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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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情況則是,在德國人開始驅逐猶太人的時候,與其說是華夏人收留了猶太人,倒不如說是日本人收留了猶太人。雖然猶太人是逃往了華夏,但在西方各國、乃至華夏都因為德國而“限猶”的時候,是日本人讓猶太人進入了自己的國家和在華的租界。 哪怕在她看來,鬼子看重的其實不過是猶太富商的資金,但不可否認的是,比起華夏人,猶太人確實是同日本人更加親近。 “現在國際上對德國水晶之夜是個什么看法?” 張騰飛似乎料到了她會問這個問題,當即便答道:“美國撤回了駐德大使,各國政府雖然都選擇了與德國斷交來抗議,但礙于德國的實力,似乎并沒有撤回原先的‘限猶’指令?!?/br> 看來,這就是二戰(zhàn)爆發(fā)的前奏了。 “允許猶太人過境,但他們要是停留的話,就把他們帶去廈門,或者其他地方的日租界吧?!?/br> 錦頤思考了半晌,最終選了一個既能給猶太人留條活路,又無損于華夏的折中法子。 不管德國是不是對民軍予以過援手,端在錦頤看來,肆意侵略其他國家的納粹德國和小日本是沒有什么區(qū)別的。就如同華人十分無辜一樣,她當然愿意給同樣無辜的猶太人一條活路。 但此時二戰(zhàn)畢竟是還沒有爆發(fā),華夏沒有必要在自己都無暇顧及的時候去做那個出頭鳥。反正日本不是從來對猶太的難民來者不拒嗎?那么她便親自把這些猶太人送到日本人的保護范圍里。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華日和猶太人的關系埋了個小伏筆~ 另外,有關二戰(zhàn),國際上的大事會稍稍提及,但當然還是會以國內情形為主~ 至于國內的抗戰(zhàn),當然會比歷史更早結束。至于抗戰(zhàn)結束以后,要不要加入其它有關女主領著鐵血軍和別的國家的“正義之戰(zhàn)”,那就到時候再看了~ 謝謝陳二十一扔了5個地雷 ☆、第一百一十五章 把偷渡到上海的四千多猶太人運送到廈門以后,鬼子的人雖說接納了那些猶太人, 并特意為其以及其他那些直接來到廈門的猶太人搭建了五處難民營, 但要說起日本真正公開表示愿意接納猶太人, 那卻已經是將近一個月以后的事了—— 駐守在廈門的本田大佐將消息傳回給日本國內以后, 最終得回的消息是,“經由國內特別召開的首相、外相、陸相、海相和大藏相‘五相會議’決定,我國人民與猶太人民向來交好,關于對猶政策一事,我國將繼續(xù)采取親善協(xié)助政策?!?/br> 這本也沒什么,錦頤早有預料。畢竟在日本公開宣稱退出國聯以后,雖西方各國仍舊采取綏靖政策, 但原本日本同英美等國打好的關系卻也隨同著打了水漂。尤其在“黃河泄洪”一事之后, 日本更是受到了英美等國的譴責。 鬼子之所以會愿意冒著得罪德國的威脅, 在各國都選擇“限猶”的時候,仍舊大膽的接納猶太人,除了因為在他們眼里,猶太人是“財富”的代名詞以外, 更是因為美國總統(tǒng)羅斯福在美國經濟蕭條過后, 大膽地在其政府里大量任用猶太精英,使得美國的政府基本是由猶太人在幕后把持。 在日本人看來,只要他們能獲得猶太人的好感,至少是與美國的窘境,應當是能夠得以改善的。就算沒有得到改善,有了猶太民族這個“富有的”盟友, 他們在國際上,也將不再是孤立無援的。 這些都是錦頤能夠預料到的。甚至,她也還預料到了鬼子們除了會在自己的國家,為猶太人設幾個為數不多的接濟點外,更多的會把他們留在日本在華的租界和侵占的華夏領土上。 直到十二月五日當天上午,遼寧市一份名叫《一項邀請五萬德國猶太人來“滿洲國”的計劃》的文章橫空出世,分別在日本和猶太人的出版物上著重推薦著,就同所有一無所知的民眾們兀地迎來了當頭棒喝一般,錦頤一下子,整個腦子都一片空白了—— 早于東北淪陷之前,便有許多猶太的各界精英在19世紀后半葉時,遭受俄國的迫害之后,流離到了華夏的哈爾濱市。而此次,那些從德國的大屠殺中,有能力逃往華夏的大批量猶太人里,相當大的一部分,自然也是猶太人里各行各業(yè)的精英。 這些是錦頤知道的,卻又忽略了的。她能想到的很多,但她獨獨沒有想到的是,那些小鬼子們竟會想著要邀請猶太人們共同在華夏建國。 “這……鬼子這也太囂張了!” 在得知這個算得上是“叫國人恥辱”的消息之后,錦頤特意打電話回了上海,去問問張騰飛的意見。 做參謀的人,大多是要冷靜自持的,但張騰飛首先是個血性的華人、軍人,其后才是一軍參謀。原本,錦頤以為自己會聽到張騰飛哪怕不是盛怒、也應當是怒氣難掩的聲音,但顯然,她料錯了。 僅僅從張騰飛的聲音聽來,張騰飛的語氣自然是對鬼子嫌惡的,卻又并沒有多少的怒意。這反倒同國民政府久久的沉默相互吻合了。 原本,這兩三天里,國內各大報刊上,較之以往每次日本發(fā)動侵略戰(zhàn)爭以后,民眾們自覺發(fā)出的強烈抗議,這次無論是文人還是其他的學生、工人們等等,都略微顯得有些安靜,只有少數幾篇對日討伐的文章拋起了幾點水花,便已經叫錦頤覺得十分反常了。此刻見連張騰飛也是這樣嫌惡有余、憤怒不足的態(tài)度,錦頤這才覺得十分離奇起來。 一下子也沒了繼續(xù)往下詢問的心思,錦頤隨口又叮囑了兩句,便又匆忙掛斷了電話。 撫著下顎,心里雖不大愿意回憶慘烈的往事,卻還是不由地回想起來—— 分明,當初東北淪陷的時候,百姓們都是聲嘶力竭地聲討著鬼子的暴行,民間各種抗日游、行活動紛繁而起。除了國民政府的態(tài)度一直就只是敷衍了事,對鬼子的行為進行著不癢不痛的譴責以外,百姓們的態(tài)度,與此時分明還是截然不同的。 那么,他們對東北的態(tài)度又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轉變的呢? 多年未曾仔細關注東北的境況,錦頤瞇著眼思索了良久,這才從記憶里找到了一些端倪—— 似乎,當年人們對東北被占后的討論,自“滿洲國”建國,發(fā)生了一次井噴式的大爆發(fā)后,其討論的言談隨后便就開始漸漸消弭了。打這以后,但凡是有關東北的消息傳出,多是一些小報刊上的猜測言論,同及日本報刊為了表面上的好看,豎起了“人道主義”的大旗,給東北人民做了一些虛假的采訪。 思及于此,錦頤腦子里似乎有什么閃過,原本腦子里一團亂麻,全然沒有思緒,漸漸也開始清晰了起來—— 記得南京安定以后,她回到了上海,也曾在閑暇時候對那些自愿加入鐵血軍的林世源空軍舊部,開玩笑說,“看來你們這些戰(zhàn)友們真是穿一條褲子、蓋一條棉被的交情了,高然叫你們來支援我們,你們還真就愿意來了?!?/br> 她還記得,那時候是南京已經危在旦夕了,是最開始林世源派來的一支空軍大隊的大隊長高然幫了鐵血軍,她才稍稍有了些安心的感覺。 說這句話的時候,雖然是調侃,但其中更深的,卻是她的感激和能夠與之并肩作戰(zhàn)的安心。 然而,原本應當是很輕松的氛圍,她卻沒想到以高然為首的那幫空軍軍官們卻忽然沉默了。 他們說,“國民政府不把東北人當華人看,更不把我們東北軍戰(zhàn)士當華人戰(zhàn)士來看。就算我們總司令被他抓了,我們也還沒下賤到要讓這樣一個狗東西來作踐我們?!?/br> 或者因為后世之時,東北早已收復,偌大華夏,涵蓋五十六個民族,錦頤直到那個時候,才稍稍了解了一些秦非正的想法。也當然,或者那也是絕大多數華人的想法—— 從前清覆滅,到民國成立,東北自然是華夏的領土。但從另一方面來說,東北卻一直都是滿人的領地,甚至可以算是滿族的“嫁妝”。所以,前清這才剛剛覆滅,滿族那些八旗子弟便收拾收拾了東西,統(tǒng)統(tǒng)回到了東北。 在秦非正看來,東北,那是滿人的地方,丟了也就丟了。是以,他這才會在明明得到了鬼子要襲擊東北消息的情況下,仍舊無動于衷。這才會在明明知道東北軍的戰(zhàn)士們還在殊死反抗的情況下,反而讓告知了他消息的政員們“不要輕舉妄動”。 他當然不會派人去援助東北軍了,因為在他的眼里,東北不是華夏,東北人不是華人,東北軍的戰(zhàn)士,不是華人戰(zhàn)士。 以此類推,到了現在,百姓們的想法其實也已經很好猜了。無非就是,“滿洲國”沒有成立之前,他們認可滿人是華人,自然也就認可東北是華夏領土?!皾M洲國”建國以后,那便是滿人拿走了原本屬于他們自己的領土,那滿人不是華人了,東北自然也就不算華夏了。 無論是秦非正,還是普通的老百姓們,他們雖然都不承認“滿洲國”的存在,但在他們眼里,東北事實上已經算不得華夏了。錦頤甚至在想,如果鬼子僅僅是想侵占東北,沒有貪心地想要南下、全面占領華夏的話,秦非正一定不會對日本發(fā)兵!華夏的百姓們也一定不會鐵了心的要全力抗日! 誠然,于她而言,這樣的思考方式讓她有些難以想象、甚至于難以接受,但似乎只需要她略加思索,便又覺得有些理所應當。 嘖,真是一團亂麻! 錦頤揉了揉眼睛,在心里啐了一口。 為了阻止日本軍人同及猶太資本家共同在東北乃至華夏其他各地進一步“開發(fā)滿洲”,錦頤在考量了鐵血軍現今的兵力和實力之后,決定主動出擊,由毗鄰福建的廣州汕頭市鐵血軍軍部向廈門發(fā)難,主動去打鬼子一個措手不及。 從汕頭開車到廈門約莫要三個半小時。 錦頤啟動了許多投靠到鐵血軍的原本粵系軍閥來指揮這次的作戰(zhàn)。為了提高戰(zhàn)爭的勝率、減少傷亡,她甚至讓他們開著鬼子襲擊廣州失敗后留下的為數不多的幾架坦克去向了廈門。 原本,經由鬼子大規(guī)模屠殺以后,廈門市內僅僅留存了少數的華人同胞,應當是一件極其悲痛的事。但到了現在,這卻反倒成了鐵血軍的戰(zhàn)士們無所顧忌地向市內轟擊大炮的理由。 一九三八年十二月十五日下午一時三十分,鐵血軍抵達廈門,并毫無預兆地開始向廈門開炮。 當日夜晚,得到了消息的各大報社通宵加班。時至第二日早晨,全國各大報刊重新印好的報紙一度脫銷。 一如錦頤所料,日本借助猶太來“開發(fā)滿洲”的計劃雖然沒有停下仍在繼續(xù),進展速度卻開始大幅度降了下來。其在華勢力,開始更多的開始請求與錦頤進行通話,希望能針對廈門戰(zhàn)役進行調停。 然而,但凡是由日本駐華領事館、日本各大軍事部、日本駐營通信處、日本駐營指揮室打來的電話,錦頤一個都沒有接。她用十分直白地姿態(tài),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 固然國民政府、華夏國民對東北呈無視態(tài)度,但至少在她謝錦頤這里,東北于華夏而言,同樣是必不可少的領土一部分! 錦頤態(tài)度之強硬,全然表現在了廈門一事之上。等到鬼子們憤憤地咬著牙,準備從國內調遣人去支援的時候,廈門又已經被鐵血軍的人給重新打了回來。 報紙刊載—— “一九三八年十二月十六日下午,日本未來得及增援,廈門回歸。” 作者有話要說: 這里的邏輯關系是,偽滿是日本的傀儡,偽滿開發(fā)程度越大,事實是對女主收復東北越不利。這一點沒有很明白的在文里寫,所以在這里給小天使們解釋一句。到了這里,應該算是女主化被動為主動的開端了。 另外,作者君昨天是因為姨媽痛所以沒更,謝謝小天使們的體諒~ 愛你們,么么噠(づ ̄ 3 ̄)づ ☆、第一百一十六章 鐵血軍的將士們進駐到廈門以后,在展開對日的徹底清理以及對廈門市內的重建時, 卻發(fā)現了在海邊的沙灘上, 密密麻麻的堆砌著、凌亂地散開著或完整、或殘缺的人的尸體。 鐵血軍的士兵們走近了其中離得最近的一具尸體, 撥了撥那尸體上已經和血rou混成一塊兒、血液凝固了的衣衫, 見那是最普通的粗麻質地,這才足以肯定,這些死了的,都是華人。 或者是沒來得及逃走的、或者是沒來得及被鬼子清理干凈的華人。 領著鐵血軍部分軍部進駐到廈門的將領,在得到錦頤的首肯之后,當即便讓隨軍記者拍下了證據似的照片,并與第二日便將鬼子的惡行公之于眾。 于華人而言, 不管有沒有這些照片, 他們自己的軍隊去收復自己國家的領土都是無可非議的。但于本就與世界各國的關系陷入了窘境的日本而言, 這些證據卻更像是雪上加霜。 一方面本國后方的兵力后力不足,小心翼翼地承受著來自各國有關“人道主義”定義的壓力,一方面又在慌亂之中,被位于陜西多地的產軍抓住了機會, 每次都被偷襲得節(jié)節(jié)敗退, 幾近潰敗。 一時間就像是被惹得有些惱羞成怒了似的,鬼子們看清鐵血軍和產軍抗日的態(tài)度絕無轉圜的余地,轉過頭卻又向他們原先有些瞧不起的國民政府和民軍拋出了橄欖枝。 俗話說“不管黑貓白貓,能抓到老鼠的才是好貓”。無可否認,即便民軍的人數比鐵血軍和產軍的人數加起來還要多得多,但事實上, 因著其幾乎是屢次都被己方以以少敵多的方式打敗,那些日本的政治家、軍事家們,實際上是瞧不大上民軍的。 只不過是因著國民政府、民黨明面上仍舊是華夏的掌權集團,且民軍是日本能在華夏軍隊里有可能的最后選擇,對比對鐵血軍和產軍的招攬來說,日本還是正式了許多—— 為了招攬民黨投日,日本通過了日本正式文書向國民政府傳達,并以日本各大主流媒體正式宣傳的方式,向國民政府提出了所謂的“善鄰友好、共同防鐵防產、經濟相互提攜”近衛(wèi)三原則。 “搞什么‘近衛(wèi)三原則’?說到底,不就是換了一個更體面的方法,想讓我們華夏自己內部分化。打著搞合作的名頭,不就是想讓秦非正親口承認偽滿洲國,想借國民政府的人來搞垮我們嗎?” 早已回到了武漢的韓越說著還不屑地扯了扯嘴角,對著錦頤哂笑道:“都是些上不得臺面的東西。” “上不上得了臺面,反正有用就行?只要對自己的侵占計劃又用,鬼子什么做不出來?” 錦頤斜了韓越一眼,過后才又嘆了口氣,“本來國民政府里親日派系里的成員就不少,這次鬼子這么光明正大的招攬,怕是國民政府內部首先就要開始搞分立了?!?/br> 其實,照現下華夏內部的局勢,但凡是有一點頭腦的人都看得出,雖然民軍常敗,但事實上,因為有了鐵血軍和產軍,華夏反而是占優(yōu)勢的。 那些親日派之所以始終如一的相信著日本會侵略成功,無非便是固執(zhí)地相信著日本先進充足的軍事裝備以及作為日軍同盟的猶太人,能為日軍提供足夠的軍需和戰(zhàn)斗資費。 或者是屈服于鬼子的威脅之下,或者是被日軍表面上的強悍所迷惑,國民政府內部親美派和親日派的分立,已然成了一種必然的趨勢。 民黨內部緊張的氛圍帶到了國民政府和民軍身上,此時的國民政府幾乎已經呈現出半停止運轉的狀態(tài),以民黨、國民政府另一大領導人劉忠然為首的親日派系成員,已經完全離開崗位,呈罷職姿態(tài)。就連民軍里的那些親日派成員,也開始不再整兵練隊,終日無所事事。 幸而,這樣的氣氛并沒有在全國范圍內蔓延開來。 除了時刻關注著國民政府最后決定的愛國人士以外,產軍仍舊精準地伏擊著鬼子,幾乎要在陜西把鬼子打入絕境,鐵血軍仍舊在井然有序地在征兵、練兵、平穩(wěn)駐地幾項工作中連續(xù)作業(yè)。 因為清楚地知道國民政府并非是全然由秦非正一人把控的,知道秦非正是留不住那些鐵了心要去投日的漢jian的,所以僅僅是在與韓越淺談過后,錦頤便將這件事拋到了腦后—— 有那些時間去關注這些事,她還不如多花費些心思去建設建設那些已經收復了的領土,去考慮考慮應該把下一個收復的目標定在哪里。 然而,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她沒有想要去找秦非正,反而是秦非正親自找上了門來—— 她看了看與秦非正同來的馬啟鴻,先不問他們倆怎么會一起找上門來,首先便瞧著秦非正問道:“聽說民黨最近內務繁忙,怎么秦總司令還有時間找到我這里來?” 言下之意即是,你不在你國民政府里處理劉忠然給你捅下的簍子,你來我這做什么? 她是知道秦非正在讓人挖開花園口和趙口后,就沒離開河南太遠的,偶爾也還會在武漢等地往來。只是,現在正是劉忠然帶著民黨部分中堅力量投日、國民政府內大量職務空缺的時候,就連他自己的妻子都不得已的頂上了數個職務,他實在是沒有理由會在這個當口出現在自己面前。 錦頤的話說得并不含蓄,甚至還有些銳利,秦非正和馬啟鴻一過耳便聽了個明白。 倆人一并在錦頤面前的椅子上坐下,秦非正還默然著沒有開口,馬啟鴻便首先笑著解圍道:“我產黨同民黨現下正是共同對外的合作關系,秦總司令說有重要的事務需要以會面的形式進行商討,我自然就也跟著來了。只是思及謝司令同為抗日主力,不應落下,我們這才約好了一同來會見司令。” 錦頤稍稍轉動了一下眼珠,瞧了瞧馬啟鴻,緊接著又瞧了瞧秦非正—— 這世上本沒有天生的仇敵,也沒有天生的友人。這兩人會因為政事而會面,這并不稀奇。她僅僅是對秦非正這種無利不起早的人,會在自己手里權力發(fā)生動蕩還沒平穩(wěn)的時候,選擇就國內事務進行會面一事而稍稍存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