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節(jié)
龐非不由搖頭:“有些人就是中毒太深了?!?/br> “沈總干嘛去了?”田鷗洗手間回來,四處看了看。 “吶,下頭,看到?jīng)]。”龐非指著樓下,田鷗撐起半個身子朝外頭探了探:“原來是林小姐啊?!?/br> …… 樓下,林沁揚靠著沙發(fā),頭暈?zāi)垦V?,手頭的動作,搖晃著酒瓶,沒有聲音。 “服務(wù)員,這邊,12桌,再來兩瓶?!?/br> “不把自己作死?不甘心?”順著不平不淡的聲音望去,沈思存雙手插在庫口袋的站那兒,暮色沉沉,幾分倏然,幾分慵懶,明明是站著,卻像一只不發(fā)怒的雄獅注視著天下一般。 “沈總,真是巧啊,正好,一起喝?!?/br> 服務(wù)員迅速端上來兩瓶,林沁揚弄開蓋子,挪過杯子,倒?jié)M一杯,遞給沈思存:“我給你倒好了,不用謝?!?/br> 沈思存專注的目光盯著林沁揚好幾秒,咻地,一把接過去,重重摔桌子上,順勢一把將桌上的酒拿起給服務(wù)員:“扔了,帳算我頭上?!?/br> 服務(wù)員木納的點點頭,接過酒去,剛要走,林沁揚起身拽回酒:“不許扔!” “你真要喝?” 沈思存射放著危險的眸子,像是咬了下牙齒,悠悠暮暮的啟齒:“林沁揚,就這點出息?” “呵呵,沈思存你以為你是誰,你管天管地,還管我喝酒嗎?” “很好,林沁揚?!碧杧ue冒著幾絲青筋的點點頭,很快,他幽暗的笑:“那好,我滿足你?!?/br> 直接拽上她的手機,見她往外拉,林沁揚掙扎幾下,手臂微疼:“你要干什么?” “不要喝酒?我陪你,想喝多少,我今晚都陪你。” 說完,沈思存繼續(xù)拽著林沁揚外走,一路上,酒吧的走廊,門口的階梯,再到停車場,再被沈思存仍上車,所有動作都是一氣呵成的。 上車后,沈思存打電話給龐非:“我先帶她回去?!?/br> 龐非哦:“我看到你出去了,好好享受,放心,今晚,我和田鷗,保證不來蹭你房間睡?!?/br> 放下手機,林沁揚嬌嗔的在座位上嘀嘀咕咕,哭腔重,像是有滿腹的委屈。 沈思存伸手拿上安全帶扣上,到了公寓樓下,林沁揚雖然醉了,可她認(rèn)得這里哪。 “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聲氣里也帶著警惕。 “你不是要喝酒?”沈思存快速的停好車,俯過身解開摁她的安全帶,還沒摁開,一拳揮過去問他:“你干嘛?” “那好,自己解開。”沈思存愣住遠(yuǎn)處,英俊的臉色漠然沉沉,聲氣幾分命令。 “我不,我不去你那,你送去回去,我回林家。”扶著眩暈的額頭,耳朵嗡嗡響,眼睛澀得睜不開。 “喝完我送你?!痹俅胃┥?,林沁揚防備的身體向后揚了揚,沈思存順利解開安全帶,下車,拉開門,一把將她帶下,林沁揚措不及防的落進他懷前,手不受控制的把住了他胸膛。 濕濕的,黏黏的,guntang的,立馬從胸膛移開,迫不所然的抓住了他胸口的襯衣。 他橫抱她在懷前,林沁揚掙扎:“你放下我下來,沈思存!” “……”沈思存全然不理,大步流星的沿著階梯上去后進電梯,叮的一聲,門打開,林沁揚又掙扎了幾下:“沈思存,你敢劫我色,莫子珩會宰了你,還有,我是孕婦,若我和孩子有個什么三長兩短……” 話未說完,身體一沉,沈思存重扔她上沙發(fā),整個頭被動埋進沙發(fā)步。等坐起,要準(zhǔn)備數(shù)落一番時,沈思存拿出酒櫥里的酒擺滿了茶幾,附帶兩個杯子。 “什么時候喝完,什么時候回!” 林沁揚不屑一顧的偏開頭,眼神里盡顯厭惡:“要喝也不在你面前喝,萬一喝多了,我腦袋還會在?” “林沁揚,我如果想殺你,不用將你留到現(xiàn)在。”沈思存順勢坐在對面,雙腿相交,轉(zhuǎn)即,一根煙點燃,煙霧吐出,噴成了一個個煙圈。 “呵呵,誰信你的鬼話,小亮是龐非的人,龐非是你的人,我如今我不能喝酒受刺激,都是白你所賜?!绷智邠P翻著白眼兒,看天花板,也不看沈思存。 沈思存又吐了一口煙,好整以暇的打量她的神色:“所以,龐非做的每件事,我都必須知情?你腦子真傻了?” 氣憤的撿起身后的枕頭,一把砸上沈思存的頭:“你們男人為什么如此賤,有勇氣做,沒勇氣承認(rèn)!” 哦,有勇氣做,沒勇氣承認(rèn),耳熟的話。 砸了一下不解氣,林沁揚又拽起個抱枕扔上去:“你從頭到尾不就想弄死我么,還裝著一副好喜歡我的樣子,其實你tm心里不是這么想的!” 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偏偏今天她不想當(dāng)君子。 沈思存滅掉抽到一半的煙,拿開抱枕,犀利起身,將對面的林沁揚一下子按在了沙發(fā)上:“你再說一遍!” 壓上去,沒有任何動作,目光沉沉,眼角飽含著危險氣息,也更有男人的陽剛之氣,還有迅速升起的男性荷爾蒙。 “你,你,你……我不說了?!绷智邠P認(rèn)慫的偏開臉,“你起來,我要喝酒,我們喝酒?!?/br> 沈思存伸出一只手,鉗住她下巴,逼迫她的目光對上他,他的眼神幽暗,似黑洞般,散發(fā)著男性強大的磁場,好整以暇的要將她整個人吞進去。 “所以,你最近對我的態(tài)度,全是因為小亮?”聲音暗沉,透著說不出的磁性和魅惑。 林沁揚緊緊咬著下唇,不做聲不做氣。 “說話!”聲音又沉了幾分,夾著迫切和命令。 林沁揚白了他一眼,“說什么?說小亮是如何對我下藥?我差點怎么死在他手里?” “如今厭惡我的態(tài)度,到底是不是因為小亮?”他看進她閃躲的眼里,只是他的目光漸漸的散發(fā)著炙熱,口腔里傳來的煙草味讓林沁揚頗難適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