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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快穿)玄學(xué)女配在線閱讀 - 第24節(jié)

第24節(jié)

    “什么鬼的命中注定,你的命格本來很好的,富貴一生無憂,老來兒孫成群,放心,jiejie我會努力挽救你的!”祝萱說著,拍拍他的肩膀,笑瞇瞇的看著他。

    傻孩子,這才認(rèn)識幾天呀,就這么信任自己。

    還好自己是好人。

    “在說什么?說給我聽聽?”

    交談完畢的陸謹(jǐn)之走過來,在自家弟弟頭上敲了一下,見他捂著腦袋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又笑了,果然蠢弟弟在喜歡的女孩面前真可愛,哪像前段時間,沉迷游戲無法自拔,黑眼圈都可以媲美煙熏妝了。

    “在說去哪里吃飯,哥,我要去g餐廳吃?!标憹欀s緊拉著自家哥哥要好處,g餐廳是g市最有名的餐廳,味道十分贊,也很貴,但是有錢人多呀,所以每次去都得排隊,還不一定吃的上,但有關(guān)系就不一樣了。

    剛好哥哥認(rèn)識g餐廳的老板,平時每周一次去那里吃飯,再多就得看表現(xiàn)了。

    “行,看在萱萱的面子上,帶你們?nèi)??!标懼?jǐn)之揉揉他腦袋,想了想,又揉揉祝萱的腦袋,說:“走吧?!?/br>
    祝萱啞然,這人也沒問關(guān)于陸潤之死劫的事,這是……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但是感覺挺好的,被人信任了!

    第三十九章

    吃飽喝足,祝萱一看時間才一點, 可以去找找要找的東西。

    “要找什么?你說說看, 也許我有?!标懼?jǐn)之準(zhǔn)備將她送回學(xué)校,結(jié)果聽見祝萱要去古玩街, 便問,在這條街上, 基本都是古玩撿漏, 他正好有些藏品。

    “是啊是啊,大哥藏品很多的,他沒女朋友,錢都用在這個上面了,我媽說,大哥將來跟股東結(jié)婚算了?!标憹欀谝慌允箘艃狐c頭,笑嘻嘻的提點祝萱,隨便拿點啥,都是最少五十萬的東西。

    再低了, 陸謹(jǐn)之看不上。

    “擋煞用的,比如石敢當(dāng),五帝錢,有嗎?”祝萱期待的問,這樣直接就可以搞定了。

    可惜陸謹(jǐn)之對這些并不感興趣,也沒收集過, 只能遺憾的搖頭, 說:“沒有, 走吧,我們?nèi)ス磐娼帧!?/br>
    “陸大哥,你去上班吧,我們自己搭車去就好?!弊]鎿u搖頭,反正也是碰運氣,陸潤之跟她一起,身上的黑氣就算在也起不了作用,待會兒再去陸家布置一下風(fēng)水,他只要不出門,暫時不會出事。

    “算了,都曠工這么久了,干脆休息一天算了。”他說,不自己看著這兩孩子,他不放心。

    祝萱同情的看了眼這人,其實當(dāng)老板也挺辛苦的。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了,古玩街這個點,人并不多,她帶著兩人看了半天,也沒看到想要的,倒是陸謹(jǐn)之遇到了一個朋友。

    “謹(jǐn)之,怎么有空到這來?”一個年輕的男聲叫住了他們,來人看起來和陸謹(jǐn)之差不多大,穿著中山裝,手中還拿著一把扇子,斯斯文文的,臉上帶著讓人舒服又不失熱情的笑容。

    陸謹(jǐn)之也驚喜的露出一個淺淡的笑容,說:“帶著弟弟meimei過來看看,鄧祁,你又過來撿漏?”

    兩人是大學(xué)同學(xué),興趣愛好一致,在大學(xué)期間經(jīng)常到這來撿漏,后來陸謹(jǐn)之繼承家業(yè),沒時間,收集古董也是靠前不是自己去精挑細選,去研究。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聯(lián)系也少了,現(xiàn)在見到也算驚喜了。

    鄧祁神秘的一笑,說:“不是,我在這里開了個店,你們過來我店里坐坐?!?/br>
    “那好呀。”陸謹(jǐn)之也不推辭,只是看了眼祝萱說:“沒準(zhǔn)他知道哪里有你要的,要是再找不到,我們明天再來可好?”

    “嗯?!弊]婀怨渣c頭,五帝錢有收藏價值,石敢當(dāng)并沒有多少價值,要找到也不是那么容易。

    鄧祁領(lǐng)路,三人走到店門口,陸潤之忽然說:“這家店我們剛剛好像來過?”

    他們一路每個攤子,店鋪都進去了的,除了那種茶水鋪子和餐廳。

    “可有你們想要的?”鄧祁將三人帶到一旁的會客休息區(qū),訓(xùn)練有素的店員很快送上來四杯茶水。

    陸謹(jǐn)之搖頭:“你這有五帝錢嗎?”

    鄧祁挑眉,詫異的說:“五帝錢還真有,大的小的都有,你們要這個干什么?”

    他知道陸謹(jǐn)之并不相信玄學(xué)風(fēng)水,五帝錢拆開來看也具有收藏價值,他認(rèn)識的陸謹(jǐn)之不會說五帝錢,當(dāng)然人是會變的,所以他產(chǎn)生了那么點好奇。

    “擋煞呀,我們要大五帝錢。”祝萱見陸謹(jǐn)之看向自己,便開口說,大五帝錢是秦半兩,漢五銖,唐朝的開元通寶,宋朝的宋元通寶,明朝的永樂通寶,這五種年代更加久遠,人氣更足,用來施法效果自然更好。

    “這價格……”鄧祁神態(tài)變了變,坐正身體道:“你們也知道,這五種單個的收藏價值就不菲,五個加在一起也真的少見,我也是費了好久的功夫才集齊的?!?/br>
    “價格不是問題,你開價吧。”陸謹(jǐn)之道,因為加上玄學(xué)的作用的加成,他在心底給估算的價值加起來又多加了三成,然后在心中默默的抽了一口氣,好貴!這得他加班多久才賺回來呀!

    然而這件事罪魁禍?zhǔn)走€是因為他樹敵太多,以后一定要收斂點了。

    卻見鄧祁搖頭,就在陸謹(jǐn)之以為他又要割自己rou的時候,他說:“不,這個東西我可以五折給你,但是我需要你們介紹我認(rèn)識那位玄學(xué)大師。”

    “……”陸謹(jǐn)之愣了,說:“你也出問題了?”

    鄧祁苦笑,道:“是我妻子,我懷疑她被鬼魂附體了?!?/br>
    陸謹(jǐn)之驚訝的說:“你都結(jié)婚了?”

    “哥,別以為人人都是你這樣的單身狗!”陸潤之本來一直安安靜靜的聽著,卻在他哥說了這句話后立馬吐槽,我去,以為人人都和他一樣,三十好幾的人了,都不結(jié)婚,不找女朋友,如果不是自己親.哥,他都懷疑這人是不是某個功能……

    后面排腹被陸潤之咽下了,他哥此時正冷冷的看著他,然后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嚇得他一抖,往祝萱旁邊靠了靠,他的死劫絕對是他哥!

    “我當(dāng)然結(jié)婚了!結(jié)婚的請?zhí)€發(fā)給你了,結(jié)果你這人沒來,就送了禮,你不會不記得吧?”鄧祁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居然忘記的這么快?

    “……不好意識,最近年紀(jì)大了,記憶力不好?!标懼?jǐn)之尷尬的說。

    祝萱和陸潤之對視一眼,偷笑中。

    陸謹(jǐn)之先看了眼祝萱,用眼神詢問她是否可以透露,見她點頭,心中寬慰,還好祝萱比自家弟弟聰明,“這位就是你想認(rèn)識的玄學(xué)大師?!?/br>
    “你在開玩笑吧?”鄧祁不太敢相信,他祈求的看了眼陸謹(jǐn)之,說:“這位應(yīng)該是那位大師的弟子吧?我妻子是真的有事,好歹朋友一場,別這樣藏著掖著呀!”

    “我?guī)煾敢呀?jīng)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你信我就繼續(xù)做這筆買賣,不信我,那就算了?!弊]娴溃骸澳闶占@個五帝錢應(yīng)該是為了給你妻子用,但是你妻子拒絕了對吧?”

    “是的,她……我們結(jié)婚前她受過傷,無法生育,我說過不介意的,但是我媽特別想要一個孫子,可能這就給了她壓力,一年前,她和朋友去旅游,回來就變得古古怪怪的,還帶回一個布偶娃娃,我看到她半夜起來割自己血給娃娃,可是我去查看傷口卻什么也沒有……”

    “關(guān)鍵是她買了一堆嬰兒用具,還有各種娃娃等,她說,再過一年就可以給我生一個孩子,但這樣的孩子說實話我是不敢要的,便去求了各種平安符給她,她帶上去也沒有任何一樣,后來有人和我說,五帝錢對這些鬼怪十分有用,我便收集了,果然她不愿意碰,還讓我把它們拿遠點?!?/br>
    他說著,頭疼的抹了把臉,長長的嘆了口氣,說:“我也是沒辦法,但是找不到有本事的玄學(xué)大師,小姑娘,你要是能幫我,這店里的東西你隨便拿?!?/br>
    “你妻子應(yīng)該是在準(zhǔn)備養(yǎng)嬰鬼。”祝萱聽完鄧祁的表述,腦海里自然而然就出現(xiàn)了一個玄學(xué)上的名詞:嬰鬼。

    有些人求子心切,壞了心思的玄師就會教他們養(yǎng)嬰鬼,需要整整一年的時間,用自己的血rou去滋養(yǎng)嬰鬼,等它活了,就會鉆進那人肚子里,但是這樣生出來的孩子都是討債鬼,他們會將前世在母父對自己的傷害全都報復(fù)在這些人身上,一般養(yǎng)了嬰鬼的家庭,不出五年,基本都散了,更嚴(yán)重的會付出生命的代價。

    “嬰鬼是什么?”鄧祁心中一寒,本來完全不相信的他心中也開始相信了,追問她:“大師,我妻子會不會出什么問題?”

    “嬰鬼在經(jīng)過整整一年的時間,會重新投胎,等女方懷胎十月剩下來后,開始和正常人沒什么區(qū)別,不過等他有一定的行為能力,就是這個家倒霉的開始,當(dāng)然也是看人,不過嬰鬼需要的養(yǎng)分非常多,想要成功生下嬰鬼,必須以命換命!”

    祝萱嘆氣,這個世間,總是有各種各樣的不幸,然而很多不幸其實是可以避免的,而且假如他妻子心態(tài)再堅強一點,沒那么在意她婆婆的話,或者領(lǐng)養(yǎng)一個孩子,也不至于到這一地步。

    “求您了,一定要幫幫她,她現(xiàn)在走火入魔了,我之前想丟了那個娃娃,她直接去了半條命,養(yǎng)了好久才養(yǎng)好,您幫幫我吧!”鄧祁一聽妻子會死,臉都白了,沒想到這么嚴(yán)重。

    “當(dāng)然,嬰鬼現(xiàn)在應(yīng)該快形成了吧?必須在它形成之前除掉,不然一旦投胎成功,只會一尸兩命?!弊]娴溃骸皽?zhǔn)備好黃紙,狼毫,黑狗血……等我畫好了符紙,你燒了給你妻子喝下去,等你妻子再次給嬰鬼喂血時,我再出現(xiàn),對了,還有桃木劍!”

    “好好好!”鄧祁連連點頭,“大師請稍等,我這就去準(zhǔn)備!”他起身對祝萱鞠了一躬,馬不停蹄的離開。

    “萱萱辛苦你了。”陸謹(jǐn)之有點抱歉的說:“要不是這臭小子……”

    “陸大哥,說好要求他的,而且這又不費勁兒?!眿牍黼m然對人厲害,但對她來說,還不成問題。

    “萱萱,謝謝你,你放心,以后我就罩著你了!”陸潤之感動了,認(rèn)真的看著祝萱說。

    “先生,這是老板說要送給先生的,請先生手下?!?/br>
    一個店員捧著一個褐色錦盒過來,陸謹(jǐn)之看了眼祝萱,見她眼睛發(fā)亮,接過錦盒后立馬遞給祝萱。

    “果然是五帝錢,這人氣就是足,比尋常法器都厲害!”祝萱打開盒子,里面五團被白光包裹的錢幣,贊嘆了一句,然后拍拍陸潤之的肩膀,說:“待會兒找個安靜的地方,我?guī)湍愠羯窔?!?/br>
    第四十章

    本以為得過兩天, 沒想到愛妻心切的鄧祁當(dāng)天就將東西找齊, 然后打電話過來, “大師,您看東西都齊了,今天是否方便?”

    “行?!弊]嫠斓狞c頭,好處都收了, 自然得辦點事了。

    當(dāng)時祝萱還在陸家給他們布置風(fēng)水,陸家兄弟兩人自然聽見了,陸謹(jǐn)之道:“我們和你一起,這樣安全點。”

    “好的?!?/br>
    然后鄧祁看著站在陸家門口的三人,疑惑的問:“你們都去?”

    “是的,我不放心?!标懼?jǐn)之矜持的點頭, 然后也不管車的主人, 直接打開車門上車。

    “鄧哥,放心,我們只是擔(dān)心萱萱,畢竟她是個女孩子?!标憹欀?著臉一笑, 也上去了。

    鄧祁嘴角一抽,打開后座車門,對祝萱道:“您請。”

    “大師, 您看看還有什么需要準(zhǔn)備的?”東西有點少,鄧祁其實很快就準(zhǔn)備好了, 本來準(zhǔn)備第二天再聯(lián)系祝萱的, 只是心中焦急, 多讓嬰鬼留在妻子身邊,便多一分危險,最后還是按耐不住打了電話。

    祝萱認(rèn)真的想了半天,說:“都有了,你放心,這個嬰鬼不難對付,只要你妻子喝了符水?!?/br>
    “喝了喝了?!彼B連點頭,說:“我一到家就讓她喝了,這個絕對沒問題?!?/br>
    符紙在祝萱他們下午離開古董店的時候就畫好了,交給鄧祁,時效是三天,只要三天內(nèi),他妻子喝了就能發(fā)揮作用。

    “那就行。”她點頭,這樣基本就十拿九穩(wěn)了。

    車子到了鄧家,四人下車,鄧祁小聲說:“我和我妻子說了今天遇到朋友,便約著一起吃飯敘舊,你們待會兒就像普通做客一樣就行。“

    “嗯,我們一定好好配合?!标憹欀硎韭牰?。

    陸謹(jǐn)之忽然問了一句:“要是我們沒來,你用什么借口?”

    “就說朋友過來出差,meimei沒人照顧,就送到這里住一天咯?!?/br>
    “好借口,果然結(jié)婚了就是慫了,以前哪里會找什么借口。”他斜眼看了一眼鄧祁,嘲笑道,兩人在大學(xué)都是那種想逃課便逃課的,后來次數(shù)多了被罰寫檢討,理由就是四個字:“不想上課?!?/br>
    后來因為兩人成績都沒有下滑,反而穩(wěn)住了前幾名,老師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然后鄧祁也是十分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冷笑:“萬年單身狗不懂我們的樂趣。”

    三人同時摸.摸鼻子,不說話了,單身狗保持緘默。

    幾人才站在門口,大門就被打開了,一個身材纖瘦,臉色看起來十分蒼白,但神態(tài)溫柔,看見他們,露出一個禮貌又不失熱情的微笑:“你們好,我叫彭林,歡迎你們來我家做客?!?/br>
    她眼神在三人面前轉(zhuǎn)了一圈,看見陸潤之,眼睛亮了,笑容更加熱情幾分,邀請他們進屋。

    鄧家房子很大,至少祝萱進去沒一眼看清有幾間房,比起陸家估計也差不到哪去,墻紙也是暖色調(diào)的,還帖了些娃娃的照片,都是十分可愛的……男孩。

    客廳的沙發(fā)是灰色的,腳下踩著軟.綿綿的毯子,茶幾上放著些水果和堅果類的東西。

    “家里沒什么好招待的,有什么需要便直說,別客氣?!彼冉o陸謹(jǐn)之倒了茶水,便拿出兩瓶牛奶給祝萱和陸潤之,立馬又拿出一大堆零食,小孩子吃的,包括大名鼎鼎的飛旺都有。

    “客氣了……”陸謹(jǐn)之作為三人中唯一的大人,自然得寒暄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