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和離我是專業(yè)的(快穿)在線閱讀 - 第50節(jié)

第50節(jié)

    夜東麒看向她殘缺的左手,面色微變,隨即他慢慢將她那只手壓下,溫柔地說道:“婉兒,我是怕弄痛你,你不要多想?!?/br>
    趙婉如似怨非怨地看著他:“東麒哥哥,你對我真好。”

    她早已不是從前那個細眉圓眼,嬌美可人的模樣了。被斬小指、被捅破胞宮、被囚禁、被吊在城門口、被射中肩膀、被夜東麒嫌棄,早已經(jīng)將她摧殘成另外的模樣。她眉毛稀疏,眼帶怨恨,面容愁苦,儼然一副刻薄哀怨的模樣。

    即便是曾經(jīng)深愛她的夜東麒,如今也不敢在她的寢宮里過夜,唯恐半夜醒來看見這樣一副討債臉,驚悸恐懼,噩夢纏身。他也早已經(jīng)不那么愛她了,如果可以從頭再來,他一定不會在郾城外猶豫,一定會下令讓士兵們向前,一定不會敗在傅耀宗的手中。

    可他不甘心。他落到這一步,都是因為她,怎么容忍她離開他?

    “東麒哥哥帶你走?!币箹|麒抓起她完好的那只手,一步步離開皇宮。

    兩人為免被百姓們發(fā)現(xiàn),是穿了太監(jiān)和宮女的衣裳離開的,這才免于遭到百姓們的襲擊。然而離開皇宮沒多久,他們就被人攔住了。

    攔住他們的是兩匹高頭大馬,一匹黑色,一匹棕色,皆是毛皮油亮水滑,四肢健碩,是上等的戰(zhàn)馬。

    上面坐著一男一女,男的穿著打扮樸素,其貌不揚,女的卻穿著一身極精致的大紅衣裙,長眉鳳眼,神情慵懶,又漂亮又驕傲,像一只棲在梧桐枝上的鳳凰。

    她坐在馬上,垂眼看著他,就好像棲在梧桐枝上的鳳凰在看樹下的螻蟻。

    那神態(tài)一下子激怒了他:“是你們!”夜東麒從牙縫里擠出來,眼中充滿憎恨:“傅羅衣,你這個賤人——”

    他話音未落,就被齊子文擲出的刀鞘抽在臉上,頓時痛得“嗷”的一聲大叫,捂著臉吐出兩顆牙齒。他又氣又怒,又羞又惱,抬臉看向齊子文:“你這個叛徒!”

    “三皇子此言差矣?!饼R子文對他用了從前的稱呼,坐在馬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神色淡淡地說道,“我說要輔佐你登上皇位,你便登上皇位了。只不過,后來你在這個位子上沒有坐穩(wěn),卻不關(guān)我的事。”

    “你還有臉說?怎么不關(guān)你的事?如果不是你背叛了我,投靠這個賤人,我豈會走到今日這一步?”夜東麒惡狠狠地看著他。

    齊子文沉了臉,他輕輕夾了夾馬腹,策動馬兒走到他跟前,手腕一轉(zhuǎn),將刀尖抵在他的下頜處:“你剛剛說什么?誰是賤人?”

    冰涼的刀鋒緊緊貼著皮rou,有少許都陷入進去,再稍稍用力一絲,便能叫他血濺當(dāng)場。不,或許此刻他的皮rou已經(jīng)破了。

    夜東麒臉色發(fā)白,當(dāng)下動也不敢動,眼中滿是隱忍的恐懼和屈辱,他緊緊閉著嘴,一言不發(fā)。

    “問你話呢?!饼R子文用刀尖拍了拍他的下頜,“誰是賤人?”

    夜東麒的目光才往羅衣的方向瞥去,尚未說出半個字,頓覺下頜一痛,滾熱的東西順著脖子流入衣襟中,他變色大變,立刻捂住了脖子:“你,你——”

    “我?我是賤人?三皇子是這個意思嗎?”齊子文不等他后退,便手腕一抬,將長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只要他退一步,登時便會血濺當(dāng)場。

    夜東麒當(dāng)然不敢動,他捂著汩汩流血的下頜,渾身僵硬得像一塊石頭,忍著屈辱和憤恨,低下頭道:“是我!我是——賤人!”

    他幾乎是用盡畢生的力氣,才說出這兩個字。說完之后,他的脊背都佝僂幾分,仿佛有什么被抽走了,從此再也挺不直。

    “長公主殿下可有什么要對這個賤人說的?”齊子文將長刀架在夜東麒的脖子上,回過頭來,微微笑著看向羅衣說道。

    羅衣從始至終都是面帶一點淺淺的笑意,似是漫不經(jīng)心,又似是興味盎然,她雪白的手指輕輕梳理著馬鬃,棕色的硬毛襯得她像糯米團子捏起的柔軟人兒。

    但齊子文深深記得,她在北境的戰(zhàn)場上,是如何的矯健兇猛,氣勢無匹。

    這樣漂亮又厲害的女人,夜東麒居然敢說她是賤人,齊子文心里想著,等到羅衣問完話,他立刻就把夜東麒的舌頭割下來,丟在地上,讓馬兒踏成rou泥。

    “我原本是有許多話想對你說的。”羅衣慢慢說道,她歪了歪頭,忽然跳下馬背,漫步到夜東麒的身前。

    她跳下馬背的一剎那,夜東麒的目光不由得凝在她驚人纖細但卻柔韌有力的腰肢上,它比他見過的任何美人都要漂亮,他眼看著她邁動筆直修長的雙腿,走到他面前。

    他看著她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容貌,目光閃爍著,低聲說道:“你恨我,是不是?”

    她曾經(jīng)是他的皇子妃,曾經(jīng)跟他那樣親密,可他從來不識得她的美,反而嫌她粗魯、沒有女人味。他從來不曾喜歡過她,從來不曾把沒有心機的她放在眼里,還想過將她滿門抄斬,給婉兒讓位。

    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如今情勢調(diào)轉(zhuǎn),他們之間會變成這樣。

    也許,她會念著往日的情誼,放他一馬?畢竟,他們曾經(jīng)同床共枕過幾百個夜晚,雖然什么也沒有做,但總歸是一份情誼。她從來心軟又善良,只要他對她低頭,她會放過他吧?

    如果她肯回心轉(zhuǎn)意就更好了,畢竟是他們傅家造反,他沒有做任何對不住她的事。他唯一做的,就是沒有立刻封她為皇后。如果她回心轉(zhuǎn)意,把他帶在身邊,招他為駙馬,他是不是還有大仇得報的那一天?

    他這樣想著,眼神愈發(fā)閃爍起來。

    齊子文在羅衣跳下馬背后,就緊隨著也下了馬。他看著夜東麒低頭對羅衣說話,而羅衣居然要微微仰起頭看著他,頓時不悅地走過去,翻轉(zhuǎn)刀背,狠狠劈在他的腿彎:“好大膽,居然敢對長公主殿下不敬!”

    淬不及防挨了這一下,夜東麒頓時跪倒在地?!班弁ā币宦晲烅懀约郝犞继?。

    臉色白了白,疼痛和屈辱打碎了他最后的偽裝,他再也積攢不出反抗的力氣,臉上滿是厭惡、痛恨,仰起頭嘶吼:“你們這對賤人!”

    他已經(jīng)破罐子破摔了:“你們不得好死!”

    羅衣笑吟吟地看著他,面對他的最后崩潰,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她偏頭看了趙婉如一眼,這個女人自始至終站在夜東麒的身后,垂著眼睛一言不發(fā)。她笑了笑,對夜東麒說道:“如果你殺了趙婉如,我就饒你一命。”

    夜東麒本來在痛聲咒罵,聽到這一句,咒罵的聲音立刻頓住,險些被口水嗆到。他怔了一下,回頭看了趙婉如一眼,隨即又朝羅衣咒罵起來:“你好歹毒的心腸!我和婉兒不會被你們挑撥!要死,我們一起死!”

    羅衣笑了笑,看向趙婉如:“你呢?你要跟他一起死嗎?如果你肯殺了他,我就放過你?!?/br>
    “你少做夢了!婉兒才不會被你們挑撥!”夜東麒嘴里這樣說著,眼神卻有些閃爍起來。他本是面朝羅衣跪在地上,此時膝蓋微動,竟然朝向趙婉如的方向。

    他閃爍的神情落在趙婉如的眼中,趙婉如絲毫不覺得驚訝,她臉上早已是冷笑:“好,你給我刀,我殺了他?!?/br>
    羅衣對齊子文抬了抬下巴:“給她?!?/br>
    齊子文便將手里的刀遞給趙婉如。

    “婉兒!把刀給我!”夜東麒目光閃爍地沖趙婉如伸出手,“齊子文不會武功,傅羅衣只是三腳貓的功夫,現(xiàn)在就他們兩個,你把刀給我,我把他們都殺了!”

    回應(yīng)他的,是趙婉如毫不掩飾的厭恨,以及一道雪色寒光。

    一切塵埃落定。

    看著地上的鮮血,以及兩具殘破的尸首,羅衣淡淡地吩咐:“收拾干凈,別嚇到人?!?/br>
    說完,翻身上馬。

    暗中走出數(shù)人,一聲不吭地收拾起狼藉。

    回到郾城。

    傅耀宗揉了揉羅衣的腦袋,俊臉上滿是寵溺地笑:“相中哪塊地?哥哥給你建府?!?/br>
    羅衣挑了一處熱鬧的地界:“哥哥,我要這里?!?/br>
    她喜歡聽著人世間的煙火氣。

    “好!”傅耀宗無有不應(yīng)。

    三個月后,長公主府建成。

    除了原來效忠過羅衣的兩百親衛(wèi),傅耀宗又撥了五百人給她做護衛(wèi)。

    “衣衣啊,你想不想招駙馬?”傅老將軍把羅衣叫進宮里,慈愛地看著她道,“不管你喜歡什么樣的,只要你看上了,只管跟你哥哥說,叫他給你們賜婚!”

    從前是他們被別人賜婚,不想答應(yīng)就只能抗旨。如今是他們給別人賜婚,輪到別人不想答應(yīng)就得抗旨,面臨被降罪的可能了。

    傅老將軍十分得意,對自己閨女道:“只要你看中了,不論是誰,保管洗干凈了給你抬進長公主府!”

    他兒子是皇帝,他想干什么不行?傅老將軍比從前更囂張跋扈。

    羅衣猶豫了下,說道:“暫時還沒有看中的。等有了,我再跟您說。”

    她雖然喜歡人世間的熱鬧,卻也只喜歡看而已,從來沒有跟誰走得特別近。

    除了性格如此,還因為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就死了?萬一發(fā)展出感情來,耽誤了別人總不好。想到因她而生出深情,在她走后十分難過的趙仁、王大林,她更是感覺如此。

    傅老將軍只以為她還沒有從夜東麒的陰影中走出來,心里把夜東麒鞭尸了一遍又一遍,連挖了夜家祖墳的念頭都生出來了,面上只不敢露出來,唯恐惹了她傷心,忙笑道:“好,乖衣衣要慢慢挑,挑個俊的,性子好的,聽你話的?!?/br>
    羅衣笑著應(yīng)了。

    離開皇宮后,她在心里思索,傅羅衣究竟什么時候死的?她在看到傅家滿門被抄斬后,人就瘋了。也是因為她瘋了,所以后面的記憶全都沒有。

    可是,一個瘋子能活多久?恐怕是不久的。

    “你不想再嫁人?”她才出宮不久,就被傅耀宗叫了回去,“爹說你還忘不了夜東麒,我不信。你到底為何不想再嫁?”

    傅耀宗比傅老將軍看得準(zhǔn)一些。傅老將軍把女兒看成個嬌嬌,傅耀宗卻在北境見識過羅衣的另一面。他不認為羅衣是小女兒心性的人,再說,夜東麒都被她親自收拾了,還有什么放不下的?

    “我沒有不想再嫁。”羅衣每每在傅耀宗跟前,總是忍不住用仰慕的眼神看著他。

    自從做了曜國的皇帝,傅耀宗身上的威勢更濃了幾分。但是面對她時,那份威勢卻從來不壓迫,只叫她覺得安穩(wěn)可靠,仿佛有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山在她身后,叫她什么也不必擔(dān)心。

    傅耀宗每每被她這樣看著,總是忍不住心軟,他放柔了聲音問道:“是不好意思?不如這樣,哥哥叫人把每家適齡的公子都報上來,年紀(jì)、家世、性格、愛好、相貌,全都做成冊子給你看,可好?”

    說到這里,他自己都忍不住笑起來:“我選妃,你選駙馬。不錯,咱們老傅家正該如此。”

    羅衣忍不住也笑了。

    傅耀宗做事很干脆,他很快就吩咐下去,讓底下的人把這些事弄好。

    雖然給長公主選駙馬一事,著實有些出格,但誰叫傅耀宗得百姓的心呢?大家只說他是個好兄長,沒有人說他作威作福。甚至不少有女兒的人家,都如此要求自己的兒子們,讓他們學(xué)一學(xué)皇上是如何對待自己的姐妹的?

    至于羅衣,當(dāng)初嫁給夜東麒之前,就已經(jīng)美貌名動天下,何況在北境的一場大戰(zhàn),又給她添了英姿颯爽?因此上頭的旨意一下來,眾家公子小小矜持一下,就瘋狂報名起來。

    “首先要好看?!绷_衣翻動著畫冊,對坐在她旁邊,很熱心地要幫她選駙馬的皇上哥哥和太上皇父親說道,“我不缺錢、不缺名利、不缺地位,所以好看最重要?!?/br>
    “好,衣衣說什么就是什么。”這是太上皇父親。

    “男人要高大勇猛才好看?!被噬细绺鐢Q著眉頭,點了點她選的人,“你挑的這幾個是什么?弱質(zhì)文士!連我一個拳頭都接不?。 ?/br>
    柔弱巴巴的男人,怎么能給女人帶來幸福呢?

    最終羅衣各選了一半。十八個文質(zhì)彬彬的,十八個高大挺拔的,又擇了吉日,公開挑選駙馬。

    選駙馬的流程,羅衣不是很熟,但她覺得齊子文學(xué)識淵博,說不定會知道呢?就詢問了他的意見。

    很遺憾的是,終于也有齊子文不懂,并且一點意見也提不出來的事,他為此羞愧得掩面奔走,好些日子沒出現(xiàn)在羅衣面前。

    然后他出現(xiàn)在了選駙馬的場地中。

    他穿了一件大紅衣裳,下擺極長,走動起來妖嬈動人,卻又因為氣勢凌厲,叫人無法混淆他的性別。

    他才一出場,就驚動了眾多參與選拔駙馬的公子們。文質(zhì)彬彬的十八位,為自己的氣勢不足而慚愧。高大挺拔的十八位,為自己的容貌不足而慚愧。

    齊子文艷壓眾駙馬人選。

    他今日沒有再刻意掩藏自己的容貌,一雙狹長的眸子充滿凌厲,五官精致得叫人驚艷,身量修長挺拔,一身紅衣被他穿得盛氣凌人,魅惑眾生。

    “??!我想起來了!他是齊宣的孫子!”

    “是他!齊子文!”

    不少人認出了他,紛紛驚呼出聲。

    羅衣這才想起來,自己還不知道他爺爺究竟是誰?扭過頭去問傅老將軍。

    卻見傅老將軍正跟一個老頭交頭接耳,兩人擠眉弄眼,不知道說什么,特別開心。

    “爺爺?!闭胫?,就見齊子文走了過來,停在跟傅老將軍說話的老頭面前,行云流水地行了一禮。

    老頭抬起頭,對他孫子欣慰地點了點頭:“不錯,不錯,你終于肯好好見人了。爺爺給你要了個名額,至于今天能不能嫁出去,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