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有事嗎?” 墨白的聲音沒有一絲的情感,就像是和一個陌生人在說話一般。 想想也是,他都已經一周沒有聯系過我了,自從、我和他借錢之后,就再也沒有聯系過我。 “墨大哥你在哪里?我是林清,我想還你錢?!?/br> “來花園帝國找我吧!” 墨白告訴了我一個門牌號,我就打車來到了花園帝國,這個s市最著名的富豪小區(qū),里面居住的人,不是有權的,就是有錢的,當然還不乏一些被包養(yǎng)的情婦和小三們。 我來到了門口,敲門之后墨白給我開了門。 “進來吧!” 他示意我去客廳,我坐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把一沓子錢放在了茶幾上:“墨大哥,剛剛湊夠了一萬塊,你點點?!?/br> 墨白根本就沒有去看那一沓子的錢,只是像是在看什么稀有物種一般的看著我。 我被他看得有些發(fā)毛,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我今天的妝,沒畫好么?” 墨白這才開口:“我給女人的錢,還沒有被退回來的,你是第一個?!?/br> 我愣了愣,墨白總是愛用錢打發(fā)掉女人么?我不想和那些個女人一樣被他用錢打發(fā)掉,所以我堅決不能和他有金錢上面的虧欠:“我當初就是說借的,我又沒說我要你的錢,借條還給我吧?” 說完之后,我伸出手和墨白要借條。 墨白從衣服兜里掏出了我之前留給他的借條,當著我的面撕掉了。 “你還真講信用,不過,這一萬塊錢我既然給過你,就沒有打算要回來?!?/br> 墨白的態(tài)度讓我很難堪,他擺明了是想要嫖我?當初和他借錢本來就是一個錯誤,所以這一次,我一定要把我在他心中‘拜金’的形象給扭轉過來。 “我陪你睡了兩次覺,你就想給我一萬塊錢?那不如你再陪我睡兩次,我再給你一萬塊好不好?”想要用錢來嫖我,然后再把我一腳踢開么?不可能!在墨白那里,我就要做他的例外。 墨白皺了一下眉,很快他的表情變得有些陰邪,“你還真是個有意思的女人啊?!?/br> 看著墨白此時的反應,我有些暗喜,但還是故意裝作一副身經百戰(zhàn)的樣子說到:“可是你和那些個男人一個樣,都想用錢來打發(fā)掉我?!?/br> 墨白的目光變得凌厲,他看著我:“難不成你還想要我的心?” 我的心里一驚,心撲通撲通的跳的厲害,我不能讓墨白發(fā)現我對他的真心,假裝媚笑的說到:“那就要看你給不給咯?” 我明明就是想要墨白的心,我不想再走腎了,每次做完之后都有種莫名的孤獨。 給我你的心,就這么難么? 墨白那張斯文魅惑的臉上頓時變得異常的冷峻,然后挑眉看向我,這眼神之中有著對我無限的輕蔑:“你?休想!” 他的話有些刺痛我,我知道輕浮的開始注定就是個錯,可是在我的字典里就沒有矜持這么一說。 我的腦海里反復回想著第一次見到墨白的那個晚上,他正在絕情的和別人說分手,我想,只有我這么輕浮,他才會過多的青睞我一些吧。 尤其眼前的這個男人,他是墨白,我更加的不能矜持,就讓他當做我們之間只是一場情逢敵手的較量吧! 我繼續(xù)媚笑著:“開玩笑的啦!你還真以為我想要你的心呀?不會吧?墨大哥,哈哈哈哈哈...” 可是我討厭現在的自己,總是會說一些言不由衷的話語。 墨白被我反將一軍,愣了一下,“你還真是個妖精!” 然后順勢把我壓在沙發(fā)上,熟練的解開了我的內衣,我的上半身赤/裸/裸的展現在他的面前,雙手環(huán)住了他的脖頸,他把頭埋在我的胸口處,我們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我被他的舌尖挑/逗的非常興奮,迫不及待的去解開他的襯衫,“扣子怎么這么多!”我有些急迫,索性直接撕開了墨白的襯衫,扣子掉落了一地。 墨白輕蔑的看著我由于情/欲而變得緋紅的臉:“就這么著急?” 我有些迷情,發(fā)熱的臉蛋直接湊近了墨白這張攝人心魄的臉,然后堵上了他的唇。 墨白并沒有深吻我,只是禮貌的碰了一下,我的心里有些失落,他不喜歡接吻嗎?還是...只是不喜歡吻我而已? 墨白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解開了褲子,我非常主動的靠在沙發(fā)上面,雙腿微張,期待著他的進入。 這就是我對愛情的渴望,妄想著用自己的身體,去留住一個只想和我走腎的男人。 事畢,墨白點了一根煙,我奪過了他手中的煙,也跟著抽了一口,墨白看著我:“你的第一次給了誰?” 作者有話說:推薦票~若是喜歡,記得把本書添加到書架嗷~ 卷一 戀愛之輕浮 第4章 臣服 我這是第一次抽煙,被嗆得咳了兩聲,我隱約聽到墨白再問我:“你的第一次給了誰?” 沒聽太清楚,我反問墨白:“墨大哥,剛剛你說什么?” 墨白有些掩蓋,“哦,沒什么!我說你很美。” 我很美? 那個男人和我做完之后,也說我很美,我以為我忘記了,可是今天腦海里又浮現了他的臉。 可是很奇怪,一個走腎的男人為什么會在意女人的第一次呢?如果墨白剛剛真的是要問我的第一次給了誰?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解讀成,他還是有一點在乎我的呢? 其實在乎我的男人很多,唯獨我想要留住墨白。 墨白在我的身邊坐著,一只手拿著香煙,嘴里面吐著煙圈。 今天的墨白戴著一副銀絲邊框的眼鏡,穿著一件白色襯衫,一條黑色的休閑褲,真是斯文到了骨子里,和剛剛做/愛的時候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