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剛剛到底有多么危險,恐怕只有我才知道。 這個老娘們可不是一般人,在先前她走路的時候,每一步都極為的扎實,顯然是有功夫的人,而且功夫很深。 但是當這個老娘們走到我身邊的時候,卻是又裝出腳步很無力,走路松松垮垮的感覺。 “媽的,幸好老子最近鬼術精進,練成了血眼,否則我非被這老娘們活活坑死不成?!蔽以谛闹行挠杏嗉碌南氲?。 看來這個器官販賣組織,對撿破爛這種人很有提防的心理,如果是專業(yè)的特情警察,他無論再怎么訓練,他的身上都有一個潛意識在作祟,那就是他是一個警察。 無論他再怎么臥底,也很難躲過犯罪分子的一次次實驗,因此好的特情都是天生的演員。 我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垃圾場都坐落在距離城市比較遠的地方,一般都處于城市郊區(qū),因此我走的道路多是一些山路。 大約走了半個多小時,我才快要走到距離云峰市最近的一處垃圾場,而這個垃圾場正是發(fā)現(xiàn)小男孩尸體的垃圾場。 “咳咳?!蔽已b作很粗鄙的用力的在喉嚨之中清了一下痰,然后狠狠一口吐在地上,然后往垃圾場緩緩走去。 第12章 沾滿腦漿的手機 整個垃圾場里面都散發(fā)著濃重的腥臭味道,那味道簡直可以活活把人熏死。 我艱難的咬著牙,推著車走進這龐大的垃圾場之中。 這垃圾場是處于城郊的偏遠地帶,什么垃圾都有,堆成了長約七八十米的垃圾山,看的倒是挺壯觀的。 “媽的,老子這一趟可真是徹底毀形象了,要不是驅散那個小鬼,老子可真不想打扮成這樣啊?!蔽倚闹杏行┗逇獾陌l(fā)了一句牢sao,敲著銅鈴鐺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 終于,我接近了這垃圾山,我蹲下身子,細心的挑起一個個可以賣錢的東西。 礦泉水瓶,鐵線,還有各種破舊的家電,都會成為我的搜索目標。 起先我還有一些演戲的感覺,但是找著找著,我卻是完全的進入角色之中,我一邊哼著******的黃色小曲,一邊分揀著各色的材料。 正當我分揀的正來勁的時候,卻是有一個冰冷的聲音在我的身邊響起:“滾開?!?/br> 我這才發(fā)現(xiàn)身后站了兩個男人,兩個男人都沒有紋著紋身,兩人也不是那么的壯漢的那種感覺,但是我卻有種內心深處的不祥預感。 “這兩個人肯定殺過人?!蔽以谛闹邪蛋瞪鹆艘粋€想法,我的手心也是瞬間被汗水浸透了。 由于我修煉鬼術,因此我的第六感格外的準確,在一瞬間,我便評定了兩個人的危險等級。 不過我還是輕輕咳了一下嗓子,朝著兩人低聲說道:“兩個大哥,這垃圾山都是我承包的,不管你們丟什么,反正最終我都要打開的。” 兩個男人頗有深意的看了看我,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冷笑。 “砰?!?/br> 兩個黑色的包裝袋被那男人丟在了地上,那好像是rou體砸在地面上的聲音,使得我的心頭不由得一慌。 我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口水,不過先前我已經說了,這垃圾山都是我承包的,若是我現(xiàn)在退縮了,這兩人肯定會對我有所懷疑。 甚至于,他們兩個會殺掉我都不一定。 我緩緩的蹲了下去,用著臟兮兮的手緩緩解開了那黑色的塑料袋。 “**。”我一下坐在垃圾上,嚇得腦門上滿是白細的冷汗,怔怔的看著那兩個男人。 而那兩個男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陰狠的笑容,盯著我的臉猛瞧。 那黑色的塑料袋里面,是很恐怖的碎rou,而那袋子里面的鮮血也是格外的嚇人,甚至于,還有一個酷似人的鼻子。 若是尋常人,恐怕會直接認為這就是人的肢體,那樣的話,恐怕一定會被這個恐怖組織殺掉。 “你看到我們丟的是什么了吧,記住,管好你的嘴巴,否則,先前那幾個黃麻子,還有張瘸子就是你的前車之鑒。”兩人之中的瘦高個朝我低聲說道。 “好,好?!蔽已b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樣,臉色蒼白的滿臉都是細密的冷汗。 兩個男人又警告了我?guī)拙浜?,才笑著離去。 而我則坐在垃圾山上許久,然后裝出很糾結的從身上掏出了一個破舊的手機,但是拿起后,我又搖了搖頭將手機揣進兜里。 我這糾結的一幕,也是演給那一個個背后的器官組織人看的,若是我顯得一點都不糾結,那肯定也會顯得很奇怪。 但是我若是真的打了電話,這袋子里面根本就不是人rou,明顯是用其他rou做出來的,這很明顯是器官組織對我的又一個試探。 足足演了半天,我才推著車好似失魂落魄的離開這個垃圾堆。 之后幾天里面,那兩個男人都沒有出現(xiàn),而我也是照常的收垃圾,撿垃圾,賣垃圾。 直到一個深夜,我正拿著手電筒在垃圾場挑揀著垃圾,突然,我的耳朵聽到了汽車摩擦地面的響動。 我忙一下倒在了垃圾的上面,屏息靜氣。 從一個小面包車上下來了兩個男人,由于我距離有些遠,因此看不清長相。 但是我卻可以打包票,這兩個男人絕對不是上一次那兩個,和我猜測很吻合,那兩個專門假rou試探的絕對不是這個器官組織的真正核心人物,因此即便是抓住了,也根本沒一點屁用。 “媽的,這個女人可真是舒服,摘取前讓我好好爽了好幾發(fā),哈哈哈?!币粋€披著長發(fā),聲音尖細男子的聲音響起。 “哼,走,這幾天沒活了,咱們倒是可以好好清閑一些,去找?guī)讉€小姐,好好的玩一玩。”另一個板寸頭的男子聲音低沉的說道。 兩人都抬著一個黑色的包裝袋,那包裝袋大約一人多長,看起來還是比較沉的樣子,兩人都把腰弓的比較低。 兩人將那黑色的包裝袋丟掉之后,很快就上了車,匆匆消失在夜幕之中。 等兩人徹底消失之后,我又利用鬼力附著在耳朵之上,仔仔細細的聽了好一會后,我確認毫無危險后,才緩緩站了起來。 四周的冷風嗖嗖的刮著,好似刀子一般的吹拂的我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