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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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愛不釋手的摩擦著,急忙對著斐翊寒鞠躬,“謝謝,謝謝!您還需要什么,隨便看!” 斐翊寒沒有理會掌柜的,只是將衣服扔到了我的懷中,我急忙將衣服收拾好,貼著斐翊寒說道,“你怎么會這么有錢,該不會你死的時候拿了很多的陪葬品吧?” 斐翊寒有些不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報復(fù)似的低著頭看著我,“這些都是你的聘禮而已?!?/br> “怎么可能?!”我差一點(diǎn)驚叫出聲,但是隨即搖搖頭,我什么時候收過斐翊寒的聘禮了,我怎么不知道? “笨蛋,你連我們之間的誓言都忘記了,你說你忘記了一個聘禮有什么稀奇?”斐翊寒的臉上雖然帶著笑意,卻也帶著認(rèn)真的神情。 我一愣,該不會我真的在什么時候已經(jīng)嫁給了斐翊寒?但是,我是失去了兩歲時候的記憶,難不成我兩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收到了對方的聘禮? “欸,你走哪兒去?”斐翊寒拉著我,“渡口的方向在哪,你往回走干什么?” “把聘禮拿回來??!”我憤憤的說道,“為了一件衣服拿出去那么大顆的瑪瑙,真的是虧死了!” 見我抱怨,斐翊寒突然大笑起來,“笨蛋,這些東西沒有了,日后我再給你買就是了?!?/br> 雖然我很舍不得那塊精致的瑪瑙,但是眼下看看我確實(shí)沒有什么更加之前的東西可以去交換,無奈的轉(zhuǎn)身,跟著斐翊寒往渡口的方向走去。 突然,身后一陣疾風(fēng)掃過,我只感覺身上的黑袍被這劇烈的風(fēng)吹得鼓鼓的,偌大的黑袍在身,我都有著自己差一點(diǎn)被風(fēng)吹走的錯覺。 巨風(fēng)還在繼續(xù),但是道路兩邊原來還紅紅火火的小攤販竟然全部消失不見了!只是在眨眼功夫,所有的小商販以及商鋪紛紛不見,就連剛剛的紅海也消失了,四周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快走!”斐翊寒的臉色有些沉重,他的雙眸牢牢的盯著身后的位置,神情嚴(yán)肅。 我默默的看著他,順著對方的視線看去,斐翊寒現(xiàn)在看的地方只是一片黑暗。 “我不走。”我執(zhí)拗的搖搖頭。 “聽話,我馬上去找你,但是你在這里會讓我分心?!膘绸春ブ遥樕下冻鰷\淺一笑。 “可是……” 我還想說什么,但是四周的巨風(fēng)變得更加強(qiáng)大了,我聽到我的黑袍被風(fēng)吹得獵獵作響的聲音。 “快走!” 斐翊寒將我推了出去,身影迅速消失在原地。 只聽一聲爆破的聲響,我只能感覺到我的頭頂上方傳來一聲巨響,但是我看不見任何東西。 “手下敗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這是一個陌生的男子的聲音!我愣愣的抬起頭,但是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是嗎?那就試試?!?/br> 斐翊寒的聲音依舊帶著不羈,只聽又是一聲巨響,我依舊看不見任何東西,但是卻感受到四周氣流的波動。 紅緋魚 說: 抱歉,今晚有事,只有兩更了~~~ 回復(fù)(2) 第一百二十章 神秘男人 我的身后一片黑暗,不知道從哪里流露出的一絲青白光暈照著身后的道路,顯得更加陰暗恐怖。 四周的疾風(fēng)還在繼續(xù),身后亦是傳來一聲又一聲的爆破聲響,我微微彎曲著身子急速的向著渡口的方向走去。 我看不見道路兩旁的那漆黑一片的暗處有著什么東西,但是我一路上都聽到了低低的淺笑聲。 就好像你路過一條十分昏暗的小胡同,身后卻被人跟著,你看不見他,但是他的腳步聲卻一路跟著你。 我忍不住回頭看著身后的斐翊寒跟上來沒有,但是身后空無一人,除了呼嘯而過的疾風(fēng)一路牽扯著我的衣服。 我將懷里斐翊寒的衣服抱緊了些,開始小步伐的奔跑,最終,我開始拼命的跑著。頭頂?shù)那喟咨臒艄庵荒茏屛铱匆娗懊娌坏轿迕椎姆秶?,不知道是不是身處黑暗時的害怕,我感受到,身旁的無邊黑暗處,有人在一直盯著我。 不遠(yuǎn)處的黑暗中,我看見了一絲泛黃色的燈光,就好像黑暗盡頭的出口。 我知道,那是渡口的方向,我不禁加快了步伐,在往前走了幾步,我看見剛剛那個船夫。 他見我過來,緩緩的站了起來,“要回去?” 我點(diǎn)點(diǎn)頭,但是又有些不放心的看著身后,斐翊寒剛剛來的時候是與我一起來的,如果我走了他怎么辦? 船夫說過,這條河有千斤之重,哪怕一根羽毛落下都會沉下去,斐翊寒該怎么過這條河? “再等等。”我轉(zhuǎn)過身看著身后,但是映入眼簾的只是一片黑暗。 “走!”斐翊寒的聲音自遠(yuǎn)處響起,就好像有人在大山深處呼喊之后的回音。 我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遠(yuǎn)處,我即便留下來也幫不上什么忙,而且斐翊寒也說過我會讓他分心,我是不是該準(zhǔn)備走? 經(jīng)過一番思想斗爭,我咬咬牙,“我要回去?!?/br> 我剛想上船,但是船夫竟然將我攔了下來,我有些疑惑的抬眸看著他。 “不好意思,上船可以,但是我們也有上船的規(guī)矩……”說著,他笑著伸出食指和大拇指相互摩擦著,那是要錢的手勢。 我有些憤怒,但是并沒有發(fā)作出來,“剛剛來的時候不是給你一塊金子了嗎!” “抱歉,那只能算一趟的。”船夫的目光帶著貪婪,令人看的十分不舒服。 “你這是獅子大開口!”我反駁,這家伙也太坑爹了,我是坐船,不是做宇宙飛船好嗎! “你要是沒錢的話就呆在這里!”船夫不屑的看了我一眼,隨即悠悠的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船艙。 我還想要說什么,但是身后突然一道疾風(fēng)猛地向我襲來,我轉(zhuǎn)身,一股看不見的怪力直接將我拽了起來,我驚叫著被那怪力升到了半空之中。 我驚恐的掙扎著,但是我根本看不見半個人影,鉗住我身上的力量十分巨大,我掙扎無果。 眼前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對方將我的身子猛地扔了出去,我驚叫著,身子狠狠的摔在了石頭鋪成的路面上,尖銳的石子磕的我生疼。 我勉強(qiáng)的支撐起身子,瞳孔不安的顫動著,但是我根本看不見一個人影。 “哈哈,賤人,沒有想到你竟敢來這種地方,簡直找死!”頭頂上方響起一個尖銳的女子的笑聲。 我的身子一驚,這聲音竟然是緋羽!沒有想到竟然能在這個地方碰上緋羽這個女人! 坐在船艙里的船夫悠悠的給自己點(diǎn)了一根草煙,深吸一口之后悠悠的吐出口中的白煙,泛黃的油燈下,船艙的陰影打在他的身上,顯得一絲落寞。 不過面對外面發(fā)生的所有事情,他幾乎充耳不聞,哪怕是余光也沒有落在我的身上。 我驚恐的望著四周,就在這時,一股怪力鉗住了我的脖子,對方的力氣很大,直接將舉著我將我的雙腳脫離了地面。 缺氧的感覺越來越嚴(yán)重,我只感覺到胸口的位置火辣辣的疼,但是反抗的力氣卻越來越小。 我微微睜開眼,只見一襲紅色的身影悠悠的出現(xiàn)了在我的眼前,依舊是一襲如血的紅衣,依舊是眉間一抹鵝黃,精致的妝容一顰一笑之間都帶著嫵媚。 她悠悠的看著我,眼神閃過一絲陰邪,“這一次,你是自掘墳?zāi)梗 ?/br> 對方不禁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我吃痛的低呼一聲,腦袋一陣一陣的發(fā)暈。 “寒……”我不自覺的呼喚著斐翊寒的名字,意識越來越淺,就在我快閉眼的時候,一道修長的身影落在了緋羽的身邊。 脖子上的力道瞬間消失了,我無力的從半空中落下,身上磕著石頭的痛感已經(jīng)感覺不到了,只是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我費(fèi)力的抬眸,去看見緋羽一臉怒氣的看著我,“為什么放了她?!” 這句話顯然不是對我說的,而是對身邊那個男人說的。 我粗略的看了一眼站在緋羽身邊的男子,不過他不是斐翊寒。 那個男人身材修長,身上穿著一件修身的黑色長袍,長袍上搭配著細(xì)膩的金色絲線,給這原本莊重的顏色上帶上了一層高貴。 他的肩上搭著一塊披風(fēng),頭發(fā)隨意的搭在肩上,五官剛毅,劍眉斜飛入鬢,沉著一張臉冷冷的看著我,深邃的眸子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她,還不能死!”對方語調(diào)冰冷,目光依舊死死的盯著我。 他一步一步的朝著我走來,我忍不住向后挪了幾步,他挺身直立,不可一世的俯視著我。 “撕拉”,一聲衣帛被撕裂的聲響,我驚叫一聲,身上的那件斐翊寒為我穿上的黑色斗篷已經(jīng)被完全撕裂了,地面上只剩下幾塊破布。 “你就是他的女人?”他的眼中帶著高高在上的不屑,依舊負(fù)者手站在我的面前。 在他眼里,我或許就跟螻蟻是一樣的吧。 “斐翊寒呢?”我顫抖著嗓音開口。 我知道我走不了,沒有那條船,我根本走不出這條忘川,而且不要說眼前這男人,哪怕只有緋羽一個人,我也不能全身而退。 “他?呵~”他不屑的冷笑一聲,“剛剛下手重了,也不知道有沒有魂飛魄散?!?/br> 我震驚的睜大了雙眼,剛剛斐翊寒叫我走,難不成就是因?yàn)樗倓偤挽绸春m纏在一起的,難不成就是眼前這個男人?! 紅緋魚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