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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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nèi),小皇帝拉著簡余卿還有房少銳去參觀他的寶貝,那是一室閃閃亮亮的東西,水晶玻璃球還是夜明燈,還有一切金燦燦的東西,閃瞎人眼。 簡余卿看著小皇帝拉著房少銳給他介紹,他無奈的轉(zhuǎn)身離開給小年輕留空間,陛下的審美為何如此清新脫俗。 他迎面見著了顧舒文,房將軍不在,簡余卿沒有多問,只道:“沒料到陛下居然喜歡閃亮亮的金色物品?!?/br> 顧舒文看了一眼密室的方向,他收回目光道:“陛下自從兩年前大病后,就愛這些了?!?/br> 因為太怕黑了,所以很愛閃亮亮的,帶著光的物品,因為忘不了,那日從閣樓里面出來的時候,天空中明媚燦爛的陽光,金燦燦的,像是救贖。 第38章 這是小女 簡與卿見小皇帝還在里面沒有出來, 他有些感慨,所有人都說小皇帝是走運的, 就連他也這么覺得。 少年稱帝, 大權(quán)在握, 還有什么是不如意的呢? 但是其實并不然, 至少在簡余卿看來,小皇帝過的其實并不快樂, 或者說, 這并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但,這是顧舒文想要的生活嗎?他不確定。 簡余卿在房少銳走后去給小皇帝把了脈,他現(xiàn)在的傷風(fēng)確實是好多了, 其實簡余卿一開始也沒有準(zhǔn)備再把脈, 因為看小皇帝的面色就知道好的差不多了。 但是經(jīng)過那宮女的事情后, 他就沒有把握了,下毒什么的,畢竟防不勝防不是嗎。 小皇帝已經(jīng)知道簡余卿會醫(yī)術(shù)的事情了, 他道:“簡卿是從何學(xué)來的醫(yī)術(shù)?” 顧舒文原本只是坐在不遠處, 見小皇帝主動提起了這個話題, 他也不由地側(cè)目過來, 顯然也是有些在意的。 簡余卿能說是自己族內(nèi)的嗎?當(dāng)然不能,只好道:“家母生前對醫(yī)術(shù)就頗有研究,故而從中學(xué)到了些許皮毛?!?/br> 小皇帝聽到了這些后, 可能也是覺得有些愧疚的想法, 便沒有再追問了。 簡余卿很高興能用這個辦法讓小皇帝止住好奇心。 過了會兒, 小皇帝已經(jīng)過了兩刻鐘的休息時間,需要去處理折子了,現(xiàn)在顧書文偶爾也會扔兩個雞毛蒜皮的小事讓小皇帝自己做主。 因為要輔導(dǎo)小皇帝做功課的緣故,所以顧舒文要留下,簡余卿自行先離開。 要巧不巧的是,他走在這路上,遠遠地又瞧見了那宮女,這會兒宮女倒不像是經(jīng)過一般了,倒像是在特地等簡余卿一般。 簡余卿倒是絲毫不懼她,他走過去,宮女所站立的地方很是偏僻,四周幾乎無人,宮女道:“簡大人想找我?” “你也在找我不是嗎?”簡余卿道。 “我們都是妖,是一伙的,不該是敵對的關(guān)系不是嗎?”宮女不置可否。 “那姑娘就錯了,道不同不相為謀。”簡余卿毫不留情。 宮女嗤笑道:“簡大人的道又是何道?” “總歸與你的道不同?!焙営嗲淅溲劭此?/br> “你要護著那狗皇帝?”宮女的臉冷了下來,她似乎也根本不怕撕破臉了。 “皇帝與你何怨?”簡余卿不答反問。 宮女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般:“怨?我從不曾怨他們,我恨透了皇帝?!?/br> 簡余卿敏銳的察覺到了這個們,看來還可能和先帝有關(guān)?先帝的桃花債是否多他不知道,但是眼前的這位似乎就是某桃花債的一個。 這可就麻煩了。 若是欠錢啊物啊都好說,唯獨情字,最是難還。 先帝倒好,一嗝屁,什么都債都不用還,全留給子孫后代了。 不過,先帝到底是怎么死的?簡余卿心中忽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他有點驚奇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卻聽她道:“你若不肯幫我,我自然不會強求,但是你若是敢攔我,我自然不會心慈手軟?!?/br> 簡余卿倒是不懼她:“皇城腳下龍氣大盛,皇帝又有龍脈庇佑,你若是真的想動他,當(dāng)真不怕天譴?” 對于已經(jīng)修煉成型的妖怪來說,天譴是最可怕的了,沒有妖怪敢說敢去面對天劫,畢竟那天雷的滋味可是最不好受的。 宮女道:“看來簡大人已經(jīng)表明立場了?!?/br> 簡余卿道:“下官的立場從未變過。” 話已經(jīng)說到了這個份上,大概是沒有什么需要說的了,簡余卿也沒有動手,宮女也沒有,這宮女的身體自然不是她的原型,只是暫且附身而已,他若是真的動了真格的,她離開了這具身體,茫茫人海,他再去尋她就難了。 敵不動我不動,簡余卿老神在在的坐在亭子里面,宮女倒也鎮(zhèn)靜,她臨走前道:“若是改變心意了,自來尋我,你我同為妖族,沒有必須相互為難。” 這個人,似乎對同類倒是格外的仁慈些,簡余卿目睹她離去的身影,暗自想到,他站起身來也準(zhǔn)備離去,倒是不期然的遇見了小李子。 小李公公從遠處來,簡余卿不知他究竟看到了沒有,又看到了多少。 小李公公朝簡余卿行了個禮,露出了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便走了,簡余卿忽然覺得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唉,腦闊疼。 此刻已經(jīng)接近晌午,他可以出宮回府用膳了,簡余卿出了宮,一路上行禮打招呼的人比往日多了許多,即使他還未新官上任但是沒有人還拿他當(dāng)原先的七品小官對待了。 簡余卿強迫自己趕快適應(yīng),畢竟以后這種情況應(yīng)該還會有很多。 他坐上馬車,柱子在外面問道:“公子,回府嗎?” 簡余卿點點頭:“嗯,回府。” 他要想辦法給黃精妖找一個可以生存的地方,老呆在他身上可不是個辦法,畢竟靈藥這個東西,不懂的人也就罷了,有點道行的人對這些都是趨之若鶩。 回府之后,柱子去吩咐廚房,簡余卿則是去后院挖了個坑將妖放進去,小妖似乎對這沒有靈力的地方有些不滿意,還想要掙扎一番。 簡余卿給畫了個聚靈陣就安靜了許多,他點了點小妖怪漏在外面的葉子:“老實點,不然就給你丟出去?!?/br> 簡府不同于其他的地方,周圍的法陣非常的齊全,可謂是固若金湯,若是有什么妖邪想要進來作祟,簡直是自尋死路。 小妖怪還沒有成型,需要的就是這樣安全的地方,它知道輕重,當(dāng)下自然不敢作死了。 簡余卿這才滿意了,他拍了拍手,彈了彈灰,回到主屋的時候,柱子在外面等候著,臉上有著焦急之色,他道:“公子,有客人來訪?!?/br> 自從他這簡陋的府邸建成了之后,別說是有客人來訪了,就連串門的鄰居都沒有,簡余卿倒是有些好奇:“是誰?” 柱子道:“是季大人,季大人攜禮帶著季小姐來拜訪您?!?/br> 簡余卿的眼皮一跳,季大人自己來就來吧,他勉強接受,但是帶著季小姐來是什么緣故,難不成想介紹子女給他認識? 柱子看見自家公子這不好的臉色,頓時也有些為難,他道:“要不小的替公子回絕了?” 回絕有用嗎?季大人這般耐性他是真的見識到了,就算今天回絕了,明日指不定也會登門拜訪,他可沒有那么多的耐性去一一回絕。 “不用,容我更衣后去見見他?!焙営嗲渎湎逻@句話便進了屋。 他換下這身官服,換了身常服,洗了洗臉這才出了門。 簡余卿換了身天青色的錦袍,錦袍的材質(zhì)在腰間恰到好處,他的身軀不算是高大,但是勻稱挺拔,換上了這雅致的顏色,將人襯托的更溫潤了些,當(dāng)季小姐瞧見門外走進來的人時,她不由地想起書上的一句話:陌上人如玉。 她的目光有些露骨,引得簡余卿側(cè)目過來,季小姐似乎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連忙收回自己的目光,她有些羞怯,臉色潮紅。 季大人等候許久,還以為簡余卿今日不會見客了呢,沒想到人還是來,他連忙站起身來,帶著自己的女兒也一同起身,面露笑容道:“簡大人,本官貿(mào)然來訪,還請見諒。” 簡余卿不咸不淡的瞥他一眼,這一眼算不上責(zé)難,氣勢卻十足,被那雙清澈寧靜的眸子看著,竟然難得心虛起來。 真是怪了,季大人一瞬間居然仿佛看到了王爺?shù)挠白觼恚蚜诵焉?,再一瞧,又好像不是,他?yīng)該是早上被王爺一番敲打是真的有陰影了。 季小姐見爹爹還沒有介紹自己,不由地有些心急,她踱步走來,試圖引起眾人的注意。 季思這才恍然大悟,連忙把自家女兒拉出來:“簡大人,這是小女,小女今年的年芳18,琴棋書畫可是樣樣精通,平日里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今日聽聞了簡大人的英姿,這才非要過來拜見您?!?/br> 簡余卿被這假的不能再假的話給膈應(yīng)了,說實話他真的沒覺得自己有什么英姿,對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也沒什么興趣。 但是瞧見季小姐那副怯生生的樣子,只能道:“季大人您過獎了,本官可是新官上任,此前也并無什么說得過去的事跡,實在但不得您的夸贊?!?/br> “簡大人您可別謙虛,您能在刺客的手下護住陛下和房世子,真可謂是英雄不為過了,下官和滿朝文武對您的能力是絲毫不懷疑的,簡大人的能力我們可是佩服萬分的?!奔敬笕怂坪跎潞営嗲洳幌嘈乓粯樱f的無比誠懇。 簡余卿尷尬的笑了笑,他請季大人和季小姐坐下,想著怎么樣能把這兩人給盡快打發(fā)走。 季大人卻是道:“簡大人的宅邸可真是氣派非常,本官很是欣賞,就是這雅致的景色若是能配的上許琴聲來就更相得益彰了?!?/br> 簡余卿猜測他又要搞什么事情出來,就聽季大人道:“小女的琴藝倒也還說的過去,簡大人若是不嫌棄的話,就讓小女為簡大人演奏一曲?” “大人?!敝釉谕饷嫱炀攘撕営嗲洌溃骸巴醮笕藬y王小姐前來拜訪。” 第39章 御花園之禍 簡余卿對這種cao作簡直是驚呆了, 但是季大人都坐在這里了,他也不好再推辭說自己不在,相反, 指不定王大人還能將他從這種水深火熱的氣氛中拯救出來,思及此他道:“快有請王大人?!?/br> 外面的王大人在門口看見了季大人的馬車, 頓時心生郁悶, 明明早上王爺都敲打過了, 季大人如今不在家中準(zhǔn)備募捐用的糧草,他來這里做什么? 有小廝在前面帶路, 王大人來到大廳前, 四目相對,王小姐和季小姐的目光對方,雙方只在一瞬間就明白了對方的意圖。 先不說簡余卿以后就是個二品大臣了,就沖他府中干凈,潔身自好且為人品德高潔就是多少王孫公子所無法比擬的, 有權(quán)有勢的固然有,但是有錢有勢又能潔身自好的男人可就少來了。 王大人和季大人都是明白人,他們的女兒自然就更不是糊涂人了,兩位姑娘對視一眼,紛紛露出“和善”的笑容來。 王大人先是和簡余卿客氣了幾句, 這才轉(zhuǎn)戰(zhàn)到一旁的季大人身上, 他喜道:“季大人, 沒想到能在這兒遇見您, 可真是巧的緊?!?/br> 季大人雖然不悅這貨打擾了自己的好事, 卻也只是笑笑:“是啊,巧的很,巧的很啊?!?/br> 季大人的目光落在王大人身后的王小姐身上,不動聲色的審度了下對方,姿色倒還不錯,但是氣質(zhì)比起自家千金可就差多了,他可是相信簡大人的眼光的。 簡余卿:…… 他讓婢女給四位添茶,中途險險地躲過兩位姑娘的媚眼,最終簡余卿了解了一件事情,就是無論他再怎么婉拒,再也只能被認作是謙虛。 倒還不如一鼓作氣讓眾人歇了心思呢,正好廚房做好了飯,簡余卿客氣道:“府上已經(jīng)備好宴席,各位若是不嫌棄的話,不妨賞臉一同用膳?” 吃飯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能繼續(xù)聊聊,兩位大人當(dāng)即是同意了,身旁的兩位姑娘也是含羞帶怯的同意了。 簡余卿盡了地主之誼,在季大人再次表示自己的千金有多么好,和自己有多么郎才女貌的時候,簡余卿委婉的表示,自己已經(jīng)有了鐘意的人了。 此話一出,在座的眾人都驚了,季大人揣摩著簡余卿的面色,看上去確有其事的模樣不像是在打趣或者敷衍自己的意思。 但是怪了,明明探子都說簡大人深居簡出,基本上不曾和誰家的小姐有過來往啊,他哪里來的心上人? 王大人就比季大人直爽多了,他問道:“恕本官冒昧的問一句,是哪家姑娘?” 簡余卿拿著筷子的手一頓,他道:“他也是帝都人,我對他是一片儒慕之情,至于具體的姓甚名誰請恕下官不能多言?!?/br> 三言兩句,言短情深,眾人的腦洞中不約而同的出現(xiàn)了一副簡大人深愛那位姑娘,而姑娘不愛他,嫌棄他之前官微人低,以至于簡大人只能苦苦的單相思。 就算現(xiàn)在已經(jīng)升了官,簡大人也沒有絲毫的逾越之心,反而在心里把對方看得很重要,不敢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