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節(jié)
身邊的助手俯身,近距離的觀察著顯微器下的‘超強細胞再生素’的蠕動情況:“如何才能避免分子解體融入的時候變異?這是非常難的問題?!?/br> “不僅如此,分子要徹底的融入的基因,也是個難事?!崩山淌谟涗浲戤呑詈笠唤M數(shù)據(jù)后,關(guān)掉了儀器。有幾分喪氣的說:“休息幾天,這幾天不研究了?!?/br> 周圍所有協(xié)助郎教授的人,頓時笑開了花:“哎呀哎呀,真是太好了,最近累成狗了?!?/br> 就在大家都覺得可以放松的時候,實驗室的門,咯吱打開,戴著口罩帽子墨鏡的男人,手背在背后的走了進來。 郎教授周圍的助手紛紛膽怯散開,只有郎教授一人面對口罩男。 “剛剛,我是聽見誰說的要休息?”墨鏡男的聲音盡顯冷厲。 郎教授此刻的情緒比較大:“機器都需要休息,何況我們還是人,你要是覺得我的研究慢了,另外找人,我還不想干了?!?/br> 郎教授扶了扶眼鏡,脾氣上來,直接懶散的靠在了不遠處的沙發(fā)上,盤著二郎腿,一副你大不了弄死我的姿態(tài)?!?/br> 墨鏡男人咬了咬牙齒,直接朝著助理伸了伸手,助理將手機遞給了他,他快速的撥通了號碼并且非常嗜血的口吻:“斷掉孩子一只手。” 郎教授聽聞,立馬從沙發(fā)上站起來:“那個,我錯了,我錯了行嗎?我向您道歉,我現(xiàn)在就開始研究。” 說著,郎教授急急忙忙的走到了那些臺器械前,開始配藥。 但是戴著墨鏡的男人卻說:“晚了,晚了!這是給你們所有人不聽話的警告!” 說完,墨鏡男人特地將手機開了免提,手機里,頓時傳來一聲孩子的慘叫聲。 接著,他掛掉電話,那邊的人將執(zhí)行的過程傳過來一個視頻,接著,口罩男人將視頻傳給了郎教授。 郎教授扶著儀器,整個人慢慢的癱在了地上,他點開的視頻,他的親兒子,被人鉗制在地上,一旁的人,拿著鋒利的斧頭,然后…… 看到這個畫面的時候,郎教授整個人暈過去。 戴著墨鏡的人,對著身后的人揚了下手,示意他們提水,兩分鐘后,一大桶涼水被提了上來,他提起來,直接潑在郎教授身上。 郎教授掙扎著醒來,他躺的地方早已被涼水侵蝕,他腦海中,全是兒子血淋淋的畫面。 這一次事件后,郎教授有了個想法,他與其這樣雙手沾滿了鮮血的活著,不如早早的離開這個世界。 可他怕死…… 他真的怕死…… 接下來的幾天,郎教授像瘋了般,沒日沒夜,不休息,不睡覺,同時,還研究了另外一種藥,這種藥,是他給自己準備的。 這種藥物自殺,能讓人走得沒有任何痛苦,好比國外合法的‘安樂死’。 郎教授怕死亡的痛苦,所以。他想讓自己像睡著一般的離開人世。 臨近三月底,他悄悄的研究出可以死得無形的藥,連著一個月沒睡覺的郎教授,突然對幾個助手說他要睡了,讓大家別惦記,剛開始助手不知道什么意思,直到發(fā)現(xiàn)郎教授睡了兩天兩夜,而且臉上出現(xiàn)尸斑的時候,他們猛然發(fā)現(xiàn)了問題,立馬通報了外面站崗的人。他們進來,檢查了郎教授,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心跳。 在場的所有人,嚇尿。 他們趕緊通知了上頭的人。 “你們一群廢物!現(xiàn)場做實驗的人,不是醫(yī)生嗎!讓他們給我搶救啊!”電話那邊的人一陣咆哮,憤怒得眼眶發(fā)紅。 “老大,不行了,有尸斑了,在場的幾個醫(yī)生,說郎教授已經(jīng),已經(jīng)去世了兩天。”站崗的人嚇得顫了顫,吞吞吐吐的解釋?!啊彪娫捘沁叺哪腥?,沒再多說一句,他直接將耳邊的手機重重的砸了出去。 哐當一聲,接著,連桌上的那些杯子盤子,桌子,書架,屋里能砸的,全給砸了。 夏維聽到不對勁兒,立馬跑上樓,可還是不能阻止他。 陸葉瘋了一般,連夏維都不放過,夏維被他拖起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許久,陸葉坐在床上,雙手沉悶的抱著頭,地上被摔到全身疼痛的夏維,慢條斯理的爬起來:“陸少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需要發(fā)這么大脾氣?” “……”陸葉沒說話,氣得直喘大氣。 良久,他站起來,從衣柜里取下黑色的外套,戴上了帽子墨鏡口罩,以及變聲器:“去試驗地看看?!?/br> 夏維拍了拍身上的狼狽:“哦哦,好,我先下去開車。” 到了試驗地后,郎教授的尸體依然在沙發(fā)上,周圍的住助手,全都低著頭,沉默的圍在周圍,陸葉上前檢查了郎教授的情況,他的手下并沒有騙他,他的身上的確已經(jīng)出現(xiàn)尸斑。 “誰發(fā)現(xiàn)他去世的?他最近都干了什么?”陸葉嚴肅的口吻,質(zhì)問在場的所有人。 其中的助理一號舉了舉手:“我發(fā)現(xiàn)的,我想著郎教授睡了兩天,我叫他起來吃飯,感覺他不對勁兒,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呼吸聲。” 陸葉上前,一人一巴掌:“為什么連著睡了兩天?為什么沒有及時發(fā)現(xiàn)?” 咆哮的聲音,由于戴了變聲器的緣故,異常的恐怖。 在場的人都顫了顫,依然是那個頭號助理站出來解釋:“郎教授以及一個月沒睡覺,所以我們想著,他睡兩天是正常的,誰知道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br> 陸葉沉默了兩秒:“那藥房的原理呢?你們照著方子,給我繼續(xù)研究!” 一號助手遺憾的搖頭:“這個方子太復(fù)雜,我們根本不懂,也記不住那些化學數(shù)據(jù),恐怕這個世界上,也只有郎教授一個人知道?!?/br> “那你們呢??!嗯!”陸葉頓時將矛頭指向其余幾個不說話的人身上。 “……”所有人怯弱的搖頭,根本不敢正面的回答?!?/br> 陸葉雙手捏得咯吱咯吱響,再次沒人幾耳光:“一群廢物!腦子長來吃屎嗎?” 所有人大氣不敢出。 陸葉怒不可歇的望著滿實驗室的瓶瓶罐罐以及儀器,頓時崩潰了。 他走上前,將那些瓶瓶罐罐全部砸碎在地上,周圍的人全都退后到外面,誰都不敢阻攔,因為那些藥品,很多是直接傷害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