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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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大哥,你冷靜點,究竟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我急忙擋在斐翊寒面前,再這樣下去,如果斐翊寒也出手,那就真的是兩敗俱傷! “發(fā)生什么事情?”顧九歌冷笑一聲,從背后掏出桃木劍,指著斐翊寒說道,“你問問他,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顧九歌的聲音帶著暴怒,而他此刻的神情,不像是開玩笑。 斐翊寒眉心微皺,“我不明白你再說什么。” “不明白?那你看看這是不是你的東西!” 說著,顧九歌將一塊東西扔向了斐翊寒。 抬手接過,攤開手心一看,竟然是陰陽玉!我詫異的看著斐翊寒手中的陰陽玉,這塊玉佩早在上一次杜莎出現(xiàn)的時候就已經(jīng)弄丟了,而且因為杜莎在上面施展了咒術的緣故,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佩戴這塊玉佩了。 “這東西怎么會在你手里?”斐翊寒看著手中的玉佩,眉心微蹙。 “呵,看來我確實沒有記錯,這東西確實是你的?!鳖櫨鸥枵f著,抬手揮舞著桃木劍直直的要砍向斐翊寒。 “顧大哥!”我急忙擋在顧九歌的面前,我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生氣,這塊玉佩他之前不是見過嗎?也知道這是屬于誰的,但是他也并沒有向今日這般憤怒。 “你讓開!”顧九歌一把將我扯開。 憤怒之下的顧九歌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將我一拽,狠狠的丟了出去,我踉蹌的退了幾步,但是腳步不穩(wěn),重心狠狠的向后倒去。 斐翊寒眼疾手快的接住了我,但是顧九歌卻也因此砍傷了斐翊寒。 他趁著斐翊寒接住我的時候,反手將桃木劍刺向了他,而斐翊寒似乎也不想與顧九歌這樣不清不楚的鬧下去,竟然徒手接住了桃木劍! 他將桃木劍握于掌心,我看見斐翊寒掌心握著桃木劍的開始冒著陣陣白煙,并且發(fā)出“滋滋”的聲響,那是皮rou被火焰燙傷是的聲音! “你瘋了!”我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狠狠的推開了眼前的顧九歌,“你大晚上的耍什么瘋,干嘛無緣無故傷害人!” “我發(fā)瘋,你怎么不問問他把我妻子藏哪里去了!”顧九歌憤怒的朝我咆哮著。 此時的顧九歌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沉著冷靜,他的胸口不斷上下起伏著,通紅的雙眼無一不在告訴我他的憤怒。 “你妻子?”我疑惑的看著他,我知道,他唯一的軟肋就是他的妻子。 雖然他的妻子看不見,而且顧九歌對他人也是個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唯獨對他的妻子,他可以卸下他所有的偽裝,他似乎將身上所有名叫溫柔的東西全部給了他的妻子。 “不錯,夏亦初,你最好沒有參與到其中,不讓我對你也不客氣!”顧九歌指著我,身子微微顫抖。 他很生氣。 “那就把話說明白,到底怎么了?”斐翊寒站在我的面前,不動聲色的將我護在身后。 或許是習慣,或許是本能,斐翊寒每次站在我面前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將我擋在后面。 看著他的背影,我感覺到特別的安心。 第兩百章 尋找墨澤 “斐翊寒,當初我答應幫你救出夏亦初,是看在你苦苦求我的份上,我也說過,救出夏亦初之后,你我依舊井水不犯河水,你可還記得?”顧九歌的身子微微顫抖著,那是因為憤怒導致的顫動。 “沒錯?!膘绸春恼f道。 我詫異的抬頭看著眼前的斐翊寒,那么不可一世的他竟然求過他人?他竟然為了我求過顧九歌? 我記得當時我被墨澤帶走的時候,斐翊寒因為杜莎的緣故受了重傷,以他一個人的力量根本沒有辦法將我從墨澤的手里奪走。 我以為是季凌軒去找了顧九歌,再或者就是顧九歌自愿過來救我,我沒有想到這一切都是因為斐翊寒。 眼眶微微濕潤,我眼前這個男人,竟然為了我可以這般放低自己的姿態(tài)。我印象中的他桀驁不羈,面若寒霜,只有對著我的時候才會卸下所有的偽裝,他愛笑,而且笑起來很好看。 他是暗夜星辰中的王,他是我生命中不可取代的人! “你雖然為靈,但是只要不做傷天害理之事,我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丁曉楠你不能動!我勸你乖乖把她交出來,不然今天晚上我哪怕是死也要殺了你,讓你魂飛魄散!”顧九歌的臉上帶著嚴肅與憤懣,不像是開玩笑。 “丁曉楠?”斐翊寒重復道。 看斐翊寒的臉色,似乎不知道丁曉楠是誰,我站在身后提醒道,“丁曉楠是顧九歌的妻子!” “你妻子失蹤了關我什么事?”斐翊寒的寒眸微微閃現(xiàn)一絲精光,似乎已經(jīng)了解了事情的真相。 “如果不關你事,為什么現(xiàn)場會留下你的玉佩!”顧九歌依舊不依不撓。 “顧大哥,如果準確來說,這塊玉佩其實是我奶奶給我的,只是當時斐翊寒注入靈力保護我,所以我一直說這是斐翊寒的。還有,斐翊寒今天一直與我在一起,他與你妻子失蹤一定沒有關系!” 聽到顧九歌這般說,我急忙站出來辯解,看到顧九歌的臉色微微變動,繼續(xù)說道,“顧大哥,我想請問你妻子什么時候不見的?” 顧九歌抬頭看了我一眼,緩緩才開口,“今天下午我出去一趟,回來就不見了,應該是在下午三點到四點這個階段。” “顧大哥,請你相信我,你救過我的性命,我絕對不會拿你妻子來開玩笑,我知道你深愛你的妻子。但是斐翊寒在下午的時候一直與我在一起,你還記得上一次我們在山洞里發(fā)現(xiàn)的尸體嗎,我們今天一直在調查那個尸體的事情?!?/br> 我的語氣帶著誠懇,而顧九歌似乎也冷靜了許多,默默的站在哪里,許久,他才說道,“如果不是他,為什么現(xiàn)場會留下他的東西?” “顧大哥,我們之前就說過了,這塊玉佩在上次杜莎出現(xiàn)的時候就已經(jīng)弄丟了,可能是被誰撿走或者加以利用了?!笨吹筋櫨鸥枭陨跃徍拖聛淼难凵?,我再次補充道。 “那會是誰……”顧九歌低下頭冥思了一會兒,突然,他抬起頭說道,“墨澤!” 沒錯,現(xiàn)在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墨澤,因為當時陰陽玉丟失的時候,在場的人除了我們之外,就只剩下緋羽,杜莎和墨澤。 但是緋羽和杜莎都已經(jīng)消失了,所以不可能是他們,剩下的人只有墨澤! 可是我們誰也沒有墨澤的貼身飾品,如果有,那么顧九歌就可以使用小稻草人追蹤墨澤的去向,眼下尋找墨澤就好似大海撈針。 “不能再等了!”顧九歌跺了跺腳,轉身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之中。 我知道,他一定去尋找墨澤了,不過墨澤之前受的傷不輕,眼下他已經(jīng)能夠將丁曉楠帶走,看來傷勢已經(jīng)恢復的差不多,他或許展開了報復。 但是,他為什么會帶走丁曉楠?難不成是為了報復顧九歌當時所做的一切?但是如果他真的要報復,在帶走丁曉楠之后,為什么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再說,墨澤最痛恨的人不應該是斐翊寒嗎?他為什么沒有找上我或者斐翊寒? “斐翊寒……”我輕聲呼喚斐翊寒的名字。 “恩?”斐翊寒轉身看著我,目光深沉,漫天的星河似乎都沉浸他在漆黑的眸子里,浩瀚又神秘。 “顧大哥這樣冒冒失失的去找墨澤,我擔心……”我向斐翊寒道出了心里的不安。 丁曉楠是顧九歌的逆鱗,誰也不能觸碰,而失去丁曉楠的他已經(jīng)丟失了原來沉著冷靜的自己。如果這樣的他真的與墨澤碰上,我怕是虧的是顧九歌。 斐翊寒早就料到我在擔心什么,說道,“我應該知道墨澤在哪里,我去找他,你放心。” 我點頭,斐翊寒輕輕將我摟進懷里,我們就這樣沉默的站著,沒有說話。許久,斐翊寒才在我的額頭上留下淺淺的一吻,“乖乖等我回來?!?/br> 我回應似的將摟著斐翊寒的腰,重重的點點頭。 斐翊寒最終還是離開了,他的背影迅速的消失在黑夜之中,直到再也看不見的時候,我才轉身走進了宿舍大樓。 但是我并沒有發(fā)現(xiàn),宿舍樓的對面,一雙眼睛躲在暗處一直盯著我,就連斐翊寒都未曾注意到。 第二天,我起床照常去上課。 老師的粉筆在黑黑板上刷刷的寫著,馬上要考試了,我們不得不做好準備。 “啪嗒,啪嗒?!?/br>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清脆的腳步聲。 由于現(xiàn)在班級里一片寂靜,大家都紛紛拿著紙筆記下老師所說的重點內容,所以走廊上的一切聲響都像是裝了擴音器一般響亮。 有人正在向著我們這間教室走來。 但是,這不知是皮鞋還是高跟鞋與走廊瓷磚的摩擦聲像極了節(jié)骨一下又一下敲擊著地面上的聲音,我的手不安的開始顫抖著。 “不會的,現(xiàn)在是白天,而且有這么多人在,哪怕是惡靈也不敢這么魯莽的行動?!蔽姨鹱笫治罩⑽㈩澏兜挠沂郑贿叞参孔约旱耐瑫r一邊朝著門口的方向看去。 一只腳出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