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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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婉寧稍稍掩蓋了些實(shí)力,只用了半成本事,倒也算是通關(guān)了,程昭走冰也很好,至于陸雅怡必然是會被選中的,其中還真有一個小娘子被刷了下去。 五公主性子柔婉:“這也算不得什么的,今日大家都累了,不如去暖閣里吃酒暖暖身子?!?/br> 五公主話音兒一落,眾人紛紛響應(yīng),在外頭待久了身子骨難免就受了冷,正好吃酒暖暖身子。 底下的奴仆辦事很是麻利,待一眾小娘子去暖閣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擺好了宴,烘得暖乎乎的,眾人直嘆舒服。 里面放了好些酒,大周朝的小娘子平日里時常飲酒,因此這也算不得什么,都斟了酒。 程昭自然知道謝婉寧喝不得酒:“你小心著點(diǎn)兒,可別再喝了酒,”她想起謝婉寧醉酒的樣子…… 謝婉寧紅了臉,她總是記不得她喝醉酒的樣子,不過總聽別人勸誡也就長了記性:“我知道了?!?/br> 上面三公主和五公主都拿起了一碗酒:“大家好好暖暖身子,”說完底下的小娘子們都拿起了酒碗,偏謝婉寧一人沒有,因此都看向謝婉寧。 謝婉寧看見三公主也看向了她這里,只能拿起了酒碗,然后和別人一樣喝了下去。 程昭嘆氣:“完了,你又喝酒了?!?/br> 謝婉寧無奈,這酒她也不能不喝啊,更何況這酒甜絲絲的,很是好喝,看樣子度數(shù)應(yīng)該很低,她不會喝醉的。 沒想到,稍微過了一會兒她就已經(jīng)開始迷離了。 程昭把謝婉寧靠在她的肩上:“公主,婉寧她喝醉了……”聲音越來越小。 眾人不敢相信,這才一杯酒下肚,看謝婉寧的樣子還真的喝醉了,三公主很是吃驚:“那先扶進(jìn)內(nèi)室歇著去吧,”怎么一杯就醉成了這個樣子。 程昭小心開口:“公主,她這一睡就能睡好久,還是送回謝府吧,馬車?yán)餆嘶鹋?,很是暖和,受不到?jīng)?,”她撒謊了,不過也不能叫這么多人瞧見婉寧耍酒瘋的樣子啊…… 三公主想了想還是點(diǎn)了頭,程昭也不好跟出去,正好遣了山梔來。 馬車?yán)?,謝婉寧的臉色越來越紅,還喃喃著“熱”,山梔剛要倒碗茶給謝婉寧喝,就發(fā)現(xiàn)她手臂上露出的肌膚通紅,該不是過敏了吧,她撩開簾子看了看,正好附近有家醫(yī)館,她看了看人事不省的謝婉寧,看樣子不能撐到回府,她叫停了馬車。 醫(yī)館附近正好有家酒樓,陸起淮剛好和朝中一位大臣談完事,他喝了好多酒,屋子里空氣渾濁的很,因此推開了窗子往下看。 他靠在二樓的窗口,就看見底下停著輛馬車,看上去很像她時常坐的馬車…… 他閉了閉眼,怎么什么事情都能想到她,他剛要關(guān)上窗子就看見馬車?yán)镒叱鰜硪粋€姑娘,是她的丫鬟。 山梔正在為難,她背不動自己姑娘,又不能叫車夫背,正是著急的時候就看見前面出現(xiàn)了一個人,這樣冷的天氣,只穿著竹青色的直綴,俊秀的很,是姑娘嘴里時常念叨的陸夫子。 陸起淮快步走過來:“你們姑娘怎么了?!?/br> 山梔的聲音一下放松下來:“陸大人,我家姑娘喝醉了酒,我正想著去尋個大夫,卻不知怎么安頓我家姑娘?!?/br> 陸起淮的嗓音低沉:“我抱她上去吧,方才正好在這里談事,可以叫她歇著?!?/br> 山梔松了一口氣,陸大人是個好人,很得姑娘的信任,定然不會欺負(fù)姑娘的,因此她放心去尋大夫了。 陸起淮撩開馬車的簾子,里面的姑娘面色潮紅,眉毛緊蹙,看著很難受的樣子,他小心翼翼地將她抱出來,還特意把帽子蓋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 包間兒里放了個很大的羅漢床,陸起淮將她小心地放上去。 謝婉寧覺得渾身熱的緊,她不自覺伸出手去解衣襟上的盤扣。 床上的人滿臉都是酒色,脖頸下的肌膚細(xì)白幼嫩,因著盤扣的散開,往更深處去,紅唇張張合合,活像一只妖精。 陸起淮覺得他幾乎要忍不住了,聽見床上的人低低的像是在說著什么的樣子,他俯下身去聽。 卻沒料到謝婉寧忽然伸出手去拽他的衣服,他一下躲避不及,就倒在了謝婉寧的身上,他的喉結(jié)感受到溫軟,像是她的唇…… 他想起身,卻忽然感覺底下的人伸出來小小的舌尖,舔了一口,那樣噬骨酥麻的感覺。 陸起淮的腦子一下子就炸了開來…… 第41章 謝婉寧覺得她渾身熱的緊,她好想把衣服都解了去,偏生手上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好容易面前出了個清涼的物事,她不管不顧地拽住了,貼在她身上的物事那樣的涼快,她覺得舒服極了。 她暗暗琢磨著是個什么物事,忍不住就伸出了舌頭舔了下,唔,好像沒什么味道。 陸起淮的身子卻僵住了,她知道她到底在做什么嘛,他幾乎能感覺到她舌尖的幼嫩濕潤,雖然此刻這觸感消失了,但是微熱酥麻的感覺卻從脖頸蔓延開來,直匯聚到身體的某處。 她的手還抓在他的衣袖上,白皙修長,他閉了閉眼,還是支起了身子。 陸起淮一只手撐在她的身側(cè),俯下身子看她。 謝婉寧像是有些不舒服的模樣,身子扭來扭去的,她今日穿了月白色竹節(jié)紋的小襖,這樣清寂的顏色,配上她粉色的面頰,竟也被她穿出了幾分媚色。 他低下頭就看見她纖細(xì)的驚人的腰肢,仿佛被人一掐就會斷了一般,他的目光往上游移,就看見她鼓囊囊的胸脯,隨著她的呼吸起伏,像是話本子里的妖精,陸起淮想,若她是妖精,他早就被她勾了魂兒了。 她無意識地拿起陸起淮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紅唇微張:“熱……我熱,”這手貼在她的臉上清涼的緊,她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舒服的喘息。 陸起淮聽了卻愈發(fā)覺得酥麻,她就像是枝頭的杏花,細(xì)膩、柔嫩,叫人想捧在手心里把玩,看得人心里發(fā)癢。 許是謝婉寧掙扎的厲害,她脖頸的盤扣早就解開了,細(xì)膩的肌膚蔓延開來,再往下看就是嫩黃色的抹胸,微微露出一道白皙的溝壑,那樣的妖媚。 陸起淮想起他夢里她穿著水紅色繡著并蒂蓮的肚兜,今天她穿了嫩黃色的,還是一樣的好看,他的呼吸越發(fā)灼熱了,他忍住不去看肚兜旁露出的白嫩。 謝婉寧卻抓著陸起淮的手來回的摩挲,貼在臉上的手掌這樣的清涼,她舒服極了,卻沒想到不小心碰觸到了自己嘴唇。 陸起淮終于忍不住吐出了一口濁氣,手上是微熱而濕潤的,是她的唇…… 他彎了背脊,俯下身子,幾乎要貼到她的臉上,他能聞見底下人帶著酒香的呼吸,他想嘗一下…… 他的眸色暗沉,拇指上的觸感那么清晰,他忍不住將拇指按在女孩花瓣一樣的紅唇上,來回慢慢地摩挲,她的唇形飽滿,如今涂了石榴紅的口脂,越發(fā)嬌艷好看,是什么味道的呢,他想。 “婉寧,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嘛,”他從沒有叫過她的名字,如今叫來卻好似帶著一絲纏綿,他聽見自己微啞的聲音,是的,他對她,起了欲念。 謝婉寧就聽到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她微微睜開了眼,眼前的人好似隔著層霧氣,她有些看不清楚。 陸起淮把放在她唇上的手移到了她的眼尾,桃花瓣一樣的散開的眼尾,里面浸著媚色,纖長的睫毛團(tuán)扇一樣撲閃著,半睜的眼睛煙雨朦朧,媚態(tài)天生。 謝婉寧聞見了清冽的鼻息,兩個人呼吸相聞,她努力睜大眼睛,面前是挺直白皙的鼻梁。再往上是俊秀的眼睛,那里面好像包含著她不懂的情緒,是陸起淮,她的嗓音細(xì)軟:“先生?!?/br> 她知道他是誰,縱然醉的這樣沉,陸起淮聽見她口中“先生”二字出來時,幾乎是所有的理智都消失了,他什么都不想管了,他不是她的先生了,他也不想管她酒醒后是否會記得,他想做的,只有一件事,于是他真的這么做了。 他拂了衣袖擋在她的眼睛上,謝婉寧迷迷糊糊地,什么都不知道,眼前是一片昏暗,接著她就感覺到唇上多了一個柔軟的東西,她不自覺就伸出了舌尖舔了一下。 陸起淮原本只想輕輕地碰一下她的唇,此番卻忍不住了,他將她兩片唇瓣含在了口中,細(xì)細(xì)地品嘗,唔,是葡萄味的。 那樣的甜膩,他忍不住伸出空閑的另一只手?jǐn)堊∷w細(xì)的腰肢,纖細(xì)的驚人,他越發(fā)用了力。 陸起淮卻覺得不滿足了,他用舌尖頂開了她的唇瓣,再往里是細(xì)嫩的小舌,她的舌頭那樣小,他幾乎充滿她的整個嘴唇,他鼻息間是灼熱的呼吸,不住的吮咬,不知道過了多久。 謝婉寧卻很難受,她幾乎喘不上氣來了,鼻息間滿是那股氣息,她覺得小腹處好像有什么東西在頂著,腰幾乎要被折斷了,她想伸出手去推,卻怎么也推不開,她不自覺就流了眼淚。 陸起淮吻的忘神,過了一會兒才聽到她小貓一樣的抽泣,他剛剛都做了什么,他直起了身子。 袖子下是一張梨花帶雨的面孔,面色潮紅,妖媚不足以形容,他卻心疼的緊,他方才都做了什么,她的紅唇上口脂斑駁,是他親的,他伸出拇指輕柔地擦拭,不住安慰:“沒事了,”過了好一會兒她的抽泣才停止。 她眼角帶著淚,就這樣睡著了,面色安靜,床旁邊落著她繡著蘭草的帕子,然后細(xì)細(xì)地擦。 好容易整理完了,他又看見那抹晃人的白嫩,然后伸出手幫她把盤扣扣緊。 外頭天有些黑了,雅間兒里的燭火飄搖,投在陸起淮的身上落下了一道長長的陰影,他閉著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山梔進(jìn)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她快步走到了羅漢床邊,床上的姑娘面色安寧,睡得香甜的樣子,屋內(nèi)的燈火很暗,她沒發(fā)現(xiàn)謝婉寧的口脂淡了,心里還在感慨幸好遇見了陸起淮,若不然真不知道怎么辦呢,姑娘口中時常念叨的陸夫子果然是好人。 山梔彎腰行了個禮:“多謝陸先生,麻煩您照料我家姑娘了,”很是感謝的樣子。 陸起淮點(diǎn)點(diǎn)頭,繼而轉(zhuǎn)身負(fù)手,走到了窗邊兒,外面微微亮起來,許是賣吃食的點(diǎn)了燈,窗戶上糊了厚厚的紗,他斂著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后面跟來的大夫拿了絲帕蓋在謝婉寧白皙幼嫩的手腕上,胡子白花花的,細(xì)細(xì)診了脈,然后才沉吟開口:“這位姑娘什么事也沒有,不過是酒喝得多了些,不必?fù)?dān)心,熬了醒酒湯喝了就好?!?/br> 山梔聽了心中一喜,付了診金后又轉(zhuǎn)身告訴酒樓的大堂熬醒酒湯來,然后喂了謝婉寧喝。 喝完醒酒湯后謝婉寧面上的紅潤消了些,山梔給謝婉寧穿戴好了衣裳,陸起淮又抱起謝婉寧往馬車?yán)锶ァ?/br> 馬車?yán)锓帕伺癄t,里面很是暖和,他把謝婉寧小心地放在坐墊上,斗篷的連帽嵌了個縫兒,露出她玲瓏的眉眼,他又看了一眼才出了馬車。 青布小轎走的遠(yuǎn)了,陸起淮卻還站在原地,耳邊是叫賣聲,腦海里卻是她梨花一樣的面孔。 第二日一早,帷幔外面?zhèn)鱽砹藸t火的噼啪聲,謝婉寧覺得身上酸的緊,她的嗓音有些啞:“山梔,現(xiàn)在是幾更天了?!?/br> 山梔聽見后連忙披了比甲過來:“姑娘,您可終于醒了,從昨天傍晚睡到了現(xiàn)在,現(xiàn)在去暢音園還來得及。” 謝婉寧微楞:“我睡了這么久,”她只記得昨日在暖閣里飲了那杯酒,再往后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山梔嘆了口氣:“可不是,昨兒您醉了酒,程小姐叫我?guī)慊貋恚肼飞蠝喩戆l(fā)熱,還好遇見了陸大人,”然后將事情一一講出來。 謝婉寧有些不敢相信:“陸先生?我怎么什么都記不得了,”她的記憶里一絲印象都沒有。 山梔也是不敢相信,看來程姑娘說的還真是對的,不能叫姑娘喝酒。 “幫我拿衣裳來吧,”謝婉寧開口。 山梔點(diǎn)頭應(yīng)是,然后轉(zhuǎn)身走了,謝婉寧仔細(xì)回想昨天發(fā)生的事,卻怎么也想不起來,她竟然見了先生嗎。 算了,想不起來便罷了吧,她抻了懶腰,卻忽然覺得腰肢有些疼,她又摸了摸唇瓣,怎么也有絲疼,這是怎么回事,難不成酒這么厲害,她以后可再不想喝酒了。 暢音園里,一眾小娘子都已經(jīng)換好了冰鞋,謝婉寧和程昭扶著欄桿站在一起。 冰上起了白霧,程昭挽了謝婉寧的手:“昨天的事你一點(diǎn)兒都不記得了吧。” 謝婉寧有些驚訝:“你怎么知道?!?/br> 程昭伸出手掐了掐她的臉頰:“我怎么不知道,有次我過生日請了你來,你在宴會上喝了酒……”說著面色抖了一下,像是不敢回憶。 她接著問:“山梔有沒有說你昨晚都耍了怎樣的酒瘋,”隱有笑意。 謝婉寧開口:“山梔說我乖得很,一點(diǎn)兒怪都沒有鬧。” 程昭很是驚訝:“怎么可能,”她想起那次醉酒的謝婉寧,剛開始確實(shí)安靜了會兒,后來就抱著她不撒手,還拿了她的手往臉上摸,又乖又軟,完全不似平常的樣子,幸虧那次是遇上了她,若是遇上了個男子,說不準(zhǔn)兒還以為婉寧是投懷送抱呢。 程昭剛要往下問,三公主和五公主就往這邊兒來了:“這就是我給大家請的師傅。” 身后走出來的人穿了玄色繡金線的直綴,外頭罩著一件鶴氅,他的身姿俊朗,眉宇間有些冷峻。 謝婉寧就聽見旁邊小娘子們低聲的喃喃:“晉王殿下?!?/br> …… 第42章 一眾小娘子們紛紛行禮,冰面上各色裙擺盛開。 趙徹沉聲道:“無需多禮,”他負(fù)過一只手,眼睛卻不自覺看向謝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