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jié)
與曲輕歌的好友容月兒一般,楊媛也是一位女生男像的帥氣女子,不過不同于容月兒那種俊美瀟灑的帥氣,楊媛乃是那種極為英武颯爽的帥氣,若將容月兒比喻為一位貴公子的話,那么楊媛就是一員武將。 而?;是嫔n則與楊媛相反,他乃是男生女相,較為溫潤秀氣的容貌使得他瞧著就像是位柔弱的白臉書生,若非他常年居于上位,身上氣勢夠足,且因他的身份,平日也無多少人膽敢直視他的相貌,不然還不知得惹出多少事兒呢。 雖然擎蒼也不怕事,但事兒多了,也煩人不是? 如此兩個相貌不凡之人所生出的兒女,自然也是差不到哪里去的。 經(jīng)過擎蒼的改造,周麗娘等人明顯感到自己體內(nèi)多出了什么東西,這種感覺很是奇妙,可他們自覺地就是知道,這個東西對他們的作用及其大,能改變他們今后的命運(yùn)。 事實上也是如此,在曲輕歌莫名地心中一動,拿出了測靈石一一為他們測試過后,這件事得到了證實。 原來,擎蒼的這一場改造,不僅僅是將自家兒女們都給返老還童了,還一人給他們造了一條靈根,屬性分別為冰、水、毒,且看那純度,少說都是在上品之上。 單一的靈根意味著什么,不用曲輕歌多解釋,整個修真界之人都知曉,連同于因為曲輕歌他們的緣故,而對修真之事了解甚多的周麗娘等人心底也清楚得很。 他們周家兄弟妹三人,竟是都成為了極品天靈根! “因你們并非我本體所孕育而出,體內(nèi)血脈稀薄,為父無法違背天道之意,強(qiáng)行為你們提升血脈,所以只能讓你們有修煉的資格,今后命途如何,全看你們自身努力了?!鼻嫔n目光威嚴(yán)地看著三位兒女,肅然交代道。 至于說他當(dāng)初為什么能直接給曲輕歌自身的精血,這個事情是具有不可復(fù)制的巧合性的。 一來,當(dāng)時的曲輕歌本身天賦絕佳,體內(nèi)所蘊(yùn)含的血脈之力其實并不低,即便沒有海皇的相助,再多過幾年,她自己也是有很大可能可以覺醒血脈的。 而擎蒼的那一滴精血,不過是將此事發(fā)生的時間給提前了而已,不算是強(qiáng)行改變什么不可預(yù)測的現(xiàn)實,也就是曲輕歌的命運(yùn),所以天道不會管。 二來,當(dāng)初的曲輕歌確實是誤闖進(jìn)的?;誓强|被留在下界的分神所在地,而擎蒼其實是在看到曲輕歌本尊之后,才從她身上所隱藏的血脈氣息中察覺出她是自己的后輩。 所以兩人的相遇,也可以算是一種命運(yùn)的安排,擎蒼給予曲輕歌一份屬于自己的傳承,只是順天而為罷了。 這是天意要讓曲輕歌獲得的那一份機(jī)緣。 因此,曲輕歌才能那么直接地就覺醒?;恃},而周家兄弟妹三人卻是需要看他們今后的機(jī)緣如何了。 若是有幸能覺醒血脈,那就能得到天道的認(rèn)可,與曲輕歌一般,正式成為海皇的正統(tǒng)繼承者,若是無法覺醒血脈,那他們就只是?;实淖铀枚?,沒有天道的認(rèn)可,也沒有正統(tǒng)繼承權(quán)。 在仙界,‘正統(tǒng)繼承權(quán)’一詞,可是極為重要的,這一點卻是要到曲輕歌今后飛升仙界,親身感受后才能領(lǐng)悟了。 “多謝父親。”周家兄弟妹三人并非不識好歹之人,既然得了父親的好處,那自然就該真心實意地道謝一番。 “好了,這次為父與你母親真的該走了,望你們多多努力,我們期待著今后與你們再次一家團(tuán)聚的那一日。” 擎蒼欣慰地看了一圈兒女們與孫輩們的身影,此番話畢,籠罩在他們夫妻身上的結(jié)界便消散了,天際的接引之光瞬間大盛,將被映照在其中的楊媛與擎蒼一同瞬間吸入天際而去,遠(yuǎn)遠(yuǎn)地消失。 “娘。”到底還是不舍的,看著母親離去的身影,周家兄弟妹三人同時呼喊出聲,可卻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母親被父親帶走,留下他們?nèi)恕?/br> 天際的接引之光在楊媛二人的身影消失后,也跟著一齊消散了,于此同時,一片柔和的水光從天際傾撒而下,正好淋在曲輕歌等人的身上,感受著那其中所蘊(yùn)含著的精純能量,無需多言,曲輕歌等人連忙盤膝端坐而下,閉目修煉起來。 在為周麗娘等人改造身軀之時,擎蒼也同時將三部適合他們的功法傳給了他們,所以此時的他們只需按照著功法的路線去用心修煉即可。 而曲喬山則早已自己修煉出了武靈根,也有了曲輕歌特地為他尋來的上品功法,自然也無需擎蒼為這個女婿去多做些什么。 至于這一片精純元氣所化成的雨水,則是他對于兒女孫輩們的最后一片心意,也同時是對于曲輕歌與凌珩二人的謝禮,所以很明顯的,曲輕歌與凌珩二人得了大部分元氣的澆灌。 凌珩剛剛突破不久的修為得到了鞏固,而曲輕歌本就蠢蠢欲動的修為則再次突破。 洶涌的元氣混合著周圍的靈氣被她瘋狂地吸入體內(nèi),巨量的能量甚至形成了旋渦狀的倒灌之勢,從曲輕歌頭頂沒入,聲勢浩大,氣勢驚人。 曲輕歌緊緊地閉著雙目,有凌珩在身旁幫忙警戒,她只需沉淀心神,專心引導(dǎo)著體內(nèi)靈力的運(yùn)轉(zhuǎn)即可,在修煉之余,曲輕歌還隱隱地察覺到了這些元氣雨之中混合進(jìn)了一絲絲微弱的其他能量。 這股能量極為縹緲,可卻能令人清晰地感受到其力量竟是比之極品元玉中的元氣還要強(qiáng)大數(shù)百倍,及其驚人。 此乃是傳說中的仙氣吧,曲輕歌略微分神之際,如此想到。 有了這細(xì)微的仙氣的相助,曲輕歌的修為勢如破竹地一舉突破到了煉虛巔峰,甚至還有余力繼續(xù)往上竄,只是被她怕修為虛浮,所以給硬生生壓縮下來罷了。 自此,曲輕歌的修為再次與凌珩齊平,夫妻二人均是煉虛巔峰的修士,今后只需將心境跟上,再來一點點契機(jī),就能順利突破到分神期,正式踏入頂尖修士的行列! 第327章 輕歌懷孕 不僅是曲輕歌與凌珩有所進(jìn)益, 其他吸收了這股元氣雨的周家與曲家人均得到了極大的進(jìn)益。 其中初初開始摸到修真門檻的周家兄弟妹三人進(jìn)益最明顯,周麗娘被父親施法改造了一番身軀之后, 乃是極品天水靈根資質(zhì),她在得了元氣雨的灌溉之后, 修為一下子往上竄了三竄,竟是直接提升到了金丹中期修為。 而周家大舅和二舅修為則要比周麗娘要低一小階,正好處于金丹初期,其中大舅乃是上品冰系靈根而二舅則是上品毒系靈根, 兄弟妹三人的靈根資質(zhì)純度雖高, 可卻還達(dá)不到滿值靈體的純度。 畢竟?;始幢阍偕裢◤V大, 能給自家三個孩子分別塑造出一條靈根就已經(jīng)很是不錯, 要弄出滿值靈根,這真的就是強(qiáng)人所難了, 且天道也絕不允許如此逆天之事發(fā)生。 周家舅舅見自家妹子修為比他們高, 只有跟著開心的份兒,也不會去多想些什么。 因為大家都知道的, 他們妹子身為曲家人,曲輕歌的親娘, 這些年肯定沒少被他們那及其有本事的外甥女喂各種靈丹妙藥,身子骨比之他們這些做哥哥的要更加優(yōu)秀幾分也是正常的。 且他們也正因為得益于曲輕歌給予的那些東西,常年蘊(yùn)養(yǎng)身子,這才能在此次機(jī)緣之中,一舉突破金丹期,否則若換成一位真正普通的老漢來獲得這份機(jī)緣, 如今頂多也就是個筑基期而已。 除了周家人之外,靠著自己修煉出了武靈根的曲喬山也同樣進(jìn)益頗大,他本就處于蛻凡巔峰,相當(dāng)于修士的筑基巔峰,如今得了岳父的好處,竟是一下子進(jìn)益了一個大階,連續(xù)突破到了金丹后期。 他們這些從未修煉過,亦或者是錯過了最佳修煉年紀(jì)的大人們都是如此收獲巨大,更別提家中本就早早修煉,且頗有天賦的小輩們了。 曲家侄子侄女們均突破到了金丹巔峰之上,僅差一步,就能順利突破元嬰期,而曲輕弦更是直接突破到了元嬰期,若非曲輕歌眼疾手快地給他套上一個隔絕護(hù)罩,恐怕此時他的元嬰雷劫就該下來了。 當(dāng)然了,其他突破到金丹的人也被她與凌珩一一套上一個隔絕護(hù)罩,不然一下子來那么多人一起渡劫,那后果…… 曲輕歌怕劫還沒過,他們幾家人就該被劈死了,那可就太冤了。 這一場元氣雨在被吸收得差不多之后,余下的那一點殘渣也很快地就消散了,天地間如同被水洗過一般,清澈動人。 曲輕歌知曉,這只是靈氣太過充沛所造成的一種感覺,此地乃是荒漠之地,待到周圍的靈氣散盡亦或者被稀釋到一定程度之后,這種清新宜人的感覺就會不復(fù)存在的。 見家人們都緩緩從入定狀態(tài)中蘇醒,曲輕歌臉上綻開一抹大大的欣喜笑意,正想向著母親他們跑去,前去為他們恭喜一番之時,眼前突然一陣發(fā)黑,身子搖晃了幾下,隨后在眾人的驚呼聲中一下子栽倒下去。 “輕歌!” “喵兒!” “姑姑!” 好在凌珩離曲輕歌較近,在她倒地之前,及時地伸手將她牢牢接住,抱在自己懷中。 此時,驚魂未定的眾人才匆忙趕過來,湊在一起查看起了曲輕歌的狀況,只見原本好端端的一個人兒,此時竟是臉色蒼白,周身冷汗淋漓,虛弱地躺倒在凌珩懷中,顯得格外的脆弱。 這一幕,看得周麗娘這個當(dāng)娘的心如刀絞,淚盈于睫,可卻強(qiáng)忍著不肯落下。 “我的喵兒,你這是怎么了?”憐惜地輕撫女兒蒼白的小臉,卻得不到分毫的回應(yīng),使得周麗娘越發(fā)心疼。 此時的曲輕歌早已經(jīng)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感知不到外界的情況了。 不管眾人如何焦急,可惜大家都不是大夫,最終也只能先任由著凌珩給曲輕歌輸送靈氣穩(wěn)定一番之后,趕忙帶著她就近回了周家小院。 好在就算耽誤了不少時間,原本被周家請來的郎中還未離開此地,周家大舅趕忙前去將其‘請’來,如果大力地提留著人家的后衣領(lǐng)硬拉過來算是請的話。 “哎喲,哎喲,你可慢點,老朽的身子骨可經(jīng)不起如此折騰?!?/br> 也不知他行醫(yī)這么多年究竟經(jīng)歷過什么,這老郎中明顯也算是經(jīng)驗豐富了,就算被如此提留著,他還能自己調(diào)整了一個稍微舒服一點的位置,好生掛在周家大舅那粗壯的胳膊上,不至于令自己受傷。 免得到時候病人看不了,就得先給自己看病了。 見周大舅將大夫請來了,周二舅趕忙迎接了上來,他先是將這老郎中從周大舅手中扯下來,然后將人好生安放在地上,賠笑道:“袁大夫,我大哥一時情急,實在是失禮了,我代他給您陪個不是。只是我外甥女如今還在榻上躺著,我們這些做家人的不免著急了幾分,還請您見諒一二,待您為我外甥女看完病之后,我們定當(dāng)將雙倍診金雙手奉上。” 先道歉,再給加錢,周家二舅輕而易舉地打消了老郎中心中的怒火,他輕嘆口氣,無奈道:“此次就算了,下次可別再如此莽撞了,老朽這一身老骨頭可再經(jīng)不起折騰了。” “下次一定注意,一定注意?!敝芏诉B連點頭答應(yīng)道。 “好了,病人在哪?趕緊帶我過去看看,也好早做治療。”老郎中也是一副懸壺濟(jì)世的慈悲心腸,對于治病救人極為熱心,當(dāng)下急急催促著周家舅舅,要他們帶他去為那病人瞧瞧。 “您請隨我來?!敝芏藢⒅艽缶似查_,徑直領(lǐng)著老郎中走入屋內(nèi)。 此時,曲輕歌正躺在內(nèi)屋的床榻上,凌珩坐在床沿邊,一手拿著一塊干凈的帕子,細(xì)細(xì)地為她擦拭額際冷汗,一手則溫柔而不失力道地握著她的手,緩緩地向內(nèi)傳輸靈氣,為她調(diào)理身子。 溫順的靈氣游走曲輕歌周身,隨后緩緩地匯集在丹田之內(nèi),可當(dāng)其在路過那丹田偏下一點點的位置之時,卻是莫名其妙消失了一部分,似乎是被什么東西給吸收了一般。 敏銳的感覺令凌珩第一時間就注意到這一點異常,回想起先前那道隱約的猜測,他心中不由得被自己驚了一跳,可卻又抑制不住地感到一股喜悅之情從心底升騰而起。 來不及多想,凌珩本能地將更多的靈氣輸送進(jìn)曲輕歌體內(nèi),這次是目標(biāo)明確地,將大部分靈氣傳入她腹部,一邊細(xì)細(xì)感受著那被一點點吸收的靈氣,一邊心底忍不住地傻樂。 雖然心有預(yù)料,可凌珩也沒輕易地妄下定論,索性大夫也快被請過來了,一切等人家看過再說。 老郎中見到躺在床上的病人,也無需人家催促,連忙自己走上前就開始把脈。 他都是一大把年紀(jì)的人了,也無人會去注意什么男女大防,所以直接搭手把脈,細(xì)細(xì)地診斷一番,很快地就得出了結(jié)論。 “大夫,我女兒如何了?”曲喬山關(guān)切地詢問道。 蒼老的臉上露出一抹喜意,老郎中站起身,轉(zhuǎn)身對著一臉關(guān)切的曲家人與周家人說道:“無需擔(dān)心,這位夫人只是有喜了?!?/br> “真的?!”周麗娘雙眼一亮,頓時也露出了滿臉的喜意。 “那我是要當(dāng)小舅舅了嗎?”曲輕弦驚奇地不斷看向jiejie的腹部,被這個驚人的消息所震驚得,連一貫的冰冷表情都維持不住了。 其他小輩們早已經(jīng)好奇的圍繞在曲輕歌周邊,小心翼翼地看著盯著她的腹部瞧個不停,那神情,如同正在對待著什么易碎的珍寶一般,格外的嚴(yán)肅。 不過也是,他們都是修真界之人,自然知曉高階修士要想孕育子嗣何其艱難,如今卻有一稀世之景出現(xiàn)在面前,可不得好好兒地觀察一番嗎? “脈象圓潤如走珠,確為滑脈無疑,觀其脈象,這位夫人已經(jīng)懷孕兩月有余。”老郎中待周遭眾人的興奮之情稍稍冷卻一些之后,繼續(xù)耐心地為他們細(xì)細(xì)地講解了一番。 一旁的凌珩聽到老郎中的話語,心中默默地合算,頓時就清楚了曲輕歌應(yīng)該是他們在楓葉城夜游那晚胡鬧而懷上的,頓時不禁自得于自己的能力,畢竟放眼整個修真界內(nèi),進(jìn)階到煉虛期后還能自然孕子的,還真沒幾個,偏就令他與他家小姑娘給遇上了,也是天道眷顧了。 “真好??!我還以為我等不到輕歌懷孕的這一日呢,沒成想如今竟是懷上了,真是老天保佑了?!敝茺惸锎葠鄣剌p撫曲輕歌的睡顏,見她還閉著雙目,不由得又驚慌起來:“大夫,為何我女兒還一直昏迷著,可是有哪里不對?” “這個……瞧著卻是勞累過度所導(dǎo)致的昏厥,卻又沒有動了胎氣之像,老夫慚愧,竟也是一時說不清。”老郎中沉吟了一下,最終只能無奈地?fù)u搖頭,如此說道。 眸中劃過幾分失望,但周麗娘也心知曲輕歌體質(zhì)特殊,并非老郎中一介鄉(xiāng)野郎中可以探測的,所以也并不為難,付給了人家三倍診金之后,便客氣地將其送出去。 “如今可怎么辦?”轉(zhuǎn)身回來,周麗娘向著凌珩詢問道,在場之中也就與曲輕歌身份地位相近的凌珩可以想到解決辦法了。 “我需帶輕歌回宗門找醫(yī)修查看一番,才可知曉她為何昏迷。”凌珩道。 “那便快去吧,這邊的事兒有我們來收拾殘局即可?!币宦牬搜?,曲喬山連忙催促道。 可憐他一腔慈父心,如今只盼著他家閨女可以好好兒地保重身子,外孫能健康安好。 “好!”凌珩干脆利落地點頭應(yīng)答,一邊小心翼翼的抱起曲輕歌,一邊用神識控制著一枚玄黑令牌緩緩地漂浮到了曲輕弦的面前,交代道:“輕弦,你拿著此物,帶著岳父岳母等人前去尋找有其上同樣樣式標(biāo)志的店鋪,屆時自會有人前來助你們渡劫。” “嗯。”曲輕弦伸手緊緊地握住那面雕刻著一把精致小劍的玄黑令牌,堅定地點了點頭,保證道:“姐夫,您就安心帶著我jiejie離去吧,我能處理好的。” 再不濟(jì),他背后還有他師尊站著呢,不會出大事的。 曲家人除了曲輕弦與其他小輩們,年紀(jì)稍長的都沒拜入師門,所以他們的初次渡劫是無人引導(dǎo)的,偏此時曲輕歌懷孕昏迷,而凌珩需要帶著曲輕歌回去尋醫(yī),無法親自相助一二,只能安排手下人前來幫忙了。 而在場之中修為最高的曲輕弦在安排好家人們渡劫之事后,自己也是需要趕回宗門渡過元嬰天劫的,他自己都是個即將渡劫之人,注定無法親自相助其他家人順利渡劫。 其他人也是同樣的情況,未免造成雙重亦或者是多重雷劫,所有的曲家人與周家人都需要被分散開來,各自渡劫,所以此時凌珩的手下之人正好能派得上用場。 只需多安排幾個可靠之人,保證能一個曲家人亦或者是周家人身邊都能跟著一位修為較高的修士,亦或者是戰(zhàn)奴,就能最大限度確保其能成功渡過雷劫了。