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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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言頓時恢復(fù)了清醒,低頭看到毫無察覺的某人主動把自己送到危險的邊緣,內(nèi)心的思緒如海浪般翻涌。 他壞笑地cao控“黑蛇”把楚愴然翻回仰躺的姿勢,然后吻上了他的唇。 第58章 “你在勾引我嗎?” 被吻得快要窒息時,楚愴然終于徹底醒了過來。他用力推開齊言,坐在床上不斷喘氣,劇烈跳動的心臟宛如鼓點(diǎn)在耳邊回響。 “混蛋!”他朝齊言罵道。 殊不知他現(xiàn)在的模樣格外沒有說服力,紅腫的唇瓣浸潤著水光,微張的空隙里露出一小截酥麻的舌尖,紅紅的眼眸雖然怒視著,卻因?yàn)閷Ψ讲恢缈|的身子而羞紅地移開視線,不敢過多停留。 齊言被他的反應(yīng)可愛到了,輕笑出聲。 楚愴然起身下床,遠(yuǎn)遠(yuǎn)地站到一邊,“到底什么情況?我怎么會睡在這里?” “嗯,出了點(diǎn)意外,簡單來說,這里把我當(dāng)成新‘主人’了,所以開始從我的身上獲取力量支撐這個空間,我現(xiàn)在就是一個人形充電寶。”齊言苦笑,撫摸著“黑蛇”蹭過來的大腦袋。 “你是制造這個幻境的惡鬼?”楚愴然故意逗他。 齊言沒料到楚愴然會懷疑自己的身份,無辜道:“不,我是齊言,我本來就這個樣子啊?!?/br> “哦?這樣啊,我不信!”楚愴然的氣還沒消,“你怎么證明給我看?” “所以你覺得我不是齊言?” “對?!?/br> 面對一個陌生人,你竟然毫不反抗地被這么對待,那是不是意味著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搶走你? 齊言頓時升起醋意,不高興地舔了舔后槽牙,“好啊,早知道我剛剛就繼續(xù)下去了。” 回想起睡夢中的事,楚愴然瞬間沒了聲,羞紅的臉蛋又火燒般地燙了起來。 “黑蛇”趁機(jī)溜進(jìn)他的視野盲區(qū),悄悄地從背后纏了上來,冰涼的鱗片劃過單薄的衣裳,引得他打了個寒顫。 那種無法控制身體的感覺又來了,靈體內(nèi)的種子仿佛被“黑蛇”吸引,開始躁動不安。他捂著隱隱作痛的肚子,雙腿發(fā)軟,滑落進(jìn)“黑蛇”的包圍圈。 齊言不懷好意地哄騙道:“我是你老公?!?/br> “老公?”楚愴然決定先順著他的戲演。 聽見他對著自己喊出這兩個字,齊言滿意地“嗯”了一聲。 “我不信,除非你證明給我看?!背砣豢聪蛭萃馊耘f在熊熊燃燒的大火,“只要你帶我出去,我就相信你?!?/br> 齊言起身走到楚愴然的身邊,抬手撫過他微紅的眼角,“這個不行,吸引不到我。” 他的手指移動到楚愴然脖子上的傷口周圍,輕輕地碰了碰。 楚愴然立刻疼得“嘶”了一聲,惱火地從系統(tǒng)倉庫里取出手槍,可還沒對準(zhǔn)對方,呼吸就驟然急促起來。握住槍柄的手酥酥麻麻地沒了力氣,“吧嗒”一聲,手槍掉落到了地上。 “唔……哈……哈……”楚愴然趴在“黑蛇”的身上喘息。 被默認(rèn)為新主人后,系統(tǒng)暫時放松了對齊言的壓制,于是鬼王級的威壓就這么籠罩了整個幻境。而身處威壓中心的楚愴然只要生出一點(diǎn)反抗的舉動,就會被感到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仿佛連空氣都被他cao控了。 “然然,你在勾引我嗎?”齊言抬起楚愴然的下巴,迫使他的目光看向自己。 因?yàn)槿毖酰砣坏碾p眼生理性地泛起水光。透過模糊的視野,對方充滿雄性荷爾蒙的身材令他的腦中不受控制地出現(xiàn)不可描述的畫面。 他的喘息聲變得越發(fā)明顯,透明的津/液從微微顫抖的唇角溢出,臉頰紅得像是熟透的蘋果,心臟狂跳,熱量逐漸蔓延全身。 不僅耳垂被對方含在嘴里攪/弄,胸膛和大腿根也被“黑蛇”摩擦得陣陣酥麻,宛如電流爬過一般。遭受到如此強(qiáng)烈的刺激,楚愴然的意識漸漸迷失,昏了過去。 “真乖,報酬我收到了。”齊言饜足地舔了舔唇,然后抱起楚愴然走出房間,踏入火光沖天的走廊。 “黑蛇”在前方開路,阻擋著大火和濃煙。 他剛離開不久,身后的房間就被火海吞沒。熊熊大火燒盡了孤兒院的每一處角落,火舌隨風(fēng)亂竄,肆無忌憚地吞噬一切,就像成片的蝗蟲大軍,所過之處只留下灰黑色的殘渣。 記憶中的事件忽然和此刻的場景重合到了一起,齊言的耳旁傳來小孩子的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絕望的情緒在空氣中回蕩。 幻境里的那些護(hù)工和孤兒們無情地被紅色的火焰包裹,其中的一部分人因?yàn)槿淌懿涣吮换罨顭赖耐纯啵瑥淖呃壬峡v深躍下。 孤兒院原本是一個廢棄的爛尾樓,院長便圖便宜隨便喊人刷了刷墻、搬了些家具。地方很偏,在一個小山坡上,而那場火災(zāi)又偏偏發(fā)生在一個深夜。等到值班的護(hù)工從瞌睡中驚醒,喊來消防的時候,火勢已經(jīng)大到席卷了整棟三層高的矮樓。 火苗竄出圍墻,燒進(jìn)樹林,沖天而起的滾滾濃煙讓消防也無法靠近。 水槍把燒了一晚上的大火澆滅的時候,這個殘垣斷壁的孤兒院只剩下一片死寂,只有他是唯一的幸存者。 “救、救命!”一只血rou模糊的手從身旁的火焰中伸了過來。 齊言正沉浸在回憶中,下意識地邁向那個呼救的人。 那人渾身都被火焰燒得通紅,下半身已經(jīng)化為了熟rou,上半身依然在血泊里掙扎,顯然不可能活了,只能從聲音聽出他是夏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