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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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墨一下子就跳起來,瘋狂搓手:“回本了回本了回本了,啊啊啊啊。” 陸絳梅咬牙切齒:“灑哥你坐下吧,公平起見,接下來別幫任何人摸了?!?/br> 付灑灑無所謂:“其實我就想安靜地吃會瓜?!?/br> 自動棋牌桌嘩啦啦地整牌,這把打了沒一會兒,聞少爺早早聽牌,長指敲了敲桌面,他語氣很漫不經(jīng)心:“沒道理給你們摸了牌不給我摸吧?” 眾人表示無異議。 付灑灑當(dāng)然要好好表現(xiàn)啊,她先虔誠地念了一段咒語,而后雙手合十祈禱了半分鐘,等到另外三個人快要忍不住跳起來打她的時候才滿吞吞摸了一張牌。 聞泱看了下,是張三條。 他做的是筒,不要條,算算時間還早,另外三家應(yīng)該還沒上聽,于是就直接把三條打了出去。 牌還沒完全落到桌面上。 另外三個人同時推牌:“胡了!” 陸絳梅:“哇,灑哥還在旺我!我又對對胡了!” 管甜:“好幸運,我就胡這坎檔三條!” 周墨:“抱歉,泱神,你的女朋友似乎不怎么旺你?!?/br> 說完,三人對視一眼,哈哈哈哈魔性地笑起來。 付灑灑:“……” 聞泱:“……” 第54章 每逢佳節(jié)必嘆短,作為學(xué)生黨, 付灑灑真是恨不能天天放假, 不要上課。五一節(jié)就短短三天, 她陪著管甜和陸絳梅在z大附近轉(zhuǎn)了一圈,玩得樂不思蜀。 周墨在最后一天假期陪著管甜回了h市, 只說是想家了, 付灑灑懶得拆穿他, 這廝幾乎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可惜傻白甜同志還一臉慶幸地感嘆有同伴一同坐高鐵真好。 陸絳梅也懶得做電燈泡,刻意找了個借口錯開了高鐵班次, 還特別善解人意地不告而別,留下條消息給付灑灑:【灑哥,看你們成雙入對, 我實在咽不下狗糧,回學(xué)校找我的意中人了, 勿念,好好享受你們的二人時光。】 她是好意給兩人留了些獨處空間, 無奈吳詠蒙真的是工作狂魔, 興致一來在研討組群里召喚幾位愛徒, 聞泱首當(dāng)其中, 被點名明早交一份模擬數(shù)據(jù)分析。 已經(jīng)晚上七點多鐘, 付灑灑坐在大學(xué)城口碑最好的川菜館里, 被泡椒牛蛙辣得直流汗, 一邊還不忘吐槽:“你導(dǎo)師怎么這樣啊, 完全不管人晚上睡不睡覺的?!?/br> 聞泱還低著頭回復(fù)消息,他家教甚嚴(yán),在面對長輩時遣詞造句總是特別嚴(yán)謹(jǐn),因為心思不在她那里,所以也沒在意她說了什么,只隨意嗯了聲。 待得放下手機,他才有時間扒了口飯,見桌對面的少女沉默地盯著自己,他一愣:“怎么?” 付灑灑拿筷子敲了下杯口,壓低嗓子:“我發(fā)現(xiàn)一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br> “……” “你還沒有意識到我的重要性。” 聞泱失笑:“何以見得?” 付灑灑清清嗓子:“當(dāng)初是你說為了我才回z大念研究生的吧?”說完也沒等他回答,一頓連珠帶炮的控訴:“現(xiàn)在人追到了,才不到一個月工夫,你就對我好冷淡?!?/br> 聞少爺無奈:“我哪里冷淡?” “那你把回消息之前我說的話重復(fù)一遍?!彼难劬餄M是控訴,長睫毛顫顫巍巍,故作兇狠。 戀愛的女人擁有無上的權(quán)利,刁難一下又何妨。 如果聞少爺夠解風(fēng)情,這時候就該選擇做聾做啞答不出來從而讓女朋友發(fā)泄一下心中的憤懣。 可智商超群的人總有短板,他幾乎是不假思索就報出了付灑灑之前的臺詞,一字不差,記憶力卓絕,語罷還反問她:“對嗎?” “不對?!?/br> 無理取鬧。 聞泱總算看出點什么了,碰巧服務(wù)員過來上了一道油爆大蝦,他拿過濕巾仔細擦了擦手指,而后卷起襯衫袖子,慢條斯理地開始剝蝦。 不得不說好看的人連做這種日常舉動都是賞心悅目的,他的手指白皙纖長,染上紅油后莫名有種奇異的美感。 尤其是當(dāng)他剝出蝦rou朝她嘴邊遞來時,付灑灑完全沒有抵抗力,張口咬住食物后還不肯盡興,下意識就著他的指尖輕輕吮了一口。 可以說是很挑.逗了。 聞泱驚訝地挑眉,指腹酥酥麻麻,還有著剛才她肆意妄為留下的余熱。 付灑灑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了自己的蕩漾,努力壓下心底的燥意,她嘴硬道:“這么看我干什么,我輕薄我男朋友犯法?” 他定定地看著她,眼睛里又是黑漆漆一片。 付灑灑敗下陣來,先行別開視線。 良久,聽到他淡淡說了四個字:“歡迎來搞?!?/br> 噗。 搞你妹??!她差點沒把剛含到嘴里的可樂噴出來。 聞少爺笑了笑,很快就把剩下的蝦都剝完了,拿筷子一個個給她夾到小碗后,他又給自己倒了杯可樂。 突然有只素白的手過來,蓋在了杯子上。 付灑灑一臉嚴(yán)肅:“你不能喝這個。” “怎么?” “你懂的?!彼o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聞泱沉默片刻,抬眸看她:“我們真的要討論這個?” 再怎么說也就是個20出頭的小姑娘,付灑灑也沒辦法和他深入地探討碳酸飲料對男性雄風(fēng)的影響,只能語無倫次地重復(fù):“我也聽別人說的,總之……別喝就是了?!?/br> “恩,那就不喝了。”他從善如流地推開杯子,找服務(wù)員要了瓶礦泉水。 付小霸王松了口氣,只是他接下來那句話又讓她差點心肌梗塞—— “為了你的幸福,不喝可樂也沒什么?!?/br> ****** 回寢室的路上,空氣都是甜的。 大概是真的太久沒見面了,付灑灑一路上都在偷看少年的側(cè)臉,能一見鐘情不是沒理由的,他長得實在太符合自己的審美。 眉梢眼角,無一不精致。 她從小到大受到漫畫書的荼毒,就愛那種膚白貌美的禁欲系美少年,聞泱的出現(xiàn),徹底滿足了她的幻想。 一想到這個人從此以后為她所有,付灑灑忍不住晃了晃被他牽著的手:“描述一下你現(xiàn)在的感受?!?/br> 宿舍樓近在眼前,馬上就是分別。 他停住腳步,踟躕半晌,很快道:“我在想怎么回去導(dǎo)數(shù)據(jù)庫,晚上學(xué)校內(nèi)網(wǎng)總斷?!?/br> 付灑灑:“……”再見。 她想要抽回手,結(jié)果對方卻和她較勁。耳邊傳來少年止不住的輕笑聲,她惱羞成怒:“和你的數(shù)據(jù)庫談戀愛去吧?!?/br> 十點來鐘,女寢樓下照舊是你儂我儂的場面。小情侶太多,粗粗?jǐn)?shù)一數(shù)就有七八對,依偎在一起喁喁私語。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付灑灑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 見狀聞少爺笑得愈發(fā)開心,也就是逗逗她而已,沒想到反應(yīng)這么大。想要做點什么安撫女朋友的時候,導(dǎo)師的電話來了。 他皺了下眉,還是接了起來。 付灑灑無視他請求等待的眼神,直接就上樓了。剛打開門,沒有選擇回家決定咸魚三天的邱苗從床邊探出頭:“灑灑,你mama剛才打?qū)嬍译娫捔?,打了好幾個問你回來了沒。” “???”她趕緊摸出手機,發(fā)現(xiàn)竟然沒電了。 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付灑灑有點心急,等不及手機充電開機了,她因為沒買電話卡,不能用寢室里安置的座機撥號,就問邱苗借了一下。 匆匆忙忙撥出熟悉的數(shù)字,她一聽到接通的聲音就喚道:“mama?!?/br> 不同于平日優(yōu)雅的語調(diào),許曼尼的嗓音聽上去有點沙?。骸盀⒀剑液湍阃瑢W(xué)說了,沒什么重要的事情,叫你不用特地回過來?!?/br> 付灑灑垂下眸沒說話,她不太和家里打電話,主要是現(xiàn)在科技太發(fā)達,家庭群里天天發(fā)語音聊天,除非付燁很忙,否則有時候一天能發(fā)上數(shù)百條。 印象里自從上大學(xué)開始,也有過電話沒帶或者等等原因?qū)е聲簳r聯(lián)系不上的狀況,許曼尼從來也沒有緊張到給寢室猛打電話。 她捏著話筒,很小聲地道:“家里出什么事了嗎?” “沒有,怎么會呢。”對方很快否認,然后故作輕松地道:“也就突然想聽聽女兒的聲音,所以給你打了電話,你不用太在意,晚上早點休息?!?/br> 嘟嘟嘟的忙音打斷了付灑灑即將沖出口的疑問。 她慢慢轉(zhuǎn)過身,走到廁所洗了把冷水臉,越想越不對勁。因為待在廁所的時間太長,邱苗有些不放心地下了床,敲了敲門:“灑灑,沒事吧?” 付灑灑拉開門:“沒事。苗苗你幫我明天請一天假吧,我得回家一趟?!?/br> 第二日天剛蒙蒙亮,她就踏上了回h市的行程,高鐵行駛速度很快,路程也不遠,一個小時就到了。 窸窸窣窣摸鑰匙的時候,姚媽跑過來一把拉開了門,驚道:“灑灑,你怎么回來了?” 付灑灑點點頭,朝樓梯努努嘴:“太太還在睡覺?” “也不一定吧。”姚媽欲言又止地道:“這幾日太太的睡眠都不太好,有時候通宵在看劇本?!?/br> 劇本??? 付灑灑反應(yīng)不過來,許曼尼息影二十年了,可以說生下她之后就徹底告別娛樂圈了,要復(fù)出也不會挑這個時候??? 她咚咚咚地跑上樓,把耳朵貼到主臥室門口。 果然,里頭傳出熟悉的聲音,語調(diào)激昂,抑揚頓挫,一聽就是在讀臺詞。 “媽!”付灑灑敲了敲門。 許曼尼臉色很古怪:“灑灑,你怎么……” 付灑灑一把搶過她手里的劇本,急道:“mama你在想什么呢?好端端的為什么又要演戲?你腰椎不好,不能長時間站立的你不知道嗎?” 許曼尼息影,也不單單是為了相夫教子,更是因為年輕時拍動作片掉威亞摔下來,差點半身不遂落下了病根。 “閑著無聊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