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麥凡就有點兒懵。這種彈珠大小的琥珀花一塊就要五百萬,那么被他喝掉的巴掌大的琥珀花得要多少錢?光是這樣想一想麥凡都有點渾身想哆嗦,他后來想想,會不會是琥珀花有別的不同的種類,分為大小兩種?他就找了火焱問了問,然后,火焱的反應是這樣的: 【哈!巴掌大的琥珀花!你在逗我呢?這種堪稱天材地寶、全國都不一定能找來一塊的東西有人白送你了?別提靈石,這壓根就不是靈石能夠買的到的!】 【兄弟,要么那是個假貨,要么送你東西的人是個不識貨的傻逼,除此之外絕對沒有第三種可能了!】 火焱回答的斬釘截鐵。讓麥凡都有一瞬間懷疑某個神獸總裁是不是傻逼了,不過他想到丘月給他介紹琥珀花時荊山海并沒有什么其他的反應,就知道絕對不可能是荊山海不識貨。 呵,一個有貔貅血脈的家伙怎么可能不識貨。 所以……到底是為什么?麥凡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最后只能安慰自己反正這是荊山海愿意跟他交換的,荊山海虧大了也不是他的錯、吧? “怎么就能把這東西給我了呢?!現(xiàn)在我拿著它都怕被人給搶了,喝一口都怕把自己給噎死??!”麥凡在床上滾來滾去,最后他咬了咬牙下了個決定。 第二天晚上,麥凡的脖子上多了一個用黑皮繩綁著的琥珀花吊墜。 三天之后,麥凡正式收到了劉局的通知,那大墓應該會在九月二十九日那天開啟,所以國特局會派人在二十六號也就是明天就前往那邊,問麥凡是自己去還是跟他們一起行動。 麥凡想了想還是決定和國特局的大家一起去,這樣更加保險也更容易打聽到消息。他這次不是去奪寶的,而是去找自己老爹的,多幾個人留意就能更快的找到他侯爹。而且去的那六個國特局的人也有五個是熟人——潘元、大山、白樺、胡坤以及祝雷霆,并不尷尬,所以一起去吧。 唔,就是怕荊大總裁嘴太毒,把所有人都懟一遍。 這樣想著麥凡專門跑到荊山海那里提前給他做思想工作:“我打算和潘元他們一起坐火車去西南,呃,我們到那里以后在酒店集合?” 荊山海抱著肩膀看智障一樣的看他:“你請我?guī)湍阋黄鹫夷愕⑶冶Wo他,現(xiàn)在你打算和那群傻子一起坐火車去然后不管我?”那臉上的神情就像是在說你敢說是我立馬就撂挑子不干了。 麥凡嘴角一抽,這可是最大的戰(zhàn)力不能得罪,而且吧,他喝了人家大半個月的琥珀花,現(xiàn)在正有點兒心虛只能咳了一聲:“我不是怕你和潘元他們在一起不習慣嗎?他們都那么粗魯咋呼還話嘮,國特局摳門不給坐飛機,買的都是普通臥鋪票,從帝都過去至少得坐一天一夜的火車,你怎么受得了?” 荊山海冷著臉:“怎么受不了?” 麥凡在心里呵呵了一聲,既然你非要找虐那就不要怪我惡心你了! “普通快車的臥鋪你肯定沒做過吧!我知道你去哪肯定都是打飛的,還有專車接送的。但是普快的臥鋪可不一樣!六個人擠在不夠你家衛(wèi)生間大的小空間里睡覺,男女不分、老少不分,男的睡覺晚上打呼磨牙腳臭你說他們他們都聽不見,女的會一直找人聊天吃東西嗑瓜子到深夜十二點還不睡,有時候小孩鬧起來大半夜就過去了,遇到那些個人衛(wèi)生不怎么好的家伙,那味道……” “閉嘴!” 麥凡還沒來得及把他知道的那些慘無人道的臥鋪情況給說完,就已經(jīng)被滿臉被惡心透了的荊大總裁給塞了一嘴的曇花糕。看著荊山海那都快變綠了的臉色,麥千里馬在心中那叫一個痛快啊,該!讓你天天龜毛挑剔的毛病一大堆!上個火車就把你給治住了! “所以啊、嗯,唔唔,”麥凡嚼碎曇花糕露出一個幸災樂禍的笑:“你還是先坐飛機過去,然后我們在酒店集合吧?!?/br> 荊山??粗湻策@一副打了勝仗的高興表情,突然呵了一聲,拿起電話就打給了青椒。 哦,現(xiàn)在荊大總裁終于不用繼續(xù)呆在醫(yī)院里了,這里是他的辦公室。他的身體已經(jīng)基本恢復,經(jīng)過白樺醫(yī)生的檢查,允許他一天之內(nèi)不動用超過三次的血脈之力。即便是只有三次機會,也讓麥凡覺得安心了很多了。畢竟,移山倒海的力量,別說三次了,一次就很牛逼很夠用了。 “少爺,什么事?” 荊山??粗荒樢苫蟮乜粗柠湻?,嘴角上揚:“訂明天去西南城的火車……臥鋪票?!?/br> 麥凡瞪大雙眼,那么惡心的實景描寫還沒嚇退你?! 青椒那邊的聲音頓了頓,過了一會兒之后他穩(wěn)定的聲音傳了過來。 “好的,少爺,已經(jīng)給你定好了明天下午三點發(fā)車的k1767列車軟臥票四張,床號為19-21號。軟臥車廂為06號車廂,因為這是k字打頭的車沒有高級軟臥車廂,所以只能包個車廂給您了。至少可以免除閑雜人等的打擾,您還可以想睡哪一個床就睡哪一個床。以及,這和國特局定的車是同一趟車?!?/br> “很好,加半個月工資?!鼻G山海放下電話,看著麥凡在旁邊一臉苦大仇深不可置信羨慕嫉妒恨的表情,心情爆棚?!百p你一個軟臥位置。” 麥凡抹了一把臉:“你們這些萬惡的有錢人!”他現(xiàn)在還沒到喝豆?jié){吃一碗倒一碗的地步呢,這可惡的家伙就開始睡一張空一張床了! 荊山海懟贏了不和他計較:“坐不坐?” “坐!為什么不坐!”他剛剛已經(jīng)偷偷刷了一下網(wǎng)上購票,發(fā)現(xiàn)明天的下午三點的那趟車已經(jīng)買不到普通臥鋪票了,只剩下站票和兩張軟臥,而那軟臥的價格……雖然咬咬牙,買下來也沒什么,但是他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總裁一個人睡一個軟臥車廂!浪費可恥??!他這是在幫社會節(jié)約資源。 荊山海用金錢解決了可怕的普通硬臥,麥凡沒成功的惡心到他只能暫時退場。他今天準備進行特訓了,因為在開始這段行程之前,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要去搞裝備。 這個月除了火焱的單子之外他又接到了兩個加急的快遞任務,任務地點都是長白山。一只雪兔血脈覺醒者要去長白山拔馬上就熟的月華胡蘿卜,另一個是國特局的小金去那里摘家族種在那里的太陽金桃。因為不管是胡蘿卜還是金桃都是他們自己種下去的,所以摘的時候并沒有多少危險,但是根據(jù)小金的說法,如果是長白山里存在的其他,自然生出的天才地寶想要摘取的話就會很危險了。 反正這兩個單子讓麥凡又掙了七百的靈石。加上之前的五百和新人打折,他總算把國特局的那個能夠防火防盜,并且抵御三級以下攻擊的防護內(nèi)衣給買到手了?,F(xiàn)在,他還差攻擊的裝備。 他不打算買激光槍了,他打算去……國外的恐怖基地,順一點兒真槍實彈回來。 嘿嘿,想想就很開心。 第45章 當麥凡瞬移到這個中東戰(zhàn)火紛飛的破敗城市的時候已經(jīng)是他們那個時候的晚上了。 麥凡在網(wǎng)上查了很多關于這個城市的消息以及駐扎在這個城市當中的恐怖分子的介紹, 原本他是很開心的想要來這里占恐怖分子的便宜的。但是當他看到了網(wǎng)上那一張張慘絕人寰的照片和喪心病狂的視頻的時候, 他整個人的心情都沉重了起來。 就像生于富貴之鄉(xiāng)的人, 永遠無法體會到饑餓的痛苦;生于平安盛世當中的人, 也不會了解戰(zhàn)亂之中生命的脆弱和人性的瘋狂。麥凡背著一個黑色的大包, 小圣趴在包的右側口袋里,一人一猴看著那道路上橫七豎八的尸體, 聞著空氣中的血腥味, 都非常的沉默。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傳出了凄厲的尖叫聲和哭喊聲。麥凡猛的抬頭, 他聽出那聲音是屬于一個女人和孩子的,于是身形一閃就迅速的到了那個聲音傳來的地方, 然后映入眼簾的畫面讓他目呲欲裂。 幾個穿著臟兮兮的綠色像是士兵服裝的男人正把一個女人從她那破舊的石屋里往外拖, 男人們臉上的表情都充滿了興奮和暴虐, 仿佛這女人的恐懼和尖叫聲是什么悅耳至極的音樂似的, 她越叫,他們就笑得越大聲,并且伸手直接撕開她的衣服、肆無忌憚的摸著她的身體。 而在屋里追出了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 他滿臉驚恐和憤怒,他用麥凡聽不懂的話在一遍遍的還是什么, 同時還要用自己的拳頭捶打著那些男人。 對于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那些男人可沒有什么耐心,一個瘦高個的男人直接一巴掌把這孩子給扇飛了。而另一個容貌更顯得陰鷙的人則是直接端起了自己手中的長槍, 對準了那個小男孩。 麥凡深深地、深深地吸了口氣。下一秒身形消失在原地, 三秒之后槍聲響起, 在那女人凄厲絕望的喊聲中,開槍的男人突然驚咦了一聲,然后不可置信的破口大罵起來。其他人的動作都頓了一下,他們轉過頭才有些驚恐的發(fā)現(xiàn),那個應該被他們輕而易舉打死的小男孩,現(xiàn)在竟然從原地消失不見了??? 五百米外的地方小樹林里,麥凡對著那個靜靜的看著自己的男孩做出了噤聲的姿勢。然后指了指他家的方向,就要離開。 男孩卻快速的抓住了麥凡的手,他渾身顫抖著說了幾個麥凡完全聽不懂的音節(jié),但麥凡卻覺得自己知道他的意思。他點點頭,把小圣給他抱著,然后再次離開,這一次,男孩緊緊地抱著小圣,雙眼死死地盯著他,臉上都是希望。 整個過程不超過半分鐘秒,等麥凡回去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那些人竟然還在那里沒有動,只不過他們有一半的人在端著槍戒備著什么,另一半的人還在凌辱那個年輕的母親。 麥凡從來沒有殺過人,但看著眼前這些禽獸不如的人,他有一種把他們殺個干凈的沖動。但是,他到底還是沒有這樣做。 他從背包里掏出一個黑色的像是手電筒的小工具,這個手電筒的前面卻是兩個金屬小棍。麥凡掂了掂,心里稍稍祈禱了一下國特局的東西不要像某寶一樣華而不實,好歹這個防狼手電筒也花了他五十靈石。據(jù)說最大檔位是可以電死五頭大象的濃縮電力,這個手電筒總共有五檔,麥凡慎重的調(diào)到了二檔上。 然后,就是黑夜中不斷閃亮的藍色的電花,伴隨著恐怖分子們的驚叫和怒罵。 在最后一個胡亂開槍的家伙被麥凡一擊就電暈過去之后,那個衣衫凌亂的女子還看著這些惡徒們沒有反應過來。麥凡向她走了一步,她驚恐的瑟縮了一下。麥凡就立馬頓住了腳步,想了想他轉身離開。與其跟她交流,不如把那個孩子帶回來。 一分鐘之后,那對母子就在這破舊的小屋前面當著一地的尸體,抱頭痛哭。 在他們哭的時候,麥凡已經(jīng)非常麻利的把那些人給綁了起來,最后在這對母子看超人的目光之中,把這六個男人都拖走了。 他不殺人,但是他可以把這些人送到他們應該去的地方。他把這些人送到了當?shù)卣姷幕乩?,以綁著的姿態(tài)。 再之后麥凡就心無旁騖的當一個軍械搬運工了,他找的是“當?shù)乜植牢溲b最大的軍火庫”那是一個非常大的倉庫,里面堆滿了各種各樣的軍械。而在倉庫的外面有重兵把守,時不時的還有人進倉庫看一看。 但這些對于麥凡來說都沒有任何的限制,他唯一的困難就是不認識這里的很多東西。最后他折騰了幾個小時,裝了一大背包的煙霧彈回了家又提了四個大包,把閃光彈、催淚彈和看起來比較高級的十把槍和滿滿一包的子彈裝了起來,最后又裝了一包的匕首,一起帶回去了。 不過在臨走之前,他趁著人不注意把這倉庫里的幾十箱東西給運到了政府軍那邊,希望多多少少能夠幫助一下這個戰(zhàn)火紛飛的國家吧。 這次遠距離的跨國旅行讓他覺得非常疲憊,不光是身體上的疲憊,還有那種精神和心理上的壓抑沉重。看著時鐘指向凌晨兩點,麥凡揉了揉自己頭痛欲裂的腦袋,努力閉上了眼。其實有時候做一個和平時代的普通人,已經(jīng)是一件難得幸運的事情了。 第二天下午一點,麥凡去找荊山海去火車站的時候整個人的精神都有些萎靡,那蔫吧的樣子看的荊大總裁有點兒意外,這家伙不是一直都像雜草一樣的有精神嗎?今天竟然蔫了? “小麥啊,你是不是中午沒吃飯???怎么這么沒精神?”副駕駛的陸虎扭過頭直接開問。 麥凡呃了一聲,笑了笑:“沒事,就是昨晚睡的太晚了。去火車上睡一覺就好了?!?/br> 麥凡不說還好,一說陸虎就頗有點無語:“你這樣說還不如直接去西南城的賓館里好好睡一覺呢,你說你明明有能力直接過去,干嘛非得坐火車啊?火車上吵吵鬧鬧的還都是人,怎么想怎么麻煩?!?/br> 麥凡聞言聳了聳肩:“還好吧,誰說我能瞬移了就不能坐火車了???反正時間不急,而且潘元、大山他們都在那列火車上,一路看看風景說說話,也就到了?!?/br> “有些時候從起點直接走到終點是很方便了,但是……怎么說呢?就像是一個故事,你看了開頭之后直接去看結尾,你會覺得這樣就是把這本書都看完了嗎?肯定不會啊,因為中間的過程才是最重要的吧?”麥凡看著車外刺眼的陽光道:“我可不會因為會瞬移,就放棄旅途的過程。” 荊山海轉頭,看到被陽光撒滿整個臉的麥雜草,忽然覺得這個時候的他好像很順眼。 到了車站,麥凡包里的東西完全無法度過安檢,就在他想著要不要先把包放到車站房頂,等車來了再把包給拿進去的時候,就見開車的大美女紅鳶施施然的下車,對著一個早就等候在廣場上男人點了點頭。后者就畢恭畢敬的領著荊山海他們四個人走了貴賓通道,中途還完全沒有任何安檢。 他們還提前坐上了車。 坐到車里喝著紅鳶帶來的頂級咖啡的麥凡:“……” “不是,為什么紅鳶和陸虎也跟來了?。俊倍宜麄兏^來,為什么不跟他們睡一個包廂反而去隔壁包廂了?。咳绻@樣的話,你怎么不干脆開個飛機直接過去啊?干嘛非要跟著我來坐火車啊??!麥凡的心里已經(jīng)吐槽成狗。 荊山海略微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重新鋪好的六號包廂床鋪,坐下:“大墓里可不光是只有你侯爹。” 麥凡哦了一聲,對啊對啊,還有很多的寶貝。所以國特局也出馬了,火焱那邊的消息還有很多妖魔鬼怪都聞風而動了?!昂冒桑绻蚁日业轿液畹脑?,我就直接把他先送回去,你們就可以毫無顧忌的搶寶貝了?!?/br> 荊山海揚了揚眉毛沒有說話,只怕到那個時候有些人不想走,有些人想走也走不了了。 荊山海沒有回話,麥凡也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整個軟臥車廂里就只有他們兩個人,這讓麥凡這個大好青年都有點受不住,就在麥凡想著干脆直接刷手機吧,他們包廂的們忽然就被“撞”開了,隨之而來的就是潘元囂張的聲音。 “哈哈哈哈哈!麥凡!是我啊!驚喜高不高興?沒想到我們竟然也在軟臥車廂吧?” 麥凡看著有一段時間沒見到娃娃臉潘元,覺得他還是這么話多。然后麥凡想到潘元談“荊”色變的那一次,默默在心里給他點了個蠟。 “閉嘴?!?/br> 潘元的聲音一滯,他垂下眼就看到了坐在麥凡對面的某個神獸總裁。一瞬間后退了一大步,就像是看見了貓的耗子。 “從外面把門關上?!?/br> 潘元刷的又退了兩步然后快準穩(wěn)的關上了門,幾秒之后麥凡的手機叮叮咚咚直響。 潘娃娃:【麥凡你這個心機馬!!】 潘娃娃:【你為什么沒有告訴我你和荊山海在一個包廂?。 ?/br> 潘娃娃:【荊山海在這里我們還怎么愉快的旅行玩耍??!】 潘娃娃:【還有,他一個身價不知道多少的巨富,腦子有毛病了他坐火車啊啊啊啊?。?!】 麥千里:【快閉嘴吧他就在我旁邊看著呢!】 突然坐在麥凡旁邊的荊山海:“呵呵。” 第46章 麥凡有好一會兒都沒有收到潘元的信息, 估計已經(jīng)被嚇破了膽子, 隱隱從隔壁還能聽到撞墻和哀號的聲音,麥凡嘆了口氣在心里給潘元到了個歉——他只告訴潘源自己的車廂號和包廂號了,忘記跟他說荊大總裁也在。不過誰能想到這家伙這么皮呢對吧, 想給他一個驚喜反而自己收獲了一筐驚嚇。 幾分鐘之后麥凡就坐不住了,他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荊山海終于忍不?。骸翱? 我去隔壁看看啊,好歹潘元也是國家公務員呢對不對?萬一被你嚇出個好歹來,那可是國家的損失不是。” 荊山海嗤了一聲, “如果他死了喪葬費和體恤費我給他管夠??上湍阋粯印?/br> “什么一樣?” 荊總翻了個白眼:“去自己玩去,別煩我。”和你一樣是雜草屬性, 燒估計都燒不死的那種。 麥凡瞇眼, 他知道荊山??隙ㄔ谛睦锿虏鬯团嗽?,不過這家伙終于學會了口下留情,能把話憋住已經(jīng)是相當不容易的進步了。 當麥凡歡快地打開隔壁的05號軟臥包廂的門的時候, 就看到他想象中應該沮喪的不得了的家伙正在興高采烈的和胡坤、陸虎、紅鳶他們打斗地主。四個人各自拿著自己的牌神色嚴肅,就好像他們不是在玩游戲,而是在進行決斗似的。就連麥凡推門進來,他們也沒有一個人給反應。 “呵呵?!眲倓傔€在哀嚎撞墻的人肯定不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