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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斂了斂眼睛里的神色,錦頤不欲將自己對秦非正感觸里壞的那一部分表達出來,抿著唇點了點頭,就一步一步地往臺子上走了上去。 她站定在秦非正讓出的位置上,沉了沉聲,簡單明了地說道:“我沒有太多的話好說。北平、天津正在抗戰(zhàn),上海正在抗戰(zhàn),但無論是哪里,只要我謝錦頤還活在這世上一天,鐵血軍全軍上下,唯死戰(zhàn)而已!” 話落,會場內(nèi)的掌聲久經(jīng)不絕。就連已經(jīng)坐下了的馬啟鴻等產(chǎn)黨、產(chǎn)軍代表,也忍不住站起來把手掌拍得猩紅。 所有人都只知道,鐵血軍不僅是這樣說的,更是這樣做著的。這句話不僅僅是謝錦頤口頭上的宣誓,更是她那么久以來為之奮斗的生死之志! 作者有話要說: 歷史開始改變啦~把淞滬會戰(zhàn)提前一個月~ 另外,求多多的評論把作者君淹沒~愛你們,么么噠(づ ̄ 3 ̄)づ 謝謝五月漁郎扔了1個地雷 謝謝愛你哦扔了1個地雷 謝謝檸檬草扔了1個地雷 ☆、第八十三章 從會場離開后,錦頤在往軍營里趕回去的時候, 其實也有想過秦非正這次同意和產(chǎn)黨、產(chǎn)軍共同召開大會進行宣誓的原因, 無非也就還是因為上海同首都南京毗鄰。小鬼子們公然在上海挑起戰(zhàn)爭, 他當然會怕這把火會燒到南京去了。 下了車, 錦頤回到了軍營里,并沒有像以往一樣先去找張騰飛,而是轉(zhuǎn)了個身,邁著大步直沖沖地就往情報處的方向去了。 這個時候,張騰飛是不會在軍營里的。作為全軍總參謀,他必定是在戰(zhàn)場上指揮作戰(zhàn)的。 錦頤一把推開了情報處的辦公室木門,見辦公室里正在忙著通訊的士兵們, 抬眼看見自己進來, 馬上就要起身敬禮, 連忙擺了擺手讓他們坐下繼續(xù)工作。只看準了負責管理這些士兵工作的處長,這才招了招手讓他跟著自己走到門外來。 “司令?!蹦乔閳筇幍奶庨L對著錦頤敬了個禮。 錦頤直著身子回了一個禮后,這才把手放下來,對著他問道:“我這下剛回來, 只知道駐滬日軍又在上海發(fā)起事變了。具體是個什么情況, 我還不知道,你先跟我說說?!?/br> 那處長聽明白了錦頤的意思,揪著臉組織了一下邏輯和語言,這才對著錦頤說道:“是這樣的,那些駐滬日軍恐怕是從您開始在盧溝橋等地全范圍進攻平津一帶的日軍后沒兩天,就開始綢繆著用上海這邊的事來轉(zhuǎn)移鐵血軍視線。 前天下午一點鐘左右, 日軍增兵將近兩萬人許,在上海登陸。當天下午一點半左右,日軍的兩個軍人擅自駕車持槍強闖我們鐵血軍設(shè)在火車站的防衛(wèi)警戒線,茲以挑釁,被我們的士兵當場槍斃。隨后,三點左右,日軍就在屬國民政府管轄的華界持槍鬧事、挑起戰(zhàn)爭?!?/br> 數(shù)年前,日軍在上海第一次發(fā)起事變的時候,被鐵血軍擊退,在英美協(xié)調(diào)著簽訂停戰(zhàn)協(xié)議時,被鐵血軍規(guī)定了他們在滬駐軍的所有海軍陸戰(zhàn)隊加起來不得超過六千。那么,就算是加上了他們緊急從日本商團中動員的退役軍人和他們昨日登陸的增兵,合計也不過是兩萬八千人左右。 據(jù)張騰飛傳給她的電報來看,因為有鐵血軍在宛平縣城成功守城的先例在,短短不過七八天,鐵血軍便在上海征有了一萬來人的義兵。 相比較而言,無論是人數(shù)還是裝備,鐵血軍都應(yīng)該是占有優(yōu)勢的。 錦頤一邊在心里暗自琢磨著己方和日本的雙方戰(zhàn)力,一邊又還是覺得有些模糊的追問道:“你只說了前天的情況。那昨天呢?今天呢?現(xiàn)在日軍在怎么調(diào)度士兵?民軍在上海開了宣誓大會,又準備在上海投下多少戰(zhàn)力?” 事實上,這話就算錦頤她不問,那情報處的處長也會全部同錦頤說清楚的。 他回答道:“日本那邊,得不到太精準的消息。只知道日軍日軍第三艦隊的日艦開進了黃浦江和長江各口岸,其所屬各分艦隊正緊急開赴上海迎戰(zhàn)。另外各陸戰(zhàn)隊和空戰(zhàn)隊應(yīng)還各有增援。至于秦非正……” 那情報處的處長頓了頓,而后才繼續(xù)向錦頤匯報道:“秦非正和產(chǎn)黨、產(chǎn)軍代表也不過昨天晚上抵達上海的。秦非正在親自開往上海來的同時,還帶著國民政府警衛(wèi)部隊中的兩個精銳師,秘密開到了上海附近。” 說著,像是怕錦頤不明白他口中所謂的“精銳師”是什么概念似的,特地解釋道:“我在民軍待得久,對國民政府警衛(wèi)部隊的那兩個師很了解。那是由德國顧問訓(xùn)練出的樣板師,配備有全制式德國武器裝備。是民軍精銳當中的精銳!” 顯然,他也對于秦非正會這么重視上海的這一次戰(zhàn)爭感到十分吃驚,他至今都還感覺有些玄幻地說道:“除了這兩個精銳師之外,民軍還來了兩個裝備德國火炮的重炮團,另還有坦克和專門調(diào)遣的空軍部隊進行助戰(zhàn)?!?/br> 畢竟是全民族齊心協(xié)力共同抗戰(zhàn)的時候,錦頤聽著那情報處處長的前前后后的一大段話,都沒有感到太大的意外或驚喜。只在聽到他提到“空軍部隊助戰(zhàn)時”,才幾不可見的迅速眨了眨眼睛。 像是精銳將士、像是先進裝備、像是專業(yè)的炮兵團,鐵血軍都有,也算不上稀缺。民軍肯派來增援,她雖然開心,卻也說不上有多驚喜。只有這空軍戰(zhàn)隊,是鐵血軍全然沒有的,也是鐵血軍在面對上日軍時,最能直觀感受到無力的。 民軍竟然將民軍的部分空軍戰(zhàn)隊都給調(diào)遣來了。 疏松了一下眉眼,錦頤點了點頭,問了一下那處長還有什么其他的消息,見那處長說暫時沒有,就讓他繼續(xù)回到辦公室里去指揮工作了。 事實上,她已經(jīng)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迎戰(zhàn)日軍了。 回到了總指揮部,錦頤等了將近兩個小時,直等到天都黑了,這才把張騰飛給等了回來。 “怎么樣了?”錦頤問。 張騰飛挽著袖子,滿身大汗地坐在錦頤的面前,深深地呼吸了幾下,這才答道:“也就是那樣了。民軍派的那些部隊還在安營,就只是我們在和鬼子們打,他們攻不下我們,我們也趕不走他們,也就只能這樣僵持著。等到雙方都打累了,鬼子們就戰(zhàn)略性的先把兵給撤了。” 實際中的打仗,不是每一次交戰(zhàn),都能分出勝負的。不然,也不會有那么多的戰(zhàn)爭要僵持數(shù)月甚至數(shù)年了。絕大多數(shù)的時候,兩方陷入交戰(zhàn),攻擊的那方看見天黑了,或者感受到己方無力為繼的時候,都會選擇戰(zhàn)略性撤退,等全軍修養(yǎng)過后再繼續(xù)發(fā)動攻擊。 錦頤理解明白了張騰飛的意思,忽然問道:“民軍那邊的人什么時候可以參戰(zhàn)?” “明天應(yīng)該可以了?!睆堯v飛估摸著想了一下,不大確定的說道。 “唔,那明天就去找秦非正商量商量,讓鐵血軍和民軍合作一次,準備跟鬼子搶點吧。”低聲沉吟了一下,錦頤這才出聲決定道。 搶點,說白了就是要和鬼子們槍戰(zhàn)攻擊重點和軍事重地。 在簽訂協(xié)議的時候,鬼子兵們幾乎都已經(jīng)被感到了公共租界的日本區(qū)。但現(xiàn)在日本重新滋事,協(xié)議就算是被撕毀了。如火車站及機場等軍事和運輸要地,原本均是由鐵血軍親自把守的,現(xiàn)在卻變成了鐵血軍將士守在火車站和機場的四周,鬼子兵們又在火車站和機場的幾公里外的地方,守著鐵血軍將士們,隨時伺機攻擊。 他們不可能永遠處在被動的地位,只保留著被打的份的。 只有穩(wěn)穩(wěn)占據(jù)了各個軍事要地,這場戰(zhàn)事于他們而言,才是有利的。 “那除了通知秦非正協(xié)商以外,我們還需要透露一些信息給各國領(lǐng)事,吸引國際輿論嗎?”張騰飛點了點頭,問道。 他想的是,這日本早就已經(jīng)宣布退出國聯(lián),此次用以發(fā)起戰(zhàn)爭的理由也絕對是站不住腳的。英美等國要是不想看著日本慢慢坐大,就不該繼續(xù)作壁上觀。 但錦頤卻搖了搖頭。 她說道:“租界和華界,本身就是沒有鮮明的界限和據(jù)點的。這場戰(zhàn)爭無論波不波及得到租界,它只要發(fā)生的地方是上海這個融匯了世界各國人士的城市,就足夠引起國際理論了。各國要是真想插手,不必我們?nèi)デ螅约阂矔碇г覀?。?/br> 潦草的談了一些戰(zhàn)場上的細節(jié),錦頤就讓連著疲憊了幾天的張騰飛去休息了。 第二天凌晨,甚至天都還沒亮,趁著日軍還沒有開始新一輪的攻擊,錦頤獨自去到市政府打聽到了秦非正暫時落腳的地方,就直接找了過去。 此時上海的租界要比以往還更要擁擠,原本住在華界里的華人們條件稍稍好些的,咬咬牙還是在租界里頭租了一間房。條件差些的,就只能繼續(xù)頂受著戰(zhàn)火的紛繁,顫顫驚驚的留在了華界。 而因為租界里房屋的租價一度高漲,一些原本居住在租界里的,付不起房租了,卻又不想出到租界外頭去的,就只能墊著一張席子,裹著一張?zhí)鹤?,瑟縮地躺在這與外頭的戰(zhàn)火格格不入的繁華世界的邊邊角角。 錦頤在前往秦非正和于美涵在上海的洋樓時,一路上瞧到了許多這樣的人。幾乎一瞬間,就感覺鼻子一酸,眼里有些澀澀的。 百姓或茍延殘喘,或流離失所,這就是戰(zhàn)爭。 忽地,有那么一下,她想到了豐臺小縣城里那個對著自己、對著軍人滿是怨恨的少女。也或者,那少女恨著的,根本不是她也不是軍人,而是戰(zhàn)爭本身,所以恨屋及烏。 把車停在了秦非正和于美涵家小洋樓的花園外,錦頤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面對的人是秦非正,再不敢分心,以最快的速度整了整心情后,這才進到了花園里,屈著手指扣了扣洋樓的正門。 作者有話要說: 淞滬會戰(zhàn)其實并不好打,小日本在這里增了幾十萬的兵,中國這里,就算沒有死傷30萬那么夸張,十幾二十萬應(yīng)該還是有,更何況歷史上這是中國自己在上海為抗日而挑起的戰(zhàn)爭。所以,大概這里會慢點寫吧,這里先過渡一下~ 謝謝五月漁郎扔了1個地雷 謝謝愛你哦扔了1個地雷 謝謝陳二十一扔了2個地雷 ☆、第八十四章 洋樓的門從里面被打開。是秦非正的妻子于美涵為錦頤開的門,并親自引著錦頤上到了秦非正的書房里去。 但是, 在這以后, 她并沒有在書房里留下, 參與錦頤和秦非正的談話, 而是吩咐了其家里的下人,為錦頤和秦非正各上了一杯茶后,便就掩上門出去了。 “不知謝將軍今日來找秦某是為了什么大事?” 沒有寒暄,秦非正毫不拐彎抹角地直接開口問道。 大抵在他的眼里,哪怕是到了今時今日,鐵血軍已經(jīng)成了一支英勇之名威傳天下的軍隊,那也仍然是不足以叫他、叫國民政府為之忌憚的。 ——不像產(chǎn)黨、產(chǎn)軍, 甚至不像是以往的每一個軍閥, 鐵血軍的司令手里是沒有掌握政權(quán), 也沒有爭奪政權(quán)的決心的。鐵血軍存在的性質(zhì),從一開始就限制了它的格局。 更何況,能讓鐵血軍司令一大早就登門拜訪的,只能是她有事相求。 幸而那秦非正的語氣也算不上是惡劣, 甚至他在臉上還掛著一抹笑, 可以說是有些溫和的。錦頤也就沒了那么多關(guān)乎“自尊”和“一時意氣”的思慮,幾不可見地從鼻腔里舒了一口氣后,這才緩慢地、試探著地將自己昨日里盤算好的話給一一說了出來。 事實上,在她把請求民軍派遣來的的部隊同鐵血軍將士暫時做個整合,攜手合作著共退日寇的話給說完后,秦非正確實是認真地思考了很久的。但當他再抬起頭來望向錦頤的時候, 他卻又倏爾笑了一下。 他像一個斤斤計較、卻又胸有成竹的商人,手里握著最有力的籌碼,志得意滿地對著錦頤繞著圈子談條件道:“我固然也如謝將軍、如上海數(shù)百萬的人民一樣,想要一舉擊破日軍的防守,將其徹底趕離上海。但謝將軍有沒有想過,就算我們搶到了火車站和飛機場這些戰(zhàn)略性重地以后,這些地方又該由我們兩軍的誰來把守?怎么把守,才不會重新留給日軍可乘之機?” 說白了,也就是秦非正想借著這次機會,重新讓民軍的軍隊占領(lǐng)上海的軍事把守地位,將那些原本落到了鐵血軍手里的、上海的運輸、戰(zhàn)略要地,重新掌握在國民政府的手里。 也不管錦頤的心里是怎么想的,那秦非正也不覺得自己的要求有多無恥,只覺得自己既然已經(jīng)把話給說開了,干脆就假裝忽然想起般頓了頓,眨了眨眼睛故作興致勃勃地說道:“哦,對了!我這次帶來的兩個師,是專門請的德國顧問訓(xùn)的樣板師,配備的也是世界上最先進的一批武器。要是上海各個地方,能由我們民軍里類似的這樣一批將士把守,定不會再讓日軍有可趁之機!” 德國顧問、先進裝備。 這兩個詞,錦頤已從張騰飛的嘴里聽過一遍。雖然她并不覺得這兩個詞有什么特別的,甚至并不以為她自己鐵血軍里的將士比所謂的“德國士兵”差上多少。但無可非議,如今德國的武力和兵器,確實是由世界承認的強悍。 秦非正帶來的民軍兩個師,的確是民軍精銳中的精銳,錦頤不會否認。但這是國民政府伺機從鐵血軍手上爭搶底盤和權(quán)力的借口嗎?還是說在守衛(wèi)華夏領(lǐng)土這一事上,本身是沒有民軍的事,國民政府可以置身事外的? 意難平。 錦頤的心里是真的久久不能平靜。但到底是在出發(fā)前,就在心里對秦非正這樣時刻都想著要把弄權(quán)政的人有了個底,錦頤倒也并不覺得有多意外。同時,也隨著年歲和戰(zhàn)爭在她生命里劃下的道道痕跡,她竟也沒有感到多少憤怒。 “呵,”錦頤抿嘴笑開,她說道,“秦先生是想讓民軍重新駐扎在上海,向華夏本國人乃至世界各國展示國民政府對華夏擁有的絕對主權(quán)?!?/br> 沒什么字詞是需要修飾的,錦頤只不過是用了更直接純粹的語言,將秦非正的本意給重復(fù)了一遍。然而,她的話剛一說完,這下反倒輪到秦非正笑出聲來了。 “謝將軍說笑了?!彼椭^壓著嗓子笑了幾聲后才滿是深意地說道,“我當然是相信謝將軍和鐵血軍的實力的。只是人嘛,總是更愿意相信和重用自己人的。鐵血軍雖然是掛在我國民政府的名下的,卻到底和我們民軍不是同一編制。我有些擔憂,還是希望將軍能理解的?!?/br> 要是將軍能領(lǐng)著鐵血軍徹底歸入民軍,那上海繼續(xù)留給鐵血軍把守倒也不是不可。 后面這句話,秦非正當然沒有說出來。但他想要向錦頤表達的意思,大致也就無非如此了。 但人其實是很奇怪的,他既希望于民軍能牢牢握住鐵血軍這個不定因素,卻又難免會想,如果謝錦頤她真的為了把著上海的領(lǐng)地和守衛(wèi)權(quán),領(lǐng)著鐵血軍同意重新與民軍融合,那她從前所謂的“絕不參與政治爭奪”的一番話里,究竟又有幾分是真? 玩弄政治的人本身就是狡猾jian詐的,自然也就極其多疑。錦頤大概能想個透徹,便也干脆假裝聽不懂秦非正后面的那番話,只針對著他前面提出的要求說道—— “上海的守衛(wèi)工作,民軍和秦先生你要是想要,直說就是。我謝錦頤不弄權(quán),只要這華夏的土地仍舊冠以華夏之名,華夏的軍隊誰守還不都是守?鐵血軍讓了也就讓了,還不值當讓秦先生為其多費那么多心思。” 利欲熏心。 人都說一個人手里的權(quán)力越大,他的欲望同時也跟著會越來越大。往往一個人的初心,就是在這樣的燈紅酒綠、聲色犬馬的權(quán)力場中迷失的。 但顯然,“利欲熏心”這四個字對錦頤來說是不適用的。她這一生都過得十分純粹,想避開這亂世的時候,連聽別人偶爾談起都聽不得。想親歷戰(zhàn)場,親自了結(jié)這場亂世了,那便是不計后果和代價的,拼死去為現(xiàn)在華夏掙得一個黎明! 正如她自己說的,只要還能讓她帶著將士們打鬼子,只要還能讓她繼續(xù)為了盡早結(jié)束這戰(zhàn)亂而斗爭,這所謂的“領(lǐng)地”,讓了也就讓了。反正都是華夏的軍人。 一錘子定音,錦頤短短三句話,就算是同意了這莊“買賣”。 她和秦非正幾乎是用了整整一個上午的時間,直到聽到有國民政府的人打電話來說,日本的鬼子們又開始在海上開著軍艦向上海華界開炮,炸毀了許多居民的住房了,這才勉強談妥了下來,開始按著兩人商定的內(nèi)容迅速動了起來—— 他們雙方?jīng)Q定,由民軍的先遣將士頂替原本鐵血軍將士的位置,應(yīng)付日寇每日不間斷的襲擊和sao擾。而被替換下來的鐵血軍則按照雙方的約定,直接向日寇的軍部本營進攻。 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鐵血軍都是吃虧的那一方,因為這已不是鬼子第一次在上海發(fā)動事變了!經(jīng)過淞滬抗戰(zhàn)以后的鬼子,早已在其軍部本營建起了更加嚴密的防御工事! 錦頤不是沒有同秦非正提出異議,但秦非正這人慣來就是喜好在極大程度上,堅定著自己最大利益絕不動搖的人。就像他說的,他能做出最大的讓步,即是他們運至上海的所有武器,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任由鐵血軍調(diào)用。 無奈中同意了協(xié)議,錦頤回到了鐵血軍軍營,待得民軍兩個師的將士們趕赴鬼子滋事的各個地點,同鐵血軍一起以最快的速度擊退了鬼子新一輪的襲擊過后,迅疾就召回了全軍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