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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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大論結(jié)束,主管總結(jié)概括主旨:“……來來,大家一起敬我們英明神武的喬總?!?/br> 這主管業(yè)務(wù)能力很強,唯獨這一喝酒就演講的毛病讓人受不了。不過眾人怎么都要給老板面子,應(yīng)和著嘩啦啦舉起酒杯。 喬赫不舉杯,也不說話,只是將目光投向司真,意味不明。 “你不能喝?!彼菊娣畔驴曜樱幌霋叽蠹业呐d致,便端起了他面前那杯酒,起身和和氣氣地道:“他傷還沒好,不能喝酒,這杯我替他喝吧,謝謝各位?!?/br> 她酒量不佳,一杯還hold得住,但白酒辛辣,她喝得很慢,最后一口入喉,沒控制好自己的表情,皺了一下鼻子。坐下的時候,看到喬赫似笑非笑的神色。 他低聲道:“過來?!?/br> 司真不明所以地湊過去:“什么?” 喬赫忽而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尖,頭微微偏開一個角度,在她唇上碰了一下,然后退開,若無其事地靠回去。 司真下意識往旁邊掃了眼,眾人忙不迭將視線轉(zhuǎn)開,發(fā)揮蹩腳的演技。 “這個菜味道不錯……” “你剛才說的那個提案我覺得……” “有趣有趣……” “你能不能別這樣?”司真小聲說。 喬赫慢條斯理地將酒杯斟滿:“別哪樣?” 在下屬面前秀恩愛啊,她以前沒發(fā)現(xiàn)他還有這個愛好。怕被旁邊的人聽到,司真不好意思說。 喬赫將一杯酒放到她跟前:“幫我嘗嘗這個味道?!?/br> 司真大概還沒從不自在中緩過來,很聽話地端起來,喝了一口。 她對酒沒多少鑒賞能力,喝不出跟上一個有什么差別。又特意多喝了兩口,仔細品味了一下。很小的白酒杯,三口下來就見了底。 “好像跟剛才的差不多?!?/br> “是嗎?!眴毯瞻蚜硪槐擦诉^來,“這個呢?” 司真瞥了他一眼,隱約覺得哪里不太對,但沒來得及思考,喬赫已經(jīng)直接喂到了她嘴邊,只好張開口。 “一樣的吧?!彼恼Z氣很不確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不懂酒。 “再嘗一下?!眴毯沾判缘纳ひ衾餄M是誘哄的意味。 司真慢慢覺出味來,抬眼盯著他:“你干嘛呢?” 喬赫笑了一下,把酒杯放到桌子上。 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這樣的笑,司真有點愣,可惜那個表情太過短暫,很快又淡去,恢復(fù)成平時的樣子。 她看著喬赫的側(cè)臉,竟不忍心生他故意騙自己喝酒的氣了。 飯后的娛樂節(jié)目,他們沒有參加。老板和夫人要走,也沒人敢硬留,何況有些項目并不適合給夫人看到。禮節(jié)性挽留幾句便恭送二人離開。 司真喝得不多,但在車上坐了一陣,開始有點暈。她將座椅中間的扶手收上去,往喬赫那邊挪了挪,靠在他肩膀上。 車廂里光線昏黃,很淡的酒味在空氣中浮動。 回到別墅時,快十點,喬司南已經(jīng)乖乖上床休息了。司真輕輕打開門,躡手躡腳走進去,看了看他。小家伙睡得正香,小臉在月光下安靜而恬然。 司真在他額頭吻了一下,輕聲說:“寶貝晚安?!?/br> 怕吵醒孩子,她打算到樓上的房間去睡,喬赫的想法顯然與她一致,已經(jīng)先行上樓。 司真上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喬赫并沒有回自己房間,而是在她曾經(jīng)住過的那間臥室。她走進去,見他坐在沙發(fā)椅上,手里捏著一只高腳杯,紅色液體在杯中曳動,泛著柔亮色澤。 司真走過去,以為他嘴饞想喝酒了,便道:“想喝就喝兩口吧?!?/br> 喬赫沒說話,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拽到腿上。 他將酒杯遞給司真,她接過,看著杯里的紅酒說:“你今天怎么了,總是讓我喝酒。” “想看你喝醉的樣子。”喬赫看著她的臉,眸光深幽。 司真抬起眼睛,和他對視片刻,舉起酒杯,微微仰頭,抿了一口酒。手中的杯子被拿走,喬赫將她壓過來,撬開她的牙齒,品嘗她口中未來得及咽下的酒液。 一個酒香四溢的吻。 酒杯一點一點空了,唇齒的糾纏越來越緊,從起初的淺嘗輒恥,漸漸深入,伴隨著逐漸加重的呼吸聲。 兩個人的喘息很急,動作卻很慢。司真脫下喬赫的西裝外套,也被他解開了針織衫和胸衣。 衣服一件一件地落地,司真最后扶著他慢慢坐上去的時候,喬赫拖著她的后頸,再次吻住了她。嘆息聲和斷斷續(xù)續(xù)的低吟從貼合的唇瓣間泄露出來。 窗外,深藍夜幕遍布星光。 …… 司真趴在喬赫身上,氣息還沒平復(fù),喬赫的掌心在她脊背上緩緩摩挲。 她不敢去回想自己剛才羞死人的樣子,她想她真的是喝醉了。從沙發(fā),到床上,又到浴室…… 她甚至不好意思抬頭,也沒有力氣抬頭。 喬赫輕柔的撫摸讓她很放松,睡意很快集聚。 快睡著的時候,聽到他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道:“我明天和我的未婚妻訂婚?!?/br> 司真迷迷瞪瞪地“嗯”了一聲。 翌日早上醒得有些晚,身畔的位置已經(jīng)空了。司真穿了件高領(lǐng)的針織衫,好遮住脖子上亂七八糟的痕跡,下樓時,奶奶跟南南正在餐廳里吃早餐。 見她下來,喬司南立刻叫了一聲:“mama?!碧乱巫优苓^來,看起來并沒有因為早上醒來沒看到mama而不開心。 司真把他抱起來,奶奶看著她,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司真把喬司南放回椅子上,下意識摸了摸脖子。 “喬赫呢?” “上班去啦。”奶奶說,“你洗臉了沒有哇,快點過來吃飯?!?/br> 司真去盛了碗粥,坐下來,心里還惦記著喬赫那句莫名其妙的話,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做的奇怪的夢。 她把南南送到幼兒園,開車到學(xué)校,上午的課結(jié)束,抱著書從教室走出來。 路上三兩成群的學(xué)生嘰嘰喳喳地說話,相熟的老師和她打招呼,她遲鈍地應(yīng)了一聲。接著冷不丁一個人影竄到眼前,一個眼生的男生將一個白色的請柬遞過來。 司真沒反應(yīng)過來,那人把請柬往她手里一塞,笑著跑了。 司真打開,看了幾眼,合上。 很漂亮的歐式教堂,白色的建筑,寧靜而圣潔。司真到達的時候,門關(guān)著,連風(fēng)都是安靜的。 她推開門,偌大的塔斯干柱式教堂空空蕩蕩,幾十排椅子的盡頭,黑色西裝的男人背對她立在白色講壇下。 除了他,這個教堂里再沒有其他任何一個人。 司真沿著座椅中間的過道走進去,到喬赫身后時,他緩緩轉(zhuǎn)過身。 眉眼英俊如初。 “你在玩什么啊?”她說。 “你覺得呢?”喬赫聲音淡淡的。 司真頓了頓:“真的要訂婚?” “嗯?!?/br> “那你未婚妻呢?” 喬赫氣定神閑地看著她:“剛剛到?!?/br> 司真忍不住想笑:“那我應(yīng)該祝福你們嗎?” “如果你愿意的話?!眴毯盏?。 “可是她好像還沒有答應(yīng)你?!?/br> 喬赫看了她片刻,垂眸,從口袋中取出一枚戒指,捏在指間。 鉑金材質(zhì),簡單到毫無裝飾的素圈。司真愣住,“這個戒指,怎么會在你這兒?”她看著喬赫,“你什么時候拿走的?” 喬赫答得從容:“你搬進宿舍的第二天?!?/br> 司真心情復(fù)雜。 這是她的戒指。五年前喬赫趁她睡著給她戴上的,沒有任何儀式和承諾,但她一直帶在身邊,沒舍得扔。她把戒指收在一個戒指盒里,一直放在床頭柜子里面,每次搬家的時候都會帶上,竟然不知道原來早就空了。 她的生活從來都沒有逃出他的手掌心。 喬赫執(zhí)起司真的左手,將指環(huán)緩緩套上她的無名指。接著抬起眼眸,深深望著她。 “現(xiàn)在,你可以吻我了?!?/br>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