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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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瑾安,誰都不是圣人,小夢又不會未卜先知,而且她也不過是想讓她們狗咬狗而已啊,我就覺得你這人特矯情,自己都做不到,去要要求別人做的多好!”上官青青瞟了盛瑾安的筆記本一眼,上面亂七八糟的畫了一團,還真以為她在寫什么呢,這么認(rèn)真。 “說什么呢?”此時一聲開門聲傳來,一個男聲從門口傳來。 “哥,你嚇?biāo)牢伊??!笔㈣舱硕颊艘幌拢吹绞㈣植潘闪丝跉狻?/br> “做什么虧心事呢!”盛瑾林隨手放下手里的飯盒,這幾天她們兩個小姑娘躲在他這里,害他還得去和戰(zhàn)友擠著睡。 “謝謝哥,你怎么這么好還給我們打飯!”盛瑾安明顯不想說,馬上岔開話題。 “你們打算躲多久,明天就正式開始訓(xùn)練了,你們是打算當(dāng)逃兵嗎?”盛瑾林明顯并不想如她所愿,雖說不知道這幾個小姑娘是怎么回事,但是躲在他這讓他一直住外面總不是個事吧。 “和你們的小伙伴吵架了?說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盛瑾林拉了一邊的凳子,面對著盛瑾安坐著。 盛瑾安有些不敢看盛瑾林的眼睛,把事情說完了,有些蔫蔫地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 “呵,你什么時候這么天真了?”盛瑾林冷笑著看了盛瑾安一眼,“現(xiàn)在不鬧出來,等到事情拖到新兵入營前這段時間,有足夠的時間讓人把事情掩蓋過去做的神不知鬼不覺,那個姑娘或許不需要提前退伍,不過你們當(dāng)中怕是有不少人還得深受其害,現(xiàn)在至少我知道了,鬧出這樣的事情他自己也不敢太膽大妄為了,你不覺得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狀況了嗎?” 一直以來陷進死胡同里的盛瑾安突然茅塞頓開:“哥,那我去和小夢和好?” “和不和好還得問我嗎?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交朋友還得我批準(zhǔn)?我怎么不知道現(xiàn)在帶兵要管那么寬了!” “是!首長!”盛瑾安如今心結(jié)打開了人也跟著開心了起來,“我這就回去了!青青趕緊收拾東西,我們明天就要開始訓(xùn)練了!趕緊的!假期結(jié)束了!” 看著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走的盛瑾安,盛瑾林取過飯盒打開,誰說這是給她們打的,他今天要是再讓她們住在這里那這團長也就白當(dāng)了。 這頭梁憶夢正在為怎么緩和同盛瑾安的關(guān)系想的焦頭爛額,她這幾天連盛瑾安的人影都看不到,這要緩和關(guān)系也得先見到人啊。 要是換個人,不理她就不理她,她一點都不介意,反正她一直是個有些冷情的性子,但是盛瑾安不一樣,想到成了植物人躺在那里幾年都沒有生機的盛瑾安,梁憶夢只覺得心口一陣一陣的疼,她是永遠(yuǎn)都放不下這個戰(zhàn)友的,永遠(yuǎn)! 因為盛瑾安的事情,她一度不敢再面對盛家的人,這其中自然包括了盛瑾林,直到自己出事被軟禁她也沒有再見過盛家的人,再次見到盛瑾林就是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死在他懷里的那一瞬間她就覺得別樣的溫暖。 在重生后她便做出了決定,這輩子勢必要拿下這尊軍中戰(zhàn)神,為了那份別樣的溫暖,還有那份說不清道不明的悸動。 “誒!”梁憶夢不知道自己這是第幾次嘆氣了,把手上的書一把蓋在自己臉上,“怎么比談戀愛還麻煩??!” “什么事情比談戀愛還麻煩???”一個女聲突兀的從宿舍門口傳來,打算了梁憶夢繁雜的思緒。 “喲,你這才幾歲啊就談過戀愛了,早戀?。 ?/br> 第四十二章一視同仁 梁憶夢有些怔楞,懵懂地坐起身,看向站在門口的兩人,雖然盛瑾安的語氣并不是很好,但是總比之前一句話都不和她說要好多了! “??!你終于肯理我了!”梁憶夢決定摒棄臉面這種東西,都說烈女怕纏郎,她們雖然不是那樣的關(guān)系,但是她臉皮厚一點,盛瑾安應(yīng)該不會那么絕情的對她吧! “滾,我雖然還沒談過戀愛,但是很確定自己不喜歡女人!”盛瑾安一臉嫌棄地推開抱著她的梁憶夢,但是眼中還是難掩笑意。 果然和朋友鬧變扭什么的最傷身了! 梁憶夢絕口不提之前的事情,既然已經(jīng)放下了,那就揭過了,只要她們不想提,她便當(dāng)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不過是別人的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讓她們僵持了這么多天,她已經(jīng)覺得很虧了! 上官青青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拿起了梁憶夢扔在床上的書:“我就說看著這上面的字有些眼熟,這不是你哥的書嘛!” 盛瑾安的目光落到上官青青手上的書,封面上寫著的名字可不就是他哥“盛瑾林”嘛,這樣一絲不茍的字,除了他那個刻板的老哥,盛瑾安不做他想:“哦,梁憶夢你暗戀我哥,你居然偷藏他的書!” 梁憶夢有些窘迫:“說什么呢,我這書是收廢品收來的!” “哦!原來這是緣分??!”上官青青長哦了一聲,聽著說不出的曖昧。 “要是不能留在部隊,我總得為自己打算,至少回去還能考大學(xué)?!绷簯泬粽f著拿回了上官青青手上的書,“先前真不知道是你哥的,是我們鎮(zhèn)上一個阿姨幫忙找來的,說是她一個侄子的。” “是我姑媽吧,我表弟來要的時候我媽還奇怪呢,他什么時候這么有上進心了!” 兩人不過是開個玩笑,并沒有當(dāng)真,畢竟那可是盛瑾林,這位的玩笑可不是能隨便開的。 這次她們宿舍一共六個人,除了梁憶夢她們?nèi)齻€,還有三個也算是熟人,費艷華當(dāng)初她們火車上一起來的,不過因為陳曉的事情進了新兵連之后就和她們保持了距離,還有兩個也是她們排的,不過和她們都不是一個宿舍的。 這兩個姑娘膚色迥異,叫于莎莎那個膚色白暫,梁憶夢自認(rèn)皮膚也算白但是這位于莎莎還是生生比她白了一圈,而另一個孫曉梅卻是黑出了新高度,比非洲黑人也白不了多少,恐怕這陣子訓(xùn)練下來比以前又黑了不少。 對于其他兩個梁憶夢上輩子可以說完全陌生,就是現(xiàn)在也就只能算是點頭之交,可是對孫曉梅卻很是熟悉的,當(dāng)年也是一起并肩作戰(zhàn)過得,時隔多年如今看到還那么稚嫩的她,梁憶夢也頗有些感慨,但是她沒有上去打招呼的意思,一切都順其自然罷了。 倒是費艷華看她的眼神有些怪異,不過梁憶夢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當(dāng)初為了替陳曉打抱不平費艷華就開始疏遠(yuǎn)她們幾個,甚至有些看不上貼著上官青青這個大小姐的梁憶夢,是以在新兵連的日子也沒給她幾個好臉色。 梁憶夢素來不關(guān)心別人對自己的看法,誰都做不到讓所有人都喜歡,尤其是她本就不是什么討喜的性子。 訓(xùn)練真正開始的時候,這群姑娘們才知道什么事情都是浮云,當(dāng)你被訓(xùn)得跟死狗一樣,哪還有那個時間悲春賞秋,腦子里想的只有什么時候訓(xùn)練結(jié)束,除此之外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精力去想別的了。 之前新兵連讓她們?yōu)橹懞亩锢氃谶@簡直就是毛毛雨,在二十九團拉練起步就是五十公里,二十公里那是得負(fù)重的。 每天天還沒亮就開始訓(xùn)練,拉練下午開始要是跑的慢了七八點才能回到部隊,連晚飯都趕不上,真當(dāng)是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 和其他部隊對女兵的優(yōu)待相比,二十九團的女兵們過的簡直是生不如死的日子。 才一周的時間,二十九團的女兵們一個個怨聲載道,已經(jīng)到了崩潰的邊緣,梁憶夢卻是奇怪為什么這次的訓(xùn)練她們這群新兵的主教官會從瞿少華變成盛瑾林這個團長,就她們這樣的新兵怎么著都輪不到團長親自來訓(xùn)練吧。 不過因為換了主教官的緣故,她們這群新兵的訓(xùn)練任務(wù)一下子上升了一個級別,這對于這群新入伍的女兵來說簡直就是噩夢,原本以為在新兵連的訓(xùn)練已經(jīng)很辛苦了,但是和現(xiàn)在的訓(xùn)練相比之前的日子那就是天堂。 “從今天開始,每天晚上八點到九點增加一個小時的夜間訓(xùn)練!”這天的早上集合之后盛瑾林只說了這么一句,卻讓一群女兵都快崩潰了。 她們中的很多人每天的訓(xùn)練都已經(jīng)很勉強了,如今又要讓她們增加一個小時的夜間訓(xùn)練,連僅剩的一點晚上的休息時間都要被訓(xùn)練占據(jù),這簡直是慘無人道。 “報告團長,你這會要了我們的命!”說話的是費艷華,她這一聲道出的便是大多數(shù)人的心聲,當(dāng)然這其中并不包括梁憶夢,但是她一直以來都是一副敢作敢當(dāng)?shù)闹甭市宰?,倒是在這群女兵當(dāng)眾博得了不少好感。 “團長,我早就聽說二十九團的人,尤其是您對我們這群女兵十分不滿,團長用這種方法逼我們走,這是性別歧視!”費艷華連珠炮似地說完才閉了嘴。 “是嗎?你們都是這么認(rèn)為的?”盛瑾林沒有看她,目光從眾人臉上掃過,讓原本一個個躍躍欲試的姑娘們都噤若寒蟬,有幾個打算搭腔的也不敢再多言,“在我們二十九團新兵入營的強度就是這樣的,要是受不了,那你們可以滾!” “報告團長,我們是女的,體能上自然不能和男兵相比,你怎么能拿我們當(dāng)男兵一樣訓(xùn)練!”最后說話的還是費艷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