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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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七間房子一排是特色嗎? “那排房子出來有個果園,但是我不知道種的是什么……”宋不羈仔細回憶著用蝴蝶雙眼看到的風(fēng)景,然而最終放棄了。 “除了那果園,我想不起別的了,也沒注意到當(dāng)時我經(jīng)過了幾排這樣的房子?!彼尾涣b說,“我也不知道到底飛了多少距離。” “已經(jīng)很好了?!奔o律說,“有了大致方向,找起來就容易多了?!?/br> 宋不羈點了下頭,把身體滑了下去,又用腳把被子踹到紀律那邊,說:“熱,你蓋吧,睡覺睡覺?!?/br> 話落,他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從早到晚折騰了一天,他早就困得不行了。 陷入睡眠之前,他恍惚地想著,怎么感覺自從認識紀律后,他收租金的瀟灑生活就消失了…… 第二日,宋不羈不是被紀律的起床動靜弄醒的,也不是被鬧鐘叫醒的,而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手機鈴聲來自紀律的手機。 紀律正準備起床,手機就突如其來地響了。 盡管紀律已經(jīng)及時靜了音,但是宋不羈還是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說:“誰啊……” “爺爺。”紀律說,“你再睡會兒?!?/br> 宋不羈哼唧了一聲。 紀律拿著手機出了房間,之后才接起來。 “爺爺……”紀律深知紀爺爺沒有要緊事不會這么早大電話給他,就問,“是不是有結(jié)果了?” 先前紀律請紀爺爺幫忙查二十五年前那批實驗對象的真實身份,不過紀爺爺當(dāng)時就說不好查,資料早就摧毀了,估計查不到,讓他做好心理準備。 但這會兒紀爺爺突然打電話過來,難道是有結(jié)果了? 果然,紀爺爺一開口就說:“不錯,查到了兩個人。” 紀律忙問:“哪兩個?” 紀爺爺:“二十五年前公安內(nèi)部經(jīng)過層層考核,選了兩個人參加了實驗?!?/br> 當(dāng)年的這倆人,一個二十七歲,一個二十二歲,都是基層派出所的民警。 “名字和照片我也拿到了,等下我讓你爸發(fā)給你,就你們常用的那什么,微信?!奔o爺爺說完,又問起了梁國棟,“你們梁局,真的確定了?是什么‘m1’犯罪團伙的老大?” 紀律說了聲“是”,簡單地同紀爺爺講了講梁國棟的事。 紀爺爺聽完后,長嘆一聲:“可惜了啊……那么好的人才……” 紀爺爺沒再說下去,只讓紀律小心點。 十分鐘后,紀爸爸把當(dāng)年參與實驗的那倆人的信息傳了過來。 宋不羈被吵醒后,又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但怎么翻身都覺得不舒服。最后他揉了揉雙眼坐了起來,然后回頭盯著枕頭看了看,最后嘀咕道:“肯定是兩個人一起睡睡習(xí)慣了,這會兒一個人,竟然睡不著了……” 今年年初的時候,如果有人跟他說他會習(xí)慣睡床,他肯定嗤之以鼻——冰箱里那么舒服,睡什么床啊? 但這才幾個月……習(xí)慣就被改掉了。 而且他竟然真的能忍受人體的熱度。 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 宋不羈感慨了一會兒,干脆起了床。 他剛出房間,就看到紀律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盯著手機發(fā)呆。 發(fā)呆? 宋不羈把右手放到紀律眼前一晃,問:“看什么呢?” 紀律回頭,把他拉了過來,一同坐下,說:“我托爺爺查了查二十五年前參與實驗的人員信息,爺爺找到當(dāng)年送了人進去的派出所,查到兩個人?!?/br> “嗯?”宋不羈把腦袋湊了過來,“哪兩個?” “當(dāng)年二十七歲和二十二歲的男子。”紀律說,“你看二十七歲這人,像不像年輕時候的梁國棟?” 紀爸爸傳過來的信息就簡單的兩個名字和兩張照片。 一個叫金燁,一個叫元大博。 金燁就是當(dāng)年那二十七歲的男子。 兩張照片都是一寸照,是通過手機拍下的,不算很清晰。 照片上的金燁挺瘦的,臉部棱角分明,劍眉星目的,看上去很有一副正義的氣勢。 宋不羈在腦內(nèi)回想了一下梁國棟的面容,說:“還是有點像的吧……你看眼睛,如果這個金燁眼睛周圍皺紋再多一點,眼神再向下銳利一點,是不是更像了?” 紀律“嗯”了一聲,說:“我已經(jīng)讓人去做對比了?!?/br> 宋不羈伸了個懶腰,說:“大清早的,你就把人家從被窩里叫出來了……唉,希望‘m1’團伙那些人早點落網(wǎng)吧?!?/br> 二人洗漱了一番,牽著金大發(fā)出去了。 路過早餐店,紀律買了早飯后就直接去市局了,宋不羈繼續(xù)遛狗。 紀律到了市局,首先便去系統(tǒng)內(nèi)查了“金燁”這個人。 很快就查到了。 金燁的相關(guān)信息沒有加密,紀律看到了頁面上最后一句話——在1993年8月17日,金燁因執(zhí)行任務(wù)而死亡。 但具體是什么任務(wù),又沒寫。 上面金燁的照片就是紀爸爸發(fā)給他的那張一寸照。 不過此時從電腦屏幕中看到,更有一種對視的感覺,那種從骨子里流露出都正義之感好似要從屏幕中溢出來。 這樣的人,這樣的形象,才是他平時對梁國棟的感覺。 紀律關(guān)了頁面,站起來往外走。 但是現(xiàn)在的梁國棟已經(jīng)變了。不管是什么原因,他都已經(jīng)不是公安系統(tǒng)內(nèi)的英雄了。 梁國棟一伙人可能藏身于青山區(qū)某個鄉(xiāng)下的消息紀律也傳達了下去,民警們分成好幾個小組,每個組去一個地方,一一排查。 雷鈞和他所里的同事們就被分配到了一個名叫章家村的村子。 居住在章家村的大部分人都姓章,只不過近些年來多了些外地打工人員租住房子,人口稠密了不少。章家村有許多果園,橘子、橙子、櫻桃、草莓……一年四季,水果不斷。這是村子里的主要收入來源。 今天是高考日,但是江南地區(qū)進入了梅雨季節(jié),氣溫驟降,多陰雨天氣。前一天還是將近三十度的溫度,今日便已降到了二十度。 雨還沒下,但看這越來越厚的云層,距離落雨也不遠了。 雷鈞看了眼天氣,對同事說:“咱們加快速度吧,這看上去快下雨了。” 同事們也都是一樣的想法。 他們剛從這排房子出來,每間房子都敲門詢問了過去,記下了信息。 他們開車往前行駛了一段,來到了另一排的七間房子前。 ——這正是梁國棟和崔成等人昨晚所在的房子。 民警們依然一間一間走訪過去。 最旁邊兩戶都是只有老人在家。 兩位老人親切地回答了警察們的提問,然后在警察敲上第三戶房門禁閉的屋子時,李奶奶說:“這一家沒人在呢。” 雷鈞問:“您知道他們?nèi)ツ牧藛???/br> “上班吶,他們在城里上班?!?/br> 雷鈞又問:“那您知道住這的叫什么名字嗎?” 李奶奶:“叫小歡吶。” “什么?”李奶奶的語氣中帶了口音,雷鈞沒聽太明白,“有沒有別人租在這?” 本地人的戶口信息他們一查就知道,外地人的入信息雖然也有登記,但像梁國棟這種,如果住在這些地方,肯定不會登記的。 “租房啊,等小歡回來我告訴他,你留下手機號,我給她。” 這句話雷鈞基本聽懂了,他哭笑不得:“奶奶,不是我要租房子,我是問這里有沒有別人租在這?” “租房就留下手機號碼?!崩钅棠逃终f道。 雷鈞和李奶奶牛頭不對馬嘴了一會兒,其他同事已經(jīng)把剩下幾間也排查完了。 那邊出來個中年女人,對他們說:“小歡她去上班了,他們家也沒別人租著,你們放心?!?/br> 雷鈞點了下頭,準備離開去下一排房子。 “等下。”突然一個民警叫了起來,“這一戶的戶主不叫什么歡!” “嗯?” 其他民警圍了過來,看著這個民警手里的平板,上面顯示這戶的戶主名叫章林。章林的妻子已經(jīng)過世,他有一個女兒,叫章方惠。 “小歡是小名?!敝心昱苏f,“你們警察還不許人有個小名?。看竺姓路交?。” 章方惠。 和平板上顯示的信息對上了。 “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崩租x說,“如果是出租的房子,出租之前肯定得經(jīng)過消防嚴格檢查,在外面貼上檢查合格的出租房標志,這一排房子都沒有標志。” “也是。”另一個民警收了平板,說,“那走吧。” 民警們前前后后陸陸續(xù)續(xù)走了出去,上了警車,往下一個目的地而去。 而就在他們離開后,所謂的小歡的房子二樓,一側(cè)的窗簾被掀開了一個角,何小貝半張臉出現(xiàn)在窗簾后。 “沒起疑心,瞞過去了?!焙涡∝惙畔麓昂?,轉(zhuǎn)過身,說道,“再住幾天應(yīng)該沒問題?!?/br> 房間里還有崔成,他卻搖了搖頭,說:“有風(fēng)險,還是換個地方好?!?/br> 何小貝:“這房子主人的信息沒絲毫問題,章林和章方惠也活著,隨時都能出來證明這房子確實是他們在住的,沒有其他人,附近鄰居也都被你催眠了,很聽話。警察來查了一遍沒查出問題,查兩遍三遍也不會有問題,有什么風(fēng)險?” 崔成雙眼瞇了瞇,說:“你忘了老板說的宋不羈了?” “宋不羈?他怎么了?”何小貝不屑道,“不就是一個二十五年前注射過‘m1’的人嘛,這么多年肯定沒再注射過,他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