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御靈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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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煉法! 方辰正在用類似外丹術(shù)的一種祭煉法訣將這顆鬼槐樹心變成一枚法寶。 方辰在后世畢竟是一介散修,并沒有什么太高明的祭煉寶物的法訣,但是這最簡單最笨拙的神煉法還是知道一些的。 這神煉法究其本質(zhì)就是將法寶當做一枚修行者的外丹來煉,每日里花費大量的真元沖刷,溝通,漸漸的將其煉成自己的身外化身一樣的寶物。 煉成的法寶和主人心意相通,神妙非常。 此法是魏晉時代流行的一種法寶祭煉的方法。 優(yōu)點是入門簡單,幾乎沒有什么技巧,不容易失敗,缺點是要花費祭煉者大量的真元和精力,耗費巨大,堪稱世間最笨拙的祭煉手段。 但沒辦法,現(xiàn)在的方辰只會這一種相對靠譜些的方法。而且出國在即,他也沒時間再去尋找更好的方法了。 他終究只是一個散修,和青城、天師道那些傳承悠久的名門大派不同。 再加上此次埃及一行,方辰也正好需要用上這棵靈物,不得不如此耳。 當然,神煉法也有好處,最重要的就是這神煉法祭煉出的寶物都是依循著靈物自身的造化,不破壞靈物本身,祭煉而成的法寶具有最好的成長性。 這也是神煉法之所以在后世流行極廣的原因了。 看看手中盈盈半尺許,如同一根鋼筆外形差不多的鬼槐樹心。 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算是個法寶胚胎了,雖然距離真正的法寶還很遠很遠,除了本身的神通外,還沒有任何其它法寶的屬性。 但也算這一世方辰的第一個法寶了。 想想,既然成了法寶,就代表已經(jīng)超脫凡俗,是時候給它起個名字了。 叫量天尺?這個名字未免有些霸道了,而且和法寶本身的屬性不和,即便今后方辰再將它祭煉的再成功,法寶本身也不會逃脫是一顆鬼槐樹心的本性。它的核心能力只能是驅(qū)邪鎮(zhèn)鬼,溝通鬼物。 那么,御靈尺,好吧,雖然有太過直白之嫌,但也算不錯,誰讓它的主人起名無能呢。 收起御靈尺,修行完畢,意識回到體內(nèi),隨即感覺肚子里馬上傳來一股撕心裂肺般的饑餓感,讓方辰感覺自己幾乎一口能吞下一頭牛的感覺。這次修行,雖然有鬼槐樹心護身,其中儲積的多年的元氣能夠一點點慢慢溫補他損失的元氣,但是身體的饑餓感是無法抑制的。 七天腸胃都沒有進食,這簡直已經(jīng)造成了身體功能的紊亂。 他也沒有煉些辟谷丹什么的,實在是失策,大大的失策。 接下來環(huán)顧左右,身邊的房間里沙發(fā)、茶幾、桌面上,全都積滿了灰塵——有些尷尬,都成了仙人了還這么邋遢,但沒辦法,他這一次修行,整整不眠不睡修行了七天時間,屋子里不臟才有了鬼了呢。 方辰認命的拿起掃把,先打掃房間先。 哎!看來,想要像后世真正的金丹真人境界那樣愉快的裝逼,還有一段相當不短的距離?。?/br> ………………………………………… 幽暗的空間里,昏暗的燈光閃爍,空間里充滿了刺激喧囂的電子音樂,舞池里,身著各種奇怪服裝的男女們瘋狂的扭曲。 李輝坐在卡座上距離舞池最近的一端,手里拿著一杯雞尾酒,低頭在想著什么東西。 他這個感覺讓他旁邊的伙計很奇怪,他們這些整天跟著那些公子哥們一起醉生夢死的哥們兒,每天都樂呵呵的,很少讓自己有思考的時間,這就是他們這種人的生活。李輝今天的這樣子可和平時不一樣。 自己身邊的這伙計,這是怎么了?莫非,是對昨晚的那兩個妞不滿意? 李輝不知道自己身邊的這個伙計對他感到奇怪,此刻,就在這紛亂紛雜的舞廳中,他還是忘不了前些天在小舟山上王公子和敬明大和尚的那一番對話。 寶物? 能是什么寶物! 能讓高高在上的小靈山寺住持敬明大和尚也稱之為寶物的東西會是什么東西? 哪怕別人不說,李輝也能想象得到這和一般人所說的寶物肯定不一樣。 想到那天晚上見到方辰在現(xiàn)場的出現(xiàn),再聯(lián)想到方辰砍瓜切菜一般干掉喪尸的能力,他可以說幾乎能夠確定大和尚口中的寶物多半就在自己的那個同學手上。 這個懷疑,他現(xiàn)在還沒有選擇告訴王哥。 不知道怎么的,他覺得這樣的選擇不對。 他也知道,和小靈山寺的敬明大和尚比起來,他李輝以往一直以來的大腿王哥頂多就是一個紈绔而已。這消息交給王哥,會否得到王哥的重視?不一定。 他隱隱的覺得,將這消息交給王哥,肯定沒有交給另外的一個人來得更有價值。 當時在小舟山山上,當時王哥甚至都沒有感覺到敬明大和尚的神情的異樣,但是李輝在旁邊卻是看了個清清楚楚,直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當時大和尚臉上的那種表情。 那里面的那種可怕貪婪,那種誓要到手的堅決,讓李輝直到現(xiàn)在都感到恐懼。 那東西到底是什么?李輝不知道,但是那個大和尚肯定是知道些其中的端倪的。 所以,這個消息,究竟該不該說出去,究竟該說給誰,這都是一個值得考慮的問題。 這世間任何的東西都是有價格的,這個消息,對他李輝來說究竟怎樣才能從中得到最大的價值,這個恐怕還需要他好好思量一下。 甚至李輝心中還有一種隱隱的感覺。 似乎自己往日的那個熟悉的同學方辰也已經(jīng)變了,變成一個他從未見過的陌生人一樣的感覺。 在方辰的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讓昔日的這個熟悉的朋友變成這個樣子。 他并不想徹底失去這個朋友。 所以現(xiàn)在,他還沒有下決心。 等著吧,等著,他想,他應(yīng)該需要和方辰好好談?wù)劇?/br> 他撥動手中的手機,找到方辰的電話,想了想,再次點開,然后放到耳朵上,悠揚的電話鈴響樂聲執(zhí)著的響了接近一分鐘。 不接?還是不接? 李輝狠狠的掛斷電話,心里的最后一絲顧忌也迅速消失。 兄弟,再這樣下去,你可就不要怪哥們兒不講義氣了???李輝眼神中閃過一絲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