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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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左邊……也可以。 雖然那位楊舒姑娘看著有一點點盛氣凌人…… 她剛想開口,游惑已經(jīng)轉(zhuǎn)身往門口走了。 房間門是木質(zhì)的,打開的時候回發(fā)出酸掉牙的響聲。 白天還好,如果夜里安靜的情況下……能讓人寒毛直豎。 門一開,游惑剛要出去。 就見門外兩邊同時上來一個男仆說:“不能調(diào)換房間?!?/br> 不僅門口有兩個,十里八鄉(xiāng)……不,長廊上每個房間門口都站著仆人。 周祺生怕這帥哥出事,趕緊拽他回來說:“算了算了,先別換了。大不了咱倆輪流睡床,剪刀石頭布吧,今天你睡床,我就睡外面,明天我睡床,你就睡外面,反正有門有屏風。” “不用,你睡床?!庇位笳f:“我無所謂,椅子就行?!?/br> 話音剛落,陽臺上突然傳來一聲輕響。 兩人轉(zhuǎn)頭看去,就見高齊躡手躡腳地進來,挫著臉對游惑說:“a,幫忙幫忙,我可不敢跟趙嘉彤一間屋,我萬一喝大了呢,回頭對她影響不好。我能不能在你這湊合湊合,門口全是npc,我想了想,第一天就跟人動手不太禮貌?!?/br> 游惑:“……” 高齊又看向周祺說:“哦對了,小姑娘,我跟趙嘉彤說了,她一會兒從陽臺接你過去,放心,我們技術很溜,摔了我墊底。” 周祺受寵若驚,連忙點頭說:“這樣就麻煩你們了。” 高齊先把小姑娘收買了,再轉(zhuǎn)頭大狗似的問游惑:“行嗎?” 游惑:“……行吧。” 趙嘉彤是個身手敏捷的女人,但他們沒想到周祺也很厲害。 這姑娘一步橫跨,劈著叉就去了隔壁,翻下去的時候柔軟又靈活。 把姑娘們安頓了,高齊頓時放松下來。 他很久很久沒有見過老朋友了,盡管這位老朋友已經(jīng)不認識他了,但沒關系,沒有什么阻擋得了友情! 一切都可以培養(yǎng)嘛!一場考試出生入死一下,一個房間說說知心話…… 哦對,考官a不愛說話。 他單方面說說知心話,就成了嘛。 高齊進臥室轉(zhuǎn)了一圈,把外套掛在了衣架上。 他走出臥室,在桌邊找了個質(zhì)樸的銀杯子,倒了一杯水,剛喝一口,就聽陽臺又是一聲輕響。 游惑正把屏風挪去旁邊,踢了踢它的底座。 聞聲抬頭朝陽臺看過去。 “你怎么來了?”游惑問。 就見秦究半蹲在陽臺石欄上,手臂垂著,有些吊兒郎當。 這人對危險的地方情有獨鐘,絲毫不怕自己掉下去。 “來探個風?!彼现{(diào)子問游惑說:“貴夫人在么?” 游惑:“……不在?!?/br> 秦究翹起嘴角笑了一下。 他撐著石欄跳下來,玩笑說:“那最好不過,我來找你偷情?!?/br> 噗—— 屏風后面,高齊水噴了一桌子。 秦究瞇起眼:“你還藏了人呢?” 游惑:“……” 戲精上身啊這是? 第77章 床上的人┃一套特別華麗的大裙子 “草, 差點嗆死我……” 高齊用袖子抹著嘴, 從屏風后鉆出來。 秦究拎著他的外套不緊不慢走進屋,掃視著房間布置。 他在游惑面前站定, 朝高齊的身影瞥了一眼。 游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高齊一邊咳嗽, 一邊從墻上摘了條布巾, 動作帶起袖間風,壁燈火舌一陣輕晃, 屋里的光跟著暗了又亮。 游惑收回目光時, 剛巧和秦究的視線撞上。 對方突然“嘖”一聲,聲音又輕又低。 好像他真的是一個被掃了興致的紈绔情人。 屏風后高齊又咳了兩聲, 細細索索地擦桌子。 聲音其實不大, 卻突然顯得有點鬧…… “嚯, 你居然還好好地站著?!备啐R突然出聲。 游惑倏然移開視線。 “什么站著?” 他看向屏風旁。 高齊擦完一桌水從屏風后面繞出來,手里疊著布巾,用下巴指了指秦究,“我說他, 居然能站著進來。” “怎么?不能站著?”秦究說:“那我應該用什么姿勢進來?” “做夢的姿勢。”高齊說。 他瞥了游惑一眼, 咕噥道:“失憶了脾氣都變好了……” 他想起當年開會時候考官a那張冷凍室里出來的臉, 能耐著性子聽人說傻比話就已經(jīng)是他心情好了。如果有人當面沖他來一句“我來找你偷情”…… 天,他大概會一杯水潑過去,讓對方冷靜冷靜再說人話吧。 高齊齜牙咧嘴一番,對秦究說:“這要是以前,當場給你蹬下去信不信?” 秦究把外套丟在獸皮椅上,解著袖扣點頭:“信, 可以想象?!?/br> 他說著抬眼看向游惑說:“是挺兇的?!?/br> 游惑:“……” 高齊:“…………” 不知道為什么,高齊覺得這話味道怪怪的,很有幾分促狹的意味。 但他說這個不是為了讓某些人得寸進尺的。 偏偏正主不吭聲。 您高冷寡言別寡在這時候好嗎? 高齊覺得自己此刻活得像個太監(jiān)。 他有心想把以前那些過節(jié)咣咣咣都倒給兩人聽,但他又覺得,絮絮叨叨的更像太監(jiān)。 其實他心里知道,這兩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對方的身份,恐怕同樣沒少聽說曾經(jīng)的過節(jié)。 都是成年人了,既然人家覺得可以不計前嫌暫時當個同伴,他何必挑這種時候費口舌呢? 畢竟是考試期間,多個朋友少個麻煩才是最好的。 高齊在心里嘆了口氣…… 他什么時候這么婆婆mama過? 沒有! 也就對a這個朋友了。 也許是因為當初a出事,他卻沒能做點什么,有一點愧疚吧……又或許重新見到老朋友有點亢奮,所以現(xiàn)在cao心得像個媽。 高媽氣悶地倒了第二杯水,一屁股坐進椅子里,聽著游惑問秦究:“你要住這?” “讓住么?”秦究問。 游惑又沖隔壁抬了抬下巴說:“你那位夫人一個人?” 聽見他這種問法,秦究笑了一下。 “楊小姐非常排斥與人合住,她說男女都不行?!彼柫寺柤缯f:“我跟她說過,如果碰到什么事就叫一聲?!?/br> 這種性格的姑娘也是難得一遇,挺讓人意外的。 秦究又看向游惑。 他人都已經(jīng)在這了卻還要問一句:“所以讓住么?” 高齊咕咚咕咚灌水,聽得牙痛。 他心說都是朋友,怎么說話方式完全不同。 不過總體聽下來,還是他更朋友一點。隨便解釋兩句,a就點頭了,從頭到尾就說了四個字,干脆利落。 扯什么夫人…… 游惑看著秦究說:“床歸我?!?/br> “那么大呢,不考慮分我一半?”秦究說。 高齊:“???” “不是,這事能不能有個先來后到了?”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