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陸漠寒也未阻止他,只是盯著秦卿的臉看,伸手撫上了的秦卿的腰背,將秦卿拉攏到身前,使得兩人親密的相近。 “我聽蘇姑姑說,這些年你都未接過客,可有此事?”陸漠寒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看到男人似乎有些不習(xí)慣微低著頭,他便知曉答案。 秦卿不語地細微點頭。 陸漠寒伸手把秦卿的發(fā)絲拉到了耳后,讓秦卿的臉更加的清晰的呈現(xiàn),雖然秦卿露出的那張臉,算不上好看。 甚至可以說普通,氣色也并不太好,但他依舊有想要這個男人的沖動。 那種感覺有些奇妙。 陸漠寒也沒有顧慮太多,他來這里的目的很明確,他就是要秦卿。 想到這里,陸漠寒看了一眼秦卿的側(cè)臉,靠在秦卿的臉頰旁邊低聲的表示:“如果秦卿能在此時能說’承蒙漠寒對我的厚愛,多謝漠寒為我開苞’之類的話,那便就更能助興了?!?/br> 秦卿是明理的人,順從的開了口:“承蒙漠寒對我的厚愛,多謝漠寒為我為我開苞?!彼途彽闹貜?fù)著,感覺到陸漠寒的氣息就停留在他的臉頰旁。 陸漠寒聽到秦卿說得不流暢便不滿意,一邊隨諧地上下摸著秦卿的腰,一邊順勢緩慢的把秦卿壓在身下 “你的皮膚如此細滑,平日里你都吃些什么補品?”陸漠寒低著頭問男人,嗅著男人發(fā)間那淡淡的素雅的香氣。 非常樸實的味道。 秦卿沒有亂動,只是神色溫和的回答道:“現(xiàn)下平日里很少吃補品,早年的時候時常用一些藥材泡澡?!彼鐚嵉幕卮痍懩?。 “用的都是什么藥材說來聽聽,好讓我此番也增長一些見聞?!标懩淖齑?,由于說話的動作,而似有似無的輕觸著男人的臉頰。 那熱熱癢癢的感覺,使得男人的不由的伸手摸上自己的臉,手背上卻立刻傳來的一個微涼的溫度,那是陸漠寒的嘴唇的溫度 有些涼涼的。 “用的是何種藥秦卿不知,秦卿只知曉那些藥材都是來自西域,是某位客人送的,其他的秦卿也并不清楚?!鼻厍鋵λ幉倪@些并無什么研究,當(dāng)初有就泡了泡。 他也并不清楚,跟那些藥材是否有關(guān)。 秦卿回憶起前些日子那位樓公子樓雁青 在院子里對他動手動腳,還不停的捏著他的手臂,也是說他皮膚上手,當(dāng)時秦卿固然是不愿意,可當(dāng)時也別無他法。 “你在想何事?”陸漠寒發(fā)現(xiàn)秦卿短暫的走神,他伸手扶著輕輕的臉頰,那微涼的手指背,順著秦卿的臉頰滑到了頸間。 秦卿輕緩地搖頭。 由于秦卿是垂著眼,只能看到陸漠寒那近在咫尺的下巴,以及對方健碩的身型,也他卻能清楚的感覺到對方氣息。 那冰寒如冰蓮般淡淡的香味,那唇間呼出的男人香氣,讓秦卿心跳稍有加快。 陸漠寒靠在秦卿的耳邊清冷低語:“把腿張開的,讓我仔細的看看你?!?/br> 爭取有時間的時候多更點,最近事情多,但努力更新~ 第23章 秦卿正在猶豫著應(yīng)該如何的張開腿,只因陸漠寒正壓著他,他稍稍一動就不小心觸碰到陸漠寒,身下那已有反應(yīng)的地方。 秦卿沒想到眼前這位的年輕俊美的男子,對他這種身板,還能起得了興致,他知曉自己在許多人眼中現(xiàn)今的模樣是丑的。 尤其是那些經(jīng)常出入樓里,看慣了美貌佳人與俊俏小倌的老板眼里。 可是。 眼前這個俊美而清冷的男子卻對他有感覺的,意識到這一點秦卿也心甘情愿的配合了眼前的人,只是對方似乎察覺到他的顧慮,便動手幫了他一把。 秦卿的腿被拉開了,那修長的雙腿被往兩側(cè)分開,秦卿的腰腹間都搭著之前接下的輕紗薄衣,在燭光下朦朧而迷茫。 秦卿的眼神雖平定,可難掩眼底細微的波動,室內(nèi)的燭火似撩動著他的眸光,呈現(xiàn)得他原本不太好看的膚色,變得更加合眼。 這是秦卿第一次,被人以這種方式,這種姿勢欣賞 使得他稍稍不安的抓緊的身下的被褥。 然而。 陸漠寒卻是稍顯沉默地盯著他 “你身上的皮膚,為何跟你臉上的膚色不太相同?”陸漠寒看夠了秦卿之后,就放開了秦卿,他的雙手扶著秦卿修長的腿 秦卿身上的膚色,跟臉上不同,身上要白許多,雖然不是太白,也不是很可口的白,但比起那臉色卻是好看多了。 秦卿的臉色卻顯得欠佳,只因有些發(fā)黃,好似歷經(jīng)是風(fēng)霜。 秦卿躺在榻上,雙手似有似無地抓著身下的柔滑的被褥,面對陸漠寒的詢問秦卿不知從何答起。 陸漠寒也只是盯著他的臉看了片刻后,重新的靠近了秦卿,胸口低壓著男人的心口,單手撫捏著男人的臉。 “我以前見你的時候,你比現(xiàn)在要好看許多,想是這些年你在樓里的受了累。”雖然秦卿當(dāng)年也不是絕色美人。 他印象中的秦卿可是有著過人的氣質(zhì),而且總是讓人想要親近,年少時的陸漠寒可是迷了秦卿很久,那未經(jīng)人事時的深刻記憶 永遠的 現(xiàn)下秦卿這摸樣,應(yīng)該也不會是樓里的頭牌,陸漠寒來時就聽聞了,樓里現(xiàn)下的頭牌是一個叫云飛鶴的男子。 不過他此次來是要的是秦卿,可不是別人。 “七年的光陰可改變許多事,現(xiàn)今秦卿已上歲數(shù),早已不及從前?!鼻厍涞吐暬卮?,謙虛的注視著近在咫尺的俊美公子。 “若是我早些出現(xiàn),秦卿也便不用這般累,這些年我可是日夜都在盼著自己能夠快些長大?!标懩畵碇厍洌瑩嶂厍浼毮伒氖直?。 陸漠寒提及此事的語氣,與那秦卿的眼神,都始終帶著一股寒意,可是他說的話卻讓秦卿有所動容,就仿佛有一只手伸入了秦卿的心臟,輕揉細捏的把玩著,讓他的內(nèi)心加快了跳動。 秦卿在樓里待了這么久,從未聽到有人對他說過這樣的話。 其實秦卿此次跟陸漠寒見面,也本不應(yīng)該取下面紗,可是陸漠寒見他戴面具的部分容顏后,也沒有退卻或是不滿。 秦卿也便沒有再戴面紗,只戴了小面具。 原本蘇姑姑是叮囑他,若是無必要連面紗也最好是莫要取下 “秦卿定會盡心伺候漠寒”秦卿低聲的輕語。 但就是他說話間,陸漠寒的雙手就分別抓住了秦卿的腿腕,使得秦卿的膝蓋被對方不慌不忙的壓至了胸前 前面某章對丑叔的容貌有做修改,丑叔長得不好看,在陸某人眼中的驚人之質(zhì)也只是指氣質(zhì)方面。 蛋疼中~~ 氣質(zhì)蓋過一切~囧~~ 說了是丑叔,那肯定不會美的=。=,蛋疼啊~關(guān)于丑叔那面具大家應(yīng)該都能想象出來,寫得很清楚哦,不是一整張哦,只是一小半哦,而且只有上半部分有,比較像是面罩 第24章 秦卿這晚留在冬閣過夜,他清晨很早便醒了。 天剛蒙蒙亮。 昨晚也最多只是睡了一個時辰,他忍著乏力與身下的疼痛,輕緩地坐起身,便很輕替陸漠寒壓好肩頭的被褥。 花樓內(nèi)浮華闊綽的別院,以及雕花密集的屋檐,與那精美細致的飛檐上,都鋪灑著皚皚的白雪。 屋檐滴滴答答滴落細雨聲,在寂靜的清晨格外的清晰。 這廂比另外是樓的安靜許多,只因與別院間隔有些的距離,樓內(nèi)的各處別院,還有一些護院在巡邏,院落中有人掃雪的聲音。 往常這個時候,秦卿已早起了,他這些年都是晚睡早起,別人不愿意做的活,他都愿意做,平日里這個時辰,他應(yīng)該是在外面掃雪。 外面天寒地凍,屋內(nèi)有暖爐烘烤,那輕紗幔帳所虛掩著的長長床榻間,秦卿拉開了帳子下了床。 秦卿拿過床邊薄薄的單衣披上,才無聲無息地走到外閣的浴池邊,水已經(jīng)涼了,可輕輕還是寬衣下水,忍著刺骨寒意清洗身體。 若是不清洗干凈,怕是今日會拉肚子。 秦卿用了辦盞茶的時間清洗,他的動作很輕,不吵醒在內(nèi)閣休息的陸漠寒,他溫和的垂著眼,看到水面倒影出自己此刻的模樣。 一夜之后那憔悴的臉色有些難看,頭發(fā)披散著卻毫無美感可言,臉上的面具雖是精致,也蓋不住他眼角那細紋。 嗯 真的已經(jīng)老了 秦卿很快便清洗完了出浴,可因水太涼,凍得他的身體細微的顫抖,他拿過衣架上的衣袍,小心細致的穿好。 這衣裳華美,做工精細,蘇姑姑也未說這衣裳是給他的,只是讓他穿著來接客,若是弄壞了他也無力賠償。 況且,今夜之后,床榻上那位陸公子,也應(yīng)該不會再來了。 多年的心愿已了,怕是不會再對他有期待。 秦卿用冰冷的水洗過臉后,臉上的氣色才稍稍有些好轉(zhuǎn),他的手和臉頰,都被凍得泛紅,他坐在銅鏡前將頭發(fā)梳好,只用了一根青色的絲帶松松的系捆著發(fā)絲。 梳洗好之后,秦卿才離開冬閣到了外面,這邊樓里一層樓夜里都會留守兩位小廝,方便客人和一些紅牌姑娘們差遣。 其他樓里便不會留小廝,只因出入這廂的客人都是有頭有臉的,而斥候那些客人的小倌或是姑娘也都是瞧不上這些伙計。 便不會有什么茍且,況且樓里還有許多護院,小廝在樓里上怕姑娘小倌,下怕護院,所以也便沒什么地位。 而且這些小廝多是那方面有問題的,否則蘇姑姑也不會如此放心。 “這位小哥,勞煩你去一趟伙房,為屋里的陸公子準(zhǔn)些燉好的補品。”秦卿走到走廊轉(zhuǎn)角,對站在走廊打瞌睡的小廝輕聲說道。 那小廝被眼前這個男人給驚醒了,只因眼前這個男人裝束與配飾太過華美,被他常見的樓里其他小倌都要華貴。 想必是一個不得了的人物,這個男人不但戴著面具,還帶著面紗,小廝兩樣放光地盯著眼前的“大美人”,想起了蘇姑姑提過的秦卿。 “不勞煩不勞煩,我這就去,我這就去”那小廝放低了聲音,連忙輕手輕腳的下了樓。 而不遠處還有一位,原本在打瞌睡的小廝,不知何時已經(jīng)醒了,看鬼似的盯著秦卿看,那眼神讓秦卿猶豫著是否要過去 秦卿站著沒動,可那小廝揉了揉眼睛,自己先走了過來 那小廝嘴里不停的發(fā)出驚訝與贊嘆的聲音,然后是抽氣與吐氣的聲音,還在秦卿四周繞了好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