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安婉兮還沒開口,莊其琛卻驚喜至極。 “婉兮,你怎么來了?” 安婉兮眼珠一轉(zhuǎn)—— “我來找你的呀!” “找我?”莊其琛還沒反應(yīng)過來,安婉兮也學(xué)著莊思柔的模樣走上前,挽住莊其琛的手,“其琛哥哥,你不想見到我嗎?” “我想見到你?!鼻f其琛笑得很開心,他當(dāng)然想見到安婉兮。 今夜安婉兮穿著一身黑色無袖連衣裙,上半身是貼身衣型,把她豐盈之處包裹的恰到好處,而往下,裙擺又成a字型散開,讓她身上小女孩的可愛特性凸顯出來,加上這一頭海藻般的黑發(fā),任何一個男人只要稍微注視她一眼,眼神都會挪不開。 更何況,她本來就長得甜美,稍微用些動作,莊其琛自然是沒有抵抗之力。 霍憶斐蹙著眉頭望著眼前這個如同小狐貍般的女人,他今早不是不準(zhǔn)她穿這條裙子出門,她如何又換上這條裙子? 而且她是如何進(jìn)來這地方的? 安婉兮偷瞟一眼霍憶斐臉上微怒的表情,反倒愈發(fā)靠近莊其琛的身體,仰起頭望著他,“其琛哥哥,今晚這里可真熱鬧,我還是頭一回見到!” 莊其琛好奇的問道,“你一人來的嗎?” “不…不是?!卑餐褓膺@才想起來她是和宋洛辰過來的,立刻小聲答道,“是和我老板?!?/br> “過來吧,我?guī)阏J(rèn)認(rèn)人。”莊其琛和藹的一笑,伸手把安婉兮的細(xì)腰一攬,“這是s集團(tuán)的董事長霍憶斐先生,這是天正建筑設(shè)計(jì)的建筑師安婉兮。” 安婉兮抬起眸子,眼神卻掃去霍憶斐衣袖上的那只白皙的手,竟硬生生的逼出了幾顆若有若無的淚珠,霍憶斐看在眼里,他猜出這個小丫頭的心思…… “你好!”霍憶斐嘴角勾出一淺笑,順便輕輕的把莊思柔的手拿了下去。 安婉兮心頭一顫。 莊思柔也是一驚,側(cè)臉瞪了霍憶斐一眼,她不知霍憶斐這個動作是什么意思。 安婉兮也悄悄的把手從莊其琛手上放了下來,她知道霍憶斐看出她的心思,不敢再氣他了。 “霍總,你…你好?!?/br> “我們倆見過面,想著安小姐應(yīng)該是忘了。”霍憶斐注視著安婉兮,莊思柔卻好奇起來,立刻問道,“哦,還有這事,你們在何處見的?” “一個偶然的場合,我還以為安小姐不適應(yīng)這些觥籌交錯的場合,今晚看來,我錯看了你?!被魬涭逞凵褚廊煌A粼诎餐褓馍砩稀@條裙子穿在她身上實(shí)在是太好看了,該放的地方放,該收的地方收,胸口那條若有若無的溝,提醒著霍憶斐昨晚上還被握入掌心…… 安婉兮嘴角抽搐了一下,霍憶斐在訓(xùn)她今晚不聽話…… 莊思柔眉頭一抬,順著霍憶斐的話接下去,“安小姐怎會不適應(yīng)這種場合,我剛才還見她和小霍總打情罵俏,她可是混得如魚得水易如反掌?!?/br> “我哪有莊總監(jiān)厲害,明知是不被祝福的感情,還要厚著臉皮倒貼上來!”安婉兮也是憤憤,悶在胸口的話脫口而出,莊思柔瞬間揚(yáng)起手想扇她臉,霍憶斐卻握住她的手腕—— “思柔,你做什么?” 卷一 第33章 其他男人 莊其琛也伸手護(hù)住安婉兮,“思柔,別太過分!” “哥,這個死賤人罵我,你還護(hù)著她!”莊思柔來了脾性,這個小丫頭看起來清純可愛,說話的語氣還真是夠狠毒,居然還敢拿她的傷心事來懟她。 “你才是賤人!明知嫁不進(jìn)霍家,還死賴在霍憶斐身邊,這還不是賤,那什么才是賤!”安婉兮也不嘴軟,今晚這可是她家的地盤,她才不會怕這個女人。 “都給我住嘴!”霍憶斐惱怒起來,兩個女人居然如潑婦般對罵,今晚可是s酒店開業(yè)慶典,霍憶斐不想觸霉頭,“其琛,你帶安小姐去天臺看看,那邊有些新鮮的玩意,她會喜歡的。” “你讓我走?!”安婉兮目瞪口呆,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自己的丈夫居然讓別的男人帶她走,難道她真的就只能在床上做他的女人嗎? 莊思柔得意的一笑,霍憶斐還是站在她這邊。 安婉兮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她傷心極了…… 莊其琛卻拽起安婉兮的手腕,他也知道莊思柔的脾氣,他也不想在這個場合看著兩個女人鬧下去……硬生生的把安婉兮拽了去天臺。 霍憶斐眉頭蹙了起來,他真是見不得其他男人碰自己的女人,可是今晚真是不得不委屈安婉兮……趕緊緊叫來霍子喬,讓他把安婉兮給弄回家。 “大哥,我弄不回去啊,那小祖宗今晚和你杠上了,還說你和我串通騙她,你讓我怎么辦?” “你管她說什么,直接塞進(jìn)車?yán)锊痪偷昧?,她那小胳膊小腿的,你還抱不動她嗎?”霍憶斐惱怒起來,太陽xue兩邊又開始“突突”的刺痛,好端端的開業(yè)慶典,怎么無端端的搞出這些破事。 霍子喬立刻轉(zhuǎn)身。 天臺上,安婉兮哭的稀里嘩啦,全然不顧莊其琛一臉詫異。 好在天臺上的人不是太多,莊其琛怕她著涼,便把外套脫了下來,想披去安婉兮身上,安婉兮卻不肯就范,“我不穿我不穿!” “萬一感冒怎么辦呀?”莊其琛語氣溫柔,他本來也不是如霍憶斐那般的男人,他性子緩,人也不壞,所以盛合集團(tuán)和s集團(tuán)這段時間關(guān)系反倒沒有那么緊張。 “感冒就感冒,反正也沒有人心疼我!”安婉兮繼續(xù)賭氣,眼淚卻如斷了線珠子般落下來。 “我心疼你呀,別哭了,我那個meimei的確是飛揚(yáng)跋扈慣了,平時我都讓著她?!鼻f其琛本來是好意勸慰,安婉兮卻越聽越生氣,“她為什么可以飛揚(yáng)跋扈,我為什么不可以,今晚明明就是她不對,她搶我的……” 安婉兮深吸了一口氣,還是把剩下的話吞下去。 “搶你什么?”莊其琛莫名其妙的望著安婉兮,其實(shí)他剛才也是被安婉兮的膽子嚇了一跳,他可是第一次見到還有女孩敢和他meimei對罵的。 “我不能說!”安婉兮把頭扭回去,“我去洗手間補(bǔ)妝了!” 說完,就氣呼呼的走去洗手間。 她哪曉得羅蔓薇跟在她后頭…… s酒店的洗手間里的門全是落地鏡子,燈光又專門設(shè)定成昏昏暗暗,走進(jìn)去不像一個洗手間,倒像一個氣氛曖昧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