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不及格先生、農(nóng)家夫婦生活、侯爺?shù)拇蚰樔粘?/a>、你就不要愛上我、回到1999[軍婚]、涼風(fēng)與熱花雕、復(fù)唐、[綜英美]我哥哥叫漢尼拔、他有病得寵著治、吃可愛多長大的她
以前老被欺負(fù)的比如2765這樣的人,現(xiàn)在就好過了許多。 寧采蘋進(jìn)來有段時間了,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里隱形的“規(guī)矩”?,F(xiàn)在竟然有些不習(xí)慣…… “不過那些享福的老大們現(xiàn)在肯定很恨你,小夏你一定要小心點。”寧采蘋憂心忡忡地說道。 商夏點頭:“我知道,你什么時候能出去啊?” 她一問,寧采蘋就知道是因為她快要出去了,擔(dān)心她出去了以后她這個跟班的日子會不好過。寧采蘋久違地覺得眼眶有點熱:“也沒多久了,你放心,我以前能在這里過得不錯,你出去了我肯定也能行?!?/br> 商夏并沒有因為她的話放心多少——寧采蘋以前過得好是因為她本來就沒有得罪人,會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性格也油滑,現(xiàn)在不一樣了…… 就算她什么都沒做,只要是跟自己這個獄霸劃在一伙的,自己一走,她肯定會被報復(fù)。 所以還是要想個辦法。 商夏拍了下寧采蘋的肩膀:“采蘋你放心,我肯定給你安排妥當(dāng)?!?/br> 寧采蘋搖頭:“小夏你別cao心我了,最多就是打幾頓,我剛來也不是沒挨過,不會出大事。我還等著出去見爸媽……對了,小夏,我想麻煩你一件事?!?/br> “你說?!?/br> “你出去了能給我爸媽帶個話嗎?替我去看看他們也行。我進(jìn)來一年多了,我爸媽要是在y市肯定會來看我給我寫信的,他們肯定出了什么事了,我寫的信都沒能寄出去。我一直cao心,可是在這里頭也只能瞎cao心?!?/br> 商夏一口答應(yīng):“我出去了一定去幫你看,或者給叔叔阿姨帶信兒過來看你,要是來不了也讓他們給你寫信?!?/br> “好,謝謝你小夏,等到你出去的時候我把爸媽的名字和我們家的幾處地址給你?!睂幉商O擦了擦眼睛,“我進(jìn)來的匆忙,爸媽又沒來看過我,我這兒也沒有他們的相片?!?/br> “放心吧,我出去看看他們的情況,肯定很快就給你通信。最壞沒找到你爸媽,打聽到了消息我寫信寄給你?!?/br> “謝謝,真的謝謝你小夏……” 兩人聊完已經(jīng)準(zhǔn)備各自回自己的監(jiān)房去了。 路過綠化帶的時候,寧采蘋忽然短促地叫了一聲。 商夏敏銳地轉(zhuǎn)頭一看,就發(fā)現(xiàn)了不遠(yuǎn)處綠化帶后面排水溝里打架的幾個人——她們可真會找地方。 寧采蘋甚至以為自己眼花了!因為商夏前一秒明明就站在自己面前,可是下一刻就出現(xiàn)在了排水溝里面。 她站得不算遠(yuǎn),看得很清楚,一個女的手里握著什么正要往喉嚨那里扎,商夏一個手刀劈在那只手上,那只手五指松開,然后胳膊就像面條一樣軟下去了。 這時一個靠著墻的、一個蹲在水溝里的短發(fā)女犯悄無聲息地從兩個方向朝商夏的兩腿間和胸前踢去。 商夏頭也不回直接后踢的同時抬臂揮了過去,然后她伸手去拉那個被臉朝下按在排水溝里的人:“起來?!?/br> 商夏已經(jīng)過去并且跟人動手了,如果這時候有巡警或者管教看見,她也跑不了。 不遠(yuǎn)處的寧采蘋大氣都不敢出一下,保持著原來的表情和動作警惕地看了看周圍,確定安全后也快步走了過去。 商夏拉起了那個被欺負(fù)的女犯,然后……她楞了一下。 因為這個人她認(rèn)識。 “你……”她有點猶豫,怕問了會太傷人,但是不問好像也不對。 張靜曉不耐煩地打掉商夏的手:“干什么?我不用你幫忙也能弄死這些雜碎?!彼牧伺淖约耗樕虾皖^發(fā)上的灰,又呸了一聲吐掉嘴里的土,冷冰冰地看了看剛才打她的幾個人,“你們今天沒趁我落單弄死我,以后就給我等著?!?/br> 商夏皺著眉頭:“你們?yōu)槭裁创蚣???/br> 張靜曉立即給她一個白眼:“關(guān)你什么……”話沒說完她忽然臉色一變,“快走,有管教過來了?!闭f完兩下爬出排水溝,回身拉上來商夏,沿著綠化帶腳步快而不亂地走進(jìn)了監(jiān)房樓里。 那邊寧采蘋提醒了這邊后就轉(zhuǎn)頭往另一個方向走了。 商夏被張靜曉拉著進(jìn)了走廊里,一看安全她立即甩開了商夏的手:“別以為你幫了我我就會感激你?!?/br> “我沒想讓你感激??赡銈冞@樣你打一頓我報仇的,次數(shù)多了遲早會出事。還是換個方式……” “我不感激你,你憑什么對我說教?” 張靜曉不耐煩地打斷了商夏的話,轉(zhuǎn)頭就走只留給她一個背影。 作者有話要說: 文中描寫的少管所肯定跟現(xiàn)實有出入,為了劇情也是因為有些資料查不到,作者菌已經(jīng)盡力了。求不考據(jù)qaq 第12章 賤男去死12 商夏回到宿舍的時候,就看到劉蘭蘭正對著張靜曉說什么,背對著門口,所以她察覺到門口有人轉(zhuǎn)頭看到商夏的時候,立即嚇了一跳。 然而更可怕的還在后面。 張靜曉抬腳就直接把劉蘭蘭給踹倒在地上:“你他媽不長記性是不是?老子有沒有說過,不許招惹她?” 可是商夏明明搶走了張靜曉的風(fēng)頭???而且一個宿舍里有一個獄霸在,張靜曉這個老大難道就不會覺得仇視她嗎?以前張靜曉說不要招惹商夏,大家都以為她的意思是商夏不好惹,要找合適的機會才能教訓(xùn)她。 她剛剛只是跟張靜曉說了幾句商夏的壞話而已也算是招惹她了嗎?這都要挨打? 劉蘭蘭懵了。 不過很快她靈光一閃就又覺得自己想明白了——大概是因為商夏回來了,張靜曉這是做給她看的吧? 她給自己找到了完美的理由后,很快從地上爬起來:“是是是,老大說的是,老大打得好,是我不是東西,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br> 奴顏屈膝的模樣仿佛下一秒就要跪在地上對張靜曉磕頭了。 商夏想要制止,但看著劉蘭蘭的樣子,最后還是算了。她對張靜曉說道:“你考慮考慮我說的話,這樣真的……” “閉嘴?!?/br> 商夏停頓了幾秒,還是在張靜曉冷漠的神情下沒能繼續(xù)說下去。 最后她只好坐在了自己的床上——現(xiàn)在她的豆腐塊每天都是整整齊齊的了,萬一不小心弄亂了,還會有人主動小心翼翼地給她整理好,總之不會讓她檢查不過關(guān)。 這些商夏都知道,她也說過自己不需要她們做這些,可是沒人聽。 獄霸說不用別人給她干活,誰敢真的聽這話啊?萬一哪天她翻臉了教訓(xùn)她們一頓,她們找誰說理去? 商夏就坐在那里看著劉蘭蘭就像個她在古代看過的那種佞臣一樣,各種諂媚各種討好,有一種唾面自干的功力。別人怎么想她不知道,但是她自己是打死也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的。 所以她覺得劉蘭蘭也算是比較厲害的人了。 至少人家能屈能伸。 就像是寧采蘋……她們都只是因為進(jìn)了這種地方,沒有辦法只能選擇一種方式來生存而已。只是環(huán)境逼迫,而不是心存惡念,這是有區(qū)別的。所以劉蘭蘭三番五次想陷害,商夏察覺了但一直沒有對她怎么樣。 師父說過,學(xué)武不是為了欺負(fù)弱者的。 商夏甚至嘗試過對劉蘭蘭表示自己絕不會報復(fù)她,可惜得到的回應(yīng)是劉蘭蘭對著自己瘋狂的點頭表示明白,可是一看她的動作就知道她根本不信。 這也是因為在這里關(guān)的太久了。 這里畢竟是監(jiān)獄,受了冤屈進(jìn)來的只是極少數(shù),大多數(shù)還是罪有應(yīng)得被抓進(jìn)來進(jìn)行改造的。這樣匯集了一大片的犯罪分子的地方,真的沒有幾個好人。如果劉蘭蘭真的一秒鐘就相信別人是好人會對她心存善意,恐怕她也早就不是現(xiàn)在這樣子了。 單純的人在這里是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因此,商夏并不瞧不起任何卑躬屈膝的人,甚至是欺負(fù)人的情況被她看到……她也只是出手制止雙方,而不會站在某一方的。 因為她很清楚,這些都是這里面的人的生存之道。 商夏也只是其中的一個犯人之一,她不可能憑一己之力打破規(guī)則。 可是這樣下去……她走了以后寧采蘋和那個真正算是被她保護(hù)著的2765肯定會被很多人報復(fù)的。要想個辦法啊。 商夏皺著眉頭盤膝坐在床上認(rèn)真思索。 很快一個監(jiān)房的人就全都回來了,大家自動自發(fā)地開始打掃監(jiān)房衛(wèi)生??吹缴滔淖诖采蠜]動,也沒有人敢打擾她,大家都埋頭無聲地干活,包括張靜曉,她只是看著商夏冷冷地哼了一聲,就去打掃自己的衛(wèi)生區(qū)了。 其間劉蘭蘭不死心地趁著大家沒注意,又去問了問張靜曉:“老大,你看她明明天天嘴上說的好聽,今天還不是就不干活了?不像老大你,當(dāng)了老大也每天都跟我們一起干活的,你這樣的才是咱們心服口服的老大啊?!?/br> “是嗎?”張靜曉不陰不陽地說道。 劉蘭蘭一邊手腳麻利地干活一邊點頭:“當(dāng)然,不信你問問咱們監(jiān)房這幾個人,大家肯定都服你?!边@個劉蘭蘭倒是沒有說錯,因為商夏確實沒有主動真的對誰動過手。 監(jiān)房這幾個人沒有被商夏打過,卻都知道張靜曉的兇名也見過她發(fā)狠。所以如果真的分開問的話,她們肯定會表示對張靜曉心服口服的。 張靜曉再次冷哼了一聲。 劉蘭蘭卻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舉動,手里擦著柜子繼續(xù)說道:“2158這樣的人是不會讓人真的服她的,遲早被打下去。只有像老大你這樣的人……” “啪!” 張靜曉突然飛起一腳踹在劉蘭蘭的腰上將她踹倒,手里的抹布一扔,冷冷掃了一眼嚇住的其他人。 “我他媽說過不許招惹2158,你們真把老子的話當(dāng)放屁?” “你以為我是傻逼?還想慫恿我給你當(dāng)槍使?我先活碎了你一身骨頭信不信?” 她說著抬腳就往劉蘭蘭的腦袋上狠狠踏下去。 幾個拿著清潔工具的少年犯都嚇傻在原地,沒人看清楚本來盤腿坐在床上的商夏是怎么動作的,只是眼一花她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張靜曉面前,一手伸出牢牢擋住了張靜曉懸空的腿。 商夏皺著眉:“為什么又動手?” 張靜曉轉(zhuǎn)頭就罵她:“你也是個傻逼,天天想做老好人。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這里的人都是罪犯,罪犯你懂不懂?有的要不是因為年紀(jì)不夠犯的罪都夠得上吃槍/子兒了!你對著這樣一群罪犯釋放你的同情心不是傻逼是什么?不信你出去聽聽看是不是所有人都在背后笑話你是個大傻逼?!?/br> 商夏:“……”她不贊同地看著張靜曉,“別人背后說我什么,跟我有關(guān)系?” “行行行,跟你沒關(guān)系?!彼慌葱Α!案献痈鷽]關(guān)系。” “所以你為什么要為了我被人笑話生氣?” “……” 一針見血,張靜曉噎了好一會兒才惡聲惡氣地說:“你是瘋了吧?看誰都像好人?搞搞清楚,你攔著我打人我才罵你的。我在罵你,罵你!不是夸你。你想聽人夸你,還是去找2122?!?/br> 商夏眼前一亮——2122寧采蘋?張靜曉也知道? 她忽然腦子里閃過了一個念頭,于是開始從頭到腳打量張靜曉,看得她渾身發(fā)毛。 “干什么?” 商夏一把拉住張靜曉坐在了自己床上。 “你想不想學(xué)我的功夫?單手折牙刷,一拳捶鋼板,腳踏912?” 一整個監(jiān)房的人:誰不想學(xué)就真是大傻逼! 包括地上躺著縮成一團的劉蘭蘭在內(nèi),監(jiān)房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圓了看向商夏。 她仿佛沒有察覺地說道:“你們也都知道我快要出獄了。如果教會你,你很可能在我走了之后就是下一任老大了。怎么樣?” 張靜曉沒有被這個巨大的餡餅沖昏頭腦,而是很冷靜地說道:“你確定能教會我?”她也是從小就練過的,在外面的時候也算是她們那個區(qū)的一霸了。 很多男的都打不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