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把靳安夫婦安排好后,秦風和三春才一起去看望秦奕偉,三春坐在副駕駛座上,斟字酌句的道:“我父親動手術(shù)的時候,費用不夠,秦叔叔借了我們?nèi)f塊,一直也沒有還上?!?/br> 秦風開著車,目光注視著前方道:“我知道,我爸告訴我了,他說我走了這么長時間,怕媳婦再跑了,所以先把彩禮錢給了?!?/br> 三春想要打他,但是顧慮著他在開車,就在他手臂上擰了一下,秦風哀嚎著求饒。三春就含笑側(cè)身看著他道:“可憐天下父母心,雖然秦叔叔當初那么做,的確有點不尊重你,但身為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過平穩(wěn)安定的生活,他們的方式固然是錯誤的,但……” 三春能理解秦風當初的憤慨和難過,他上了四年的警校,就在夢想要實現(xiàn)的時候被撲滅了,自然會很痛苦難過。 而且當時張輝不幸身亡,秦風更想能夠延續(xù)他的愿望,去做警察,圓了他們兩個的夢想,可是秦奕偉的一意孤行,徹底斷絕了這個可能,所以秦風才會受不了一走了之。她只希望經(jīng)過了這么長的時間,秦風的不滿能隨著歲月的流逝而淡去。 三春躊躇著不知該怎么說,秦風確有已經(jīng)淡淡的接口道:“事情已經(jīng)過去那么久了,我還能和自己的父親記一輩子仇嗎,放心。” 見秦風這么通情達理,三春湊過去在他側(cè)面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算作獎勵。 秦風笑:“現(xiàn)在你不把別人看見了?!彼捎浀迷诳h城的時候,自己只是親了她的手一下,她便緊張的什么似的。 “這是省城,誰認識我是誰,但是在縣城里,我可是為人師表,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要做學生們的表率,不能放浪形骸?!?/br> “說的好像你放浪形骸過似的,不如今晚你放一個給我見識見識……” 三春又想擰他了,兩人說笑著,秦奕偉家的小區(qū)就到了,秦風找了位置停好車,就帶三春上了樓??吹剿麄儯蹄旱哪樕悬c不好看,但秦奕偉卻很是高興,親自下廚去做了一桌子的飯菜。 做完后端到了餐廳,三春在一邊幫忙,秦奕偉呵呵笑道:“好多年不做了,也不知這手藝還行不行,我年輕的時候,做飯也是一把好手吶,只是后來忙,這手藝就荒廢了?!?/br> 三春一邊擺飯,一邊道:“看樣子還不錯?!?/br> 得到三春的夸獎,秦奕偉笑的更高興:“能唬人就行,哈哈哈……” 程愫不是秦風的親生母親,但平時對他還算過得去,現(xiàn)在多年以后回來,她卻擺臉色,讓秦奕偉有些不高興。 吃完飯,在客廳喝茶的時候,程愫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秦風,去年,你父親把家里僅有的三萬塊錢全部給了三春,這個我可以理解,錢嗎花了可以再賺。可是你這次也太膽大了,那可是幾百畝地啊,如果出現(xiàn)任何意外,你父親辛苦一生為之奔波的前程就毀了。 你父親雖然為官多年,但清廉奉公,從來沒有以權(quán)謀私,一直是剛正不阿??墒沁@次為了你的事,竟然親自去求人疏通關(guān)系,還去求你外公出面,這要是出了事,你父親和你外公的臉往哪里放?” 秦奕偉擺手道:“孩子還沒開工吶,你就先潑涼水了。” 程愫挑眉:“我是怕他載跟頭,這要是一頭栽下去,不但他一輩子爬不起來,你和我爸都危險?!?/br> 秦風靠在沙發(fā)上,自信的開口說道:“我是經(jīng)過了很多的考察和預(yù)算,不是盲目的去運作,阿姨就放心吧,我不會拿著爸爸的前程去開玩笑?!?/br> 見他這樣說,程愫嘆息道:“你心里有數(shù)就好,秦風,你走了以后,你爸爸成宿成宿的睡不著,雖然當年是他太獨斷專行,但我們都不后悔當初的決定。你說我們自私也好,說我們武斷也好,但我們都是一心為你好。雖然我不是你的親生母親,但對你我問心無愧,只是希望你以后做事能深思熟慮,不要再沖動?!?/br> 程愫這樣喋喋不休的數(shù)落,三春怕秦風會生氣,便偷偷握住了他的手。秦風自然明白三春的擔心,也回握住了三春的手,微微笑道:“不會了?!?/br> 秦奕偉趁機勸阻:“好了,好了,孩子都保證了,你就放心吧?!?/br> 幾人又說了一會話,夜色就漸漸黑了,程愫要去收拾客房給他們住,秦風卻攔住了:“阿姨,不用麻煩了,我們已經(jīng)訂好了賓館?!?/br> 秦奕偉皺眉道:“都回到家里了,干嘛還要去外面住,我們又不是那種刻板的家長,白白的浪費錢,你現(xiàn)在正是創(chuàng)業(yè)階段,要節(jié)儉些,不能大手大腳的……” 秦風很有耐心,一直等秦奕偉訓(xùn)斥完才道:“可是賓館已經(jīng)訂了,退房的話錢也不會退的。” 秦奕偉還要再說,程愫截住了他:“好了,好了,孩子們年輕,住在家里的確是不方便,你就別再說了?!?/br> 三春一直沉默不語的坐在一邊當背景板,可是盡管這樣也躺槍了,她紅著臉快步走出了房門,程愫卻追出塞給她一個紅包。 三春想要拒絕,但程愫卻硬塞進了她的手里道:“雖然以前我們見過面,但這次不一樣,這見面禮你必須要收下?!?/br> 三春的臉更紅了,給程愫道謝收下紅包,便扯著秦風的衣角,讓他快走,秦風卻磨磨蹭蹭的給秦奕偉和程愫道別,又聽他們囑咐了半天才下樓。 鉆進汽車,三春才長長的松了口氣,秦風一邊給她系安全帶,一邊笑道:“這見面禮也有我的一半哦?!?/br> 三春羞惱的把紅包塞進他的懷里,秦風打開看了一眼,便笑道:“程阿姨挺大方的啊,給了一千塊錢的見面禮,嘖嘖……你不要可便宜我了?!?/br> 三春不等他說完,就搶了過去,惹得秦風大笑。 秦風說已經(jīng)訂好了賓館,純屬是回絕秦奕偉讓他們住在家里的好意,因為明天還要去醫(yī)院,秦風便在附近找了一家賓館。 把車停在門口,秦風卻沒有急著下車,而是轉(zhuǎn)身看著三春道:“這個賓館看著挺高檔的,住一晚恐怕要七八十元吶?!?/br> 三春雙手環(huán)胸看著他:“所以吶,你想說什么?” “要是訂兩間房的話就要一百多元吶?!?/br> 三春戲謔的看著他笑:“這點錢,秦大經(jīng)理不至于拿不出來吧?!?/br> “錢我當然能拿的出來,但是你也聽到我爸剛才說的了,我現(xiàn)在是創(chuàng)業(yè)階段,要節(jié)儉?!?/br> “你這么聽你爸的話,早干嘛去了?” 三春說完就下車當先向賓館走去,秦風也隨后跟上,但真的只開了一間房,他先打了預(yù)防針,三春也不好在賓館大廳和他掰扯這個問題,便默默地跟著他上樓。 進入房間,秦風就在三春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毫不吝嗇的夸獎道:“我們家三春真乖?!?/br> 三春裂開嘴角,扯出一個虛假的笑容表情來:“賓館人來人往的,這個房間也不知住過多少人了,是吧?!?/br> 她一席話成功的把秦風的綺念給澆滅了,秦風懊惱的走到雙人床旁邊,頹然坐下:“你先去洗吧。” 他們一路開車過來,的確很疲憊,身上也蕩了不少灰塵,三春依言從包里拿出睡衣就去衛(wèi)生間洗漱。 出來的時候,只見秦風正斜倚在床頭看手里的資料,聽見開門的聲音,本能的抬起了頭,手里的資料頓時拿不穩(wěn),滑落下來掉在床上,還有幾張飄落到了地面上。 有了上次靳安住院的經(jīng)驗,這次三春準備的很充分,不但帶了換洗的衣裳,還帶了睡衣。她的睡衣是兩件套,上面是泡泡袖的娃娃衫,下面是短褲。雖然樣式保守,但三春蓮藕一般的手臂,還有兩條修長的腿都裸露在外。 三春的頭發(fā)從小就自來卷,長大后好了點,干燥的時候看著很順滑,可是濕了以后,滿頭都是波浪。烏黑的秀發(fā)彎曲成好看的弧度,很是漂亮,把三春新雪般白皙的臉襯得更加的白凈美麗。 秦風看的眼都直了,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三春過去。三春走過去,彎腰去撿掉在地上的文件,秦風卻抱住了她的腰,翻身把她放在床上,就俯身壓在她身上。 第101章 秦風看的眼都直了, 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三春過去。三春走過去, 彎腰去撿掉在地上的文件, 秦風卻抱住了她的腰,翻身把她放在床上, 就俯身壓在她的身上。把頭深深地埋在她的頸窩里,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喃喃道:“三春,我們趕緊結(jié)婚吧,我等不及了。” 兩人的距離很近,灼熱的氣息噴吐在她的頸項間, 頓時讓三春的皮膚都變成了粉紅色。三春不禁伸手去推他, 一邊學著他的口吻道:“我的事業(yè)剛剛起步,太忙沒時間陪你, 而且資金都投進去了, 暫時沒有余力去辦婚禮。希望以后開始盈利的時候再結(jié)婚, 我要給你一場盛大的婚禮?!?/br> 秦風抬起頭看著她, 咬牙道:“我收回這些話?!?/br> 三春搖頭:“晚了?!?/br> 秦風嘆氣,對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樣的蠢事也很是懊喪。屋里雖然開著空調(diào),但秦風也怕三春會凍著,便翻身起來,拉起被子給她蓋好。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語氣曖昧的在她耳邊柔聲道:“我去洗洗, 等著我?!?/br> 秦風的司馬昭之心,三春自然知道,平時他實在是太忙,兩人根本沒有什么時間獨處,現(xiàn)在能在一起,他怎么會錯過。不僅只訂了一間房,房間里還只有一張雙人床,肯定想要趁機和她親熱。 雖然秦風有時情動,也會纏著三春耳鬢廝磨,但他也沒有強迫三春越過最后一道防線。而且現(xiàn)在身處秦風嫌棄的賓館里,三春相信他也不會真的做什么,便微微笑著點頭。 得到三春的承諾,秦風很是高興,抱著她狠狠地親吻了一陣,才戀戀不舍的去洗漱了,出來的時候,答應(yīng)等他的三春卻已經(jīng)睡著了。 秦風也沒驚動她,只是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下,便調(diào)暗了床頭的燈,上床坐在她的身邊,繼續(xù)看文件。 由于手術(shù)進行的及時,后期的中醫(yī)理療,也做的很好,當時主刀的又是醫(yī)院中最好的醫(yī)生,手術(shù)很成功,病灶部位切除的很干凈,癌細胞也沒有擴散,病情沒有復(fù)發(fā),靳安恢復(fù)的也很好,身體各項指標暫時穩(wěn)定。 但肺癌是復(fù)發(fā)性很大的病癥,即使切除了病灶部位,但也有復(fù)發(fā)和癌細胞轉(zhuǎn)移的可能,中醫(yī)理療不能停,平時也要住院觀察。 好在有娟子拿回來的錢頂著,藥,營養(yǎng)品就沒有斷過,蔣勤也伺候的周全,而靳安心態(tài)平和,對家庭也很眷戀,求生欲.望強烈,對于病情的醫(yī)治都起到了良好的作用。 雖然檢查結(jié)果很好,但三春也沒有答應(yīng)靳安立即出院,還是在醫(yī)院住了幾天,輸了一些控制癌細胞生長的藥物。 秦奕偉也抽空親自過來看望,卻說不知道靳安能吃什么東西,便給了秦風幾百塊錢,讓和三春一起去給靳安買東西。把兩人支開以后,秦奕偉就和靳安夫婦商議,希望能盡快籌辦兩人的婚事。 有了前車之鑒,現(xiàn)在秦奕偉也不指望,秦風能夠聽話的去和那些高干子女交往了,只希望秦風能夠盡快和三春結(jié)婚,能安定下來。 秦奕偉是市長,雖然平易近人,但蔣勤和靳安見了也有些拘謹。何況秦風高大帥氣,出身也好,三春能夠找到這么好的人家,夫妻兩個也很是高興?,F(xiàn)在市長大人親自來和他們商議婚事,蔣勤他們自然是有求必應(yīng)。 等秦風和三春出去買了水果回來,他們竟然都商議好了,要兩人在明年的五一結(jié)婚。三春剛剛調(diào)到縣城工作,還想要拖上一段時間再說,但一向和她站統(tǒng)一路線的秦風,這次卻很是聽話的點頭答應(yīng):“父母有命,我們做晚輩的當然應(yīng)該聽從。” 三春瞠目結(jié)舌,拿眼瞪他,秦風卻視而不見,還微笑著道:“只是我和三春都挺忙的,恐怕沒有時間去籌辦婚禮?!?/br> 可是秦風話音剛落,蔣勤夫婦和秦奕偉便大包大攬,說他們不用管,只用到民政局領(lǐng)證,別的他們?nèi)マk。 聽他們熱火朝天的商議怎么辦的時候,三春簡直都快暈了,你們有問過我的意思嗎,她不禁開口道:“秦叔叔,媽,我……” 知女莫如母,蔣勤對于自己女兒心中的小九九,心知肚明,不等她說完,便截口道:“你爸現(xiàn)在病了,還一心惦記著你的婚事,難道你們做子女的,就不能體諒一下做父母的心情。你就不能心疼一下你爸,整天口口聲聲的說自己孝順,孝順就是口頭說說的嗎?” 雖然三春聰明,但面對母親的那張利嘴,也是自愧不如。她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蔣勤就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堆,把她堵的死死的,都上升到不孝的高度了,三春還能說什么,被蔣勤說的面紅耳赤,也反駁不出一句話來。 秦風給她解圍,微微笑道:“阿姨,三春沒說不行,她是嫌五一太晚了,想過了年就結(jié)婚吶。” 秦風這樣歪曲自己的意思,三春羞惱的想要打他,但是在秦奕偉面前,卻不敢放肆,只是憤憤地去踩他的腳。 秦風單腳站立,躲開她的襲擊,兩人之間的互動秦奕偉自然是看見了,但他置若罔聞,只是高興的笑道:“什么阿姨,應(yīng)該改稱呼的?!?/br> 這下輪到秦風糾結(jié)了,媽這個稱呼,他真的好多年都沒有叫過了,臉憋的通紅,也沒能叫出口,求助的看向三春,后者卻是一副愛莫能助的模樣。 舉手表決,秦奕偉和靳安夫妻都同意馬上籌辦婚事,秦風也妥協(xié)答應(yīng)了,只剩下三春想要延后辦,哪里能拗過長輩。 秦風雖然答應(yīng)了,但他實在太忙,雖然手續(xù)還沒有辦齊,但地已經(jīng)批下來了。就開始動工先平整地面,推倒山坡,填平工地上的大小水洼,在工地邊緣,先建造了一棟辦公樓和售房部。 等所有證件辦理完,才開始動工,靳安是老行家,雖然這種框架結(jié)構(gòu)的高樓大廈,他不是很懂,但別的卻是強項,他也耐不住閑散,就跑到縣城給秦風看場地,順便監(jiān)工。整日忙碌著,他的身體更加強健,抵抗能力加強,人看起來倒精神了些,蔣勤也攔不住便由他去了。 秦風請的專業(yè)團隊,效率很快,房子很快就建了起來,只蓋成了幾層,裝修好一間樣板房,就開盤對外銷售。 鋪天蓋地的在縣城里宣傳,春風房地產(chǎn)公司很快在浦西揚名立萬,但房子還沒有蓋好,就開始銷售的這種方式,上了年紀的不大相信,都在觀望,年輕人接受能力相對快些。 而且樣板房裝修做的很好,典雅又溫馨,吸引了許多準備結(jié)婚的年輕人。有人買,一傳十十傳百,銷售也終于打開了局面,每天前來看房子的人絡(luò)繹不絕。 這天秦風正在辦公室忙碌,門外傳來凌亂的腳步聲,還有前臺小張焦急的聲音:“小姐,你……你請等一下,我去請示一下秦總,小姐……” 小張的話還沒有說完,辦公室的門就被打開了,小張臉色慌張的站在門外,和她站在一起的還有林靜。 對于小張的阻攔,她好似沒有察覺一般說道:“老同學,真的是做了大老板,見你一面真難。” 小張為難的看著兩人,秦風的臉上卻沒有什么表情,淡淡的揮手示意小張先出去。小張不滿的看了林靜一眼,就轉(zhuǎn)身離開。 等小張離開,林靜就不等秦風讓,便徑直走進了他的辦公室。秦風放下手中的筆,面無表情的看著林靜道:“我怎么不記得和你是同學。” 林靜在他對面坐下,臉上訕訕的,但一閃即過,隨即換上的溫婉的笑容:“雖然我們沒有同班過,但好歹是一個學校的,秦老板怎么也算是我的師兄吶?!?/br> “不敢當,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林靜身子向前傾斜了些,臉色微紅:“秦風,我和三春曾經(jīng)是很好的朋友,不知怎么產(chǎn)生了一些誤會,我已經(jīng)給她道過歉,難道你還在怪我嗎?” 秦風失笑:“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我不予置評,但我很忙,有什么事,你最好開門見山的直說?!?/br> 林靜起了兩個話題,可都被秦風斷然岔開,只是詢問她的來意,還毫不掩飾自己很忙,就差直接攆人了。 林靜的臉皮再厚,也有些掛不住了,便說出了自己的來意。她是過來看房子的,想要秦風給她參考一下位置,還想要秦風在價格上給她優(yōu)惠一些,還喋喋不休的詢問房子的構(gòu)造啊,朝向啊,樓層啊什么的。 不等她說完,秦風便截口道:“房子的具體情況,銷售人員比較清楚,你還是去問他們的好,至于價格,若是我給你優(yōu)惠,開了這個先河,別人都來找我降低價格,我怎么回答,所以真的很抱歉,請你……” 林靜很快就學會了秦風的招數(shù),不等他說完,就焦急的截口道:“秦風,我們是老同學了,初中高中都在一個學校,何況還有三春,你不看僧面看佛面,是不是……” 小張心不在焉的下樓,卻不小心撞在了董珊珊身上,把她手中的資料撞的掉落了一地。董珊珊脾氣乖張,就是秦風惹著她,也絲毫不給面子,公司里的人都很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