魏苌鷼猓瑑号际且簧韨?,他的臉被個小姑娘踩在地上,還用力碾了幾下。他不明白葛嬌嬌的底氣在哪,卻知道她有恃無恐。 葛嬌嬌又笑了,她有些無奈。對于這樣寬于律己嚴(yán)于律人的人,她實(shí)在不知道要怎么對付。那就講道理吧! 她指了指額頭上的怎么都摳不掉的痂:“一個月前,我被顧香玉打成植物人的事,顧同志知道吧?這種謀殺都完好無損甚至能拿到文工團(tuán)的名額,想來我這樣的花拳繡腿軍事法庭也看不上眼的?!?/br> “她是不小心的?!边@件事情早就了結(jié)了, “哦?那您認(rèn)識張鐵牛嗎?專門管裝備的那個。我聽說顧香玉專門找他問了空包彈的事情。比如多遠(yuǎn)的距離會造成傷害,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次我受傷的時候,顧香玉跟我的距離怕是不超過十米。 說起不小心,我倒是想要辯解一番,中午是顧香玉掀翻了我的飯盤子,這才跟她約定了比武,結(jié)果她求救找了十來個人幫忙,最后他們的處罰不痛不癢,我卻是要除名。 晚上的事情就更好笑了,她用水潑濕了我的棉被,在理論的過程中她用熱水砸我?,F(xiàn)在有皮rou傷,您來這里興師問罪。首長您看,從頭到尾,我都沒有挑事。不知道除名的處罰是怎么落到我頭上的?” 葛嬌嬌的語速很快,仿佛語速越快,心里的憋屈就能發(fā)泄得快一些。黝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顧呂澄,真當(dāng)她好欺負(fù)? 顧呂澄臉色鐵青,狠狠的瞪了顧香玉一眼。 高政委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一個小小的女兵而已,看了顧呂澄一眼,起身走了。 門打開,葛勁竹氣喘吁吁剛跑到門口,手里是一個文件夾。同來的還有嬌嬌宿舍上鋪的那個女兵。 “報告!”葛勁竹的聲音很大,葛嬌嬌眼睛一亮,小跑著站到葛勁竹身邊,拽著他的衣角一臉委屈。嬌氣的樣子哪里還有拿顧全福當(dāng)沙包的彪悍。 誰還沒個靠山? 葛勁竹揉了揉她的頭安撫。 “葛連長這么晚來做什么?”顧呂澄連表面功夫都懶得做。 “聽說顧專家一家提審嬌嬌。我就想來看看,嬌嬌到底是犯了多大的罪才驚動了顧專家?!备饎胖裢χ钡谋臣箮е鴺O強(qiáng)的攻擊力,直面顧呂澄。 顧呂澄下意識的挺直背脊:“只是談?wù)?,葛嬌嬌三番兩次打我的女兒,我來問問有什么不妥嗎??/br> 因?yàn)楣ぷ魉饎胖翊蚪坏啦簧?,對于他的評價只有兩個字,瘋子。穩(wěn)住葛勁竹,再把葛嬌嬌弄走,就是他今天晚上的目標(biāo)。為人父母,孩子犯了錯關(guān)起門來自己管教。 葛勁竹聞言,表情沒有變化,只是遞給了顧呂澄一個文件袋:“正好我有些資料想交給顧專家看看?!?/br> 文件袋里的東西不多,一個空包彈彈殼,血跡斑斑的。還有幾頁紙。 顧呂澄來回的走動,背在背后的手顫抖著,是氣的。到底沒忍住,兩張紙夾著彈殼砸在了顧香玉的臉上。 葛嬌嬌拽著葛勁竹的衣角小聲地告狀,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又委屈的撒嬌:“三哥,他們欺負(fù)人。從頭到尾都是顧香玉惹事,現(xiàn)在受罰的倒是我。又是除名又是軍事法庭的。當(dāng)初我被顧香玉打成植物人,他們可不是這么說的?!?/br> 葛勁竹皺了皺眉,把她的手拿出來看了看,發(fā)現(xiàn)只是關(guān)節(jié)處微微發(fā)紅,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你想要什么?”顧呂澄坐了下來,紅著眼眶,喘著粗氣。這是冷靜下來了。 “您說笑了,我有手有腳,要什么可以自己拼?!彼胍亩际强孔约籂幦〉?。 “說得好聽。我們家的五百塊跟進(jìn)修名額是喂了狗嗎?”顧香玉沒忍住,抓著兩張紙歇斯底里。事情都過去大半個月了,拿了好處還來翻舊賬,果然是賤/種,貪婪無知! 葛勁竹看了她一眼,濃烈的殺意讓顧香玉噤若寒蟬,縮起了脖子不敢再說話。 “你那一槍差點(diǎn)要了我的命,在床上躺了大半個月,眉心的痂落了大半是要留疤的。五百塊錢賠償我的損失,你覺得吃虧了?這倒好辦,五百塊錢還你,我同樣的距離打你一槍,我們就算兩清了。至于進(jìn)修名額,不是擇優(yōu)錄???我哥不論哪方面,都要比顧連長強(qiáng)。哦,我倒是忘記了,這個進(jìn)修名額已經(jīng)被你們想法子拿走了。”葛嬌嬌冷笑,顧家就是這么不要臉。 顧香玉還想反駁,卻看到父親要吃人的眼神,她看了看顧全福,趴著沒敢再動。 “你們有什么條件?!鳖檯纬慰囍?,現(xiàn)在發(fā)火也無濟(jì)于事。 葛勁竹面無表情的看著顧旅長。 還是太倉促了,這點(diǎn)證據(jù)不足以一擊即中。 當(dāng)初嬌嬌被顧香玉的空包彈打成植物人,顧家借口失誤以及沒有這樣的案例,在嬌嬌蘇醒之后,以五百塊錢跟進(jìn)修名額作為補(bǔ)償,換取顧香玉的自由。 可惜了,再多一點(diǎn)時間,他就能找到足夠的證據(jù)證明顧香玉甚至顧呂澄的罪證,也能為嬌嬌報仇了。 不過,也沒有關(guān)系,既然被動了,那就來一招打草驚蛇。 “嬌嬌這里……”葛勁竹看著顧呂澄。 “葛同志團(tuán)結(jié)戰(zhàn)友,一定會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軍人。文工團(tuán)那邊對葛同志的容貌很滿意,不知道葛同志有沒有興趣去文工團(tuán)?!鳖檯纬螐?qiáng)笑著,安撫好他們,這個仇,他遲早是要報的。 “不行!我看到她就惡心,更何況她的眉心肯定要留疤,長的再好看,文工團(tuán)也不會要一個毀容的……”顧香玉奮力爬起來,疼痛跟嫉妒讓她的臉扭曲起來。 顧呂澄反手就是一巴掌,要不是她惹禍,他犯得著在這里受制于人? 快掉出來的眼睛讓旁人看到了顧香玉的不敢置信。 “顧專家現(xiàn)在教育怕也是來不及了,上一次她可以因?yàn)槲墓F(tuán)的名額把槍口對著戰(zhàn)友,今天可以因?yàn)榧刀誓瞄_水瓶砸人,明天也可以因?yàn)橐淮窝莩鰴C(jī)會出賣部隊(duì),出賣國家……”葛勁竹的話沒說完,被顧呂澄打斷了。 這個帽子扣得太大了,現(xiàn)在的風(fēng)向雖然改了,卻不明確,就葛勁竹這兩句話,能讓顧香玉一輩子都爬不起來。 “我另外再給你們拿兩千塊錢,是給葛同志治臉傷的。另外我去疏通一下,看看能不能弄個名額,文工團(tuán)還是比較適合女孩子的?!鳖檯纬尾[著眼,彎腰把地上的兩張紙以及那顆黑褐色的子彈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