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撞臉夫婦[娛樂圈]、(快穿)炮灰求生記、小狼狗每天都在撩我、牡丹的嬌養(yǎng)手冊、農家子的為官路、呱太和刀子精[綜]、此生應不負[民國]、惡龍?zhí)痫瀃娛樂圈]、陛下,別污了你的眼、神秘老公,太磨人
“我沒跟你說過少惹事么?你有什么本錢跟姜濯的女人玩?”霍有廷狠狠捏住她的下巴:“我警告你,你自己想死可以,別給我惹一身sao?!?/br> 艾琳:“……” 她眼睛瞪大,不甘心的問:“可姜濯有什么大不了的,霍少你難道會怕他嗎??。。 ?/br> 霍有廷緊緊盯著她,半晌,憐憫般搖搖頭: “用用你的腦子,一夜之間被封殺,你以為姜濯靠的只是自己那點人際?還是交情?” 艾琳喃喃:“……不然呢?” “蠢貨?!被粲型⑾訍旱乃砷_她的下巴,目露輕蔑:“你外公那點面子已經消耗完了,以后別說認識我,馬上滾?!?/br> 霍有廷把煙踩滅,轉身去拉車門。 坐回車里,他關好窗,屏蔽了還在外面喊他的艾琳。 后仰在背椅上閉目養(yǎng)神,霍有廷腦中浮現出冉億撞到他懷里時那一瞬間的柔軟,唇角微不可察的勾起一抹笑。 匯演過后,電影學院大四這一屆的表演生只需安靜坐等六月拿畢業(yè)證書就好,像姜濯,白嘉然等片約在身已經成名的學生也各自回歸了自己的劇組和工作中。 周禮的新片《局中局》從大漠拍攝后也正式在寧城某影視基地開拍,姜濯結束匯演后就要進組報到。 他離開的那天,冉億在教學樓上形體課累成狗,大一課程是最多的,原本冉億鬧著要翹課去送他,姜濯說什么都不讓,最后只能通過手機告別,并約定每天都要發(fā)微信,打視頻電話。 冉億很悲傷,她跟姜濯在一起不到一個月就要分開,上天真是對她這個柔弱的女人太殘忍了。 從前姜濯也經常出去拍戲拍廣告什么的,冉億沒心沒肺,從沒覺得有什么不習慣的,可時至今日兩人關系發(fā)生了變化,冉億覺得哪怕姜濯只離開一天,她的心都空了。 白天和晚上都是黑夜。 姜濯這部戲大約要閉關拍三個月的時間。 而現在,才過去了二十天。 冉億每天數著指頭等他回來已經很辛苦了,偏偏這個時候學校里發(fā)生的一件事更是讓她心力交瘁。 今天是周末,學校晚上不查寢,冉億傷心過度,一個人跑回姜濯的公寓。 雖然姜濯不在,但這里有他的味道,冉億覺得吸一吸能緩解下她傷痛的靈魂。 晚上,洗過澡,頭發(fā)濕漉漉半干披著,她從衣柜里拿了姜濯的襯衣套在身上,然后坐在客廳沙發(fā)里給姜濯發(fā)微信。 【在拍夜戲嗎?】 姜濯很快回復:【嗯。】 冉億有些失望,正準備作罷,姜濯的視頻電話就打了過來。 接通后,才看到姜濯的臉,冉億的委屈就一發(fā)不可收拾的爆發(fā)了: “雪雪,我好傷心?!?/br> “???”姜濯在那邊換衣服:“怎么了?” “今天上午有廣告商來系里選人,張老師推薦我過去試試,可是?!?/br> 說到傷心之處,冉億撐著下巴,咬著下嘴唇忍痛說:“試鏡后他們嫌棄我!” 姜濯皺眉:“嫌棄你?” “是的tvt,他們要找一個新面孔拍內衣產品的廣告,可是那個負責人看了我的試鏡后說我——” 冉億氣得話都卡住,她喝了口水,忿忿道: “說我的臉太可愛,不夠風情!??!” 姜濯:“……” “可愛也有錯嗎?!我有什么辦法,我也想千嬌百媚風情萬種啊……” 冉億不斷捶桌懊惱,姜濯哭笑不得,只好哄她: “這次不行還有下次,是他們不識貨。” “對!”冉億忽然就被成功安慰到了,她抬起頭:“光臉風情有什么用,他們不識貨,不知道本小姐風情的地方在哪?。 ?/br> 她穿著姜濯的白襯衣,衣服對她來說有點大,此刻人半趴在桌上,手機鏡頭若隱若現著她身體里面的曲線。 姜濯不小心看到了好幾次,滾了滾喉頭,尷尬的挪開視線,轉移話題問:“這幾天好不好?!?/br> 冉億軟聲撒嬌:“不好?!?/br> “哪里不好?” 冉億把手機拿近,手去摸姜濯的臉,片刻,小可憐模樣輕輕道: “我想你了?!?/br> “……” “你已經二十多天沒親親我了。” “……” 視頻那邊突然有人喊姜濯:“濯哥到你了!” 姜濯朝鏡頭外應了聲,不得不匆匆掛斷視頻:“先不說了,明天再聊?!?/br> 視頻窗口戛然而止,屏幕上暗淡的顯示——通話時長02:30。 跟他連三分鐘的話都說不到。 最近幾天都是這樣,一分鐘,兩分半,甚至有時只有幾十秒。 已經是十一月的天,到了夜里氣溫只有幾度,冉億蜷縮在公寓沙發(fā)上,手里握著手機發(fā)呆。 四周的靜謐讓人愈加落寞和孤單。 她想起從大漠回來的那天,想起和姜濯相擁而睡的夜晚,現如今,也只能靠這些來寬慰自己想他的心了。 晚上十點,冉億爬上姜濯的床,把自己裹在有他味道的被子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周六,學校放假,冉億睡到九點才醒。 她心情還是喪喪的,一想到離姜濯回家還要70天就恨不得昏過去,直接昏到70天后再醒。 但是再真切的感情還是敵不過一個餓字,一上午沒吃東西,冉億的胃早就開始鬧了,她懨懨的起床,穿著姜濯的襯衣,刷牙洗臉后,拿手機點了幾份外賣。 做完這一切,她好像又沒事干了。 除了想他,還是想他。 愛情讓人瘋魔。 冉億無聊的坐在家里四處看,瞥到電視柜旁姜濯的相框,她走過去拿到手里,仔細端倪了會,忽然粗著嗓子說: 【億億,我想死你了。】 很快又捏尖嗓子一人分飾兩角:【我也是啊,雪雪?!?/br> 外面大門鎖孔輕轉,冉億絲毫未聞。 她沉浸在角色扮演里不能自拔: 【億億,我每天拍戲都想你想到發(fā)狂,想到夜里睡不著!】 【真巧雪雪!我也是!】 【你有多想我?】 【是你想我的十倍!哦不!一百倍?。?!】 【億億!】 冉億深情的抱著相框旋轉跳躍一百八十度閉著眼: 【雪雪!?。 ?/br> 幾乎是同一瞬間——“咣當”一聲。 相框跌落的聲音清脆悅耳。 冉億浮夸的表情還殘留了一半在臉上,傻怔著看面前從天而降的人,目瞪口呆。 嘴張了又張,她忽然就不會說話了般,半天擠不出來一個字。 落地窗外的陽光透過層層薄紗打進來,柔美溫和,冉億赤著腳,長發(fā)懶懶披在襯衣背后,修長的白腿映在這樣溫柔的光暈下,人也微妙的嬌媚起來。 咽咽口水,冉億試探問:“你…什么時候進來的?!?/br> 但愿他沒有看到剛才自己那出蛇精病的表演。 姜濯:“兩分鐘前?!?/br> “……” 很好,這男人從頭到尾欣賞了自己的精分。 冉億想給自己找點什么理由辯解下,比如太無聊了,太空虛了。 可姜濯卻慢慢走到她面前,低聲問:“你怎么知道。” “?”姜濯眼底的光晦暗不明,冉億分不清他此刻的情緒,只莫名覺得他身上的氣味很危險,好像下一秒就要照著她屁股痛打一頓似的。 她不禁往后退了一點,剛好貼住墻,小心翼翼的:“知道什么???” 姜濯沒答,卻霸道的從后面摟住她的腰,將她拉到自己面前。 冉億嚇了一跳:“你……干什么?!?/br> 姜濯唇低到她耳邊,聲音沙?。骸爸牢蚁肽悖氲桨l(fā)狂,想到整晚整晚的睡不著?!?/br> 他口中的熱氣沖到冉億耳邊,冉億心跳一亂,身體不爭氣的軟成了泥。 她羞赧的想要去抽開姜濯的手,卻被摟得根本動不了。 “別動?!?/br> 姜濯抱緊冉億,在她唇上強行印下一個深長的吻,分開后才啞著嗓子: “我只請了一天的假,下了夜戲坐飛機回來,就為了你昨晚說的那句話。” 冉億愣住,她想起昨晚自己在抱怨,已經二十天沒有得到他的親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