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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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能和媳婦無所顧忌的親熱,霍正鋒今夜格外的亢奮,簡直把小樹當成了餅,翻來覆去的烙。 交完一波公糧,霍正鋒休息了一會兒,感覺子彈蓄滿了,馬上抱著小樹準備再來一發(fā)。素了這么久,一次怎么夠。 他的小兄弟熟門熟路的進入濕滑溫熱的所在,正要好好大干一場兩場三四場,小樹卻突然一把推開了他。 “媳婦,怎么了?”被媳婦拒絕的霍正鋒滿臉委屈,都說女人有了孩子對男人的需求就會降低,難道小樹也開始嫌棄他了不成。 小樹皺著眉頭說,“我聽到孩子哭了,你去看看怎么回事?!?/br> 霍正鋒側(cè)耳聽了一下,確實隱約聽到了哭聲。小樹苗晚上睡覺最省心,從來不哭不鬧,所以他才放心的托付給老丈人。孩子突然一哭,霍正鋒就開始擔心了,不知道那邊出了什么事情,他匆忙扯了褲衩穿上,然后光著身子裹著軍大衣就去敲老丈人的門。 木林抱著大哭的二苗開門,看到霍正鋒就像看到了救星,“你快看看二苗怎么哭得這么厲害?” “晚上還乖著呢,剛才我正睡著二苗就嗷的一嗓子哭開了,怎么哄都哄不好。” 一苗和三苗也被吵醒了,兩個小娃娃齊齊看著二苗?;粽h和木林的注意力都在二苗身上,沒有看到這兩個孩子眼里的鄙視。他們兩個一醒就知道二苗為什么哭了,一苗皺著秀氣的眉毛,表示不想要這個弟弟,可以退貨嗎? 霍正鋒不知道一苗的苦大仇深,從老丈人手中接過了二苗。到了爸爸懷里,二苗的哭聲小了一點,但還是一臉受了莫大委屈的樣子,抽抽噎噎,看得親爹心都揪成一團了。爹的崽兒呦,這是受了什么罪,哭成這個樣子? “二苗這是肚子疼還是哪里不舒服?不行咱們就去醫(yī)院。”木林也心疼得不行,他剛才摸了孩子的肚子,二苗也沒有什么反應(yīng),就攥著小拳頭扯著嗓子哭嚎。 霍正鋒知道二苗跟普通孩子不同,根本不可能存在吃壞肚子的情況,到底怎么回事,估計還是小樹比較清楚,“我先讓小樹看看吧,她要是看不出來我們再去醫(yī)院。” 去醫(yī)院是不可能的,要是小樹解決不了二苗的問題醫(yī)院更白搭。 看到霍正鋒抱著二苗進來,木小樹趕緊伸手把孩子接了過去,看二苗苦得鼻頭紅紅的,抱著他邊哄邊問:“怎么回事?二苗怎么哭成這樣?!?/br> “不清楚,爸說正睡覺呢突然被二苗哭醒,是做了噩夢還是哪里不舒服?你快給他看看!”霍正鋒催促小樹。 木小樹趕緊釋放了一絲靈力在二苗身體里走了一圈,走到左手的時候突然有一點異樣,她撩起二苗長長的秋衣袖子,把藏在里面的小拳頭掰開,然后就看到了兩片嫩生生的葉片,下面細弱的枝條好像被什么掐了一下,整個小樹枝蔫頭蔫腦的。 小樹的靈力在傷處游走了幾下,小樹枝很快就精神抖擻起來了。 手上不疼了,心虛的二苗頓時不哭了,吧嗒一下小嘴就低下了腦袋,跟他手心里的小芽之前蔫巴巴的姿態(tài)一模一樣。 “你啃自己干什么?”木小樹問他,然后二苗就做了個吹的樣子,小樹氣得笑了,“是想學你姥爺做柳哨?那也不能拿自己的樹枝做,啃著不疼嗎?” 當然疼,不疼二苗就不會哭了。 霍正鋒不知道白天的事,小樹就跟他簡單講了一下。晚上她把孩子的柳哨收了起來,二苗對柳哨最執(zhí)著,一直沒有放棄學習吹柳哨的企圖。 睡覺的時候柳哨被沒收,二苗估計就想用自己的枝條做個柳哨聯(lián)系。但是他一個小娃娃,這小樹枝就相當于他的皮rou,一口下去不疼才怪。幸好沒長牙,不然肯定更疼。 霍正鋒想到先前小樹給她寄來的樹葉,愧疚的問:“那你揪樹葉是不是也很疼?” “不疼,我跟二苗不一樣,他還小,我這一千多年能是白活的?”其實也不是沒感覺,不過就跟揪一根頭發(fā)的感覺差不多,可以忽略不計,木小樹就沒有提了。 二苗手上帶著兩片嫩芽的小樹枝收回去之后,手指根就出現(xiàn)了一道紅痕,這是他咬那一口留下的痕跡。木小樹沒有特意幫他消掉,還要給木林解釋呢。 霍正鋒抱著二苗回來,跟木林說二苗是不小心咬了自己一口才哭的,小樹哄了他一會兒就沒事。 木林聽完簡直震驚了,“大半夜的把自己咬哭也是能耐了?!本蜎]有見過這么缺心眼的孩子,小孩子喜歡啃手指啃腳趾,這很正常,也沒見幾個把自己咬哭的,二苗簡直蠢出了境界。 霍正鋒對二苗也很無語,這個兒子太傻了,能回爐重造嗎? 回爐不現(xiàn)實,霍正鋒決定化悲憤為力量,好好跟媳婦復(fù)習一下造人的過程,反省自己當初是做錯了什么,才讓二苗生成這個樣子。 霍正鋒把用過的姿勢在小樹身上復(fù)習了個遍,又開始嘗試新的招數(shù),直到天光大亮,光線從窗戶里透進來才把最后一波公糧上交。 “幸虧媳婦你是個好妖精,不然我早被你吸干了?!币驗殚L期的雙修,霍正鋒就算奮戰(zhàn)整夜也不見疲態(tài),不由得慶幸不已。媳婦這么迷人,如果她真要自己的陽氣,恐怕他早就死在她身上了。 難怪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霍正鋒如今才算是真正理解這句話。 天快亮了,霍正鋒干脆也不睡了,直接起來去做早飯了。媳婦cao勞了一夜需要好好休息,這時候就是男人表現(xiàn)的機會了。 然而,懶洋洋躺在炕上的小樹雖然只露了一個腦袋,但是看她面帶緋色,一副吸飽了精氣的情態(tài),怎么也不像需要休息的樣子。 對霍正鋒的積極表現(xiàn),木小樹是表示,他高興就好。 木林伺候著三個小祖宗起來,霍正鋒已經(jīng)把早飯做好了,臉上堆著笑招呼他們過來吃飯。木林對霍正鋒的表現(xiàn)勉強滿意,知道疼媳婦才是好男人。 跟mama分開了一夜,小樹苗看到木小樹就伸著手要抱抱,木小樹只能讓木林和霍正鋒先吃,她去屋里看著孩子玩一會兒。 想到二苗昨天夜里鬧出來的事兒,木小樹還是鄭重告誡他們,“以后不要在爸爸mama以外的人面前變成小樹苗,樹枝樹葉都不行。要是被壞人發(fā)現(xiàn)了,你們就要跟mama分開了,永遠都不能再見面了?!?/br> 對孩子來說,跟mama分開是最嚴重的懲罰了,三個小樹苗挨個點了點小腦袋,表示自己記在心里了。 木小樹不確定孩子能不能變成樹身,不過二苗既然能變出小樹芽了,她就要開始引導(dǎo)孩子變身了,萬一哪天在外人面前撲騰一下變成三棵小樹苗,這就沒法解釋了。 第63章 霍正鋒在張家灣待了兩個晚上就回部隊了, 木林看小樹一個人完全能照看過來三個孩子,就準備幫閨女把花店開起來。 花店不能隨便開,要考慮市場和人流量, 找到合適的地方也要看有沒有人愿意出兌店面。這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弄好的, 木林就打算趁自己還在這邊的時候幫小樹弄好。 “我去尋摸店面, 你在家就看著孩子,別的不用做, 要是餓了吃點雞蛋糕, 中午我回來做飯?!弊岄|女一邊帶孩子一邊做飯, 木林可不忍心。 木小樹爽快的答應(yīng)了, 還提了個要求, “爸,回來的時候帶兩斤透骨香的鹵牛rou,好長時間沒吃了?!?/br> “想吃就跟爸說,幾斤鹵rou咱還是吃得起的?!蹦玖中奶鄣膽?yīng)道, 好像平日虧著她閨女了一樣,事實上小樹口中的“好久”不過才一周而已。 有爸的孩子是個寶,木小樹心里美滋滋的, 等木林一出門,就把三個孩子提溜到身邊,挨個考察他們現(xiàn)在的能力。 她搖身變成樹形,示意孩子們跟自己做。結(jié)果三個孩子小臉都憋紅了還沒有什么變化, 依然是三個rou嘟嘟的小娃娃。 木小樹只得變回來, 挨個指導(dǎo)他們掌控身體的變化。 二苗能變出小樹枝木小樹已經(jīng)知道了, 小樹特意引導(dǎo)了他幾回,發(fā)現(xiàn)這傻孩子不僅可以在手上,在腳上變出樹芽,甚至在腦袋頂上也能變出一枝小芽芽,形狀都差不多,一根細弱的莖稈上兩片單薄脆嫩的小葉片,萌得小樹抱著他親了好幾口,親得二苗咯咯直笑。 木小樹把笑得頭頂小樹芽亂晃的二苗放到一邊,開始試一苗的能力。剛才她跟二苗說的話一苗都聽到了,不等小樹再問第二遍,一苗的手里就出現(xiàn)了一根小樹枝,比二苗的小芽多了兩片樹葉,枝干也長了一寸。 “除了手上,還有哪里能變化?”木小樹看一苗只展示了雙手的變化,捏著他的小腳丫問,“腳上能變嗎?” 一苗勉為其難的在腳上變出一根同樣的小樹枝,然后任小樹怎么說都不肯變化了。頭頂小樹芽的二苗還在炕頭快活的翻滾,看他那傻樣一苗都不想跟他弄一樣的造型。 一苗似乎知道自己長得過分精致,從來都是端著一張嚴肅的小臉,竭力讓自己穩(wěn)重起來。他是家里的大哥哥,必須要比弟妹懂事,要幫著爸爸mama照顧二苗三苗,自覺責任重大的一苗對熱衷賣萌()的二苗很是不恥。 雖然一苗沒有繼續(xù)表現(xiàn),小樹也了解得差不多了。到了三苗,木小樹怎么誘導(dǎo)她都變不出什么,但是想也知道從果子里孕育不出來純?nèi)祟?,三苗肯定也是半妖的體質(zhì),就是不知道時候才會變化。 木小樹在三苗體內(nèi)用靈力檢查了好幾遍,怎么看她都是健康寶寶。如果非要找一個原因的話,她覺得可能是這孩子發(fā)育遲緩吧。人類有基因突變,植物也有變異品種,只要三苗身體沒有問題,她也就放心了。 三個孩子目前都不能變成完全的樹身,但是也不能掉以輕心,木小樹照舊叮囑了一遍不能在外面變出樹葉,以免暴露身份被人抓走。小樹苗嚇得身子抖了抖,小雞啄米一樣點頭。他們一定會聽話的,才不要跟mama分開呢。 *** 直到下周霍正鋒再次回來的時候,木林也沒有找到合適的店面。想也知道理想的店面沒有那么容易找到,木小樹并沒有失望,花圃里現(xiàn)在能出的花卉比較少,沒有店面可以先批發(fā)給周圍的散戶,多少也能掙幾個錢。值錢的花卉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培育出來的,她不急。 不過這次霍正鋒帶回了一個讓人震驚的消息:顧琴和柳書平吵架了,據(jù)說柳書平還喊著要離婚。 “是不是顧琴的孩子沒了?”木小樹驚訝了一下,很快就想到了原因。柳書平對顧琴的感情是毋庸置疑的,不然這么喜歡孩子的男人不會任由她這么多年不生孩子。 前幾天柳書平高興得差點在訓(xùn)練場翻跟頭,一轉(zhuǎn)眼就鬧到要離婚的地步了,肯定跟孩子有關(guān)。 霍正鋒沒想到小樹一猜一個準,“你說這個女人的心怎么這么狠,老柳天天跟孫子一樣伺候她,皇后娘娘也就這待遇了,懷了孩子更精貴了。怕她受委屈還讓丈母娘過來伺候她,她就是這么回報老柳的?” 聽說兒媳婦有孕,柳母是打算自己過來的,但是這些年因為生孩子的事,他們家的婆媳關(guān)系有些微妙,柳書平聽說懷孕的女人不能受氣,生怕這婆媳倆湊到一起發(fā)生矛盾,特意拜托丈母娘過來照顧顧琴,每個月的工資拿一半出來做家用,讓丈母娘多給顧琴補補身體,另一半存起來準備養(yǎng)孩子。 現(xiàn)在普通的工廠工人一個月工資還不到一百塊,柳書平半個月的工資小兩百了,這伙食標準可不是一般的高,為的都是媳婦和媳婦肚子里的孩子。 “顧琴現(xiàn)在在軍區(qū)醫(yī)院,下午你跟我一塊兒去看看她?!被粽h一個大男人不好一個人去看望兄弟的媳婦,而他和柳書平是多年的戰(zhàn)友和搭檔,于情于理也該帶著媳婦去慰問一下。 “她一天沒跟老柳離婚,一天就是嫂子。你也不用說什么,買點水果營養(yǎng)品看一眼說兩句話就行了?!?/br> 霍正鋒現(xiàn)在對顧琴的惡感很重,一點兒也不想讓他單純的媳婦跟這樣的女人接觸太多。 木小樹跟顧琴的關(guān)系從來沒好過,就是見面也沒什么好說的,他男人都這樣說了,她更不會多做什么了。 中午吃過飯,把孩子交給木林,霍正鋒開車帶上媳婦,中途買了點東西就直奔醫(yī)院。 剛到顧琴病房這層樓,木小樹就看到了毛英和張巧巧。這兩個人也進屋,就在門外待著聊天,看到小樹過來趕緊招呼她。 “可算是等到你了。你過去把東西放下就出來,這會兒她估計也不想見我們。”進門前,張巧巧特意提醒了小樹一下。 原來里面有顧琴的母親還有跟她在文工團的女兵,以及幾個平時關(guān)系好的軍嫂,她們熟人說得上話,像毛英和張巧巧這樣自覺關(guān)系一般的放了東西說兩句客套話就識趣的出來了。 如果不是知道小樹要來,她倆早就結(jié)伴兒去逛街了。 木小樹點頭,“那好,你們等等我,我一會兒就出來?!?/br> “書平不在屋里?去哪兒了?”張巧巧她們剛才說的都是女人,沒有提到男人,霍正鋒就知道柳書平不在。 這個張巧巧知道,“就在醫(yī)院大門口的小飯店?!睅讉€男人陪著柳書平借酒澆愁呢。 霍正鋒跟小樹說了一聲就去找柳書平了,木小樹輕輕的敲了幾下門,聽到有人說“進來”才推門進去。 剛才說話的是顧琴的母親,一個四十來歲風韻猶存的中年氣質(zhì)婦女,跟顧琴的長相有六七分相似,一雙眼又紅又腫,臉上還帶著未干的水跡,怕是顧琴出事后就沒有停過眼淚。 可憐天下父母心。 顧琴面無表情的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慘白的臉色,無神的雙眼,如果不是胸口還微微起伏,木小樹都快以為她是個死人了。 木小樹看顧琴看都不看自己,也沒跟她說話,把帶來的東西找個地方放下,跟顧母說:“不好意思,阿姨,我不在部隊住,知道的晚了。嫂子現(xiàn)在好點了沒有? “你是正鋒愛人吧,快坐。小琴沒事,休息幾天就好了。”顧母心里苦,面上卻不能帶出來。身體的問題還是小事,但是女兒的婚姻就危險了。 木小樹不太清楚其中的內(nèi)情,但也知道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交淺言深,她只能說些官方的話:“阿姨您也別難過,嫂子還年輕,養(yǎng)好身體孩子還會再來的?!?/br> 聽到了“孩子”的字眼,顧琴終于抬了抬眼皮,看到溫婉的站在一旁跟母親說話的小樹,她的眼里放射出仇恨的光芒。都是這個女人,自從她和霍正鋒在一起書平念叨孩子的次數(shù)就越來越多,等她懷孕生子,書平更是天天盯著她的肚子,恨不得她肚子里馬上蹦出來幾個孩子。 就是這樣甘心當生育工具的女人多了,這些男人才天天盯著女人的肚子,不管她們有沒有別的追求,好像不生孩子就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 “你出去!”顧琴沖著木小樹嘶啞的說道:“我不想看見你?!比绻皇穷櫦爸约旱男摒B(yǎng)和形象,顧琴都想直接讓這個貓哭耗子的虛偽女人滾出去。 病房里氣氛頓時尷尬起來,秦璐璐眼神復(fù)雜的看著顧琴,不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霍營長的愛人跟她都沒說過幾次話,她無端的就沖著人家發(fā)火。 顧琴進了醫(yī)院就死活不開口,秦璐璐開始還懷疑她流產(chǎn)的真相,現(xiàn)在卻相信她確實能干出這樣的事了。真是為柳大哥不值。 秦璐璐正想解圍,顧母這邊就代女兒跟小樹道歉了,“小琴現(xiàn)在情緒不穩(wěn)定,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沒事,嫂子的情況我理解。阿姨,張嫂子找我還事,我就先出去了。”木小樹完全不知道自己遭受了無妄之災(zāi),說來她還算是支持顧琴的想法的,女人的生育權(quán)本來就應(yīng)該掌握在自己手里,她也不覺得女人比男人差了什么。 但是顧琴的做法卻太偏激了,雖然她和柳書平說好了過兩年再生孩子,但是這個意外降臨的孩子卻不是她一個人的,要做什么至少得跟柳書平協(xié)商好,她沒有權(quán)利一個人處置這個孩子。也難怪柳書平暴怒,對一個渴望孩子的父親來說,顧琴的行為無異于謀殺親子。 好心來看望病人,卻被病人趕出門了,這么難堪的事情小樹的臉色一點也沒變,她和其他人打了招呼就坦然的出去了。做出這么失禮的事情,丟臉的是顧琴和顧母,怎么也輪不到她羞愧。 顧母看到小樹的表現(xiàn),想到自己倔得要死的女兒,眼淚又下來了。要是她女兒能這么懂事,她也能多活幾年。 張巧巧和毛英還在外面等小樹,看她這么快出來一點也不意外,拉著她就去候診大廳說話。 顧琴的事情一墻之隔的毛英更清楚一些,她剛坐下就亟不可待的跟小樹分享,“你也知道我們那邊的房子不隔音,這兩口子吵架我是聽得一清二楚。” 事情的經(jīng)過是這樣的,昨天柳書平不在家,顧琴突然說想吃西瓜。這個季節(jié)西瓜可不常見,小賣部代銷點根本買不到,顧母只得跑到市里給她買。趁家里沒人,她就把不知道什么時候偷偷買的打胎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