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雖然兩個人都很年輕,但是都是現(xiàn)在商場上舉足輕重的人物。 開講座的時候,兩個人看著下面一張張還是年輕的面孔,都有些感慨,好多年過去了。 開完講座,兩個人就在校園里逛。 校園里翻修過,但是大部分沒變,還是和原來一樣,最先到的就是籃球場。 今天大概是又有什么院里比較帥氣的小伙子打籃球吧,外面圍著里三圈外三圈的女生。 兩個人站在那里看了一會兒,虞謠笑著說:“我記得你當(dāng)時籃球打的特別好,也是一打球,外面圍著好多人?!?/br> 薄覃邶笑了,伸手摟住她的肩膀:“你打的也不賴。” “要去試試嗎?”虞謠看著他。 “好多年沒打了,算了。”薄覃邶搖搖頭。 “去吧,我想看。”虞謠下巴指指前面的場地。 薄覃邶無奈,自從畢業(yè)以后,他就很少碰籃球了,沒時間打,這都多少年了,肯定生疏了。 兩個人拉著手上前,人群自動給他們讓出一條路來,他們都認(rèn)識,這兩個人是最年輕的創(chuàng)業(yè)家,華悅和虞氏那么大的公司,都是他們的。 而且聽說兩個人是情侶,大學(xué)的時候就在一起了,這真的是從校服到婚紗的愛情。 真好。 薄覃邶和虞謠去了前排,他脫了衣服,遞給旁邊的虞謠,解了領(lǐng)帶,解開扣子。 露出了那枚刺青。 本來來的時候薄覃邶就不愿意帶領(lǐng)帶,他本來就不喜歡這種東西,勒的他不舒服,但是虞謠堅(jiān)持。 影響不好。 但是刺青一露出來,整個人立馬從精英有點(diǎn)向痞子方向轉(zhuǎn)變,大家都尖叫起來。 說真的,這位創(chuàng)業(yè)家,比他們現(xiàn)在的校草都帥,而且關(guān)鍵的是,人家有自己的公司,有錢。 知道他要干嘛以后,人群又是一群尖叫聲。 他進(jìn)了場地,和他們說了兩句,一群人點(diǎn)點(diǎn)頭,把球拋給他。 薄覃邶拍了兩下,扭頭看著虞謠:“謠謠你不玩嗎?” 虞謠搖搖頭,她才是把所有的技巧都忘了:“不了,你玩吧?!?/br> 薄覃邶打起籃球來的那股子帥氣和朝氣還是不減當(dāng)年,整個場地里都是尖叫聲。 他打了半場就停了,拿了一塊干凈的毛巾擦擦汗,走到虞謠旁邊環(huán)住她的腰笑著問:“怎么樣?” 虞謠挑眉點(diǎn)點(diǎn)頭:“還行?!?/br> 薄覃邶輕笑,摟著她往外走:“要是擱在大學(xué)的時候,你肯定會說,真的好厲害,你教教我?!?/br> 虞謠也笑了兩個人說起大學(xué),那個時候真的天真浪漫,沒有憂愁沒有顧慮,很美好很美好。 但是最美好的,還是身邊的人。 午后陽光正好,兩個人坐在樹下的凳子上,薄覃邶給虞謠打開一瓶水遞給她。 畫面還是那樣的畫面,人也還是那樣的人。 兩個人看著面前走過去的偶爾形單影只,偶爾成雙成對的學(xué)生,誰都沒說話,只是薄覃邶摟著她的手緊了點(diǎn),低頭親了她一記。 幾天后,虞謠別墅。 “怎么又要出差?”薄覃邶光著身子躺在床上,看著床下的女人忙來忙去收拾東西。 “什么叫又,我很少出差好嗎?”虞謠一邊疊衣服一邊說道。 “那你去幾天?”薄覃邶無奈問道。 “兩周?!庇葜{說道。 “兩周?!”薄覃邶坐起身,“怎么那么久,半個月??!你讓我怎么辦?” “那沒辦法啊,這是工作,我必須去?!庇葜{無奈,上了床,坐在他腿上,捏捏他的臉。 薄覃邶氣的躺倒,虞謠也趴下,趴在他胸口:“不要生氣行不行?” “我能不生氣嗎?去兩周唉!”薄覃邶蹙眉看著她。 她低頭親他一口:“兩周很快,一晃就過去了,那七年不都等過來了?” “那能一樣嗎?”薄覃邶狠狠地捏了她要側(cè)一把。 “你乖一點(diǎn)?!彼笾哪榿砘?fù)u晃。 薄覃邶抬起下巴含住她的嘴唇,來回吸吮,含糊地說道:“那補(bǔ)償我?!?/br> 于是,第二天就要趕飛機(jī)的虞謠,這一晚一整晚都沒睡覺。 因?yàn)槟橙苏f要把兩周的都補(bǔ)回來。 第二天一早,虞謠才睡了一個小時,就得起床了,因?yàn)闁|西還沒收拾,還要換衣服洗漱,想想都?xì)猓粗赃叺哪腥?,踹他一腳。 腰好酸。 薄覃邶也醒了,說起來還是有點(diǎn)愧疚的,起身下床:“你睡會兒,我給你收拾做飯去?!?/br> 虞謠也不勉強(qiáng),裝個身就睡著了。 多睡了一個小時,薄覃邶上來叫她,讓她下去吃飯,行李也收拾好了。 吃完飯薄覃邶送虞謠去了機(jī)場,虞謠沒睡好,還是懨懨的,他低頭親她一口:“在外面注意安全,每天早中晚要給我打電話發(fā)微信,還有天冷了的話多穿點(diǎn)衣服,好好吃飯,別因?yàn)橥饷娴牟缓贸曰蛘吖ぷ魈筒怀粤?,一定照顧好自己好嗎??/br> 虞謠點(diǎn)點(diǎn)頭:“知道了,你也是?!?/br> 兩個人來這里就已經(jīng)快到登記時間了,所以還沒說兩句,虞謠就要登機(jī)了。 薄覃邶低頭狠狠地親了一口她的嘴唇,然后拍拍她的肩膀:“去吧?!?/br> 他看著她進(jìn)去,直到看不到她了,才轉(zhuǎn)身給秘書打電話。 “薄總?!?/br> “我想知道近期有沒有香港的出差?!彼贿呑咭贿呎f道。 “有,但是不是很重要,總裁你不用自己去的。”秘書查了一下回答道。 “嗯知道了,你安排一下,我親自去?!北●f完就掛掉了電話。 老婆去哪,他也得跟著去啊。 那么漂亮,出去了一點(diǎn)都不放心,被人拐跑了怎么辦? 虞謠走了以后的第三天,薄覃邶收拾好行李,先是去了一趟公司,把白單叫過來。 “我去一趟香港出差,這幾天你看著點(diǎn)公司?!?/br> “唉不是,近期咱們公司也沒什么大案子要你親自出去談啊。”白單奇怪。 “謠謠在那邊?!北●еX袋說道。 白單:“……” “喂,不是,你有老婆我沒有?我家菀菀還等著我呢,你隨隨便便把公司扔下,我不管。”白單氣呼呼。 “那沒辦法,我這就走了,只是通知你一聲?!北●χ酒鹕?,把桌子下面的行李箱拿出來,晃了晃手里的機(jī)票。 “我走了?!?/br> “公司好好看著,回來補(bǔ)償你?!闭f完笑著走了。 白單手里一個合同扔出去:“……薄覃邶你個見色忘友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嗯,見色忘友·薄薄 第62章 “喂?謠謠你到了嗎?”薄覃邶接到了虞謠的電話。 虞謠正在電梯門口等電梯:“嗯, 到了?!?/br> “你是哪個酒店?”薄覃邶問道。 “xxx酒店,怎么了?” “沒事,到了就先好好休息,我這邊有個會, 我先掛了?!北●f完就掛斷了電話。 他正在去往機(jī)場的路上。 薄覃邶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 他去了前臺,本來是想要虞謠房間的房卡, 但是他們沒有結(jié)婚證, 人家前臺不給,薄覃邶沒辦法, 只好重新辦了一件總統(tǒng)套房, 然后囑咐前臺虞謠如果來這里拿房卡務(wù)必給她。 他匆匆上了樓,先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 然后給虞謠發(fā)了信息。 【謠謠,我給你訂了一間總套,你去前臺拿房卡換房間?!?/br> 虞謠剛剛開完會往酒店趕, 看到信息,秒回。 【為什么?】 【我怕你住大床房不舒服,給你換了一間總套,乖,我都付錢了,記得去拿房卡。】 虞謠哭笑不得:【知道了。】 到了酒店以后,她去了前臺:“你好,薄先生讓我來這里拿1823號房間的房卡?!?/br> 前臺查了一下, 拿出房卡遞給她:“虞小姐,這是您的房卡?!?/br> 虞謠接過:“謝謝?!?/br> 她上了樓,找到1823號房間,刷卡。 薄覃邶和她發(fā)信息的時候就在門口等著,果然過了十幾分鐘,就聽到了開門聲,他笑著站在門口。 虞謠根本沒看到站在門口的薄覃邶,一開門,低著頭拉著行李進(jìn)門,一頭撞上去。 虞謠嚇了一跳,小聲驚叫了一聲猛的往后退,待她站定,看著面前的男人,上去就是一拳:“你嚇?biāo)牢伊?!?/br> 薄覃邶笑著把她摟在懷里,把她的行李拉進(jìn)來關(guān)上門:“好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