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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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么事?” “秘密。” 兩人往回走的時候,走著走著,紀遠方忽然捂著她的耳朵,路過河邊。 “怎么……”秦松玥一頭霧水。 繼而,又聽到細細碎碎的聲音。 “哎喲,你知不知道,秦家那個小妖精,據(jù)說收人紅包被醫(yī)院開除了。你看,我說的沒錯吧。她和她媽,一看就不是正經(jīng)人……” 榮嬸正連說帶罵,起勁得很。 原來如此。 秦松玥不自覺地嘆了口氣??磥恚霞乙踩莶幌滤?。 等到了家里,紀遠方從背后抱著她,喃喃道:“玥玥,再等等,都會過去的?!?/br> 秦松玥知道他是在說她停職這件事,還有那些流言蜚語。 “紀遠方,你說過的,失業(yè)了,會養(yǎng)我一輩子的吧?”她轉(zhuǎn)過身來,故作輕松。 他低下頭,和她鼻尖碰著鼻尖。 “我要是累了,你養(yǎng)我吧?!鼻厮色h苦笑了一下。 “好?!?/br> …… 約的是十點,陸蔓蔓九點過就讓司機把她送到那家咖啡館前面一點的超市放下,然后打發(fā)司機先走,不用來接她,看著司機的車子消失后,她才謹慎地走到和紀遠方約好的那家咖啡館。 九點多,還沒什么人。 陸蔓蔓拿出粉餅盒,照著鏡子,眉毛畫得很精致,睫毛夾得很翹,口紅好像艷了一點。她趕緊抽了張紙,把原來的口紅擦去,然后,從四五支口紅里,挑了一支顏色相對而言淡雅一些的,對著鏡子,仔細涂著。 她太久沒有和紀遠方單獨相處了,不知是緊張還是興奮,從接到紀遠方的電話開始,就一直處于坐立不安的狀態(tài)。 她來得太早了,紀遠方還沒來,她已經(jīng)喝完一杯咖啡,本想讓服務員續(xù)杯,想了想,還是讓服務員換了一杯新的,免得被人看出,她來得太早。 陸蔓蔓一直注意著門口的情況,沒看到一個和紀遠方相似的身影,便會不自覺地調(diào)整一下姿勢。 頭發(fā)是昨天新燙的,褐色的波浪卷,將她襯得風情萬種。 其實陸蔓蔓一直很漂亮,而且,與秦松玥有幾分相像,都遺傳了陸楊的高鼻梁。 十點,紀遠方準時出現(xiàn)在咖啡官門口。 陸蔓蔓早就看見他,臉上抑制不住的興奮,想招手叫紀遠方,又覺得這樣做太輕浮,終于還是挺了挺脊梁,坐坐正。 紀遠方掃視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了陸蔓蔓,不疾不徐地走到她對面,落座。 “紀遠方?!标懧K于還是忍不住,笑著叫了一聲紀遠方,“你喝什么?” 紀遠方不打算喝什么,那天打電話給陸蔓蔓,也只打算跟她在電話里,讓她把事情說清楚。 結(jié)果,陸蔓蔓邀請他:“紀遠方,我們見個面吧。” 紀遠方猶豫再三,還是答應了。 “陸蔓蔓,我不是來敘舊的?!奔o遠方神情冷漠。 陸蔓蔓臉上僵硬了一下,扯出一絲尷尬,又有點不甘的笑意:“我知道?!?/br> “那你也應該知道,我找你是為了你背后對玥玥做的那些事兒吧?”他單刀直入。 陸蔓蔓措手不及,強裝鎮(zhèn)定:“你說的什么,我聽不懂。” 紀遠方扔了一打資料給陸蔓蔓:“你不用不承認,你買的水軍都已經(jīng)承認了,是你,找人污蔑秦松玥?!?/br> 陸蔓蔓緊緊捏著咖啡杯,臉色發(fā)黑,手因為緊張,心虛,有些微微顫抖,不敢去看那些資料。 “怎么樣?要不要我打電話給孟杉,順便告訴她,她被你利用了?”紀遠方往后靠了靠,冷漠,無情,果斷,犀利。 陸蔓蔓忽然抬起頭,眼中滿是恐懼:“那不是我做的,是孟杉,跟我沒關系。” “哦,那你是承認,買水軍的事了。” 陸蔓蔓這才發(fā)現(xiàn),紀遠方是在給她下套。后悔自己被眼前的人,沖昏了頭腦。 她做得天衣無縫,怎么可能這么快就被人發(fā)現(xiàn)。 “你最好處理干凈,否則,我不會對你客氣的。”紀遠方利落起身,準備要走。 陸蔓蔓氣得發(fā)抖,冷笑一聲,口不擇言:“紀遠方,你以為秦松玥是什么好貨色嗎?她不過是別人不要的破鞋,你知不知道,她為……” 陸蔓蔓頓了一下,吸了一口氣,一字一頓地說:“ 她為別的男人,墮過胎。” 紀遠方還沒什么反應,陸蔓蔓的臉色倒先難看起來,想起當初在醫(yī)院撞見秦松玥和自己爸爸在醫(yī)院的情形,讓她覺得惡心。 秦松玥,為什么到處都是她? 紀遠方頓住了腳,轉(zhuǎn)身,視線冷淡,掠過陸蔓蔓的臉,眼底說不上是什么情緒。 然后,語氣平靜:“呵,她是破鞋,我也愛她。所以,陸蔓蔓,收起你那些小動作,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br> 說完,紀遠方一刻不多留,快步走出了咖啡館。 陸蔓蔓一屁股癱坐在沙發(fā)上,兩眼無神地坐在那里。 怎么辦,她打出了最后一張牌,結(jié)果,水花都沒看見一點。 呵,呵。 她忽然瘋一般地笑了起來。 …… 秦松玥上午去找陸嘉嘉了,吃過晚飯才回來。 回來的時候,看到紀遠方的車停在門外,但是,進了門,又沒看到紀遠方。 “楊阿姨,先生回來了嗎?”她脫下鞋,把包放在玄關處。 “回來了,我看先生去泳池了,可能是去游泳了。”楊阿姨說著,進廚房收拾。 秦松玥上樓換了身居家服,走到泳池,沒看到紀遠方。 剛想轉(zhuǎn)身的時候,注意到泳池下面有動靜。 “紀遠方?” 她忽然一個激靈,顧不得九月有些微涼的天氣,一下子跳入水中,沉到水底。 她在水底找到閉氣的紀遠方,想到韓啟文說他差點溺死的事,慌張著游過去,嘴對著嘴,給他度氣。 紀遠方忽的睜開眼睛來,一臉茫然。 兩個人浮出水面。 秦松玥吐著水埋怨他:“紀遠方,你負點責好不好?你現(xiàn)在不是一個人?你怎么能又想不開?” 紀遠方臉一沉,抓住她又拍又打的手,皺皺眉頭:“你知道了?” 秦松玥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口誤,暴露自己已經(jīng)知道那些往事,只好點頭。 紀遠方嘆了口氣,解釋道:“我剛才只是下去想了一些事?!?/br> 紀遠方水性很好,剛才真的只是沉到下面,讓自己清醒一下,剛下去沒多久,她就來了。 “玥玥……”他把她濕漉漉的頭發(fā)撥到一邊,她是真的急了,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紀遠方欲言又止,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手還搭載她柔軟的腰肢上,居家服已經(jīng)濕透了,貼著她這個人,勾勒出她胸前的輪廓。 他手上的力道稍稍加了一些,她的柔軟,貼著他的胸膛,前所未有的觸感。 氣氛剛剛好。 “我們上樓?” 秦松玥點點頭。 紀遠方把她從水里撈起來,打橫抱起,秦松玥摟著他的脖子,視線不敢直視他。 他平滑的胸肌,泛著水光,她忍不住一只手覆了上去,摩挲了一會兒。 紀遠方笑了一下,低下頭,親了一下她的耳垂。 …… 臥室里。 兩人洗過澡,一個穿著墨綠色的絲質(zhì)睡袍,一個穿著酒紅色的。 他坐在沙發(fā)上,把她抱在腿上,手搭在她柔軟的腰肢上,不時上上下下地游走。 兩個人輕輕淺淺地碰著唇。 見她眼神有些迷離,耳垂又紅又嫩,他一偏頭,含著耳垂,知道耳朵后面是她的敏感點,更是似有若無地舔弄,吻得她氣息開始不穩(wěn)。 另一只手,順勢輕輕扯掉了睡衣的帶子,大概是絲質(zhì)的關系,帶子一扯便松了,那酒紅色,就這樣松松垮垮地搭在她瘦削的肩膀上,內(nèi)衣內(nèi)褲都是黑色的,她本來就白,這樣的視覺沖擊,讓他激靈了一下。 嘴上的吻不自覺地加深,吻著她雪白的脖子,手心燙得能燒人。 秦松玥不敢動,任由他吻著,身體有些微微顫動。 他忽然壞笑著,貼著她的耳垂:“這么敏感?” 還不是他最近訓練有素…… 睡衣太礙事,他索性一把扯掉了,把她的腿掛在腰間,一邊吻著她的唇,一邊托著她,從沙發(fā)走到床上,然后,輕輕放在床上。 見她腿還掛在腰際間,捏捏她的鼻子:“這么喜歡夾著我?” 她有些羞澀地用手捂著臉,立馬把兩條腿放下來。 他笑著,把她的手拿開,對著她迷離的眼睛。 他撐在她上方,用膝蓋,把她兩條纖細的腿分開,輕輕淺淺地吻著她的唇,直到她身體開始微微弓起,感受到她腳尖有些繃直,他知道,是時候了。 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是,她太久沒有…… 她先是疼得出汗,直到適應他以后,才漸漸放松。 見她漲紅著臉,嘴唇微微張著,有些干澀,他一邊動,一邊低下頭,在她唇上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