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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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錯怪姜濯了。 她還發(fā)脾氣,摔車門,關(guān)機(jī),鬧消失。 攔到一輛車,坐上后她忙問:“姜濯現(xiàn)在在哪?” “剛剛回公寓?!?/br> 在冉億催命般的催促下,的士司機(jī)終于穩(wěn)穩(wěn)的把車開到了公寓樓下。 一下車她熟練的刷卡進(jìn)公寓,按電梯上樓。 到了門口掏鑰匙時(shí),她又怯步了。 倆人第一次吵架,都不知道見了面該說什么… 站在門口,正猶豫要不要開門,門突然從里面打開了。 姜濯就這樣出現(xiàn)在了她的視野里。 他像是要出去,看到她的一瞬間先是愣了下,隨后便明顯松了口氣般的沉默下來。 他換了身常服,依然帥氣逼人,眉眼里卻明顯露著幾分疲態(tài)。 冉億心猛地就痛了,卻又自責(zé)的說不出話。 她一言不發(fā)的站著,原本看向姜濯的眼睛也愧疚的微垂了下來。 她調(diào)整了下呼吸,而后抬起頭來:“我……” 下一秒,冉億猛地被拉進(jìn)一個懷抱里。 姜濯猝不及防的把她摟到懷里,摟得很緊,緊到她覺得四肢百骸都快要被他揉碎,揉進(jìn)他的身體里般。 可冉億一點(diǎn)都不難受,她手慢慢回應(yīng)著抱住姜濯,內(nèi)心從沒有這么安心過。 雖然彼此什么話都沒說,但所有的誤解都在這個擁抱里化為烏有,甚至都無需任何解釋,他們心意相通。 這一刻,距離他們吵架不過過去了三小時(shí)二十五分鐘。 兩人這場架跟陣風(fēng)似的。來得快去得更快,下午六點(diǎn),公寓里就傳來陣陣嬉笑聲。 “我不管,因?yàn)槟銉戳宋?,你必須受到懲罰!” 冉億趴在姜濯的背上,賴皮的抓住他兩只耳朵:“你快說要拿什么補(bǔ)償我!” 姜濯只能無奈的背著粘在身上的膏藥走到臥室,打開行李箱,里面有一個大袋子。 “這個算不算?” 冉億跳下來,打開袋子。 里面全是寧城的特產(chǎn),酥皮鴨,脆香棗,看得冉億口水直流,照著姜濯的臉就親了一口。 “雪雪,給你大么么!”冉億笑瞇了眼:“那你幫我洗棗好不好?” 姜濯一怔:“什么?” 他表情復(fù)雜的看向冉億,“不用了吧,你自己不會洗嗎……” “可我累了,你就幫我洗一下嘛!??!” “……” 姜濯忍不住腦補(bǔ)了些畫面,滾了滾喉頭,勉強(qiáng)答應(yīng):“好吧?!?/br> 他兀自走了出去,過了會,冉億聽到衛(wèi)生間里有水聲。 她納悶的走過去問:“你要在這里洗棗?” “不然呢?” 冉億擺了擺手:“至于嗎,就在水池邊洗洗就好了呀?!?/br> 姜濯:“……” 她這么奔放的嗎。 還在想,冉億從廚房拿了個盤子出來。 “快點(diǎn),你洗好了就放這里?!?/br> 姜濯盯著盤子看了三秒,瞬間炸了:“你不會說清楚是洗脆棗??!” 冉億迷糊撓頭:“不然姜先生你以為洗什么棗?。俊?/br> 姜濯閉氣,黑臉:“沒什么?!?/br> 冉億從他的表情里很快明白了什么,做作浮夸的蒙上雙眼指著他:“天吶,狗子你怎么這樣,你變了?!?/br> 姜濯:“……” 晚上在床上聊天,聊到這次都想跑對方的城市差點(diǎn)撲個空時(shí),兩人相視一笑,心底默契明朗。 分開了一個多月,這是冉億睡得最香的一夜。 第二天睡到中午,一起吃過午飯后,冉億強(qiáng)烈要求給姜濯買一個生日蛋糕。 姜濯原本是不在意這些的,可冉億一句【過生日不準(zhǔn)備蛋糕,那我吃什么啊】,他只好乖乖的跟著冉億去挑選。 兩人都帶著口罩和帽子,小心翼翼的手拉著手,走在路人中間時(shí)既驚險(xiǎn)又刺激。 他們來到電影學(xué)院附近一家著名的蛋糕店,里面的人不多,冉億便大著膽子跟姜濯牽手,在貨架上一個個挑選。 她沿著貨架分別問姜濯: “這個水果的喜歡嗎?” “嗯?!?/br> “這個抹茶的呢?” “也行。” “那這個巧克力的呢?” “……”姜濯抿了抿唇:“你喜歡哪個就買哪個。” “這樣啊?!比絻|搓著手視線悄悄落到對面的柜臺上:“那我想——” 她暗戳戳指著不遠(yuǎn)處一個海綿寶寶的立體蛋糕,“我想要那個。” 姜濯看過去,那邊柜臺站著的幾個客人都是帶著孩子的父母。 他點(diǎn)頭,“那就那個。” 走過去,他問店員:“要一個最大尺寸的海綿寶寶?!?/br> “好的先生,您——” 店員正說著話,抬頭的瞬間忽然呆愣住,不確定的看著面前的客人:“你——你是姜濯嗎??。?!” 冉億正準(zhǔn)備走過來,看到姜濯被認(rèn)出來,趕緊離遠(yuǎn)了些,假裝看蛋糕,耳朵卻豎著聽那邊的對話。 姜濯沒有否認(rèn),只淡淡點(diǎn)頭:“我是,麻煩你了?!?/br> 店員欣喜若狂,卻也沒有咋咋呼呼,只是聲音帶了些顫抖:“姜濯我好喜歡你的?。∧懿荒軒臀液瀭€名?!” 姜濯平靜的接過她遞來的紙,外人沒注意這里的,以為是在簽單。 簽好名,店員也已經(jīng)包好了蛋糕。 她興奮而殷勤的問:“姜濯,這個是兒童蛋糕,我可以單獨(dú)送你我們這邊最精品的拿破侖經(jīng)典!” “謝謝,不用了?!苯舆^來:“就是買給家里的小朋友吃的?!?/br> 說完,他朝冉億這邊看過來,一個眼神:“走?” 冉億會意,趕緊跟上去。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低頭偷笑,姜濯忍不住問她:“什么那么好笑,你笑了一路了?!?/br> “不告訴你,嘿嘿?!?/br> 冉億屁顛的勾住姜濯的胳膊,頓了頓,不要臉的蹭上去,仰頭問: “雪雪,誰是你家的小朋友呀?!?/br> 姜濯眼底漾開一抹笑意,終于知道冉億笑了一路的緣由。 他站定,故意學(xué)她剛才說話的口氣:“不告訴你,嘿嘿?!?/br> 冉億:“哎呀你討厭!” 姜濯繼續(xù)悠悠跟著學(xué):“哎呀你討厭!” “哼,不喜歡你了!” 冉億說不過他,氣鼓鼓的一個人走上前,走了兩步見后面沒了聲兒,她又回頭,兇兇的問姜濯: “學(xué)呀,你怎么不跟我學(xué)了!” 姜濯眉眼帶笑懶懶的走到她面前,摸了摸她的頭頂: “因?yàn)槲也荒苋鲋e啊。” 他身體前傾,在冉億額上輕輕一啄,眼底噙著無限寵溺:“我那么喜歡你這個小朋友,怎么能說不喜歡?!?/br> 他聲音輕飄飄的,卻在冉億的心里炸出了一片流光溢彩,璀璨奪目的煙花。 她沉迷在一片又一片的絢麗下,奔跑跳躍旋轉(zhuǎn),眼里心里全是姜濯的身影和他剛才說的話,整個人仿佛一顆草莓牛奶糖,聽了炙熱的情話后,軟軟的融成了一灘齁死人的甜膩。 冉億穩(wěn)住心跳,拼命在大腦中回旋嘶吼: “媽!媽!救命!我要化掉了啊啊啊啊啊……?。。 ?/br> 在外面吃大餐,看電影,又壓了會馬路,兩人手牽手回到公寓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diǎn)。 今天算是實(shí)打?qū)嵉牡谝淮渭s會。 十一月的天氣已經(jīng)入了冬,可架不住聽了姜濯一晚上的sao話,冉億一回來就去沖涼。 洗完澡出來,姜濯在給她洗棗,冉億靠在墻邊遠(yuǎn)遠(yuǎn)看那個男人的身影,睫毛濕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