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節(jié)
“哎!”霍憶斐捂著腹部,這丫頭這一腳真是踢痛了。 “你…惡不惡心,碰完那個女人又來碰我,你當(dāng)我是什么,和那個女人一樣,都是出來賣的嗎?”安婉兮痛哭起來,根本不想去看霍憶斐。 “死丫頭,你踹痛哥哥了。”霍憶斐蹙著眉頭,臉上五官微微皺起,看樣子真是很難受。 安婉兮從床上坐了起來,望著旁邊的霍憶斐……好似真的很難受,安婉兮的心又揪了起來,她倒是心疼霍憶斐。 “哥哥,真的踢痛你了?” “哎喲,哎喲!”霍憶斐叫喚著,安婉兮終于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慌忙爬了過去,她以為霍憶斐被她踹壞了。 “哥哥,給我看,你別嚇我!” 霍憶斐唇角勾了勾,突然他再一次撲過來,這次安婉兮沒有任何反抗的時間,幾下幾下,就被霍憶斐給吃了下去…… 這一來回就是幾個小時,安婉兮先是抵觸,死死咬住下嘴唇,不想發(fā)出任何聲音,可是漸漸的,她實(shí)在抵擋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浪潮,臉頰都紅潤起來,嬌聲終于從唇瓣間傳了出來…… 床單上慢慢浸出一攤水…… 霍憶斐終于癱在安婉兮的旁邊,他這次也把氣力都用完了。 “哥哥,你居然騙我?”安婉兮錘了霍憶斐胸口一下。 “死丫頭,這么大力的踹,你想以后當(dāng)寡婦是不是?”霍憶斐沒好氣剮了安婉兮鼻梁一下。 “哥哥,你和那個女人?”安婉兮依然愁著眉頭,她想不開。 “你說我會傻到帶個賣貨來帝國酒店開房嗎?”霍憶斐摟住安婉兮,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卷一 248 弄死那個女孩 “哥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安婉兮驚訝的問道。 霍憶斐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湊過去安婉兮的耳朵說道,“莊其琛想設(shè)計(jì)搞臭我,結(jié)果有人跟我通風(fēng)報信,我總不能把莊其琛送來的大禮給拒了吧,所以就跟那女孩聊了會兒天?!?/br> “真的,只是,聊了會兒天?”安婉兮可疑的望著霍憶斐,眼睛里透著一絲精光。 “那你覺得哥哥的體力可以搞完一個女的,再來吃你嗎?”霍憶斐真是被這丫頭弄得又好氣又好笑,一條區(qū)區(qū)的短信,就把她急的真的趕來酒店查崗。 安婉兮輕輕咬著下嘴唇,她真是在思考霍憶斐這段話……似乎的確是有道理,如果真是剛和那個女人干了一場,怎么會吃她吃的這么迫不及待,如果真是這樣,怕是大力士附體吧。 霍憶斐當(dāng)然猜得到安婉兮在想什么,他也不語,閉眼休息了片刻,便起身穿衣服。 “哥哥,你要去哪里?” “回家吃飯呀,你不是讓趙姨幫我燉了湯嗎?不回去喝可惜了?!被魬涭炒┥弦r衣,安婉兮立刻迎上去幫他把襯衣扣好,鏡子里出現(xiàn)安婉兮完美的側(cè)影,霍憶斐忍不住把手撫去曲線之處……原本只是平淡無奇的一副女孩身材,這幾年在霍憶斐的滋潤下愈發(fā)凸顯女人味,哪個男人看到這樣的場景,都會鼻血迸發(fā)吧。 “哥哥,別鬧了,難道你還要呀?”安婉兮羞澀著半邊臉,霍憶斐卻強(qiáng)制把她轉(zhuǎn)向鏡子前,從后頭摟住她,安婉兮不敢看著這畫面,覺得難為情。 “害羞什么,你身上哪處哥哥沒有看過吻過,你望著鏡子,多美好的身體,哥哥真是愛不釋手?!被魬涭炒浇枪戳斯?,一口吮住安婉兮白皙的脖頸,一個草莓印凸顯出來。 倆人又在鏡子前磨蹭了一會兒,霍憶斐這才準(zhǔn)許安婉兮穿上衣物。 酒店門口來了一大波記者,都是被人通知過來看霍憶斐笑話的。 怎知等了大半個小時,卻看見霍憶斐牽著安婉兮的手從酒店里走了出來,安婉兮面龐紅潤,脖子處還有一個草莓印,一臉笑盈盈的依偎在霍憶斐身邊。 “你們怎么會蹲守在這里?”霍憶斐故作莫名其妙望著記者們,記者們也莫名其妙的望著這對夫婦。 他們本來是想來拍安婉兮一臉憤怒的表情,可是眼前這倆人的神情已經(jīng)明顯告訴旁邊的人。記者們不死心,他們猜測是霍憶斐強(qiáng)迫安婉兮演出這副神情,于是好事者故意靠近安婉兮問道—— “霍太太,這個鐘數(shù)你和霍先生出現(xiàn)在酒店,是有重要事情要處理嗎?” 安婉兮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滿臉尷尬望著霍憶斐,記者們以為要問出什么勁爆消息,怎知霍憶斐風(fēng)輕云淡的說道,“我和太太來酒店約會,不可以嗎?” 記者們暗自倒吸一口氣涼菜,原來霍憶斐是和安婉兮來酒店尋找情~趣,根本就不是所謂的捉j(luò)ian在床,枉費(fèi)他們在這里蹲守這么久。 不過總比沒有新聞好,堂堂s集團(tuán)的總裁居然還能和自家老婆來酒店開房,也算是形象正派,這也是可以報道的新聞嘛。 照相機(jī)再一次舉起來,霍憶斐牽緊安婉兮的手,倆人看起來關(guān)系和睦恩愛無比,這樣的結(jié)局大大超出了莊其琛的預(yù)料,他本來以為安婉兮會氣得從帝國酒店房間里跳下去,沒想到這件事還給霍憶斐臉上貼了一塊金。 新聞倒是迅速,一晚上就傳遍了整個f市,莊其琛眼眸深瞇望著電腦上這張二人合照——真是見鬼了,非但沒有搞臭霍憶斐,居然還讓他扳回一局,他本領(lǐng)就這么高深,連送上門的女人都擋的住。 怕是因?yàn)樾睦镏幌雽櫚餐褓獍伞?/br> 莊其琛氣的把電腦摔去了地板上,霍憶斐這棋還真是藏的深,先是把安婉兮養(yǎng)在膝下,養(yǎng)到成年就娶她上她,這丫頭從小就在霍憶斐身邊,肯定對他言聽計(jì)從,就算日后霍憶斐甩她出面,她心里偏向的肯定是視她為掌上明珠的霍憶斐,而不是親生父親莊明遠(yuǎn)。 莊其琛太陽xue兩邊痛的“突突”,那些沖動的血液仿佛要從這兩個點(diǎn)里沖出來,莊其琛只能是自己伸出手指按壓了這兩處,先前聽霍憶斐說起他經(jīng)常會頭痛,當(dāng)時并未覺得這是什么大事,如今他也不知為何也頭痛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頭痛起來真是要命。 等到這頭痛沒有那么厲害,莊其琛拿起手機(jī)給簡郁弘打電話。 “把那個女孩給弄死,不要留手尾。” “莊總,我勸膩這件事就這樣過了算了,如果真的弄死一個女人,怕是以后的麻煩事更多。”簡郁弘勸著莊其琛,這是實(shí)話,這節(jié)骨眼上弄死一個酒吧的女孩,簡郁弘都不曉得要怎么下手。 “你讓我怎么辦?萬一霍憶斐不肯放過這件事,那個女孩就是一個爆炸口?!鼻f其琛在電話里咆哮起來。 “霍憶斐要是真的想拿這事鬧,現(xiàn)在你就沒空給我打電話了,他明顯是知道背后主手是你,可是他卻處理的這么簡單,怕是他自己也不想把這臉皮撕破,你就見好就收算了。”簡郁弘繼續(xù)勸著。 莊其琛倒是聽進(jìn)去了簡郁弘這番話,半天不響,簡郁弘以為莊其琛悟出了道理,突然,簡郁弘想到了另一層意思。 “阿弘,你好像很在乎婉兮,是因?yàn)樗L得像若云嗎?” “莊總,你這玩笑可是開大了,我只是覺得婉兮那丫頭可憐罷了,沒有其他的含義?!焙営艉雽擂谓忉?,他從莊其琛這話里聽出一絲不好的預(yù)感。 莊其琛卻大笑起來,“你不要緊張嗎?我就是好奇問問,好了,我該去吃飯了,你也放松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