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六、撩了金主以后(75)
書迷正在閱讀:暗黑世界風(fēng)云錄、我御齊天、小河山、異界之穢土轉(zhuǎn)生系統(tǒng)、非限制地球、黎明前夕、寫書封神系統(tǒng)、變身在美漫、豪門女配是神醫(yī)、商業(yè)制霸世界威力增強
小杏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己的一句話給徐芝窈帶來多大的安慰。 徐徐上前擁抱她。 氣氛變得溫情脈脈,小杏有些不知所措。 尷尬與羞赧兩種情緒一并涌了上來,讓她臉頰泛紅,手腳蜷縮。 “芝、芝窈姐……” “謝謝你?!?/br> 輕輕的一句話,里頭的重量只有徐徐和小杏能感覺到。 彷佛感知到什么,她突然就放松下來了。 “不只有我而已?!豹q豫片刻,小杏還是舉起手,溫柔地拍了拍徐徐的后背?!按婕几?,還有芝窈姐的粉絲們,很多人都相信你的。” 所以……不要放棄,也不要輕易投降。 面對善意,謙虛以對;面對惡意,挺身而戰(zhàn)。 人生百態(tài),通往夢想和自由的路沒有一條是好走的,可既然已經(jīng)背起行囊,毅然決然地踏上征途,就沒有再躊躇不前,回頭張望的道理。 當(dāng)年的徐芝窈如此,現(xiàn)在的徐徐亦然。 “我知道?!彼砷_小杏,徐徐面露微笑。“你芝窈姐不會那么輕易就被打倒的?!?/br> 上輩子的記憶晦暗沉重,卻也不是一點光亮都沒有。 只是最后,被所愛之人背叛的痛苦與無能為力的絕望就像暴漲的海水,淹過徐芝窈的口鼻,帶走她賴以生存的氧氣,還有求生的欲望。 可這輩子,終究不同了。 佛洛伊德曾說:“人的一生都是在彌補童年的缺憾?!?/br> 她想證明自己。 盡管她不是徐芝窈,卻會帶著屬于徐芝窈的驕傲和榮耀,勇敢活下去。 至于那些等著看笑話的人…… 目光一凝,徐徐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機,撥號。 “徐芝窈,你這樣讓我很為難?!标悂砩煨?,態(tài)度高高在上。“來說一說,你這一團爛賬現(xiàn)在是要怎么算?” 低眉垂眼,謹小慎微,徐徐始終維持與進來時一模一樣的姿勢。 陳來森的目光不帶任何感情地掃過那張哪怕脂粉未施也美得驚人,更因為難得展現(xiàn)出來的脆弱一面而顯得我見猶憐,楚楚動人的漂亮臉蛋,忽然有些明白為什么韋俊生會放不下了。 男人嘛。 說到底,就是視覺動物。 “我很對不起,陳總。” 徐徐不說話,陳來森也不逼她,就這樣靜靜地,用一種評估商品般冰冷的目光盯著她。 然而等徐徐一開口,陳來森卻是笑了。 不及眼底,虛偽至極。 “對不起?你說個對不起就想把這事兒給翻篇嗎?”陳來森突然發(fā)作,一把抄起桌上的文件用力甩到徐徐面前。“你看看!為了你搞出來的破事,公司得花多少心力和銀子去替你收拾!” 怒瞪著眼,額角青筋抽了兩下,男人劈頭蓋臉地訓(xùn)罵起來。 “這兩天公關(guān)部就沒休息過,我告訴你,公司可不是只有你這一個藝人而已?!?/br> “讓黃存技叫你去給楊馨道歉談和解你不要,搞到現(xiàn)在可好,熱搜壓不下,新聞也上了,你覺得該怎么辦?” 徐徐抿著唇,沒有回答。 “讓你說話呢!嗯?怎么又不會說話了?”陳來森聲若洪鐘,一個拍桌震得徐徐腦子嗡嗡地響?!皢“蛦崮阈熘ヱ??說話??!” 面對男人的咄咄逼人,徐徐再次道歉。 “對不起,陳總?!?/br> “對不起?”他氣笑了?!澳闶切W(xué)生嗎?翻來覆去就會說這叁個字?” “哦不對,我差點兒忘了,你連高中文憑都沒拿到,我又能指望你肚子里有多少墨水……” 這話已經(jīng)是明晃晃地羞辱了。 難堪的情緒就像一把鋒利的小刀,輕而易舉割破徐徐勉強維持著的鎮(zhèn)定。 陳來森見狀,覺得火侯也差不多到了。 于是他干咳兩聲。 “芝窈啊,你也別記恨我?!痹匍_口,男人擺出來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與方才迥異,多了絲循循善誘的味道。“這時代要經(jīng)營一間公司,養(yǎng)活底下那么多人和家庭,我也有我的難處和苦衷啊,你說是不?” 見徐徐嘴唇囁嚅著想說什么,他擺了擺手。 “你不用跟我解釋,事情發(fā)展到這一地步,楊馨要的是什么,社會大眾要的是什么,你還會不明白嗎?” 聞言,徐徐眨了眨眼。 “那請陳總您給我支個招吧?!?/br> 徐徐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讓陳來森有總姜太公釣魚的微妙感。 不過談話順利往預(yù)期的方向走,他也懶得想太多,只故弄玄虛道:“唉,我在這行什么沒見過,招自然是有的,還有兩條路給你選呢。” “哦?愿聞其詳?!?/br> “第一嘛,就是道歉?!笨客伪畴p手一攤,陳來森做出個遺憾的表情。“不過我先說好了,你這一道歉下去估計得沉寂好一陣子。我聽黃存技說你在參加林英超新片的試鏡?也甭再想了,就認分些,多跑公益活動做善事,先避個風(fēng)頭等風(fēng)波平息了再做打算吧?!?/br> “陳總,您在開玩笑嗎?”徐徐表現(xiàn)出不可置信的模樣。“觀眾是健忘的,您這樣說不和將我冷藏差不多了?何況我并沒有錯……” “欸,打住?!标悂砩瓟[了擺手。“你和你母親怎么回事我不關(guān)心,我現(xiàn)在和你商量的是解決的方法?!?/br> “至于有錯沒錯,輿論自有論斷?!?/br> 陳來森說的是大義凜然,落在徐徐眼中只覺得可笑得緊。 可還不到撕破臉的時候。 眼瞼下壓,睫毛垂落,將不甘與倔強拿捏得恰到好處,徐徐輕聲問:“那第二條路呢?” “第二條路啊……”男人露出一個老jian巨猾的笑容來?!澳亲匀皇钦覀€能替你將這件事擺平的人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