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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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為了不掃大家的興,葉安歌還是表現(xiàn)的和平常沒什么區(qū)別。 傅驍穿著一條黑色泳褲,緊身的,一看就很有彈性,他的腰上沒有一絲贅rou,小腹緊實,原本傅驍?shù)哪w色就是健康的小麥色,他站在海邊,因為陽光而微瞇著眼睛,他的身上有水珠,在陽光下折射著光線。 熱情的當(dāng)?shù)嘏兛粗?,嘴里還喊著:“嘿,男孩?!?/br> 然而傅驍充耳不聞的,他的目光注視著正在大海中游泳,如同一條美人魚的女人。 她的肢體很柔軟,像海鰻一樣游動,曲線美的令傅驍幾乎窒息。 當(dāng)?shù)嘏円娺@個英俊的男人不為所動,轉(zhuǎn)頭把精力放在了旁邊的木子云身上。 雖然木子云一看就是個小男孩,臉上還有多少年都沒消下去的嬰兒肥,這讓他顯得比實際年齡小得多,可是他高挑的個子和身上的肌rou表明他已經(jīng)是個發(fā)育完全的男人。 并且木子云的五官很精致,很受年紀(jì)大一些的女性的喜歡。 于是木子云就這么被纏上了,女孩們邀請他去自家店里做按摩。 木子云就這么被半拖半拉的拽走了。 只留下張連生站在一邊,他捏了捏自己的小腹,只捏到一層皮,看來也是時候健身了。 葉安歌不知道自己游了多久,她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一條魚,她的四肢都融化在了海里,葉安歌的頭腦一片空白,她什么都沒想,好像這段時間的壓力都消失了,她不在乎這個世界的真相,也不在乎世界意識到底要做什么。 她想游到深海里,安康魚會和她作伴。 終于恢復(fù)了理智,葉安歌摸了摸自己的手臂,皮膚都快被泡皺了,她離開海邊,走到林婷跟何如月休息的傘下,她需要補充一些水分,再吃一個三明治。 如果說這里有什么讓葉安歌不滿意的,除了海水的顏色之外就只有食物了。 她顯然更喜歡國內(nèi)的食物,那更符合她的口味。 夜幕降臨之后,所有人都在沙灘旁邊的燒烤攤,他們自己烤自己吃,醬料也自己搭配,旁邊還擺著生疏。 當(dāng)木子云去后廚拿了沒切的白菜葉串上去一起烤的時候,旁邊的游客露出了一臉“他是在干啥”的表情。 林婷也去后廚拿了不少蔬菜。 整個燒烤攤只有他們在烤素菜。 葉安歌看到不遠(yuǎn)處有個小木屋,外邊掛著酒吧的牌子,此時小木屋外已經(jīng)亮起了小燈泡,酒吧的門也敞開了。 里面似乎還沒有什么人,葉安歌端著一杯香檳朝前走了兩步。 一個年輕的男人在酒吧內(nèi)彈吉他,他有金子一樣璀璨的頭發(fā),一雙碧藍(lán)色的眼眸,他的皮膚潔白,嘴唇殷紅,他看起來并不強壯,但是非常美麗,有一種超越了性別的美,也是一種非常脆弱的美麗。 葉安歌喝下一口香檳。 “吃飽了嗎?”張連生站在葉安歌身邊問,他正在烤一串茄子。 葉安歌點點頭:“吃飽了。” 她的目光看向小酒館。 那真是驚鴻一瞥,有一瞬間她還以為自己看見了天使。 所有人吃飽喝足之后決定回去休息,畢竟動了一天,運動量比較大,都累了。 “我一個人逛逛,你們先回去吧?!比~安歌對他們說到。 她想去小酒館里坐坐,隨便點杯什么酒,聽會兒歌再回去。 好不容易出來度假,她想好好輕松一下。 林婷他們也沒有多問,跟葉安歌打完招呼之后就轉(zhuǎn)身回酒店,只有傅驍離開前看了葉安歌一眼。 小酒館里的男人正彈奏著不知道哪里的民謠,葉安歌剛剛走進(jìn)去,唯一的酒保站在吧臺上。 葉安歌摘下自己的遮陽帽,又在身上披上圍巾,到了晚上,海邊的風(fēng)就有些大了。 “一杯特基拉日出?!比~安歌對酒保說道。 酒保微笑著點頭。 葉安歌坐在吧臺的一邊,在這里她能欣賞男人的表演,而男人卻看不到她。 他的聲音很干凈,葉安歌閉上眼睛,她聽不清他在唱什么,但聲調(diào)卻非常迷人。 當(dāng)他壓低嗓音的時候,會讓人覺得沙啞又性感。 “他很美吧?”酒保遞酒的時候忽然發(fā)出了聲音,“所有人都愛他?!?/br> 葉安歌點點頭,他確實很美。 酒保說:“他也愛喝特基拉日出?!?/br> 葉安歌笑了笑:“是嗎?” 酒保說:“剛開始酒館的人很多,大家都愛來這里?!?/br> “后來就漸漸不來了,因為他只唱歌,不喝酒,也不和人閑聊?!?/br> “也有人會來,像你這樣的游客?!本瓢尚α诵?,“只是我們位子比較偏僻,游客們經(jīng)??床灰姟!?/br> 特基拉日出的味道比葉安歌想象的要好,舌尖有濃烈的龍舌蘭的香味。 葉安歌聽著動聽的民謠,酒保還送上了一盤小吃。 沒什么比這一刻更舒服的了。 葉安歌很享受。 估計是年輕人累了,音響里傳來純音樂。 葉安歌喝下最后一口酒,準(zhǔn)備回去休息了。 就在葉安歌要放下酒杯的時候,一只手指纖長的手抓住了杯子,一抹金色出現(xiàn)在葉安歌的眼中,男人那雙海藍(lán)色般美麗而憂郁的眼睛微微斜過,他從葉安歌的肩膀繞過來,兩人四目相對,距離近的幾乎曖昧。 “不喝了嗎?”男人的聲音像琴弦彈奏的聲響,很輕,很脆,也很迷人。 葉安歌微微揚起頭,注視著這個男人。 酒保屏住了呼吸。 這看起來就像一幅畫。 來自東方的公主和來自西方的王子。 葉安歌看著男人,她勾起了嘴角,沒有回答男人的話。 “你像一朵黑玫瑰。”男人的聲音很輕,他的雙眼中倒映著葉安歌,“美麗又冷艷?!?/br> 任何人受到恭維都不會生氣,葉安歌也一樣。 男人的面龐看起來十分憂郁,這讓他如同海之王子一樣讓人愛憐。 “我叫菲爾。”菲爾的眼睛專注的看著葉安歌,他的纖長潔白的手搭在葉安歌的手背上,“我在那邊看到了你?!?/br> 葉安歌也看著他。 菲爾目光深邃地說:“我想為你唱一首歌。” “當(dāng)我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我就有這種沖動?!狈茽栆蠹t的嘴唇一張一合,舌尖纏綿地說出這段話,“親愛的玫瑰,我能為你彈奏一曲嗎?” 葉安歌默然,這該死的女主光環(huán)。 菲爾沒有得到確切的答復(fù),他憂郁的眼眸垂下,看起來可憐極了,脆弱極了,值得所有人傾盡一切去得到他的一個笑容。 “唱吧?!比~安歌說,“唱你想唱的。” 吉他的聲音又在葉安歌耳邊響起。 這次她能聽清歌詞了。 菲爾在唱—— 嘿,我的玫瑰,你相信一見鐘情嗎? 葉安歌:“……” 夠了,她是在放松的,不是來對付桃花運的。 現(xiàn)在情況已經(jīng)夠她頭疼的了。 但當(dāng)她抬起頭來面對菲爾的時候,她卻無法站起來,利落的離開這里。 因為菲爾的眼睛,太美了。 美的像是兩顆幾近透明的寶石,又或者是一望無際地海。 就在菲爾唱完最后一句的時候,他走到葉安歌的身旁,俯下|身,親吻了葉安歌的發(fā)梢。 他的動作溫柔又優(yōu)雅,沒有一丁點的褻瀆和不尊重。 像是中世紀(jì)的王子,儀態(tài)高貴,面容俊美,神情中總是帶著一絲憂郁。 要迷倒王國里所有的適齡少女。 如果葉安歌的承受能力再弱一些,說不定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暈過去了。 第61章 特基拉日出并不醉人, 葉安歌的臉只是微紅,她一只手托著下巴,眼睛看著在一旁彈奏輕唱的菲爾——他很年輕,但這份年輕并不會讓他看起來輕浮,反而帶著他這個年紀(jì)獨有的熱情和直白,他的示愛也不會讓葉安歌覺得冒犯。 就是覺得煩了些。 誰換做葉安歌都會煩。 畢竟葉安歌是接受現(xiàn)代教育長大的,自己又深諳心理學(xué),她干不出來左擁右抱那一套。 可是菲爾太美了,葉安歌甚至不能用性別來劃分他。 他那卷翹纖長的睫毛在燈光下如同一把小扇子,陰影倒映在他的臉上,殷紅的嘴唇偏薄,皮膚若雪, 有一種動魄驚心的脆弱之美。 直到菲爾唱完最后一句歌詞,葉安歌才移開視線, 從自己的思緒中醒來。 葉安歌結(jié)清了酒錢和小菜錢,她禮貌的對酒保笑了笑, 酒保愣住了。 酒保跟菲爾也算認(rèn)識了一年多, 他天天對著菲爾這張臉,覺得自己對世界上所有的美人都有了免疫力, 但是當(dāng)眼前這個女人沖他微笑時, 他還是覺得自己這顆老年人的心臟在胸腔里跳個不停。 她不是西方人愛的長相,她沒有厚而性感的嘴唇,沒有沉甸甸的胸部和挺翹巨大的臀部,至少從外表來說, 并不是酒保喜歡的樣子。 可這并不妨礙酒保感知到她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