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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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父親大人?!?/br> 唐笙和南正鴻坐了近十分鐘,也沒人找上他們,相反,酒吧里人的人卻越來越少了。 南正鴻放下杯子:“看來是不會有人來吸我們了。” 唐笙沉默了一會兒朝服務員招手,女服務員立馬走過來微笑道:“女士請問您有什么需要?” 唐笙從包包里推出紙和筆隨便畫個波浪線遞給她道:“麻煩你幫我把這張紙條交給你們這里一位姓顏的先生,就說我在老地方等他,不見不散。” 女服務員猶豫,想說我們這里沒有姓顏的先生,但唐笙已經(jīng)拿起包包對南正鴻道:“走吧。” 兩人大步往外走,經(jīng)過一個盆景時,她不動聲色地把包里那包白色粉末的東西放了進去。 出了酒吧兩人分道揚鑣,唐笙一邊走向顏舒允的車一邊拿出手機打100:“喂,警察局嗎?我要報案……” 幾分鐘后,兩輛警車烏拉烏拉地開到酒吧門口,一群便衣亮出牌子直往里沖,門衛(wèi)再精壯也攔不住。 樓上包間,女服務員低著頭把紙條遞給顏灼:“她說老地方等您,不見不散?!?/br> 中年男人看著紙箱上的波浪線兩眼瞇笑:“哦?這是什么?暗號嗎?看來顏先生和剛才那位漂亮的女孩兒關(guān)系沒那么簡單吧?” 顏灼一把捏了紙條扔地上,再狠狠踩上一腳,低罵:“有??!” 因子抿唇有點不安:“顏,你跟她,你們到底什么關(guān)系?” “老死不相往來?!鳖佔埔а狼旋X,轉(zhuǎn)身朝外走,臉比碳還黑。 結(jié)果剛走到門,就碰到下面的服務員有點慌張地跑上來道:“boss,不好了,警察在我們酒吧搜出大|麻,要找您問話?!?/br> “大|麻?呵呵,有趣……真是越來越有趣……” 中年男人笑著下樓,對為首的警察道:“這位警官,我就是這里的負責人,請問找我有什么事?” 為首的警察拿著手里的東西橫眉冷眼怒呵:“你就是老板?這東西從你們店里搜出來 ,你怎么解釋?” 中年男人仍舊笑:“警官先生,這一定是誤會,我們店一向循規(guī)蹈矩,從來不會違法的賣賣?!?/br> 他一雙幽黑的瞳孔緊緊盯著警察,警察瞳孔不由和縮了縮傻傻點頭:“嗯,沒錯,誤會,的確是個誤會?!?/br> 中年男人拿過他手里的東西又對其他幾名警察笑:“幾位警官確定了是誤會沒錯吧?” 幾個警察齊齊點頭:“沒錯,是誤會,誤會……” 為首的警察轉(zhuǎn)身吆喝:“既然是誤會還愣在這里干什么?都撤了吧?!?/br> 于是,一群人風風火火地來又風風火火地退了出去。 去酒吧兜一圈,再回到別墅,已經(jīng)快一點,唐笙向顏舒允和唐謠簡單交行了下酒吧里的情況就往樓上爬,打算洗澡睡覺。 至于臨走時那一出‘栽贓嫁禍’的戲碼完全是腦子發(fā)熱做干來的,完全沒經(jīng)過思考。 她拍拍額頭吐氣,覺得自己越來越管不住自己了。 她推開房門,走進去,還沒來得及開燈,卻不料,身后突地伸出一只手緊緊撫住了她的嘴。 “唔!”唐笙一驚,卻沒有掙扎,因為身后傳來的氣息和味道她再熟悉不過。 門被鎖上,顏灼把她翻了個身,死死抵在門上,黑暗里兩人四目相對,唐笙看到他黑亮的瞳孔里放出的光鋒利得像刀片。 第61章 他手臂橫在她脖子上, 抵得她發(fā)疼,而另一只手將她兩只手摁在頭頂不讓她動, 這是只有對付敵人才會用的招式。 “誰讓你回來的?”顏灼一字一頓地問, 目光落到她臉上像冰渣子一樣,語氣冷得像結(jié)了一層霜。 唐笙不由得呼吸發(fā)顫, 張了張嘴沒說出話, 他又恨恨地問:“誰準你回來的?!” 唐笙深吸一口氣調(diào)整呼吸,打算吭聲, 他又問:“回來干什么?” 唐笙疲憊地閉上眼,問題太多, 她不知道先回哪一個。 這時,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二一, 二一,你睡了嗎?” 唐笙看向顏灼,示意他松手, 但顏灼二話不說,扯著她大步走到床邊再一甩, 唐笙就整個人撲到了床上,那速度太快,唐笙跟不上, 拖鞋都掉了一只。 等她翻過身,顏灼又整個人騎坐在她身上,把她兩只手摁在頭的兩側(cè)動彈不得。 唐謠還在敲:“二一,二一……” 唐謠怒氣沖沖地瞪顏灼一眼, 理了理嗓子問:“有什么事嗎?” 唐謠:“我給你熱了牛奶,顏小子說牛奶可以緩解失眠,你不是睡不著嗎,喝一杯吧?!?/br> 唐笙又瞪顏灼一眼:“不了,我已經(jīng)躺床上了,你自己喝吧?!?/br> “?。俊?nbsp;這么快……那好吧……” 唐謠低頭看著杯子里的牛奶,果真抬起頭咕嚕咕嚕自己喝了起來。 走廊的另一頭,顏舒允站在門口等她:“怎么?你jiejie不喝?” “二一已睡了。”唐謠一口氣喝光牛奶問:“顏小子,如果我以后每天晚上喝牛奶是不是就睡得著了?” 顏舒允不由得笑,低頭把她嘴角殘余的牛奶舔了個干凈:“大概。” 他也不確定,對人管用,不一定對貓管用。 唐謠‘哦’地一聲:“想親我嗎?” 顏舒允:“可以嗎?” 唐謠:“可以呀,不過等一下,等我把杯子放了,不然會摔的?!?/br> 她鉆進屋里把杯子放梳妝臺上,再回頭,顏舒允已經(jīng)抵到了她身后。 “親吧?!碧浦{踮起腳嘟嘴。 顏舒允搖了搖頭又笑:“等一下?!?/br> “干什么?” “換個姿勢?!?/br> 他把她抱到梳妝臺上坐著,再抬起兩只手放到自己脖子上:“這樣妙妙就不用踮腳了?!?/br> “哦對?!碧浦{好像打開了新世界大門。 顏舒允低頭覆上她的唇,吻著吻著,又提起她的腿放自己腰上。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唐笙這才松了口氣,顏灼現(xiàn)在就是顆□□,再碰上專門點火的妙妙,真不知道會鬧成什么樣。 她掙扎:“顏灼,你先松手?!?/br> 顏灼不僅不松,反而加大了力道,俯下身,氣息掃在她臉上一字一句重復:“說!誰準你回來的!你回來干什么?” 唐笙扭頭躲他的氣息:“老黃,你師傅,我跟他以前認識,他臨死前回光返照記起我,找我敘舊,我也是到了村子才知道,他找我是為了你。” 她別著臉,沒看他的眼,從顏灼的視線只能看到她一半的側(cè)臉,白細的脖頸和起伏的胸口。 幽暗里,顏灼目光逐漸暗沉,嘴角卻勾起了笑,下一秒掰過她的下巴語氣怪異道:“那老頭子讓你回來你就回來,我讓你滾得越遠越好你當耳風邊,你是他養(yǎng)的狗是不是?” “他是你師傅!”唐笙氣得發(fā)抖,卻掙不過他,拿他沒辦法。 顏灼又笑:“師傅?呵,沒聽閆萬山說我六親不認了嗎?哪來什么師傅?” 末了,他捏著她的下巴,直直盯著她,聲音低得只剩氣流:“我再問一次,你,回,來,干,什,么?” 唐笙動不了,躲不開,只能被迫看著她的眼睛說實話:“我說了……是你師傅要見我,他怕你一條路走到黑,讓我阻止你。” 顏灼抬抬眉毛:“你答應他了?” 唐笙默了默點頭:“沒錯。” “呵呵……”顏灼笑得一臉滑稽:“黎小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偉大管起別家的閑事了?哦不,現(xiàn)在應該叫你唐小姐才對,所以……” 說著,他大拇指覆在了她還來不及卸掉的唇彩上,沿著她的唇角抹過去:“你打扮成這樣,跑到酒吧里拋眉弄眼,就是為了完成那老頭兒的遺愿把我從黑|道上拉回去?你就那么肯定我會吃你這套?嗯?” 尾音挑得老,竟然像調(diào)戲。 唐笙:“……” 她今晚的妝容的確比平時濃,衣服料子也的確也平時少,也的確抱著引他出來的目的,但被他這么戲謔地揭穿,心里燃起一股莫名的惱怒。 她扭過頭盡量義正言辭地說:“你師傅臨死前最擔心的就是你,你要是想讓他走得安心,就別再跟那些人攪和在一起。” 顏灼眼神頓時一狠,抓著她兩只手舉到頭頂,用繩子三五兩下綁在了床頭。 唐笙大驚,怒瞪:“顏灼,你干什么?!你放開我!” “不是要幫那老頭兒挽救我嗎?那得看你有沒有本事了,如果我滿意,或許就改邪歸正了?!?/br> 顏灼咧著笑,說話的同時,手從她的裙底探進去,手指劃過絲襪紗紗麻麻的觸覺,讓唐笙全身都戰(zhàn)栗。 “顏灼!你放開”唐笙咬唇。 但顏灼聞若未聞,面無表情地把她絲襪和底褲退到膝蓋處,手指一按。 唐笙‘唔’地一聲直哆嗦,卻很快被他低頭堵了回去,他含著她的唇咬吻,舌尖不斷地撩撥攪動,手指也一樣。 唐笙被他吻得面紅耳赤,嘴角溢出細碎的聲音,不由自住地回應,然而這時,顏灼卻突地松開她,俯在她耳邊壓低了聲音說:“最后一次,你特么到,底,回,來,干,什,么?別說你回來之前不知道那老頭跟我什么關(guān)系,整個驅(qū)魔會乾坤開路的除了他和閆萬山就只我,連南正鴻那幾個蠢貨都叫我?guī)熓辶?,別說你沒看出來!你特么明知道他是我?guī)煾?,明知道老子不想看到你,還回來干什么?存心膈應我是不是?” 唐笙呼吸急促,腦子一點一點清理過來,醞釀了一會兒剛要開口,卻不料顏灼手指突地快速一動,唐笙不由得躬身起身子一陣痙攣。 “想好了再答!”顏灼直起身,像鐵面判官,俯視她審視她。 唐笙大口大口喘氣,額前的劉海被密汗染濕,強烈的羞恥感讓她無地自容,緊緊閉著眼不看他。 她扭過頭,眼角掛著淚花,咬著唇不說話。 顏灼也不急,不緊不慢地抽動手指,像是在折磨,又像是在蠱惑:“說,你到底回來干什么?” 唐笙實在受不了,嗚地一聲哭出來:“為你!為你!為你!你滿意了吧?!我忘不了你,想見你,你滿意了吧?!混蛋!放開我……” 顏灼怔怔地看了她幾秒,收回手,解開繩子低罵:“你特么不口是心非會死!” 唐笙伸手蓋住眼睛不吭聲。 顏灼走到窗前背著她站了半晌,看不見表情聽不出語氣地說:“帶著你和你的貓滾,別再讓我看到你,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用不著別人插手?!?/br> 話落,縱身一越,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